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只是捧着善念的脸颊,凑近着亲了下善念的脸颊,细声应道:“若是念儿说想师姐陪,那师姐就多留一会。”
不等话音落下,善念立即回道:“念儿要师姐陪。”
师姐温柔凝望着善念,轻柔的应道:“好。”
听到师姐首肯后,善念赶紧将之前散落在床榻上的书一摞的都放在书箱里。
师姐合衣躺在一侧,善念粘着师姐躺下,整个人舒服窝在师姐的怀里。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师姐心口处冒出来,贴的极尽的善念好奇侧着耳朵,手心轻轻按在那心口处好奇地说着:“师姐这里又跳的好快啊?”
话音未落,善念就被师姐推开了。
师姐侧身看着善念,面容像是在纠结,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善念一愣一愣的看着师姐,小心的挨近着,脸颊忽地被师姐的手给掐住了。
“念儿耍流氓。”
虽然力道不大,可脸颊被捏着,善念也不好说话,只好伸手摸着师姐捏着自己脸颊的手应道:“师姐,耍流氓是什么意思啊?”
可师姐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松开捏着善念脸颊的手,转而揉捏脸颊。
好一会,师姐却又轻声的喊着:“念儿?”
“恩?”
善念侧过头看着师姐,生怕自己又做错什么,毕竟师姐的手还没移开呢。
没想师姐只是将善念搂在怀里,低头亲吻着善念的额头,掌心轻轻的贴在善念的心口处,细声地说道:“师姐方才是被念儿突然的动作吓到了。而这里若不是极其亲昵之人,女子一般是不愿给别人展示或触碰的呢。”
善念自觉的凑近的听着,只觉得师姐的声音说的极低,甚至还带着几分嘶哑的声调,就像是说着什么秘密一般。
可直到师姐说完,善念也不是很懂的师姐刚才反常的行为。
掌心却师姐窝在手心里,而后轻轻的贴着在师姐的心口初,师姐炽热的呼吸落在善念的脸颊旁小声地说着:“念儿,还不明白吗?”
脑袋一片空白的善念,紧张的望着师姐殷切的眼神应道:“不明白。”
唇瓣被师姐轻轻的碰触着,善念根本来不及闭眼,怔怔的看着师姐贴近的面容。
直至师姐拉开距离,善念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想起那书里的亲亲,好奇望着师姐湿润的唇瓣。
掌心里的柔软,奇异的触感促使着善念不由自主的捏了下。
师姐低头蹭着善念的额头,像是难受拥着善念,轻轻溢出一声轻哼,而后紧紧的咬住了唇瓣。
这一发现吓得善念一动不动的,全然忘了向前脑袋里那试探的想法,赶紧松开了手问着:“师姐不舒服吗?”
掌心碰触师姐脸颊时,善念只觉得烫手,埋在脖颈间的师姐摇头,只是闷闷的应了句。
“没事,念儿快睡吧。”
善念不放心的紧贴着师姐,时刻保持着警惕,完全没有意识到师姐埋着的脸已是绯红一片。
次日天蒙蒙亮,师姐便离开了,没有亲昵的亲亲,只是摸了摸善念的脸颊便离开了。
而不知缘由的善念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师姐离开。
像泄气了般的躺倒在床榻之上,善念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一团。
就这般待了近半个月,六月初旬,就连封岭山上也是炎热难耐。
清早善念熟门熟路的从师姐院子赶回厢房,却凑巧的遇见那几个外派人士讨论着什么。
本无意偷听的善念,却在听到这两人提到师姐时,突的停了下来。
“唉!谁想到华林国的王家居然在半个月之前遭受如此灾难。”
“谁说不是呢?再说了那王家大公子王晋可还是这青峰剑派大师姐柳绪雪的婚约者。”
“现如今武林各派人心惶惶,又不知到底是那方势力在作怪,大门大派纷纷连接一派以求自保,青峰剑派在这时候召开比武招亲,想来也应是有此意。”
“那柳绪雪脸蛋是没话说的,可就是她武功深不可测,要想赢过她,不知多少英年才俊要铩羽而归啊。”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这青峰剑派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待这几人走远,善念从屋檐下跳了下来,漫步走着。
好奇的想着比武招亲是什么意思?
这四个字怎么从来没有听师姐提起过呢?
回到厢房之后,善念翻着书看着,可在这些书本愣是没有解释比武招亲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苦恼着善念将倒了一地的书重新整理进书箱,瞥见那被塞在角落的小本本,也顺道的收拾进书箱里。
无事可做的善念推开窗,看向这满山的树,再无别的东西可以看。
师姐又忙,善念也不敢私自去找师姐,只好出门去转转。
这会青峰剑派的弟子都在练武,善念一个人胡乱的转悠到练武场,远远的便瞧见高挂的红旗。
里头确实热闹的很,善念本不想走近,可隐约脸看见师姐持剑站在那方高台上时,善念又转过头。
人实在是太多了,善念踮起脚都被人群淹没,身旁的几人瞧着善念,凑近着说道:“小兄弟看你这样也不是江湖人士,那姑娘虽然长的是一等一的样貌,可人家只要武艺高强的,你还是死了条心吧。”
善念一脸懵逼的看着这长着满脸胡子,左眼还带着眼罩的壮汉,不知道该回什么才好。
四周的忽地吵闹,只见一位蓝衣男子长了那高台,四周人纷纷躁动着。
因为距离隔的太远,加之四周实在是太过吵闹,善念也听不清那蓝衣男子向师姐说了什么。
只是没过一会,蓝衣男子突的挥剑向师姐刺去,善念一下的紧张了。
可四周的人却都看的习以为常,好似像是在看热闹一旁。
好在师姐只用了几招,那蓝衣男子手里的剑便被甩了出去,整个面色难堪极了,愤然离场。
踮起脚的善念松了口气,满怀信心的看着师姐。
一旁的几人像是面露烦躁大声地说道:“咱家公子千里迢迢为她而来,竟然如此不识趣,这等剽悍女子尔等敢要?”
善念虽然听不懂,可仍旧觉得这人像是在说师姐坏话。
蹲下来拾了几枚石子,便朝那几人扔去,夹杂着些许内力的石子直直点中几人的膝盖的穴位。
那几个大汉扑通倒地,无法爬起来,脸色涨的绯红,低声骂了句:“哪个小混账竟敢偷袭本大爷!”
四周人轰然大笑,善念这小身躯完全被那几个大汉忽略,最后那几个人被人架着离开练武场。
一声锣鼓声响,引的善念转过头看向那高台之上,师姐却已经坐在那帐篷里。
善念也看不见人影,身旁那眼罩大汉拿出一个小酒壶抿着酒叹道:“真没想到那小姑娘还挺厉害的,不过太厉害可容易让男人望而却步啊!”
“那个……请问他们是干什么?”善念犹豫的问着。
眼罩大汉伸手擦了擦嘴,打量着善念说道:“比武招亲啊,两个时辰为一轮,共十名胜利者,然后这十名胜利者中的第一名便能够同上面那个姑娘切磋,赢了就能抱得美人归咯。”
抱的美人归?
善念脱口而出问了句:“这是什么意思啊?”
正喝着酒的眼罩大汉,听着善念这问题,差点被呛着了。
呛红着脸望着一脸茫然的善念,伸手拍着善念的脸说道:“小兄弟你这也太嫩了吧?”
“就这么说吧,比武招亲的就是为了给自己赢个媳妇,媳妇嘛自然是用来抱着暖床。”
善念听着迷迷糊糊的,见这眼罩大汉说的含糊,眼里还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
整个人看起来怪异极了。
稍稍躲避这眼罩大汉的手,善念自个望着高台上正在比武的两个男子。
心想那师姐如果输给别人的话,难道以后就要陪别人睡在一张床上吗?
而且媳妇又是什么东西啊?
头顶的太阳越来越大,善念只觉得自己脑袋里有太多的东西在转。
而那高台之上,帐篷里坐着的师姐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就像是被乌云遮盖了一般,善念低头看着自己脚旁的小石子,失落的踢着。
每当听见有新的胜出者时,四周一片噪杂时,善念只觉得耳旁噪杂的很,而心口处就像是被扎着一根根异样的刺,刺眼又不舒服极了。
如果自己上去打败那些人,师姐就不会跟别人走了吧?
脑袋里突然冒出这想法来,善念还来不及体会方才心里那异样的感觉,莫名的坚定着这想法。
可……师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
善念才踏出的脚步又迟疑了,想了想只好又停在了原地。
第三十六章
“哎!小兄弟你怎么在这啊?”
善念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声音,侧头四处看着。
只见那两个内门弟子各自使了眼色,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
现下善念心情正郁闷着,更不想搭理这两人。
“我们刚想去找你,没想小兄弟居然已经来了这。”那个微胖的弟子说着大约是见善念没有任何反应,另一个弟子看向那高台故意的说道:“大师姐作为青峰剑派的继任掌门,婚约者自然是要过硬的本领,这比武招亲都是江湖豪杰,小兄弟不必自愧不如的。”
善念没有应话,只是听着四周人声鼎沸,隐约间好像还有几道目光看向自己,不过善念并不在意,只觉的无趣。
这两人瞧善念没有再像之前那般配合,脸色骤然间变了。
微胖的弟子嗤笑道:“真是不识抬举,咱们也是看得起你才搭理你,这幅清高模样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风流名士,你高攀不起大师姐。”
说完,这两人便走远了。
不语的善念,掌心紧握着,只觉得想狠狠这两人一顿不可。
肩上忽地轻拍了下,一旁的眼罩大汉宽慰着:“小兄弟,别理他们,就当是他们是疯狗就对了。”
善念听着觉得有理,点头也不再想去揍他们了。
临近酉时,练武场上已经交手好几轮,虽有胜者,却一一都被师姐给打败,其中更有几人从高台被打了下来。
一时之间竟僵持不下,黄昏之时,天色也暗了。
练武场上人仍旧是拥挤的很,高台之上那几位长老突然起身开口说道:“比武招亲第一日今日便就到这,还请各位豪杰明日卯时再来。”
说完,人群便慢慢的散了,身处人群中的善念被推着走出练武场。
“出师不利,也不知接下来两日究竟是否有人能赢得过柳绪雪?”
“你瞎担心什么,不是还有两日,再厉害的人接连数日迎敌,实力也会被大大的消耗,好戏还在后头呢。”
听着这对话,善念勉强安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心想着这师姐若是一不小心失手了怎么办?
这般担忧着,善念索姓都不回厢房了,直直在山林中转着,待天黑了下来便悄悄的赶去师姐那院子。
善念特意压低着脚步,入了院子,推开门,却并没什么见到师姐的身影。
心口处竟然慌张着,善念忙往里间走,掀开帘子却落入一处温软的怀抱。
整个人被师姐搂着,善念抬头确认是师姐方才安心。
“念儿今日来的好早。”师姐伸手摩搓着善念的脸颊轻声说着。
善念直直的看着师姐,那被师姐简单束着的长发,发梢好似还沾染着水雾,略微湿润的粘着师姐的侧脸。
而且师姐身上比平时还温热些,大约是刚出浴。
“念儿想早些来,就来了。”善念回过神应道。
师姐莞尔一笑,并未说什么,只是将摸着善念脸颊的手转而牵着善念的手,一同向内室走去。
烛火微摇晃,师姐的影子也跟着摇晃着,只是善念望着师姐的背影,目光不肯移。
直至师姐松开手,善念还怀念师姐柔软的触感,愣愣的停在师姐身旁,看着师姐顾自梳理着发。
今日之事有太多的困惑是善念想要询问的,可偏偏见着了师姐,善念却笨拙的不知如何询问。
一来师姐确实没有提过比武招亲这事,二来好像师姐现在也没有想要提的意思。
善念兀自的思考,拧紧着唇瓣,就连那小小眉头也正拧紧。
许久,善念深吸了口气小声说道:“念儿今日在练武场看见师姐了。”
正梳着发的师姐,手里握着的木梳忽地停下,侧过头看着善念,薄唇微启,却又合上,好似是在为难。
见此模样,善念只觉得自己好像问错了什么,更是低着头不敢去直视师姐的眼眸。
“那……念儿可瞧见或听见了什么?”
被拉近着的善念,听着师姐这话,忙去看师姐的神情。
见师姐并无异样,这才没了方才紧张的模样,一五一十的将白日里的听闻说与师姐。
“师姐为什么要比武招亲呢?而且念儿听他们说,师姐要是输了就要给别人当媳妇。”
“还有抱得美人归是什么意思?”
善念将脑袋里的困惑一一说了出来,期待的望着师姐能够替自己解答。
坐着的师姐,稍稍抬头看着站直着身子的善念,眼眸里像是被烛火染上微黄的灯光,而其中萦绕的情绪反而善念看的不真切。
那温热的指尖摩搓着善念的掌心,师姐轻柔的应道:“念儿,比武招亲是师父和各位长老商议的,师姐……无法推脱,当然这并不是师姐的本愿。”
“至于那些话,念儿只当他们在胡说,别认真听就好。”
说完,师姐捏着善念掌心的软肉,像是不安的看向善念。
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