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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门不迈 字数:4908 更新:2022-01-11 07:17:13

的时间真是太早了。

  过去的一炷香时间内,她从众人口中听到救出阎蔚然的每一个细节。

  比如那伙绑匪其实是由乌合之众形成的一个民间教派,吸纳的多是些虾兵蟹将,十分之不入流,四处作乱,但都是些小偷小摸,影响微弱,没引起官府重视。值得一提的只有一点,便是这群教众崇尚老鼠的生存之道和其顽强生命力,所以将老鼠头骨制成吊坠挂脖子上,以示信仰。

  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这吊坠上。

  刑部和大理寺调查两日未果后,想到阎蔚然的随从阿永。阿永那日在太极殿状态不对,连凌玥都看出来了。

  随从阿永被审讯室的狰狞刑具恐吓,将隐瞒的一连串事情交了底——那日在集市上发现阎蔚然失踪,他其实是寻到了一些线索的,沿着集市通往城郊的道路找过去,进了片树林,远远看见车夫被绑匪砍了好几刀,死在当场。

  树林便是太傅的花圃附近的那片林子,也是阎蔚然的马车被丢弃的地方。

  他顿时惊慌而逃。回城后心想阎蔚然怕是也难有生还,便打算离开。被抓后,因为害怕自己被牵连,索姓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隐瞒一切。

  果然有人提出凌玥昨晚的质疑,以刑部尚书为首,与支持言婍的朝臣相持不下,争议不休。

  刑部尚书道:“恕下官冒昧,绑匪一个活口没留,只拿回来一个什么老鼠头骨制成的吊坠,再者,阎小公子的随从阿永一直看押在大理寺,刑部在场审问时不说,忽然就改口,说自己亲眼见到车夫在林中被绑匪所杀。这实在叫人难以信服。”

  出身青州的吏部侍郎反驳道:“有这些还不够么,秦尚书难不成是觉得太傅会买通随从阿永,再让那伙民间的乌合之众做替死鬼?”

  刑部秦尚书笑了一声,朝对方作揖,缓缓说道:“正有此意。”

  凌玥摇了摇头,咳嗽几声。

  效果异常的好,听到咳嗽声的众人停止争论,看向高座之上的小皇帝。

  凌玥匆匆瞥了一眼右下首的太傅,有意忽略众人正在争议的问题,求教道:“朕有一事不明,车夫的尸体不是在太傅的花圃里发现的么?如果朕记得没错,那随从的证词是说在丢弃马车的林子里看到车夫中刀而亡的。”

第16章 后悔

  殿中寂静无声,都在等着太傅的解释。

  言婍神色平静,先是朝凌玥定定看了一眼,而后说道:“陛下应该还记得那日在花圃里拾到的枫叶吧,车夫受伤的地方恰好是一片枫树林,结合随从所言,应该是当时并未立即死亡,而是强撑着去附近求救,周围人迹罕及,最近的一处便是陈氏夫妇所打理的花圃。”

  凌玥回想那日在花圃所见,确实看到花圃的围栏有损坏,当时她还想着会不会是附近的野兽弄的。

  “也就是说,阎小公子的车夫路过枫林,意欲从绑匪手中逃脱,计划失败遭到杀害,随从阿永看到的并不完全,车夫没有当场死去,而是挣扎着又走了一段路,强行闯过花圃的围栏,准备找那对花农求助?”有人说道。

  凌玥道:“这点朕可以作证,那个花圃的围栏太不结实了,很容易破坏的。”

  秦尚书轻笑道:“太傅大人是觉得陛下年岁尚浅好糊弄么,说来说去,下官听着,怎么还是觉得这都是推测而已。”

  “所以秦尚书执意认为本官对左相怀恨在心,肆意报复?”言婍秀眉微拧,偏过脸,紧盯着秦尚书的眼睛。

  凌玥隐隐察觉到太傅的恼火。

  这怒意不太像是冲着她来的,但还是让她有些提心吊胆,正试图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就见摄政王站出来,开口道:“陛下昨晚听闻此事,也有和秦尚书一样的疑问,陛下认为太傅即便不能在此事中获罪,但免不了惹人非议,不能服众,应当收回先帝御赐给太傅的‘镇山河’,尚书及其他诸位大人觉得是否可行?”

  凌玥眼睁睁望着摄政王将她的那点小心思抖搂出来,随着和太傅的眼神相触,霎那间觉得背后有点凉。

  她在昨晚也没有想到,自己一瞧见言婍那张脸,就能立刻后悔。

  可摄政王,她的亲四叔,已经将她没有思虑周全的建议说出来了。

  她只能祈祷太傅继续对刑部尚书发送怒火,没功夫琢磨她的那个“建议”。

  殿下又响起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整件事的解释在逻辑上是大致说得通的,但若是硬要像刑部尚书这样揪着不放,只会变成一件无关痛痒的悬案,毕竟左相的小曾孙已经安然无恙地救回来了。

  再说,未央国历任帝王推崇孝悌礼义,那剑是先帝赐的,岂能说收就收。左相要是在场,怕不是要指责小皇帝大逆不道了。

  凌玥没敢去看太傅的眼睛,抢在表态的大臣之前开口,满脸的真诚和无辜:“这只是朕的……一点不成熟的小建议,仅供诸位讨论。”

  她总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因为这确实就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实在不行,她就装糊涂,绝不承认自己是怕被太傅威胁,绝不承认自己是假公济私。

  一边是凌玥在给自己洗脑,一边是太傅幽幽的眼神。

  那眼神幽幽冷冷,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迷离,越过堂阶,穿过空气,笼罩在凌玥身上。

  言婍有点儿无奈,她真没那么狂躁,动不动就要杀皇帝,皇帝说杀就能杀,她怎么不干脆自己做皇帝,还轮得到站在这里端着架子装高冷被人怼?

  她早就说那把剑是祸害,是阻碍小皇帝接近她的一座高山!

  问题就在于,她应该如何顺理成章地、在不显得那么看轻先帝所托的前提下,将那把剑交出去……

  触及先帝遗诏的问题,以刑部尚书为首的众官员不敢贸然同意凌玥的提议,踌躇不定地站在原位。

  很快有大臣接二连三站出来表示反对,顺带猛夸了一顿太傅如何如何。

  凌玥清晰地意识到这条路根本行不通,心说夸人我也是在行的,就是怕夸得太明显有点不符合氛围,委婉地道:“太傅对朕……”

  刚起了个头,殿外有人传:“左丞相求见。”

  于是只能去请。

  左相年迈,免了他的早朝,现在过来,一看神色不对,凝重得很,凌玥就做好了被唠叨的准备。

  老人家倡导礼不可废,循规蹈矩地要行大礼,凌玥还有一肚子关于太傅的吹捧等着说,迅速地制止他的动作,道:“左相有何要紧事?”

  “听闻有人无视事实,依旧认为是太傅对老臣怀恨在心,私下报复,绑走了然儿,”左相一把年纪却声如洪钟,重重地哼了一声,鄙夷道,“- yín -者见- yín -,某些人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傅从先帝时便甚受重用,若是真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心胸狭隘,岂不是在说先帝识人不清,所托非人!”

  刑部尚书等人的脸色有些发白。

  左相坚定地说道:“陛下,摄政王殿下,老臣相信先帝的眼光,也相信太傅!”

  凌玥觉得左相现在的气场起码有两米八,赶紧顺竿下,看向摄政王:“既然阎蔚然平安无事,剿灭的又是一群罪行累累之徒,此事就此揭过,摄政王觉得如何?”

  说着她又偷瞄了一眼太傅,太傅垂眸盯着脚下,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看不出所以然。

  后来这事自然是揭过了。

  早朝结束,凌玥找了借口,命宫人将太傅请去了暖香阁。

  知道太傅在讲课的西厅里面等着她,凌玥脚下像绑着千斤坠,望着门深深喘了口气,心一横,跨步走进厅内。

  “见过陛下。”

  言婍明白自己现如今尤如洪水猛兽,不可CAO之过急,所以态度克制冷淡。

  凌玥见状,就此站在离她十几步远的位置上,憋足一口气,大声道:“太傅,对不起!”

  言婍瞬间就笑了,声音不知不觉地柔软起来,反问道:“陛下对不起我什么?”

  凌玥眨巴着黑亮澄澈的眼睛,嘟囔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对不起太傅什么,但总觉得今天好像害太傅丢了面子……是我存了私心,总害怕太傅会像那次一样,说要斩我的脑袋,所以、所以就不顾太傅的感受,让太傅当众被驳了面子。”

  被当朝议论到底配不配拥有先帝御赐之物,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一种羞辱。

  虽然早朝上是摄政王起的头,但始终是从凌玥嘴里说出来的。

第17章 诱惑

  前世卧病在床的凌玥,受困于充斥着寡淡色调与消毒水气味的病房,因而将更多的注意力转向内在世界,心思重,来到未央国的这两年尤其如此。

  对着言婍,她就像是一只曾受过欺负的幼犬,再见到同一个人时,总要小心防备。

  言婍感觉得出来。

  面前这张脸稚嫩纯真,眼里看不见欲望,但有提防。

  她凝望良久,百般思量。

  从前感情近一些,人前看来是君臣。如今提防这提防那,人前人后都是君臣。

  但凡有一人忘了,剩下的那一人就好似做了场空梦,找谁说理去?

  “陛下其实不必如此的。”

  言婍轻声开口,目光从凌玥身上挪开,作了一揖,道:“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微臣就先行告退。”

  凌玥怔愣的片刻,言婍已经从她的身边绕过,径直走了出去。

  暖香阁里属于太傅身上的气息很快消散,凌玥环视一周,见那些瓶中里的花束开得热烈,是生命中最为绚烂的时刻,偏偏只能用于观赏,香气淡薄。

  她像是跟自己较劲,执意留在暖香阁没走,坐在平日里言婍给她讲学的书案前,深吸了一口气。

  还是觉得空气里少了点什么。

  “秋慧。”

  她从外头喊了一声。

  秋慧走进来,见女帝端正地坐在书案旁,略感疑惑,提醒道:“太傅刚刚已经走了,陛下怎么还留在这里?”

  凌玥略过她的话,问道:“今天瓶里的花怎么有点不一样?”

  “原先太傅的那个花圃因为惹了命案,所以终止了它供应鲜花的资格了,陛下不喜欢现在的?”秋慧不解,在她看来,都是照样的花团锦簇,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

  凌玥不置可否,捧着脸坐在书案旁不说话,眉头微微地皱起。

  秋慧很少见到她这样深沉的表情,从小到大都是,这种情况,要么被罚了,要么在被罚的路上。

  “陛下现在是皇帝,没人敢再像先帝那样罚你了。”秋慧安慰小家伙。

  凌玥还是很深沉,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秋慧不知该笑还是该苦恼,听命退了出去。

  室内剩凌玥一个人,她又望了望这间失去了熟悉气息的屋子,耳边回响着太傅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她从那句话里咂摸出一点怪异的味道。太傅那个时候好像有一点伤心,有一点无奈,还有一点失望。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脑补过多。

  这个时候,失忆的坏处又一次体现出来。

  如果失忆还有下次,下下次,那么如同现在这样茫然忐忑的状态会长久伴随着她。

  想到御医提出的那个记日记的实验方法,凌玥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铺开一张纸,提笔蘸墨,在纸上印下三个大字:备忘录。

  随后另起一竖行,懊恼地拧着眉,标注了日期,思绪就开始飘,慢吞吞地写——

  “今天,我可能是让太傅生气了。”

  “太傅没发火,但好像有点冷淡。”

  “现在心有点慌,担心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现在的想法就是,如果我是个男人就好了,我就去光明正大地诱惑太傅。”

  “让她为我痴,为我狂。让她爱上我,顾着我,再也没有心思打我脑袋的主意。”

  ……

  写完一看,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馊主意,不可取。”凌玥郑重其事地做出评判,将墨迹未干的纸揉成一团,扬手一甩,进了废纸篓。

  晚上用膳,秋慧将一张皱巴巴的纸从袖中取出来,铺在凌玥眼前。

  凌玥看清上面的字迹,动作一滞,差点喷饭,将纸夺过来:“你怎么把它找出来了?”

  秋慧欲言又止中含有一丝欣慰,分明就是看过那张纸上的内容的样子,解释道:“宫人收拾的时候被奴婢看到了,陛下写都写了,不如就留下来,高御医都说了,陛下的心病何时痊愈都要看缘分,这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

  凌玥想到纸上那点东西都被秋慧看光了,耳根微微发烫,道:“可我觉得是个吃力不讨好的馊主意。”

  “长公主殿下说,这法子即便对陛下的心病没用处,但也不算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圣人有云‘吾日三省吾身’,陛下就当作是在自省也好啊。”

  凌玥嘀咕:“姑母总欺负你,你还总记着她的话。”

  秋慧轻笑着从她手里拿来那张揉得皱巴巴的纸,“这个就先替陛下收起来,以后的再也不看了。”

  入睡前,凌玥将那张纸夹在一本很厚的书里,压得严严实实。

  梦里太傅脱下庄重的官服,穿着一身如烟如雾的轻纱裙,打满皱褶的绯红色裙摆在她的眼前晃,随着走动,裙摆下露出一双白净的玉足,向她靠近。

  太傅的眼神又娇又媚,两片唇瓣又红又润,像可口的樱桃。

  她躲过去,太傅又黏上来,用那柔软的手臂和怀抱将她困住,嘴里柔情似水地喊着她的名字。

  太傅身上的气息还是一样的清新香甜,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笼罩,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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