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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度非沉 字数:5606 更新:2022-01-11 07:04:46

着,谁先进去谁是狗,天地可证甲方张绪乙方许敏在这儿淋雨,一方感冒另一方不负任何责任,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行,那我赢了你和我聊聊?”

  “没有附加条款,拒绝。”

  我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许敏,她展开胳膊靠在木椅子上,摆出一副豁得出去爱咋咋地的痞样,目光逡巡瞪了我好大一阵,头发湿透了贴着脸淌下来,尾端稀稀拉拉滴着雨丝。

  一个喷嚏接一个,好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许敏说:“我跟你说我有哮喘,我要是咳死在这儿你可逃不了。”

  “关我什么事。”

  你说这人真奇怪,世界围着她转么?她有哮喘我就得立马屈服?

  我撑起伞站起来,走到酒店门口另一头的凉亭里坐下。

  隔着雨幕我看了好大一会儿许敏表演咳嗽,她要是真咳死在这里,天地良心,没我的事儿。

  你说也挺奇怪的,一晚礼服女人突然冲过来要跟我了解了解商佚,和我在雨中赌气谁先进去谁是狗?

  我收了伞进去了,就让许敏淋着吧,反正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招娣是泥土里涅槃的凤凰,披着彩衣飞过落日和晚霞,挑选世界上最高最漂亮的梧桐树站上去。

  被你们说得我也认真考虑了一下她和张绪的可能姓,我其实最初想过,但还是让小孩子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张绪:其实你只是想表达我配不上我同桌!

  安度:怎么着你还有这种非分之想吗?

第33章 徐菀卿讲故事09

一处院落,二三草席,四五火把,十五六七女子,八方守卫,九人持枪,十人拔剑,分列两侧,出来个魁梧男子。

  “都在这儿乖乖呆着等大人训话!一人逃跑,全院陪葬!”

  女人们簇拥在一起,被吓了个不轻。

  这院子中的女人个个被捆锁缠绕,大都是员外家中的,偶然有几个不认识的,看打扮,像是跟随文人赴宴的丫头。

  徐菀卿嫁来不久,还不敢充主母的面子,又因想着自己魂穿一事非同小可,便藏在人群中不言语,又想到那龙纹盒内的七枚丹药,更是冷汗涔涔,心疑有鬼。

  那人左右环顾,见无人敢应,不悲不喜地自己嗯了一声,转身挤入人群,随即消失了。

  院落不大,但簇拥着十五六个女子和一堆守卫就显得拥挤,徐菀卿在人群中间低眉顺眼,难捱地思索事情。

  女人们好像吓破了胆,也不敢多说,有草席也不敢睡下,只三三两两和熟识的人簇拥在一起低声猜测这是干什么,说着说着便哭了。不少人的夫婿是死了的,见了死人的惨状,各种神态都有。

  月光顶在头顶,仿佛利刃高悬,折射冷光。

  胆子大的和守卫打听,守卫好似钢铁所铸,浑然不动。

  一个穿枣红色对襟袄的女子笑:“官爷,我们这些个小女子一天天的也没个正经事,是哪位官爷挑我们姿色好看,娶回家不成?”

  这时候她还笑得出来,边笑边凑上去拧了那年轻人□□一把,惹得他一张白脸涨得通红:“闭嘴!”

  枪尖便直吼吼地冲上女子的心口:“退回去!退回去!”

  “哎呀,官爷舍得杀我么?”女子反而扑上去,一双白净细腻的手缠上枪杆,分明没什么力气,就逼得年轻人怒道:“哪里来的贱坯子!”

  □□虽然退后,但年轻人还是鼓足勇气往前一抵。

  众女子一声惊呼。那□□岂是开玩笑的?捅穿肚腹,肠子横流。胆小的已经尖叫起来,闭眼不敢看。

  “官爷息怒,家里人不懂事,给爷添乱了。”

  一个柔柔的声音忽然止住了这惨剧。

  徐菀卿一手拽了女子,另一手握了枪头,血从指缝中溢出,白净的手指一颤,松开,留了一缕鲜血,殷红灼目。

  “休得胡闹!”

  另一个守卫终于站出来,喝令一声,又朗声道:“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守卫眼神瞥过徐菀卿,徐菀卿捧着伤了的手静静站着,也并不闹事,那闹事的骚蹄子惊慌地瞧着那只手,也似乎是吓着了。

  “你这人,刀剑无眼,是你能抓的么?”

  徐菀卿躬身行礼:“官爷受累了,家中女眷没什么见识,今个碰着这事,难免慌乱。只是不知留奴几个在此地作甚,也不晓得在这院子站到几时,官爷行行好,只教奴几个知道该做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不准多问!”

  守卫们又笔直站着无人说话,女人们也没有那枣红袄的胆大,都挤在一起席地而坐,顾不得体面姿态。

  侍候徐菀卿的婆子这时才钻出来:“我的姑奶奶,你抓那劳什子干什么,这这这……”

  “血似乎也不流了,不过稍稍划伤,没什么。”徐菀卿环顾四周,心下总有感觉今日境遇和丹药有关,却还是不敢多说一句,只好静观其变。

  枣红袄的只搀着她:“这满屋子的女人都瞎了眼,不认得您。”

  “不认得也最好,只怕惹了麻烦,谁要牵连谁。”

  人群中传出一声来。

  这话倒是对的,文人们集会,谁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惹来的祸事。枣红袄的只盯着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撕了布条要给她裹上,她却微微拧转手拒绝了。

  “夫人今个儿有当家主母的威严。”

  “没什么用。”徐菀卿环顾四周,见三张草席都被占了,便靠墙站着,低声道,“你去休息吧,还不知接下来如何,多问也无益,看起来并不简单。”

  枣红袄的想了想,冲出去和人吵了一架,抢来一张草席,徐菀卿跪坐下,枣红袄的大剌剌靠在她身边,身子是热的,表情也是热络的,有人低声说那骚蹄子平日里不见和夫人说句话,这时候来献殷勤,大家反正都是要死的。

  徐菀卿自然也听得见,但除了合眼休息别无他法。

  求来的平安符还戴在脖子上,但那是为商佚求的。早知如此,她也给自己求一个好了。

  竟然坐着睡下了,等醒来,困倦如雷一般砸在身上,浑身酸痛。她躺在草席上,枣红袄的站在守卫跟前。

  她急忙挣扎起来:“她又去惹人家?”

  婆子说:“不是,你不晓得,你才睡下不久,外头就有人来叫,一个人一个人地抓了去审问,已经去了四五个了,现在还没回来。刚刚本是要捉了你去,她急急忙忙冲上去说先抓她。”

  枣红袄地一边和守卫嬉笑一边被推搡着走出院子,那道门敞开,门环铜锈遍布,门钉也都落了好些,看着很是荒凉。

  她被两个守卫夹在中间看着很是寂寥,徐菀卿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没说话。

  徐菀卿并不认识那枣红袄的。

  院子中变得更加寂静,落针可闻。人稀少了些,院子变得空旷。

  徐菀卿心中一揪,心中隐约有个声音急切地喊着大事不好。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那些人在问什么?被叫了去审问的又如何了?

  起身,左手的伤口已然愈合了,只剩一道通红的血痕和一丝血痂。

  枣红袄被叫去大约有一炷香时间,守卫们又冲来,婆子急忙拽住她:“夫人去哪儿?”

  “找我好了。”

  她这一声不轻不重,落在院中恍若惊雷。

  守卫们果然走过来带她去,她被拎着走出门外,左右看看,心下忐忑不安。

  出了门就被蒙了眼,眼前漆黑一团,她被推着戏耍似的绕圈,绕了一圈,又绕了一圈,直到她分不清方向,才被塞进一团绳子,叫她牵着绳子走,像骡马走入屠宰场。

  “到了。”

  布条被撤走,她已身处一处院落内,像是在花园中,她靠着小水池站着,只差一步就要踩空跌进去,池水清澈见底,几只红鲤鱼摇着尾巴缓缓游弋,水面飘满荷叶,仔细瞧,那不是种进去的,是扯了叶子漂在那里,做个样子罢了。

  往陆地上退了退,她看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打量。

  “你知道仙丹的事情么?”

  她吓了一跳,往后一退,荷叶中钻出个人,一身湿透了,竟然趴在叶子上看她,歪着脑袋打量她:“哦!他们说,你是这家的主母,你或许知道仙丹的事情。”

  “你是谁?”

  “你知道仙丹的事情么?”

  “你是谁?”

  她抓起池边的石头,对准水中那颗脑袋扔了过去。

  “啊呀,疼!我昨个听说你手握枪头很是英勇,现在一瞧真是那么回事。那文人的集会,你也参与了吧?”

  “我不过在帘子后面写书罢了。”

  “你写什么书?”

  “写些不入流的小说,编排人是非。”

  “《金瓶梅》是你写的?”

  “不是。”

  “哦,《空对月》也不是?”

  “这个是。”

  那人从水中游过来,定睛一瞧不过是个大男孩的模样。看起来像和张绪厮闹的那年纪的男孩,穿了一身玄青色长袍,趴在池边,湿淋淋地甩甩黑发:“很好看。”

  “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你是谁?你叫徐菀卿,字亦久。”

  这话不知如何接,徐菀卿便不接茬,她低头凝视这少年:“在我以前来的女子们如何处置了?”

  “自然是杀了,谁都不能知道仙丹的事儿。如今新皇登基,若是知道了仙丹,怕又要荼毒百姓了。”

  徐菀卿只觉浑身一冷。

  杀了?说得这样轻巧么?

  少年搭在池边的手细长白皙,她猛地过去踩了一脚。

  少年被她踹进池子里,咕嘟嘟,水面上冒出气泡来。她又后怕自己那不知道哪里来的狠戾,急忙躬身去拽那少年,少年两手一抓,身子失去平衡,她一头跌进池子里去。

  等她摔进去,她才发觉池子中的水不过胸口高。

  少年突然探出头,嘻嘻一笑:“你可真是狠毒,来人,杀——”

  “若你一直查不到仙丹呢?”

  “就都杀了!”

  “仙丹在我这儿,”徐菀卿把心一横,“剩下的人不知始末,放了吧。”

  “你说在你那儿就在你那儿,你哄我?”少年眯起眼来,抬手屏退正冲进来的带刀的守卫们。

  “那你便杀了吧,杀光了这院子的女子,就让秘密永远藏着。”

  “上刑。”

  她高估自己,她被拽入漆黑的密室中,被架上铁笼时,尚且没有做好准备。

  等铁针穿入指尖,她终于意识到,无论说与不说,那一个院子的女人终于都逃不过命运。

  她们早在员外家中的院子时便死了,逃不过,迟早的事。

  她不知自己能否熬到明日,等夜里子时,她灵魂逃逸到张绪身上,尚且有办法再见商佚一面。

  给她套上铁蒺藜的人正笑着说:“你这双脚裹得真好。”

  她在疼痛中咂摸少年话里的意思。新皇登基……又……

  少年是先皇的人?或是先皇的仇人?

  地下的囚牢中传出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她想,再嫁果然不是一件好事。

  她真的很想再见商佚一面再去死。

  胸口的平安符被血浸透了,紧贴心口。施刑的人拽着看了看平安符,一把扯下来抛在一张木桌上:“你还真能熬,把耗子拿过来!等会儿呢,我们把耗子放进铁箱子里,再烧红了它,它疼得乱跑,就会把你这对三寸金莲哦,咬成烂泥巴!”

  “在家里。”她说。

  “什么?”

  “在我卧房。”

  “哪里?”

  “不大记得了,一个龙纹盒子,就在我卧房。”

  “去,禀告国师,她招了,派一队人去找,把耗子拿过来,我们帮她想想。”

  果然,她没办法拖延时间等到晚上了。

  “照理说我们都搜遍了,她说在她卧房,会不会是咋呼我们呢?”

  “先去搜,搜不到就宰了她!”

  又煎熬半日,身上每块肉都不大好了,酷刑当前,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时间极慢。

  那少年不知何时到了地下室,扔在她脚前一个东西。

  龙纹盒子。

  “空的,里面的仙丹呢?”

  “我并不知晓,那人只是给了我这个盒子。”她勉强道,头脑昏沉,一阵眩晕,再睁开眼,身上的疼痛仿佛是昨日旧梦,温软的床铺和陌生的枕头。

  挣扎起身,耳畔的电话却响了。

  她不太会用这个东西,只好等它响着,突然,招娣冲过来抓起电话:“嗯?您是!您是商佚……阿姨,啊好的,张绪在的,张绪!”

  她还不太能领会怎么就和商佚说起话了,但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放在耳畔,她默默点头。

  招娣把奇怪的东西递给她之后就走了,耳畔突然传来很奇怪,但很容易听出是属于商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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