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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里梦歌 字数:4952 更新:2022-01-11 07:32:14

算是沁阳衙门里最小的衙役了。”

  “我虚岁十五,也不比莫姐姐小多少。”溪涯有几分汗颜,她与莫如笙差不多大,莫如笙已经离家自立,可自个还是师父羽翼下的小雏鸟……

  似是看出她心中有几分惭愧,遥舟伸手戳了戳她的脸,笑道:“我家徒儿也懂事,既会做饭,又处处照顾我这个师父,屋子里的大小活计也是她来打理,让我省心不少。”

  “师父……”溪涯望着她,眨巴眨巴眼睛,心中蓦地泛起些感动,“我总给您添麻烦……”

  “这倒是小事,”遥舟笑着揉揉她的头,“不闯祸也不好,想我幼时,也处处给你师祖闯祸,你师祖总说,孩子若是不惹祸端,那怎地还算是孩子呢?”

  莫如笙咬着筷子,呆呆望着她俩,半晌悠悠地道:“有个徒儿真好,若我也有徒儿,带出去陪我巡街,又能给我做饭,多好。”

  “莫捕快现儿还小,再磨砺个几年也是好的。”遥舟笑着劝她,眼睛闪了一下,又道:“且莫捕快太直爽了些,既然城中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想是有不少人都想打听内情,今日我们问了,怕是再过几日也有别的人来问,就怕这犯案之人也在其中,套了衙役的话,躲避了搜查,可怎地好?”

  莫如笙听出她话中深意,蓦地心中一惊,她放了筷子,想想自己往日,竟是想起好几次差些被人套话的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忙合手拜道:“多谢提醒,今后我定注意言辞。”

  提醒一二,也算是抵了自个问她的话,遥舟心安理得地拿了筷子,挑了些菜吃了。

  午饭用完,莫如笙还要去衙门当值,溪涯把碗筷抹好放齐,便随遥舟一起出门去,回到客栈又寻了土地来,问了些事情。

  遥舟似对两年前的案子颇有兴趣,让土地详说,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只道沁阳衙门中应该留有卷宗,遥舟就请他开路,三人一处偷偷溜进衙门,钻进偏院的耳房中。

  耳房本就窄小,如今里边密密集集堆了不少卷宗,桌上地上全是,天气湿寒,不少都发了霉,溪涯捂住鼻子,用手扫扫空中灰尘,正想撸起袖子把这么些卷宗都翻开来找,却被遥舟拦住。

  “看师父的。”遥舟一笑,拉她到身后去,一挥袖,扬起一阵清风,吹得满天灰尘起飞,书页“沙沙”作响,清风甚灵活地窜上那大堆的卷宗,一页一页翻了过去,不消半刻,就把一房的卷宗尽数翻了去。

  最后一本卷宗落了地,遥舟轻拂袖子,把灰尘扫了开,淡然道:“这之中无有两年前那案子的记录,想是他们预备着翻旧案,把那卷宗拿了去吧。”

  溪涯被那灰尘呛地咳了几声,疑惑抬头问她:“可师父,衙门这时候把这案子翻出来干什么?莫不是他们也怀疑城中怪事是那溺死鬼做的?”

  “这就不是咱该想的事了。”遥舟一手搂了她去,一手提溜起土地,脚下一动,转眼三人就落在暗河边上的一条小巷之中。

  天色渐暗,街上无甚么人,略有一个,也是神色匆匆、脚步不停地赶路,似是担忧略慢一步,都会被邪魅缠了去。

  暗河颇宽,昨夜天色昏暗她们未能看清,今日一看才知这两旁河堤停了不少的乌篷船,土地说是因沁阳地偏,四面环山,山路不好走,所以大多商货往来都走水路。

  三人出了小巷,在暗河边上转了转,遥舟只静默站着,神识飞了出,盖了暗河而去,半晌睁眼,却未曾寻到半分踪迹,若再放神识怕就要被天界发现了去,尤其此处为太虚上境的地儿,自己的气息稍有遗漏怕是就要被那人感知到……

  她叹一口气,把神识收了起,只觉心中颇有几分烦躁。

  她们在城中闲待了三日都未有什么怪事发生,倒是溪涯的修为略有精进,堪堪能看出几分结丹之景。

  待第四日入夜时,她们在莫如笙家用过饭,别了她出门离开,往客栈而去。

  今日上午溪涯刚刚学会怎么稳站于寄遥之上,虽未能做到御剑飞行,但也算是进步了不少,她前儿被遥舟带着于空中御剑时曾颇羡慕,如今自己也可以了,心中甚是激动,拉着遥舟的手,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着话。

  快走到客栈之时,天色愈发暗了,客栈关了大门,溪涯正要跑上前去敲开,却被遥舟拉住,她的步子一停,仰头往西边望去。

  溪涯不知发生了何事,正要发问,却忽听到一阵“沙沙”声,她们脚边的路面翻动,钻出一个头来,正是土地,那小老儿着急,却不敢出声去喊,免得惊动别人,只低声一句:“仙君,暗河边上……”话未说完,遥舟却是一把横抱起溪涯,一手拽了土地领子,在他的“哎呦”声中,缩地而行,转眼到了地方。

  那暗河边上正有人惨叫连连,三人落地望去,却是一蓝衣捕快正捂着自个的手在地上打滚,旁边无有别人。

  遥舟皱眉四下一看,却是不见丝毫怪异灵气,便松手放下溪涯,让她去看看那捕快如何,自己快步走到暗河边,放了神识扫过去,却只在河中见着些游鱼,半分灵气都未寻见。

  着实怪异,遥舟踱步几许,望着河面沉思,她感觉到那股怨气,一瞬就赶了过来,可如今来看,那魂魄却分明是早了自己一刻便离了去,在凡世之中,竟会出一方自己都不定能收拾得了的怨魂……此事想是不怎的简单……

  她拂袖过去,溪涯正在一旁安抚那捕快,半晌才让他平静下来,取了他护着的右手去看,扒开了袖子,其上赫然一只黑漆漆的手掌印映在上边,伤口之处似是被什么火炭烧过一般,皮肤尽数烂了去,连其中血肉都被灼得发黑。

  “这是……”溪涯被骇了一跳,抬头去看遥舟,却见她紧皱了眉头,取了那手臂细细看了几眼,眉头就一瞬展开,再看那捕快,正直愣着眼睛望着自己的胳膊,似被吓得不轻。

  有外人在,不好多说什么,遥舟就只道:“想是烧伤,先报官处置吧。”

  两街外就有巡逻衙役,听闻喊叫已经赶了过来,见着受伤的捕快,都吃了一惊,齐齐叫道:“刘捕头。”

  他们一众人围上来把那刘捕头扶了起,要送去医治,余下几个围了遥舟和溪涯,土地老儿见有人来,早早钻了地去,只可怜师徒二人,虽衙役们觉着两个单薄的姑娘不太可能犯案,但也难免要把两人带回去审问一下。

  大半夜的开了庭,那县太爷颇困乏,只草草问了两句,一句收押明日再审,就命衙役将她们押了下去,关在了一处牢房中。

  牢房简陋,又多年不见天日,氵朝湿极了,地上臭虫横行霸道,遥舟望见那衙役守在外边,并不进来看着她们,就从袖中乾坤里取出了两把椅子,拉着溪涯一起坐了下来。

  溪涯依旧心中疑惑,轻声问她:“师父,那人手上的伤……真是火烧的吗?”

  遥舟摇头,嘴中打着谜语,“似是火烧,烂皮烂肉,不消七日,阎王索命,说的便是这种伤了。”

  “那……”溪涯被她绕的糊涂,皱眉苦思却不解。

  遥舟伸手揉了她的头,笑道:“莫想了,小脸都皱在一处了。”

  “徒儿不甚明白。”溪涯颇苦恼,“阎王索命,就是说那伤口会要了人的命吗?”

  “是了。”遥舟觉着她苦思的样子着实好玩,又道:“傻丫头,明日这案子怕是就能结了,到时师父再告诉你。”

  狱中不得好眠,夜半,外边看守的两个衙役睡得沉,溪涯在椅子上打坐,遥舟只拿一本书,借着微弱的光看着。

  许久,狱中忽地传来一声轻唤:“遥舟仙君,遥舟仙君。”,听声音正是土地,他从枯稻草堆里钻出来,顶了一头的灰尘,拍上一拍才三步两步跑到遥舟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只半掌宽的竹筒,恭恭敬敬地递给她,“小仙好没容易才找到了,就放在县太爷的枕头下。”

  遥舟接了竹筒,略拧一下,竹筒松了开来,倒出里边油纸包裹的卷宗,草草一翻,翻到一页,细细地看起来,溪涯凑了过去,挨着她一起看着,却是一字也未看懂,那卷宗上的文字长得颇为奇怪,她只辨认出几个,便就退了开,与土地站在一处,问他:“土地公,你可听说那撞了邪的捕快现怎么样了吗?”

  “想是不太好,我看那些衙役去外边带了不少大夫回来,闹闹哄哄了好久,现儿都没弄明白怎么了。”想了想,他又道,“前几日总与你们一处的姑娘也来了,不过她不知你们被关了起来,正在偏院待着。”

  溪涯点了头,默声回到遥舟身边,看她不急不缓地翻着卷宗,也不敢打扰,就合着眼睛,心里默背着道经。

  半刻之后,遥舟合了卷宗,递与土地,嘱咐他原模原样放回去,又让他打听打听这几日撞了邪的人都是哪几个、与两年前落水的妇人认识否。

  溪涯看着土地离开,遥舟才伸了个懒腰,语气平静地道:“我看那卷宗上写着,平初七年秋,沁阳城西暗河北段,有妇落水,妇盖城东薛平东之妻,孟氏,娶妻三年余,未有后,于八月初五戌时自投河去,殁廿年……溪涯,你觉得如何?”

  溪涯低头沉思片刻,道:“徒儿……有一事不明。”

  “说吧。”遥舟眯眼笑着。

  溪涯皱着眉头,道:“这孟氏之家在城东,暗河横跨城去,东边自是也流通,她为何要行这般远,跑到城西来投河?莫不是她想走得远些,就不必拖累夫家?”

  “若说她这般为夫家着想,那怎会挑这么个时候跳河,八月初五,不过再有几日就是中秋。”见她疑惑,遥舟便提点她,“也许是她要来城西做些什么,失足落了河,或是……她怕遇上熟人相救,便死不了。”

  溪涯却摇了头,“可卷宗里说她投河是在戌时,正是城中百姓或归家或上街、行人甚多的时候,城西又是市,想是未出撞邪一事的时候,半夜人都甚多,她若是怕人相救,也不该挑这么个时候。”

  遥舟的笑容不减,又猜道:“那就是孟氏其实是在城东跳的河,在水中泡了一夜,被冲到城西,第二日才被人发现。”

  溪涯想了想,略有犹疑地点头道:“这也说的通。”

  遥舟却伸手敲了她的头,叹道:“傻丫头,漏洞颇多呢,咱们在暗河之上看到那多乌篷船忘了?且不说戌时投河有多大几率被人看见,再说这一路数十里漂下来,尸体莫不会被水草勾住?被行人看见?被船家划桨时碰到?可这些卷宗里都未提起,到底是衙门没有查,还是查出了却不愿写上去?明明平初七年的其他案子最少也有仵作的验尸词,可这溺水的案子上,只有一句八月初五戌时自投河去,尸体究竟是何样都没写,难道不古怪?”

  溪涯仔仔细细在心中斟酌一二,豁然开明,“的确古怪。”

  遥舟仰躺在椅子上,叹了声气,“这溺死鬼这般大的怨气,想也是有缘由的,只是她身边有人护着,我无法见她,便也不得问个清楚、帮上一帮。”

  “师父要帮忙?”溪涯眨巴眨巴眼睛,却是满面担忧,“可是,师父帮了那溺死鬼,难免要用仙术,若是被天界发现可怎办?”

  “这个无妨,我这几日也想开了些,等去过北丘洞府后,也该回一趟天界了。”她俯身起来,捏捏溪涯的鼻子,“到时与师父一处回去,可好?”

  溪涯瞪大了眼睛,半张着嘴,半晌才结巴道:“师,师父,你要带我去天界,可,可我还不是仙人啊。”

  遥舟露了一笑,道:“无甚么大碍,且天界灵气甚足,待咱们回去之后,不等你大成,就先不下凡了。”

  二人聊了一夜,天微微亮时,才见着有衙役进来提人,来的正是莫如笙,见着她们二人,着实吓了一跳,先取了钥匙放她们出来,问道:“这是怎的了?怎么今日提审的犯人是你们师徒二人?”

  遥舟只淡笑,回一句:“阴差阳错,唉,不可说,不可说……”

  升堂威武,未能安生睡上一夜觉的县太爷在堂上打了个哈欠,底下衙役也多有困倦,遥舟和溪涯站在堂下,却比他们精神许多。

  人间的事多麻烦,升堂审案,提审的犯人入堂先不需别的,得要跪地,给县太爷响响当当磕上三个响头,再喊几声冤枉,然后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把案子娓娓道来,这冤枉声才能停了。

  只是这事溪涯不懂,遥舟又不愿做,况县太爷累得要死,只盼着庭审结了回去补个回笼觉,就默允了她们二人站着听审。

  县太爷打着哈欠问:“昨儿下午酉时至衙役捉了你们之间,都在何处,做些什么,给本官一一如实招来。”

  遥舟拿捏一下,正正板板地合袖一拜,恭敬地道:“禀大人,小女子昨儿戌时时带着小徒在沁阳衙门门口的茶摊上等了半个时辰,待沁阳府衙役莫如笙得了空,一起与她家中用饭,戌时末出门,想到前几日在暗河边上丢了个钱袋,就想着顺路寻上一寻,结果才到暗河边上,就见着一捕快在地上打滚,上去刚要查看,巡逻的衙役们就都到了,小女句句属实,请大人明查。”

  “莫如笙?”县太爷听到前言,便昏昏沉沉地招手道:“那不是舍女?来人,传我家如笙上堂。”

  莫如笙就在柱杖的衙役中站着,闻言,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三步两步出来,给县太爷跪下一磕头,道:“小差莫如笙,叩见沁阳知县。”抬头一看,却见他眼神迷蒙,就高声道:“知县!莫忘了这可是在公堂!”

  县太爷这才睁大了眼,嘴里支吾一声,咳嗽一下,厉声问道:“那个,莫如笙,刚这嫌犯所说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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