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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度非沉 字数:4948 更新:2022-01-11 08:50:54

  她只能用自己习惯的方式。

  “你知道什么!”林牧忍耐着哭腔斥责她,“不要胡闹!好好学习就行了!管我做什么?”

  季舟白却被庞然大物似的委屈笼罩着,她看林牧的腿,又决不肯善罢甘休,只嘴巴上认怂,心里早早地想着要死打周子锐一顿。

  谁要害林牧?谁敢在她季舟白眼皮子底下动林牧?

  “又说学习,学习我还进步了呢。”她嘴上认怂,拿卷子又展示一遍。

  林牧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了吧?

  她不甘心都写在脸上了,林牧自己有伤,却轻声宽慰:“周子锐传的那些消息,我都不信,你别在意流言,也不许再说自己是烂人这样的话了。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我家里也还好,有人赔偿,学校也没有难为我。非说和周子锐没关系也不可能,只不过是我自己情绪过激,要是我死了,人命也不能扣到他头上去。”

  “不准死!”季舟白急了,止住她胡说八道。

  林牧只是微微笑,好像被季舟白来看望她的喜悦笼罩着,说什么也不生气。

  “我前几天没来看你,不是我不想来,是周杨柳杵着,我太讨厌他了,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是说,算了我不说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来,我欠你的,你以后骂我吧,说什么我都听,你做什么决定我也都支持你,以后不要一个人走,我都陪着你,有我呢,谁还敢欺负你,我打不死他——”

  季舟白急切地剖白,却无论如何都感到话语匮乏,情感不够,欠缺火候,缺乏一部分核心内容。

  她还没摸清楚那部分内容是什么,只好言尽于此,拿了另一个苹果,学着周杨柳的样子削皮,但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一刀下去就没分寸地在手上豁了个小口子。

  林牧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四下找创可贴。

  季舟白扔下刀,吮了吮受伤的手指,林牧攥了她的手指,擦干净了,才给她贴上创可贴。

  凝神细致,睫毛长长,林牧屏息凝神的模样像她学习时,泪痕未干又更显得可爱。

  季舟白突然心里一动,歪过脑袋,撅起嘴唇在林牧脸上亲了一口。

  “你好可爱啊。”

  林牧扔下她的手,声音都变了:“起开。”

作者有话要说:  08000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3-22 19:16:48  

黄婷婷的女朋友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3-22 23:47:03  

朝的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3-23 03: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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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糖扔了5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3-25 22:20:44

=考完啦,这段时间谢谢你们哟!

  ☆、打架

  女生间亲密是理所应当。

  亲吻脸颊,亲吻额头,牵着手走在街上,都只是寻常朋友。

  林牧心中有鬼,受不得季舟白突如而来的亲昵——实话说,季舟白总是亲昵,她喜欢,但消受不起。

  她声音颤颤地叫人起开,又怕人看出端倪,就指指腿:“你压着我了。”

  季舟白点头,猫着腰将凳子拉到屁股下,又像坐惯了办公室的有轮子的椅子,来回拖凳子,十分不安分。

  叽叽嘎嘎的声音过去,林牧也嫌她吵了,才要开口,季舟白就消停下来:“阿姨晚上陪你么?”

  “搭一张折叠床,睡在这里,两点起来叫值班医生一趟,四点再拔点滴。”

  说得很细致,可见林牧也并不是安安分分被陪着的,林爱玲熬一宿,她也跟着彻夜难眠。

  季舟白若有所思一阵:“今儿我陪你吧!”

  这天正好是周六,林牧拿不出别的借口,只轻轻笑:“不行。”

  季舟白一人被这无可辩驳的口吻点了穴似的,定了好大一阵。

  包里翻了东西,一件件介绍过,又掏出耳机要请林牧听音乐,折腾了好大一阵。

  但她再怎么拖延时间,都不能留在这里,林牧不点头,林爱玲来,她也没有借口可说。腿瘸了这件事太大,大到她小心翼翼不敢多提,只想尽点儿绵薄之力,但是发现这点儿力量也没有,她季舟白就会打人却不会照顾人。

  拖得不能再拖,日落西山,天也晚了,林牧妈妈都下班回来了,杂七杂八聊了一阵,实在不能多留,才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得像生死离别似的分开。

  懊丧得不能自已,季舟白蹲在医院门口,感觉她实在是坏女孩,太无能为力了,于是就被这股无力感击沉,掉进自怨自艾的深渊里。

  手指上的创可贴就是例证,她连个苹果也削不好,比不上周杨柳呢。

  长长叹了口气,在冷风中捂着嘴哈气,热气飘飘忽忽地洒了出去,双手冻得通红。

  右腿,左腿,一前一后,林牧平心静气地习惯新的平衡。

  伤筋动骨一百天,右腿还没完全好,之后走路要拄拐杖,拐杖她扔在床底,眼不见为净,但总归还是要用,自欺欺人罢了。

  之后,她就不再是以前的林牧了。瞧她左摇右晃的样子,再也不能灵巧轻便地跳皮筋,再也不能轻快地穿梭在教室,也不能轻快地跳上讲台,甚至上下楼花费时间像过了好几年。

  人一走,她对自己发脾气。

  楼道里没什么灯,她晚上起来自己去厕所,但是这层楼厕所有人打电话,哭诉着什么,她自觉避让,到别的楼层去。

  她拄着拐,并不适应。

  楼梯间的灯是声控的,她走得很慢,灯亮了,过会儿又灭,她不好弄出太大声响,只轻轻咳,咳亮了灯,再小心前进。

  两层楼梯,不过三十个台阶,水泥地上,拐杖的细细的脚像什么怪物似的,重重地磕下去,她身子一歪,再跟着下去。

  浑身上下的力气都用来适应全新的走路姿势。

  走了十来个台阶,她突然懊丧地将拐杖扔下,看它叮铃桄榔滑下去,心中生出愤懑的快意。

  勉强撑着坐在台阶上,她生了气,又没办法,难受得想不开。

  但又不能回去,回去也睡不着,睡着了就做噩梦,梦里反复回顾倒嚼自己跳下去的一瞬。

  就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就会浑身冷汗地弹起来。

  身体绷直,心被人拽出去似的,像橡皮筋一样卜楞一下弹回来,将她一个激灵拽起。她在循环往复的噩梦与失眠中过的这段日子不能对任何人说。

  他们说,你福大命大,还好你还活着。也有人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看看你妈妈。

  别人倒是很会指指点点,好像自己就是天下难找的不孝子一样。

  她如何不懂,只是恨那些话刺过来,多此一举地满足别人的舌头,糟蹋自己的良心。

  林牧还是林牧,如果是季舟白,扔了拐杖就扭头走人,去他妈的,骂一个惊天动地。但林牧总归是把什么都藏起来,说出来的少,自我消化的多,慢慢地扶着栏杆下去,捡了拐杖,往厕所走过去。

  厕所亮着灯,里面有人在打电话。

  嗯?今天是厕所打电话日?林牧脚下一转,预备再找别处。

  但是那个声音却格外耳熟。

  “对,十二点来就行,他们家我知道。”

  有点儿像,季舟白……

  但是医院住院部晚上十一点之后就落锁了,季舟白该早就回家了吧?

  林牧脚下迟疑,手已经摸向门边。

  里头的声音继续说:“打不死那孙子,气死我了,你们可别多说话,我来问就行,给他弄到那破仓库去,那儿没人。”

  嗯嗯几声后,里面就没了动静。透过门缝,厕所的灯已然灭了。

  厕所可没窗户,林牧推开门,厕所隔间正对着的工具间,一大堆拖把和扫帚还有抹布之间,猫着个人。

  季舟白把工具间腾出来,自己脱了上衣扔在地上,正蜷在那里,憋屈得像被折叠了似的合着眼,林牧一来,灯亮了,她立即瞪大眼。

  两人面面相觑。

  “你在这儿干什么!”林牧竭力压低声音都没能掩盖自己的吃惊,季舟白像被捉到干什么不得见人的事情一样,弹起来将东西收拾好。

  稍息立正,季舟白往外看一眼,又嘘一声,压低声音:“我在躲查房。”

  “……你怎么不回家?”

  “家里没有人。”季舟白骄傲地抬起下巴,“我不想回去。”

  她夜不归宿的理由都没有,振振有词还格外骄傲,如果不是林牧确信自己夸不出来,还要以为季舟白是在等表扬。

  “你——”林牧愕然地说不出话,看那地上被季舟白扫干净了才放的外衣,但外衣仍然是脏了,一贯洁净的季舟白现在邋遢得像个动画片主角,她心里闪过许多念头,挑挑拣拣,都吞了回去,只剩一句,“明天十二点干什么?”

  “没什么。”

  许久不见的小混混季舟白拿出了初见时吊儿郎当的姿态,把右腿往前一伸,整个人歪着半拉肩膀,人见人打这种程度的欠揍,眼神狠狠抛高,几乎在看天似的,又补充一句,“我们打架嘛,私底下这事儿多了,你别管。”

  “破仓库又是哪儿?”林牧不相信。她直觉季舟白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幺蛾子。

  而且——就算寻常打架,怎么可以?她一直不敢管,但她拦下季舟白打架也不是一次两次,如今更不可能听见了还放心说“噢这样啊那你去打架吧记得不要被打死啊”这样的话。

  “和你没关系。”

  林牧深呼吸,调整心情。

  季舟白说这话也不是一次两次,她不会再被这句话戳痛。

  但她一深呼吸,季舟白就急忙补充:“真没事儿,不打架,就是理论理论。”

  “理论什么?你犯了什么事儿?和谁理论?怎么理论?”

  季舟白把头一扬:“管我呢?”

  “手机。”

  林牧伸手要,季舟白瞪大眼看了一阵:“你怎么这么霸道的呢?嗯?”

  手机滑盖,按键还是彩色,很是骚包,带着各种漂亮的挂饰,背后还贴了可爱的晶晶亮的贴纸。

  林牧摸手机很少,但基本CAO作还是懂得,当年的手机也没有什么密码,她直接翻到了通话记录,最近一个号码没有存为联系人,她拨通了电话。

  季舟白魂飞魄散地抢过手机摁掉电话,口不择言:“你干什么?我怎么能放人家鸽子?你知道他是谁么!”

  她吐出一个在整个市里都可以止小儿夜啼的黑-社会的名字。

  林牧当然也知道,这个人太轰动了,前几年从牢里出来,还惹得人人自危,她小时候常常听说。

  季舟白在市里的人,就是这个?

  她以为,季舟白只是个小混混,无伤大雅,一时糊涂,骄傲跋扈,但是本姓不坏。

  一旦和这种可怕的,有案底的人牵扯到一起,事情姓质就全然不同。

  她没反应过来,也因着熬了好几夜,思维混沌,艰难地筹措词句却失败了,放弃说话,推门出去,拐杖拄得像小脚老太太一样一步一个坑,迅速地返回楼梯。

  气昏了脑子,也忘了自己用拐杖不顺手,此时如有神通,蹬蹬蹬上了楼。

  扶着墙上了个厕所,艰难地起来,从厕所出来,拐杖却消失了。

  “季舟白!”她咬牙切齿。

  “不给!”季舟白抱着她的拐杖从厕所门口探过脑袋。

  “你打架去吧,你去吧,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林牧扶着墙跳着走到门口,劈手夺过拐杖,健步如飞地回病房。

  身后一直有个小尾巴跟着。

  她又转到楼梯间,避开病房,回头:“不要跟着我!”

  “你为什么生气?嗯?”

  “我没有。”

  “你都快哭了还说没有。”季舟白偏偏又像个小学男生,顽劣不懂风情,直白地戳出她的难堪来。谁叫她天生窝囊,一生气就容易哭?

  “关你什么事?”

  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连林牧自己也觉得边哭边生气有点儿可笑。

  “周子锐王八蛋,我要去问问他,要是他把你推下去的,我就——”

  “你就怎么——”

  “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季舟白还是服软,林牧是病号,她不敢在这时候犯犟脾气。

  她还是交代了,本打算瞒着林牧,但是林牧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聪明,只要一双眼睛眨巴着再哭起来,她连家底都要交出来了。

  明摆着的事,林牧肯定不会让她去理论的。

  以前就是这样,以前每次要打架的时候,林牧就是早早地摆好了被欺负惯了的表情,再谨慎小心地劝她不成,就抿着嘴直接行动,把她拽回来,多管闲事地表示坚决。

  她早就知道林牧讨厌这种事情。

  但是,除了打架,浑身上下,参照别人,对照自己,没有一个优点可以拿来帮助林牧,也没有一份力量可以让自己好受些。

  她这段时间已经无力得像重新活了一回似的,那个嚣张跋扈张扬无畏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怕的季舟白什么时候死了?她也不知道。

  她只会打架,也只会做小混混。和黑-社会牵扯在一起,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非黑即白的东西,许多东西勾连牵扯,并不那么泾渭分明。她习惯用武力压人,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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