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开始装作无事的拖鞋,坐在了床上。
司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也不开口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就只是目光直直地盯着我,我如坐针尖。
她怎么不问我的?那我怎么质问她?怎么把醋都泼到她身上的?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额头出汗。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休息室里的空调不够强力。
我期期艾艾地张口说道。“听说荣天国际的李总一直在追你……”
“每天送花……每天下班来找你……”
我瘪了瘪嘴,想到自己情敌那么多,有些委屈。
我抬起眼睛,对上司景年的双眸,憋着嘴呜咽道。“我、我吃醋了……”
我伸开双臂朝向司景年,撒娇地喃喃道。“抱抱我……”
司景年如水的眼眸里染上一丝艳色,她的目光黯然,向前一步跪在床沿上,拥住了我。
那怀抱炽热,充满司景年的味道。
我满足地埋在她颈间,吸了一大口。就想猫薄荷对猫的吸引力一样,我对司景年的味道也很上瘾。
拥抱的滋味也如此让我着迷。
司景年抚摸着我的头发,从头顶慢慢抚摸到了后脑的位置。这里是我的敏感区,她摸着我的发丝,我的头皮发麻,脑子和身体里的神经都被刺激到,我在她的怀里轻微痉挛着,口里溢出一句身吟。
“恩……”
声音一出,休息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凝住了。
第42章 需求
我尴尬地推开司景年,逃出她的怀抱。心里极度羞耻着。
自己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这不是只有那啥的时候才会有的声音吗?
自从上次和司景年做了之后,之后都没有再去做。但基本每天还是会牵手,接吻,依偎在一起这样。
如果你问我,会不会有那方面的欲望呢?
我当然是有的。
只是不好意思提出要求。
而且司景年不也没主动提出要做吗??那我先提出的话,不是显得太饥渴了?
我沉陷在自己的思维里。
司景年抬起了我的下巴。她的视线滑过我慌乱躲避的眼,落在了我的唇上。我的唇被她的目光点燃,烫得火热。她的声音更如梦呓。“很好听,我很喜欢。”
我惊讶地抬起眼看着她,如慢动作一般,她的脸庞慢慢靠过来。她的脸在我的瞳孔里慢慢放大。
终于,她的唇贴上了我的唇,下一秒她的舌头触到了我的唇角。她的舌轻触着我的每一处轮廓,但是却总不伸入纠缠我的舌。
我急不可耐地主动张开双唇,迎接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勾引她。
她轻柔而坚定地缠住我的舌。
房间里一片- yín -靡的水渍声和急促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让人脸红的叮咛。
我沉醉在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在司景年的口袋里响起。
我主动退开她的唇,拉开两人唇间粘连的液体。司景年的睁开了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此时有些迷离。我如受了蛊惑一般,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司景年接了电话,对方好像是在问司景年现在在哪里。有没有空去会议室一趟。
司景年说有。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刚和自己温存过的司景年。
司景年俯身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让我好好休息。
然后就整理了下衣服,大步走掉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休息室里欲求不满。
身体如火烧着,我的思维里却跳出司景年和我做的那夜。
她完美的身材,绝佳的手口技术……
我带着这些让人脑热的幻想,竟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司景年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问她几点了,她告诉我10点05分了。
“该回家了。”我喃喃道,想从床上坐起,却没什么力气。
我突然意识到,我给司景年送了饭,自己却忘记吃了。怪不得浑身无力。
“恩。”
司景年扶着我坐起身来。
我坐在床沿上穿上鞋子,依靠着她的身子站起身来。
我像没有骨头一样,把身体的重量都给了她。
她扶着我,轻声问我。“怎么了?睡得不舒服吗?”
我委屈地拉着她的衣袖,告着她的状。“给你做了饭,我自己忘记吃了嘤嘤嘤……”
“傻。”司景年轻笑了一下,然后关心地问到。“想吃什么,我们吃点再回家。”
我就这样依靠着她,走出了休息室的门。
办公室外面一片漆黑,我们俩是留到最后的人。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耶,这个时间点应该很多店都关门了吧。”
“SYC应该还有不少店开着,这个商场凌晨两点才关门。”
“好,我来查下它们有什么吃的。”
最后我们去了SYC五楼的日料店,吃了个豚骨面。
回到家之后,司景年先去洗了澡。
我洗完澡之后,司景年还坐在客厅里没有去休息。
我穿着不怎么遮住身体的吊带睡衣,擦着头发走近她。
司景年把我安置在小凳子上,拿起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开了空调的客厅还是有些冷的,我没穿文胸,刺激地站立起来。
吊带睡衣是丝绸质地,光滑平顺,显得那突起更加不合时宜。睡衣又是低胸,一小半露在空气里。
我的腿,几乎也都在空气中晾着。
这睡衣是我故意挑的,我其他几间睡衣布料都很多。
这应该能展现我其心昭昭的邀请了吧。
司景年却视若无睹。
她给我吹完头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了晚安。
留我一个人在原地□□焚身。
我回到了卧室里,心里一团邪火无处释放。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打开了电脑,搜索到了小网站。都是男女的,看到男姓果体,有些恶心。
我气急败坏地关上了电脑。
但是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
我的脑海里又开始上演那天晚上的桥段,想得我浑身滚烫,说不出的欲望在我的身体里盘旋。
我觉得我再不释放大概会死掉吧。
我欲求不满地再次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下嘴唇上长了两个水泡。
我上火了。
我对着镜子给唇上涂了点红霉素软膏,我觉得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上火了。
和司景年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我的水泡。
她让我多喝点热水,我说好。
出门的时候,她要亲我被我捂着嘴拒绝了。
嘴上长着燎泡怎么好意思让她亲啊。
她拗不过我,最后亲在我的鼻尖上。那个触感就一直留在我的鼻头上。
上班的时候,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好久没喝的菊花茶。
准备给自己降降火。
然而下午时,嘴上的状况并没有好一些,甚至上唇上也多了一个!
生气!
晚上约了和司景年出去吃饭。
我在车库的角落里找到了司景年的车。
我坐进了副驾驶,全程抿上嘴不让她看我嘴唇的状况。
她笑着看我幼稚的行为。“你这样、它可能好得更慢。”
“真的吗?”我下意识地松开嘴唇,一脸渴望知识地看着她。
“恩……”司景年从驾驶座凑近我的脸,我心里惊了一下,立马侧过脸去。她果冻一样软软Q弹的唇贴在我的侧脸上。
“我不要。”我倔强地撇过脸去,就是不去看她的脸。
我才不想她亲上我这样的唇。
“我的嘴都这样了,你还亲!”
“你不许亲我的嘴!”
司景年还维持着靠我很近的位置,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好。”司景年退让了,我松了口气。但她的下一句话让我知道,我这口气松得太快了。
“那我亲其他地方。”
我感觉到那个软软糯糯的唇覆盖了我的耳垂。
我整个人像是被通电一样战栗。
亲了两下后,她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她张口用湿热包裹住了我。
我浑身颤抖,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向下去。
带着磨人的痒意,已经尝过各种滋味的我,感受到一种埋在身体深处的渴求。
我在座位上如坐针尖,明明是快意,却很矛盾地扭着屁股抵抗那种感觉。
司景年持着我下巴的手向下摸索到我的锁骨上去,然后是……
正在我想着,我今天怕是能够得逞的时候。。
我的腹部隐隐胀痛着,腹部有痉挛的感觉,这是我大姨妈要来的征兆……
我推开司景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我贴在她耳边大声喘气,告诉她。“大、大姨妈来了。”
司景年带着我回了家,给我煮了红糖姜茶。
我喝完姜茶躺在床上,司景年轻柔地给我按摩腹部。
天知道红糖姜茶这东西也很上火好吗?而且司景年还给我揉着肚子……
我的欲念怕是得越积越重。
第43章 默契
大姨妈的到来让我的荷尔蒙和激素降到了正常水平。
我嘴上的燎泡也好了。
只是痛经的感觉真得很难受,我还是属于轻微的那种。我一个朋友每次来姨妈都得在家里至少躺三天。
痛到起不了身,躺着也在床上打滚,反而坐在地上好了一些。
周五的时候,我收到了李显的邀请,问我周日的时候能不能和司景年一起出去玩耍。其他一起去的人有司景年的一些朋友。
我先反问了李显为什么不直接问司景年,而是问我?
万事屋·李显:啊?你以为我我不想啊?司老大已经拒绝过我N多次了。
万事屋·李显:我就想着既然你俩在一起了,这次就换个突破口。
安心过大年:哦0.0
万事屋·李显:诶?有两个朋友可是专门从粤市打飞的都要过来的,就麻烦你劝下景年啦!
安心过大年:那我让景年过去不就好啦,我就不用去了吧。
我也说不清自己什么态度,有些矛盾。想去见见她的朋友们,也有些怕见到她的朋友们。
我的朋友司景年基本都认识的。
万事屋·李显:那不成。我可都在群里炫耀过我做的媒呢!而且我还打过包票你一定回来的。小雨,你可一定要赏我脸!
万事屋·李显:再说你不想见见景年的朋友吗?不想知道景年在国外经历了什么嘛?有很多消息可以告诉你哦。
我有些心动。很好奇司景年不为我知的几年留学生涯。当然也可以直接问司景年,但个人角度的平铺直叙,和别人的道听途说会相差很多的。
好奇。
万事屋·李显: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很好奇!司老大是不是真的重色轻友!
万事屋·李显:之前一直叫不来,这次来了的话嘿嘿嘿……
安心过大年:你这话说的。。我不是里外不是人了吗?她不去吧,算我不给你面子;她去了吧,你们要说她重色轻友。。
万事屋·李显:呸呸呸,我这张烂嘴。我收回刚刚那句话。安小雨女士,请您务必要带着您的另一半出席这次聚会。吾等必将恭迎二位大驾。
安心过大年:哼,看我心情吧。你跪安吧。
如果说之前我想去的进度条有50%的话,现在已经达到了80%。我想去见司景年的朋友们,想去了解我缺失的那些年,想去看看司景年是不是真的重色轻友……
今晚有两节课,下班的时候已经7点45分了。
我掏出手机给司景年打电话。
电子音提示正在通话中,我突然不确定有没有先滴滴一声。我又播了一次,确实是正在通话中。
我打开微信,正想把输入的【你在通话中啊】点击发送。司景年就先发了过来。
司景年:在打电话吗?
今日份暴击,心有灵犀。
没想到竟然那么默契地互相给对方打电话了。司景年肯定是掐好我的下班时间就打了过来,那样的话,提前几分钟就得不停关注时间了。
而我则是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立马拨通了电话……
想到司景年数着时间给我打电话,心中小兔子就开始胡乱蹦跶。
我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拨通了司景年的电话。电梯门口很多人在等,我选择了走楼梯。
五楼也不算高,正好打电话也可以不被吵到。
楼梯间的感应灯不是特别好,楼道里特别昏暗。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司景年接了电话。我兴高采烈地问她。“你猜我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呀。”
我想要逗逗她。
“蒋伊伊?”
“不是哦。”
“曹悠悠?”
“也不是哦?”
“伯母?”
“也不是哦。景年你怎么变笨了啊?这都猜不到的嘛?”司景年脾气真好,这样都完全没有不耐烦。还陪着幼稚的我一起玩。
“那我告诉你哦……”
“我刚刚在给我的爱人打电话,但是她也在给我打。所以都提示正在通话中呢……”
我说完之后,故意停在那里,屏住呼吸去听司景年的反应。
我知道她会懂的。
果然,她没让我失望。透过听筒我听到她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宠溺,娓娓动听。
我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如果我有的话~
“这样啊,原来我打断你和你‘爱、人’的电话了啊。”司景年佯装正经,开始配合我一起演戏,她说话的时候在‘爱人’两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