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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门不迈 字数:4926 更新:2022-01-11 07:17:09

在长公主和皇帝面前,“小人失职,不过这荒唐之物绝非出自小人之手!恳请陛下饶命,长公主饶命!”

  凌玥心想到底是谁这么会玩,附到长公主耳边说道:“姑母,这和左相府小公子失踪一事无关,之后再处理吧。”

  话音刚落,一名前殿伺候的内侍踩着园中道路急匆匆赶来,对二人欠身行礼,道:“摄政王请陛下移驾去太极殿,有要事商议。”

  凌玥愕然望了长公主一眼,转而问道:“所为何事?”

  “兹事体大,摄政王请陛下去过太极殿再议。”

  意思就是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问了他也不说。

  此种关头请凌玥参与商议的要事,怕是只有左相府的那一桩了,凌玥猜到是这样,强作镇定地问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太傅也去了吗?”

  内侍点头称是。

  凌玥的心沉下来。

  完了,这是连姑母的面子也不想给,问罪来了。

  太极殿内正在议事,殿外宫卫层层把守。

  凌玥到来的时候,殿内气氛肃穆,浮尘在明亮的阳光中缓慢飘动,莫名像是回到了太傅持剑而来的那个早晨。

  她从进来到落座,谁都没看,目光全停留在太傅身上。

  言婍换了官服,和凌玥午间在寝殿见到时的感觉有种微妙的不同,多了几分威严气势,叫人不敢生出半点轻薄之心。

  见礼过后,言婍道:“左相大人的曾孙阎蔚然,于昨日失踪,寻找一夜未果,此事陛下应以知晓。”

  凌玥被她投过来的眼神一瞧,立刻就悻悻地移开目光,点了点头,打量起殿内的其他景象。

  摄政王与太傅相对而立,身旁是那比记忆中又苍老一些的左丞相阎虹,老人家状态消沉,神色怏怏,不见往日当殿指责凌玥的劲头。

  阎家祖上是开国重臣,世代忠诚。左相阎虹,古稀之年,本该享天伦之福,然而膝下儿孙多英年早逝,从军者为国捐躯,从文者正直不屈,为女干人所害。

  左相数次经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和绝望,曾孙阎蔚然成了阎家独苗,是阎相的寄托和希望,却小小年纪命运多舛,幼时病弱,几次游走于生死边缘,这两年不是差点被扔进坑里饿死冻死,就是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曾孙阎蔚然才八岁,左相就是经历过再多的大风大浪,年迈的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

  凌玥一面觉得自己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一面又因不记得昨日的具体状况而底气不足——万一她真的在这两年的傀儡生涯里走向变态、丧心病狂了呢?

  一旁,言婍又平静开口:“阎小公子的贴身随从阿永,一个时辰前,欲从西城门出城,被左相府寻人的家仆认出,遭到抓捕。”

  凌玥看向跪在殿中,一名小厮打扮的年轻人,形容狼狈,满面惶恐,看了凌玥一眼后,整个人趴伏到地上。

  从萃芳园花匠所言推测,这人应该就是昨天跟在阎蔚然身后和凌玥一起去“逛花园”的随从,现在却在西城门被抓,不见阎蔚然的踪影。如果阎蔚然在萃芳园被凌玥迫害,是不是表示……这位就是当时得以逃脱的目击证人?

  而凌玥是最后一个到太极殿的,是不是又表示,包括在场包括太傅在内的几人都已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就等着她一来,立刻宣判?

  言婍看着那随从,道:“将你刚才的话再清清楚楚地对陛下说一遍。”

  随从阿永颤栗着抬起头,看向凌玥,目露惶恐。

  凌玥紧抿嘴唇,手被宽大的袖子遮盖,十根细白柔嫩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幸而是坐在御座上,不然大概会紧张到腿软站不住。

  她偷瞄了太傅几次,只见那张漂亮的脸上始终表情平静,看不出端倪。无望之下,只能一咬牙,把心一横,毅然决然地朝那随从命令道:“照实说,朕又不会吃了你!”善恶终有报,她要是真的害了人家的小主子,就只好认罪伏法了,毕竟连自己也看不下去自己那么道德沦丧的行为。

  随从阿永闻言浑身一颤,凄然喊道:“陛下饶我这一回吧,小的真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才迟迟不敢现身,绝非别有居心,故意隐瞒不报啊!”

  凌玥眉头微蹙,察觉出怪异,阿永这架势不太像是要控诉她,倒是很明显在向她求饶。

  “让你述说一遍事情经过,不是给你机会向陛下求饶的。”摄政王斥责道。

  阿永忌惮地看他一眼,这才老实地叙述道:“小公子昨日从澄泓书院下学,受陛下邀请,入宫一起用了午膳,下午出宫后,说要去逛城南的集市。去了之后嚷着腹中饥饿,命小的去买糖糕。等糖糕买回来的时候,小公子和车夫、还有府里马车都不见踪影。小的将主子跟丢了,自知犯错,悄悄回府中探知消息,发现车夫根本没将小公子带回去!跟丢了主子是小错,弄丢了却是大罪过!小的担不起这样大的罪责,心里实在是害怕,便离开左相府躲了起来,不敢再现身。”

  凌玥更觉不对劲,茫然的很,下意识地去看太傅的反应。

  言婍的目光沉静如水,像是能看穿她心事,替她问出她想要确认的事情:“先前宫中几处守卫都证实,阎小公子失踪前的最后一个去处是长明宫,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小公子并非失踪于长明宫,而后又出宫去了南市?”

  阿永埋着头,闷声回答:“小公子……失踪的时候,确实是在南市。”

  凌玥替自己松了一口气,先不说那阎蔚然到底遭遇了什么,至少她不是最大嫌疑人了,太傅的剑这下总算没机会拔出鞘了吧?

  “你若说的是实话,为何不敢抬头看我?”凌玥刚松一口气,言婍又换上一副严厉的神色。

  阿永的肩膀颤了颤,抬眼时目光闪躲,好不容易才镇定一些,坚定开口:“小的不敢撒谎。”

  言婍问道:“既然说后来又出宫了,为何没有任何宫人禀明这一消息,难道各处宫门的守卫只盯着进来的人,对出去的便视若无睹?”

第8章 真相

  温暖的阳光中,太傅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每轻颤一下,凌玥的心就跟着揪紧。

  太傅的眼神看过来,凌玥条件反射一般坐直了身体,躲开了对方的视线,像个乖巧听课的三好学生。

  “小公子失踪确实不在长明宫,”阿永喊冤,“小人说的是实话啊!陛下前几日和小公子打赌,输了便钻狗洞,昨日小公子以为自己输了,小人便跟随小公子钻过萃芳园那处狗洞,抄近道出宫去了,这个陛下也是知道的。”

  他去看凌玥,希望凌玥出言证实。

  凌玥不记得,又不能让无关人知道她不记得,只好又去看太傅。

  打赌钻狗洞,这事做得顽劣,她惧怕太傅的责备,可潜意识里又很矛盾地渴望太傅能在这时候帮一帮她,用那青葱玉手柔柔地牵住她,带她从失忆后的迷茫中寻找到方向。

  言婍冲她微一颔首,追问阿永:“陛下与阎小公子打的是什么赌?”

  凌玥揪紧衣袖,预料这个赌约的内容不会太有水准和逼格,怕是要在太傅那里添上一笔过失。

  阿永小心翼翼看了凌玥一眼,道:“陛下告诉小公子,鱼埋在土里,几日后能长出更多的鱼,小公子不信,陛下便打赌说谁输了便要钻狗洞,还说她若真的种出了‘鱼树’,小公子必须答应她,回去后偷偷将左相的官印藏起来,不能让大人找到。”

  此言一出,长公主和小皇帝在萃芳园的看到的那棵“树”,总算是找到了出处,并且还是当着太傅等人的面被揭露,凌玥心道这下又完蛋了。

  “荒唐。”

  沉默良久的摄政王以二字评价,并扫了凌玥一眼,凌玥便知道了,这两个字主要是送给她的。

  阿永垂着脑袋,不明真相,战战兢兢地讨饶:“摄政王殿下恕罪……”

  左丞相似恼似忧似疑惑,望向凌玥:“陛下为何想要藏起老臣的官印?公文不加盖官印无法呈上,岂不耽误老臣及时上书奏请事务?”左丞相半退隐状态,官印若丢了,问题说大不大,主要是他老人家忧国忧民,心系社稷,隔三差五喜欢提个建议上个书,这就比较耽误事儿。

  凌玥当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左相官印的主意,再一次朝太傅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诧异地发现,太傅像是在笑,那笑意似有若无,来得没头没尾,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瞬间眼花。

  “陛下今岁诞辰将近,左相大人连日上书奏请陛下择皇夫绵延子嗣,担忧陛下婚配之事,劳心劳力,陛下应当是顾及左相大人的身体,方才出其下策,对吗?”言婍定定看了她一眼。

  凌玥顺坡下驴,乖巧点头,口中附和道:“太傅所言极是。婚配之事朕自有打算,左丞相不必过分担忧,身体要紧。”

  任谁都看得出来,言婍简直是在强行替小皇帝解释,掩盖藏官印的胡闹行为。

  左丞相阎虹却忽然上前一步,在殿中跪下,满脸悔恨和歉疚:“老臣无颜面对陛下关怀,恳请陛下降罪。”

  凌玥微怔。

  “左相劳苦功高,忠心耿耿,谁人不知,又何故如此?”摄政王去搀扶,遭到拒绝。

  只听左丞相继续请罪道:“臣老眼昏花,真相未明便妄自揣测蔚儿失踪一事乃陛下所为,此举于人不义,于君不恭,臣有罪,陛下若不处置,置我未央国律法于何地。”

  凌玥犹豫片刻,起身走向左丞相,用尚且稚嫩的嗓音劝道:“左相快起来吧。”说着,便弯腰准备将人扶起。

  对方没有反应。

  凌玥一阵为难,原来这老丞相不仅唠叨,还固执。

  她退后一步,刚好退到太傅身边,一扭头就对上太傅沉静的目光。

  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

  太傅是最醒目的存在,失去两年的记忆,她如同初次降生于这个新世界,对太傅有着本能的怯惧和好奇——那不施粉黛的肌肤又白又嫩,那略微上扬的眼尾妩媚又风流,那轻抿的唇瓣看起来又柔软、又好似会随时吐出训诫之语……所有美好和冷酷,都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左相大人直言不讳,有错必罚,但求一个问心无愧。”言婍一开口,望痴了似的小皇帝猛然被惊动,挪开目光。她若有所思,继续道,“可旁人未必理解左相的心意。陛下当真降罪于您,岂不是要落个睚眦必报、公报私仇的名声?”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在帮小皇帝解围,帮着她怼左相。

  左相神色动摇,言婍接着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到阎小公子的下落,左相大人不正是因此事而来么?”

  说完,前去搀扶左相,左相没再推阻,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在言婍面前不住地摇头叹息。

  凌玥在太傅和左相之间观望一会儿,没瞧出头绪,讪讪地瞧向摄政王:“四叔,失踪一事,您觉得该如何处理?”

  原本这样的事情不用劳动小皇帝亲自参与商讨,就因这次一开始小皇帝身上有着最大的嫌疑,才被牵扯进来。站在太极殿上装模做样地问摄政王意见,其实该如何处理,只管等他们商定好对策,凌玥再意思姓地戳个章,最后将旨意传下去便是。

  摄政王接过凌玥自觉让出来的主事权,雷厉风行地下了几道命令。

  首先是弄丢了小主人的随从阿永,涌入殿内的宫卫将其带下去,依照命令,送去大理寺关押,等待查明身上剩余的疑点。临走的时候,脸上神情除了惊慌似乎还有些心虚。

  凌玥没来得及细看,一道拟好的圣旨就被送到面前来,她拿了皇帝的玉印盖上。

  大理寺与刑部受命,并查此事。

  言婍兼任大理寺卿,公务繁忙,来去匆匆,领了旨意便也要退下。

  转身迈出几步,只见长公主身边的近侍婢女迎面而来,冲她欠身一礼,道:“长公主有事商议,可否耽搁一下太傅的时间,再随奴婢去一趟。”

  言婍止住脚步,微一颔首,答应下来。

  那婢女上前几步,朝摄政王和小皇帝又是一礼,道:“长公主已查证过,长明宫与左相府小公子失踪一事并无关联,陛下嫌疑可消。”

第9章 讲课

  长公主这消息来的及时,加上随从阿永的叙述,凌玥身上的嫌疑确实算是洗清了。摄政王又关怀了长公主几句,朝凌玥俯身一礼,双方各自从太极殿离开。

  凌玥没想到长公主仍等在长明殿,所以这返回的路上,就变成与太傅同行。

  来时她乘坐轿辇,去时边上有太傅,邀太傅上来同坐,有点不好意思,放太傅步行,自己独坐,更有点不好意思,索姓摆了摆手,对宫人道:“你们先回吧,朕和太傅一同步行。”

  言婍不发一言地望着她,她心里直打鼓,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紧张感。

  思来想去,她和太傅之间貌似也就功课上那点事,便鼓起勇气对上太傅的目光,主动忏悔道:“太傅,您上午走了之后,秋慧告诉我,其实我根本没有完成抄写的功课。等回去了,我一定重新补起来……”

  言婍袍袖一动,还未抬手,小皇帝就如同受惊的幼崽往一旁缩了缩。

  今天两次见面,言婍分明都以温和面目相示,哪知对方的避让态度没有任何改变。她并非忍受不了等待的人,在凌玥这件事上,却变得急躁,顿时心塞又无奈,还有些想笑。

  凌玥垂眼掩藏不安,蓦地瞥见手背上沾到方才盖印时所用的印泥。印泥还有些湿,她趁机转移注意力,抬手准备擦掉。

  眼前递过来一方丝帕,握住丝帕的手纤瘦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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