听错吧?
“诺诺~”舒清冲她眨眨眼,笑容羞涩。
一一咕噜
她双目发直地望着舒清,喉咙不断重复着吞咽动作,欲望在心里逐渐膨胀,却始终不敢动。
要……怎么做?
她不会啊!
早知舒清今夜如此主动诱惑,她就该提前看两部片子恶补一下,临时抱佛脚也好。
“诺诺。”
舒清低唤一声,语调轻软,禁不住倾身凑过去,嘴唇蹭到她的脸颊,“不想要我吗?”
“想!”
“乖,先去洗澡。”舒清吻了吻她泛红的脸,眼神极尽温柔。
林宜诺乖乖点头,站起来时腿软得险些摔倒,舒清扶了她一把,嗔道:“当心,小傻子。”
又是给予心脏的致命一击。
林宜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浴室的,怎么洗完澡的,又是怎么乖乖躺进被窝的。她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双手捂住发烫的脸蛋,不断呼出温度过高的气息,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跳动着。
师父今晚太诱了,好想吃掉。
可是她不会,怎么办?万一她技术不好,让师父不满意,从此没有了和谐的X生活,感情破裂……
想到这些,林宜诺心慌不已,连忙抓起手机上网搜索那方面的知识,看着看着便入了迷,连浴室水声是什么时候停的也不知道。
“看什么呢?”散着香气的身影悄然靠近,伸手夺走了手机,林宜诺吓得一个激灵,从被窝里蹦了起来。
舒清退开一步,瞄了眼手机屏幕,唇角勾起戏谑的笑。霎时林宜诺脑子里“嗡”一声,迅速缩回被窝蒙住头,做鸵鸟状。
丢死人了!
被窝里黑漆漆的,她屏住呼吸仔细听动静,听见舒清缓步靠近,把她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走到柜子边,拉开了飞行箱,不知是拿什么东西。
接着房间里回荡起指甲剪的声音……
嗯?
剪指甲做什么?
林宜诺绞尽脑汁琢磨半天,能想出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舒清大概在磨蹭,因为害羞而故意拖延时间。
她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
虽说她平时在脑子里“打嘴炮”厉害,但是这会儿落到行动上却十分犹豫,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激烈的心理斗争一轮又一轮,身体丝毫未动。
她悄悄掀开一条缝,踧踖不安地看着床边舒清的背影,犹豫片刻,钻出被窝从后面抱住她,撒着娇嗫嚅道:“老婆~快点来嘛~”
就听见舒清低声笑着,柔声安抚:“诺诺乖,别急。
她平时就会经常剪指甲,所以指甲并不长,但是考虑到诺诺今天第一次,要万般小心地呵护,她剪得非常仔细干净。
林宜诺一听这声音就软了,只想把她揉进怀里狠狠X个三天三夜,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我去洗个手。”指甲剪完,舒清起身走向浴室。
嗯?
不是洗过澡了么?
片刻,舒清从浴室出来,边走边用纸巾擦手,林宜诺目光落在她两条纸白的小腿上,想象着它们可能会被摆出的姿势,喉头一阵干涩,迫不及待关了大灯,只留床头昏暗的暖色灯光。
“老婆~”她掀开被子,用力拍拍身边的位置。
舒清眼神暗了下去……
.
翌日清晨,闹钟准时响起。
睡梦中的林宜诺嘤咛一声,意识逐渐清醒,她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某个部位隐约传来酸胀感,迟钝的反应神经停滞了几秒。
昨天……
她被上了!
记忆回到昨晚,她看着舒清从浴室出来,乖顺地躺在自己身边,然后她吻了她,一个还没来得及深入的吻。
再然后......
她被压住,耳边只有舒清低哑的呢喃,一声一声撩拨着她悸动不已的心,深长绵柔的热吻让她头晕脑胀,很快便失了力气与理智,在欢快的云端间浮浮沉沉。
不是说师父任她处置吗?结果……她被处置了?
“诺诺醒了?”耳边传来慵懒的调子,舒清眼皮半抬,温柔地望着怀里的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才醒,声音软软糯糯的,唇边勾着一丝娇笑,难以想象这女人昨晚会那么疯狂,对她无尽地索取,疯狂地掠夺。
林宜诺瞬间没了气势,小媳妇儿一样软绵绵地窝在她怀里,轻轻摇头。
“那我技术好么?”
“......”
“嗯?”轻俏撩人的鼻音。
想到昨晚那压抑不住的低吟,刺激的话语,紊乱的呼吸,林宜诺羞得把脸埋进她头发里,闷闷道:“哼,你这个老司机。”
“那就是很好喽?”看着她这副娇羞的小模样,舒清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俯首低语,“可我觉得不够尽兴啊,下次争取让诺诺喷得更多,好不好?”
“啊啊啊……不许说!”林宜诺羞恼极了,脸颊红得像煮熟了的螃蟹,气得捂住她的嘴。
“说好了你任我处置的。”
“骗子师父。”
埋怨的语气,她委屈地控诉着,手不知不觉就松开了,舒清心知自己理亏,柔声哄道:“乖,下次我让着你。”
“哼。”
在飞机上被凶就算了,在床上也被凶,她林大总攻怎么能有名无实?于是心里暗暗记着,下次,下次一定要讨回来!
“该起床了,小诺诺~”
“唔,不想起来……”林宜诺伸了个懒腰,抱住舒清,恋恋不舍地蹭蹭,“老婆,要是能每天不用工作跟你厮混多好。”
“会腻的,傻瓜。”舒清满眼宠溺地看着她。
林宜诺吧唧一口亲脸上:“是溺水的溺。”
她愿沉溺于她心里,一生不腻。
舒清眸光闪烁,倾身在她唇角啄了一下,“看在诺诺嘴这么甜的份上,今天回程的两个起落我来飞。”
“不行,我来!”
“诺诺乖,你累到了。”
“你就不累嘛?”林宜诺扁起嘴,伸出食指戳她眉心,“还说我臂力大要去飞波音,明明你才是,哼。”
“好好好,那一人一个。”老婆如此傲娇,她只能且乐意哄着。
“这还差不多。”林宜诺笑了,“起床!”
.
临近中午,两人回到家,大门刚关上,林宜诺就迫不及待抱住舒清,埋头在她耳边小声撒娇:“老婆~我还想要。”
“嗯?”
“你知道嘛,去年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穿着制服,盘了头发,冷冰冰的样子,哇……那时候我就好想把你按在墙上艹到哭!"林宜诺说着舔了舔嘴角,一双爪子在她背后乱动。
舒清不禁挑眉:“原来诺诺想玩儿制服play?”
“……”
被一眼识破,尴尬。
林宜诺没料到舒清会懂这些,什么play不play的,霎时红了脸,“没有没有,你不要乱想,我开玩笑的。”
“别啊。”舒清狡黠一笑,反手将她按在门上,“要不趁现在还没换衣服,再来一次?”
林宜诺又想到昨晚的情形。
太羞耻了!
她推开舒清,撅起嘴:“不来,好累了,我要睡觉。”
说着就打了个呵欠。
昨天折腾到半夜,今早又六点多起床,在飞机上精神高度集中,一松懈下来就困得不行。
舒清有些心疼,不禁懊悔自己昨晚放纵过头,把诺诺弄得筋疲力尽,“好,你回房间睡一会儿,我做好饭叫你。”
她把两人的箱子提去书房,靠墙立着,然后衣服也没换就进了厨房。
林宜诺换上睡衣,铺开了被子,想起手机还在箱子里,遂转身进了书房。她打开飞行箱拿了手机,弯腰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纸箱,只听“哗啦”一声,纸箱倒了,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
她低头一看,顿时睡意全无。
遥控的,线控的,双头的,穿戴的……
一箱子小玩具?!
第69章 69
小玩具包装簇新, 种类丰富多样, 彻底刷新了林宜诺对舒清的认知, 没想到表面看起来保守严肃的女人,私下里如此会玩。她仿佛发现了新世界, 一件一件把它们捡起来放回纸箱,拿出其中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某件, 背在身后, 朝厨房走去。
舒清正在洗菜,黑色制服外面套着小黄鸭围裙,看着有种矛盾的滑稽感。林宜诺悄悄走过去, 偷袭似的抱住她,一手把小玩具凑到舒清眼前,“老婆~你看这是什么?”
舒清被她吓了一跳, 视线落在眼前的东西上,心里暗道不好, 表面故作镇定道:“小玩具而已。”
“有一箱子诶。”林宜诺坏笑道, “原来老婆有这种爱好,嗯?”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了?”舒清是个实践型老司机,却受不住言语调戏, 诺诺三两句便让她恼红了脸。
话虽这么说, 语气却像是在撒娇,林宜诺蹭了蹭她的脸,“没有,我是拿东西不小心撞到的, 纯属意外。”
舒清抿唇不语,眼底倒映着水池里的菜,双手半截指尖还浸在水中。她懊恼自己一时大意,没有将那箱东西藏好,如果诺诺问起来,她也不能撒谎,而实话实说会引起误会,着实让人头疼。
当初收到就应该扔掉。
“老婆~”林宜诺小声唤她,“你用过这些小玩具嘛?”
“没有。”她极快地否认。
“那我们下次用一用怎么样?”
“...…”
“老婆~阿清宝宝~”
她没问是怎么来的,舒清松了口气,笑道:“好,都给你用,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啊。”林宜诺眨眨眼,“那怎么行,老婆太辛苦了,应该躺着好好享受。”
“嗯?”
“让诺诺服侍老婆大人~”说着向她抛了个带电的媚眼。
“满脑子小玩具!”舒清抬手掸了她一脸水珠,含嗔带怒地睨着她,“快去睡觉。”
“不要,没有老婆睡不着。”
“诺诺乖。”
“不乖。”
“那就去看书或者玩游戏,等吃饭。”
林宜诺哼哼几声撒起娇来,含糊不清道:“不想吃饭,想吃......。”
舒清狡黠一笑,转身抱住她:“诺诺......”
林宜诺满以为自己这次肯定能反攻,可是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她又情不自禁妥协了......
.
日子在平淡安逸中流逝,林宜诺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一门心思反攻,却一次也没能如愿,她成了名副其实的“枕头公主”。
舒清这女人太坏了,表面装得柔弱软萌,实则一肚子坏坏的小心思,并且每天花样不断,让她大开眼界。她不禁怀疑自己之前是否看错了人。
这让她林大总攻的颜面何在?
林宜诺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那方面技巧,偷偷下载了大量“姬情动作片”,一边观摩别人实战,一边学习理论知识,比改装培训时还刻苦。
最近江城举办航展,空军、民航和国内大型航空业集团的领导先后抵达,前三天是专业日,供业内人士参观。舒清给林宜诺弄了张参观证,带她一块儿去看航展。
出发前,林宜诺戴着耳机趴在床上看片,沉迷于刺激的画面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丝毫没注意到舒清进了房间。
片中是两个金发美女,身量窈窕,玲珑有致,其中一个手上拿着各种新鲜的小玩具,另一个乖乖躺着,魅惑的小眼神勾魂噬骨,惹人垂涎。
林宜诺看得津津有味,情不自禁把演员代入成自己和舒清,险些就要流口水,突然耳边传来温柔的女声:“好看吗?”
“啊!”林宜诺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迅速翻身坐起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舒清笑吟吟地望着她,倾身靠近:“诺诺最近需求变大了,看来是我调教得好。”
偏偏这个时候,视频里传来兴奋的尖叫声,林宜诺瞬间脸色爆红,一抹绯色蔓延至耳朵根,她手忙脚乱地退掉后台程序,低着头辩解道:“我......我这叫虚心学习。”
“噢?学习什么?”唇瓣寻到侧颈,轻啄了一下。
林宜诺哆嗦着抱住她,“你说学什么,还不都是你,天天折腾我,哼。”说着把脸埋进她头发里,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
热恋正当头,随便一点小亲密小调戏都能引起心底的悸动,舒清亲了亲她的头发,戏谑道:“诺诺想学,我可以教,不管是什么样的都......”
“不要了!”
“嗯?要什么?”
“你......!”
“乖,去换衣服吧,我化个妆。”舒清不忍心再逗她,起身离开房间。
林宜诺憋屈极了,一点点挪到床另一边,用脚推开衣柜,这才慢吞吞地挑衣服,可是挑着挑着她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买新衣服了,穿来穿去都是制服。
很想出去血拼,但最近她才选定房子,首付得交一百五十多万,然后月月还贷,留存款,在工资大幅度上涨前,她不敢挥霍。
“唉......”
叹着气,她随便揪了套衣服换上,冷不丁瞧见下面小格子里堆着一摞相框,塞得满满当当。
出于好奇,她把相框搬了出来。
大大小小的相框里,全部都是舒清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有亲密相拥,有深情对视,仅仅是看着照片都能感觉到两人那样相配与默契,她不需要猜便知道,这个女人是舒清的前妻。
她微笑时与舒清一样,眉眼温和,气质沉静,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