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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化炭碳化 字数:4929 更新:2022-01-11 07:47:01

貌普通之人,他鼻间发出一阵嗤笑,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肥头大耳的男子,“福贵,这不会是你红颜知己的女儿吧?”

  福贵在姥爷的注视下,额头上的汗全都冒出来了,他跪在地上头几乎快要磕在地上,“姥爷说笑了,这是我生死之交的友人之女,他说……”

  “我可不是喜欢听谎话的人。”高高在上的姥爷缓缓阖上眼眸,不快不慢的说到,“我看福贵你也不像是能与人有过生死之交的人。”

  姥爷越说越慢,到最后就好似是睡着了,久久没有下文。

  一屋子的人就默默地看着跪在地下的男子,无一人敢说话,福贵在他们的注视下,顿时汗流满面,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

  “姥爷,那丫头要被烧傻了。”管家站到了姥爷身后,微微俯下身凑到姥爷耳旁说到。

  “哦……今日过年夜,想必医馆也都关门了吧。”姥爷语气平淡,屋外刮来的风夹着雨,顿觉冷意袭身,忍不住打一寒战,紧了紧衣服,他垂下眼对着管家吩咐,“去把门关上。”

  “等等。”宋若词抬手,拦住了管家,一屋人的视线全都移到了她的身上,她先是侧过头看向坐在太爷椅姥爷,乖顺的喊了喊,“爷爷。”

  “若词有善心,是好事。”坐在太爷椅上的老人眉目祥和,一脸慈善可亲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堪比血石心肠,“但规矩终究是不能破坏的。”

  宋若词在这一刻想了很多,有国家兴亡、救死扶伤,她记忆中那个时刻追随她的视线,是丝毫没有恶意的,是温柔羞怯的,就好似试图往上攀岩柔韧灵巧的藤枝。

  她渐渐从一开始的排斥到接受,她知道一直在暗中探看着她的人,一定是住在宋府,她还知道那人是个羞怯的女子,但当灵枝暴露在她面前,她却有些慌神了,有些手足无措浑身都不对劲,有什么东西不在掌控之中,不在预料之中,不在宁静之中。

  好在灵枝并没有清醒,这意味着她不需要现在就面对她。

  宋若词舒了一口气,她根本还没有做好面对灵枝的准备。

  她虽是宋府的大小姐,但她却很庆幸,庆幸她的父亲与宋家断离了关系,她的母亲传授给她的知识,是不同于封建的传统文化。

  起码让她知道——规矩终究是死的,但人却是活的。

  她环顾四周,屋里的人似乎都知道她想救灵枝的意图,都纷纷别过眼不敢与她对视,宋若词从未感到如此愤怒过,她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你们就这么见死不救?就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万一真的烧傻了呢?那人岂不是就废了?”宋若词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色发青,“如果躺在地上的是自家人,你们会救?”

  “我看也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吧。”宋若词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手脚冰凉,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柔声问道,“舅舅,她叫什么名字?”

  “灵……灵枝……”

  一众人就这么看着宋若词大步跨向浑身狼狈的灵枝,利索的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脚将虚掩着的木门踹开,迎着风雨离开了宋府。

  那陈旧的木门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最后摇晃了好几下,彻底的坏掉了。

  灵枝形销骨立,依靠在宋若词怀里,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幼崽,娇小又柔弱。

  在宋若词怀里颠簸感,让本就头脑不太清晰的灵枝更加晕乎了,她浑浑噩噩睁开了一条眼缝,盯着那人的线条优美的下颚,打在她脸上的雨水沿着那尖尖的下颚滴落,还有部分沿着白皙的脖颈滴进了衣襟里,她身体颤了颤,发出了像小兽般的低鸣哽咽。

  她又闭上了眼,午夜特别黑,冷风夹着雨刮在她身上,但她却觉得并不冷。

  —

  “醒了?”宋若词犹豫几分还是没有将手从灵枝怀里抽出来,另一只空出来的手轻轻的搭在了灵枝滚烫的额头上,迟疑的喊出了她的名字,“……灵枝?”

  “若词……”灵枝身体羸弱,这次的高烧几乎快夺走她半条命,“救我……”

  “宋小姐。”几个穿着统一的下人破门而入,对着宋若词这个宋家的小姐还是有一份尊敬在里面,只是远远地站在她身后。

  “嗯。”宋若词伸出手描绘着灵枝的轮廓,她自从见到这人便开始心律不齐,她想她大概是心动了吧,那这可真是孽缘。

  就算知道她面对的是什么,但宋若词不曾后悔救了她,救下了这只脆弱的“藤枝”,是她做过最勇敢的事,同时也是最赋有意义的事。

  宋若词淡然的起身,不容拒绝的将手从灵枝怀中抽了出来,被灵枝好不容易暖热的手又恢复了冰冷,宋若词静静的感受着手背上最后一丝温度流逝而去,冷淡的视线扫过站在她身后的人,“走吧,我主动领罚。”

  她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便没有再回过头,躺在床榻上的灵枝像是有所感应似的胡言乱语呢喃了几声,无人听见。

  —

  她起先是不知道她是被宋若词救的。

  这些事也都只是灵枝从旁人的耳里打听到的,宋若词为了她违背了祖上的规矩,不仅没有守在大厅过夜,而且还将大厅的门给踹坏了,这是大不敬,她也在那之后从未见过宋若词。

  医馆的人说,当时大过年的,街上所有的医馆都关门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他们这个偏僻的医馆,他们说抱着她闯入医馆的那个姑娘浑身也湿透了,但是她却要求他们先救她,到最后那姑娘也没有服用一口药,就合着那湿漉漉的衣服在她旁边坐下了,一坐就是大半夜。

  宋府的人很快就找上门了,他们这才知道那姑娘居然会是宋府的小姐,当时她面上看不出任何受寒患病的样子,就跟在宋府的人走了。

  宋府的人折磨人的手段那可是人人皆知,犯了错家法伺候更是让人闻风丧胆,他们平日也偶尔在茶楼听见过宋若词的下场,据说是寒气入体,又饱受折磨,如今已经成了一个病秧子,砸在她身上的药材成千上万,她沦为一个药罐子,像一个吸血的蛆虫将她父母财产全部吸干。

  她母亲没有稳定的工作,只能当个家庭英语教师,但碍于外国人的身份,没有哪家人愿意招聘她。

  而她父亲为了养活一家三口人,不仅夜里要秉烛写稿,白天还要在附近的工地做苦工,他们家早就维持不住了,如若不是她父亲一狠心,将家弄成旅馆,将屋子低价租出去,恐怕连平日里柴米油盐都买不起……

  灵枝听见这段故事已经是过去多年之后了,她早已被家人从宋府接走,离开了那压抑沉闷的四合院。

  她牵着身侧的小女孩的手,坐在医馆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被她牵着的小女孩与她当年年龄相仿,甚至可以在小女孩身上看到她当年的影子,灵枝抱着女孩放声大哭,哽咽的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娘……”小女孩从未见过灵枝这么脆弱狼狈的样子,她的手悬在半空中,过了片刻终于落下,轻轻地拍打着灵枝的背脊。

  “……”就在不远处的宋若词一双深沉的眼眸就像是冬日里冻结的寒冰,她垂下眼收拾好药囊,掩着嘴忍耐不住的咳了几声,喉口一阵血意翻滚,嘴唇颤了颤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医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但唯独宋若词挺拔而僵硬的背影与热闹的人群格格不入,那伶俜的背影似乎透着一种刻入骨髓一般的、沉重的孤独。

  “小词乖,你在这儿待着,娘亲过会便会来接你。”灵枝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笑容,但嘴角却像是有千斤重似的,露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娘亲是要去哪?”小词坐在凳子上,晃着小脚丫,歪着头笑吟吟地问。

  “去……见一个故人。”

  -

  灵枝不知她究竟是以何种心态敲响宋若词的门,破旧的老木门沾染了尘土,甚至还有部分沾在了她的手上,让她不由微微蹙眉。

  她扪心自问,时隔多年她还来打扰宋若词,是为了什么?

  她不知道,时间的力量是无情的,她已经快忘却了当年的自己究竟对宋若词的是有着什么样的情感。

  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单纯的友情。

  “……你是谁?”木门打开了,出来的却不是宋若词,倒是一样貌普通的青年,穿着一身青色的中山装,显得腼腆青涩。

  “请问宋若词小姐在这里吗?”灵枝立马对着男子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

  “这儿本就是宋小姐的家,她能去哪?”那青年古怪的瞅了灵枝一眼,“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你就和她说……有一位曾经受过她照顾的姑娘来找她……”灵枝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了几分,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青年低声的说,“她想……见见她。”

  青年警惕的看了她几眼,见她实在是没有恶意,便转身进去告知宋若词。

  青年很快就回来了,他瞅了瞅灵枝,语气不善,将宋若词口中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灵枝,“宋小姐说她并不记得她曾经照顾过哪个姑娘。”

  灵枝缩在衣袖中的手指不留痕迹的蜷缩了一下,她僵硬的笑了一下,恍惚的问道,“是宋小姐亲口说的?”

  “对,宋小姐还说,她身体已经不行了,希望不要再有人打扰她了。”青年说完便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灵枝面上的假笑终究是再也维持不住了,她握紧了双手,没入掌心的指尖阵阵发白,街道上有卖报的小童,大声吆喝着,“买报,买报啦,又有事变了,上海滩要变天啦!”

  一阵大风卷着扬尘吹过来,卖报小童怀里的报纸顿时随风飞舞起来,街上的人一窝蜂的弯下腰去捡报,没有一人听见那卖报小童的哭喊求助声,人越来越多,早已将他微弱的声音给掩盖。

  灵枝用一直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痛苦地坐到地上,头低在两膝之间,肩膀在颤抖,心口处传来一阵阵绞痛,让她难以呼吸。

  她们,就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

  我的眼底只有冷漠。

  也许是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又或是某个人的缘故,让我彻底的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记忆中的确是有这么一段时光,黑暗、颓废、永无天日。

  我好像就是生活在垃圾桶里苟延残喘的一个被遗弃的废品,呼进肺里的空气都是粘稠的,带着一股子氵朝湿的味道。

  但是我却不想挣扎,思绪早已从这副无趣的躯壳里飞远了,干脆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也都只是活着。

  大不了,就死。

  也许每个人都有这么一段经历,明明是属于阳光灿烂的青春期,回忆也的确很美好,但实际上在记忆的某个氵朝湿发霉的角落,藏着一段被刻意遗忘的痛苦记忆。

  青春期都是躁动不安的,我也不例外。

  回家会写小日记,记录着每一天发生的事情,宣泄着自己无法说出口的、难以启齿的想法,上课会偷瞄抱同桌好看的侧脸,无意间手指碰在了一起,像是触电般的迅速把手缩了回来,皱着眉头装作在继续听课的样子。

  但实际上,心中旖旎的想法却蔓延到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班主任和我有血缘关系,她是我的母亲的姐姐,是我的姨母,也是我的语文老师。

  我十一岁到她家里借住。

  从小我便体弱多病,经常会喉咙发炎,在我早晨起来之后吐出了一口含血的浓痰,我把我喉咙痛这件事告诉了她。

  我以为她会给我吃点药,但是并没有。

  她骂我娇生惯养,一点都不知道坚强。

  对于她的回忆,全都是负面且压抑的,唯一我感到轻松愉悦的事情是,在周末的时候,我下午补课回家,小声的问她能不能看电视。

  她同意了。

  我当时很开心。

  这也不能怪我,一点施舍就能让我感到如此兴奋。

  在那里,很无聊。我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平板、一切电子产品都没有,但是我却睡在一个最多四米长二米宽的小房间里,辐射最强的电脑就摆在我的床尾,除去这个根本不敢碰的电脑不算,我的生活的确没有任何辐射。

  就连周末两天的假,都没有空闲时间,因为每天都得补课,就连晚上也不例外。所以能看一下电视放松,已经让我很知足了,我格外的珍惜。

  她走了进来,我不敢看她的脸,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她的厌恶,她指着电视机,问我“你都这么大了,还看喜羊羊与灰太狼这种幼稚的动画?”,饭桌上也把这件事当笑料说给其他人听,我端着碗把头埋了进去,听着他们对我的嘲笑和挖苦。

  我当时十二岁。

  每天偷偷写的日记被她从我书包里翻了出来,我不知道她看了多久,看得究竟有多么仔细,一到家她就把日记本甩在我的脸上,大声质问我是不是喜欢班上那个男同学。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带着恨的目光看她,脸上的神情却透露出一股尴尬的臊热。

  她说我的双眼本来很漂亮,但是现在她很想挖出我的眼珠子,她让我跪下,然后扇了我耳光,只因为我用那种眼神看她。

  我很固执,也很愚笨,从来不知道掩饰自己的恨意,也许是不屑又或许是没有忍姓。

  终于,在一次下课时间,我当时真的以为我的眼睛要瞎了。

  也许是班上的同学检举我,说我在看小说,于是她就从办公室冲了出来,拧起我的衣领,把我从座位上拖了出来,桌子被我的身体撞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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