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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字数:4925 更新:2022-01-11 06:21:10

依旧瘫坐在地上的帝王。

  “陛下,您想的如何了,退位吗?”君琂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寝殿内也是格外清晰。

  皇帝抬首望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眸子里的恶毒,甚至懒得说话。

  君琂只皱眉,道:“无妨,陛下若不愿退,臣大可弑君,陛下喜爱权势,还是自己的姓命?”

  君琂做事果断,向来言出必行。皇帝这些年摸透她的姓子,立即爬起来,指责她:“你敢……”

  “为着代王,臣可以做任何事,当年能放弃相位,今日就可弑君,我孤身一人,有何可惧。”君琂神色肃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并不将皇帝的姓命放在眼中。

  皇帝被她惊到了,连连后退,疯狂地喊人来护驾,声音喊得嘶哑,也没有人入殿,渐渐地,他仿若意识到什么,颓然地看着君琂。

  君琂心中长舒一口气,高声道:“高逸,伺候陛下笔墨。”

  皇帝贪恋权位不假,更加珍惜自己的姓命。

  高逸颤颤惊惊地去取笔墨,君琂退至一旁,目视皇帝书写圣旨。

  短短片刻,好似过了许久,等皇帝落下最后一笔,君琂才道:“玉玺。”

  皇帝到这个时候,已无路可走,自己盖下玉玺,随后将圣旨甩给君琂,再无往日帝王威仪,怒吼道:“朕要见李瑾,你放了那三人。”

  圣旨恰好落在君琂脚下,君琂俯身捡起来,细细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才道:“李瑾逼宫,罪行已定,如何处置,当有新君来定,陛下想见,怕是不行了。”

  “你、你、她们是无罪的,不过是你们故意冤枉的,朕让你放了她们、朕、朕要见卫长宁。”皇帝爬起来,就要夺回方才的圣旨。

  退位诏书已写,君琂怎会让他再夺回去,她侧身避过,示意高逸将玉玺收起来。

  皇帝跑了两步扑空,双手扣着地砖,不断叱骂,君琂握着诏书,低眸笑道:“陛下可觉得长宁与代王不仅相貌相似,姓子也很像,就像是一人。”

  一语惊得皇帝停下,怔怔地望着她,叱骂的话也说不出了,神色惊恐。

  高逸在一旁抱着玉玺,静静地听着太傅说话,见她面带笑意,心中却是异常惊恐。

  君琂扫过高逸一眼,示意他将玉玺送过来,殿内光线很暗,吓得他不知在人间还是地狱。

  他不过来,君琂自己走过去,接过玉玺,才低声道:“陛下,江山终究还给了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高逸分不清,皇帝却是清楚,茫然道:“她死了,朕的人亲自去验尸,她死了、死了。”

  声音刺耳,震得殿宇都在动,皇帝气出一口血,喷在君琂脚下,她沉默地看了一会,转身离去。

  殿外听到声音的韩元心中不定,恨不得立即推门进去,熬不住的时候,太傅从里面走出来,手中捧着锦盒,交给他:“送去长秋宫,让太医进去看看。”

  锦盒中是什么东西,韩元也猜了出来,忐忑地接过来,道:“下官亲自去送,太傅可有哪里不适?”

  君琂笑道:“我好得很。”

  她一笑,韩元这才放心,将东西立即送去长秋宫,让人送太傅出宫。

  君琂携带圣旨,没有回府,反而去了翁先生府上,当年的卫长宁春闱时的主考官。

  翁老先生年龄大了,这些年想鲜少出门,又是大儒,备受人尊崇。君琂鲜少过府,却命人每年每节送礼过来,维持几分面上之情。

  太傅悄悄过府,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去见翁老先生。

  不涉朝政的人也知晓长安城内的动荡,君琂过府,他虽说有些奇怪,也笑着接待她,寒暄了几句,就问及她来府上的原因。

  君琂看了屋内一眼,翁老先生立即明白,屏退婢女。

  君琂将圣旨取出,递交给他,道:“这是陛下的退位诏书,想来您也认识他的字迹,我这里不善保管,待合适的机会,您再拿出昭告天下。”

  皇帝亲手所写,更加证明这份诏书的可信度,翁老先生看过一眼,便知真伪,也明白太傅的难处,她的身份尴尬,就算这份圣旨是真的,也会惹来许多非议。

  他没有推辞,秘密收下,将太傅亲自送出门,在人走后,才感叹太傅的心计,虽说是女子,姓子果敢,不输于任何男子。

  *****

  卫长宁不知晓太极殿内的事,在查内侍的时候,秦王气冲冲地走来,她下意识有些头疼。

  她心中忍了忍,笑着迎上去,晓得秦王不满意她日日在宫中逗留,忍耐这么些日子,肯定要来寻他麻烦。

  果不其然,秦王一进殿,就巡视一眼周遭的内侍,都是太极殿内眼熟的,他更加火了,不管不顾道:“五殿下要做什么,效仿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

  卫长宁笑道:“秦王兄想多了,那夜有内侍伤了太傅,我近几日都在查此事,忙得头疼,哪儿做什么挟天子的事。”

  秦王不信,夺过她手中的案录,看了一眼,桌案上还有画像,他都拿起来看过一遍,确认有这件事,才放心,道:“将这件事交给皇后殿下去查即可,你这么辛苦,也不值得。”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她留在宫中,卫长宁依旧笑了笑,道:“皇后殿下身子不好,又要去伺候陛下,我也不好再去叨扰,近来无事,不如我自己查。”

  秦王也知晓她无事可做,朝堂上的政事,皇帝都不让她管问,见她忙着这些小事,也顿时放心,依旧道:“你何苦这么劳累,不如本王替你查?”

  “不用不用,不能劳累秦王兄,我这里快有些眉目了,秦王兄可去陛下跟前请安?”卫长宁连忙摆手拒绝,他来查,还不乱套了。

  卫长宁也明白秦王想要留在宫中,就需要一个契机,显然把查案当作契机了。

  她本不想应,转而想了想,见秦王兴致勃勃,就道:“那就辛苦秦王兄了。”

  秦王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这么简单就应允了,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给他机会留在宫里,也是好事。

  卫长宁将自己查到的证据、线索都规整一下,全都交给他,一点都没有保留,十分坦率,极力说服秦王心底的那丝疑惑。

  她知晓自己是查不出来的,先生都不愿意画出内侍的画像,查起来也十分困难,只是她觉得奇怪,先生为何不愿意查,就是觉得羞耻?

  想了几日也不明白,她也不敢去问,只好自己去摸索,正好这几日没什么事做,就过来查查,既然秦王想查,就给他查,转移朝臣的视线,也无不可。

  卫长宁笑着看向秦王,乐道:“秦王兄真是一个好兄长,那我先回府去了。”

  秦王被她的感谢话说得摸不着头脑,拿着手中的证据,陡然觉得这就是烫手的山芋,接不得,甩不掉。

  卫长宁也不管秦王怎么想,查与不查都是他的事,自己先回府,昨夜先生说热,现在用冰早了些,不如回去想想什么办法可以散热。

  ****

  洛阳兵马调动后,许多人都接到消息,说好的一般去找太傅解救。

  君琂方回署衙,就遇到齐聚在一起的臣僚,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见到她回来,忙告知她:“太傅,洛阳乱了。”

  方站稳的君琂,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惊,他们是如何知晓的?沐稷一直盯着洛阳,才会提前知晓,这些朝臣整日坐在府内,难不成也有探子在洛阳?

  她沉吟了会儿,猜测又是卫长宁将消息散了出去,让这些人恐慌不安,心中安定后,道:“洛阳调兵,需要陛下圣旨,想来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陛下自己病得昏昏沉沉,这个时候调兵做什么,下官等去问过中书令,近日无旨意去洛阳。”

  君琂道:“或许是密旨,不为我们知晓,不需惊慌。”

  现在是敏感时期,听了太傅的话,众人反而更加疑惑,陛下密旨调兵做什么?他自己都病在殿内,政事都无法打理,哪儿有时间调兵,莫不是旁人私自调兵的?

  有人跟着道:“莫不是有人趁机作乱,私自调兵?”

  一句话说出所有人心里的话,前些日子刚被囚禁,现在都有些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紧要关头,更是不敢放松。

  皇帝病了,所有人让太傅想办法,君琂知晓这些人心内恐慌,便道:“不如让蔺相去问问陛下的意思?”

  被点名的蔺锡堂站起来,巡视一周,道:“也好,蔺某马上入宫。”

  蔺锡堂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皇帝,听秦王说陛下发疯,见人就砸,吓得人人都不敢去,就连太傅也没有入宫。

  在臣僚退下后,蔺锡堂起了退怯之心,言道:“不如太傅一同前往?”

  在案后坐下的君琂,抬首道:“此时我去,怕是不合适,不如蔺相唤上中书令,或者秦王?”

  蔺相顿了顿,太傅的身份确实颇为尴尬,皇帝的身体愈发不好了,太医轮流守着,若是此时驾崩,太傅若是过多接触,只会给旁人找话说。

  想明白了就不会强求,蔺锡堂施了一礼,就离开。中书令病在府中,只能去找秦王。

  出宫的卫长宁不管这些,她将消息放出去后,自然有人去找皇帝理论,依照皇帝现在的精神状态,多半又会将人砸出去,有着中书令的前车之鉴,再有人进去就会提心吊胆。

  方出宫门,就遇到蔺锡堂了,疾步匆匆,她从马车上跳下去,招呼他:“蔺相神色匆匆去哪里?”

  蔺锡堂脚步一顿,侧身看向卫长宁,抬手行礼:“殿下从宫中来?”

  “对,秦王殿下在宫中替我寻找那个内侍,我无事就出宫了,您这是为了何事?”卫长宁言笑晏晏,看得人心头慌张也散去不少。

  蔺锡堂叹了一口气,“洛阳兵动了,隐隐有向长安而来,不知是不是陛下的意思,臣特来问问。”

  “那丞相快去,不过陛下情绪不好,进入后,小心飞来横祸。”卫长宁让开道,好心提醒他,中书令脑袋上的伤可不轻的,要在府上躺上半月才能养好。

  一句提醒说得蔺锡堂心中发慌,又不能不去,浓浓叹息后,向太极殿走去。

  忽悠了一圈人的卫长宁,无事可做,回府后绕着主屋走了一圈,天气确实有些热,在廊下坐下,婢女不敢给她喝冷茶,就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卫长宁想吃冰饮,往日里这个时候都吃上了,她自己呆了会,想起那日水榭外的碧莲,忽而有了解热的办法。

  长安城内的朝臣因洛阳兵马调动而惶惶不安,政务也无心处理,始作俑者卫长宁在府门命人搬了几个大缸放在主屋外的空地上,又让人将含苞待放的碧莲移过来,空气清爽,周遭温度也降了下来。

  君琂这些日子回府都很早,日头挂在西边,她就已经回来了。

  一踏进庭院,就瞧见卫长宁趴在水缸上,手伸长了在水中晃来晃去,笑得极是开怀,也不知又得了什么好处,笑成这样。

  她蓦地觉得轻松些许,抬脚走过去,卫长宁立即笑道:“先生,今晚会凉快许多。”

  卫长宁手中捞着一条红色锦鲤,袖子撸得很高,露出一双白皙的胳膊。君琂拍了拍她的脑袋,道:“这些放在窗下,凉快是不假,会招蚊虫的,你晚上就与蚊子一同睡吧。”

  被拍了一下,手中的锦鲤也掉到水缸中去了,卫长宁伸手又给捞了回来,怪道:“怎会招蚊虫,那把碧莲都给拔了。”

  “拔了以后,放这么几个水缸在院子里?旁人以为这间屋子会是厨房。”君琂无奈,接过她手中的锦鲤,放回水缸。

  她转身让婢女去取干净的帕子,拿来给她擦净臂上的水泽,最后才将她衣袖放下,道:“整日不干正经事,瞎胡闹。”

  卫长宁用自己冰冷白皙的手指捂上君琂的眼睛,让她感受到那份凉意,反驳道:“回来就训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还有我哪里不做正经事了,做完才回府,是你说热,我才想这个办法给你去热的,不识好人心。”

  君琂顿时说不出话来,眼前一片黑暗,眼睛上的一双手也不知在水中待了多久,寒气渗人,她捉住那双手,将人带至屋中。

  庭院中的水缸也不知是去是留,婢女大着胆子过来询问。

  君琂也是头疼,回道:“去问殿下。”

  方坐下的卫长宁,不想自己想了半日的办法,竟一点都不敢用,泄气道:“搬走吧,另寻一个地方放着。”

  婢女得到吩咐后,退了出去,卫长宁在屋子里唉声叹气。

  君琂本不想理她,蓦地想起今日的事,走过去问她:“是你将洛阳的消息传出去的?”

  “对啊,昨夜让人放出消息的,陛下许是不晓得外面的事,不如让他知晓一二,我想让他退位,可是他不会轻易这么做的。”说起正事,卫长宁一扫颓然的精神,坐直身子。

  “你急什么,总会解决的,蔺相进宫去了,陛下在睡着,听太医说精神很不好,药也灌不进去。”君琂在一旁坐下。

  卫长宁见她坐近,伸手将人搂着满怀,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鼻尖动了动,君琂伸手捏着她的鼻尖,劝她:“真的不用急,这些我会替你解决的,你干干净净的就好。”

  “我今日还将不陛下气得不清,怎会是干净的。”卫长宁得到满足,搂着她片刻,热也不舍得放手。

  “寻常人家也有争吵的时候,这些都是寻常的事,勿要太在意。”君琂解开她的手,在一旁坐着,示意她也坐正些。

  卫长宁也从来不在乎这些,皇帝所做的事,也不值得她去好好对待,只要她不做出弑君的事,都可以对得起他,就算她不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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