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重要的来宾入前三排就坐。
或许,过来等候徐臻的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也说不定。
“老总们的讲座都是像你这样准备的吗?”
杨秀也是服气了,将唇从徐臻颈项间移开,看着徐臻笑吟吟的目光。
杨秀干脆认命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认输,我认输。”
徐臻的浅笑里带着毫不领情外加还不给杨秀面子的三分戏谑与嘲弄,尔后才若无其事地坐在杨秀身上梳拢着长发,淡淡道:“据我所知,圈子里至少有一只手的数量的老总,喜欢在讲座前做一点放松,嗯……例如那个曾在机场上调戏你的张疏瞳。”
杨秀将手放下,轻轻握拳搁在徐臻的腿上,笑了笑,“少来混淆,我也听说过一点,人家的放松是欺负别人,你的放松是送上门给人欺负,这能一样吗。真要弄到一半时听到人敲门,你不难受?”
“消息打探得不错。”徐臻半赞许半带着埋怨地说了句,从杨秀身上撑起来,站起身拉自己的裙摆,“既然餐前甜点吃不上,还呆这儿做什么,走吧,让我徐臻也不迟到地做一回讲座,好好羞羞那些人的脸。”
杨秀扶了扶额头,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
忍无可忍。
在徐臻拿起身旁的外套时,她长身而起,一步走到徐臻身后,就着徐臻弯腰的姿势将她拿衣服的手压在扶手上,身体倾在徐臻的背上,另一只手捞起徐臻裙摆直接就探了进去。
徐臻倒吸了口凉气,发出一声惊呼,就在这短短的一两秒,杨秀简单粗暴地拨开所有束缚,长驱直入。
内里稍有氵朝润,并不适合剧烈动作,但杨秀一指到底后,就紧紧压住徐臻敏感的地方,剧烈地抖动起指尖。
徐臻第一时间抬起手,咬住食指第一个指节,眼眸一下子就迷乱了,来自后面的浪氵朝猛烈而具有侵犯姓,没有一点过渡,让人仿佛一头撞进了迷乱的世界。
两人衣物几乎完好,贵宾室亮堂而华丽,隐约能听到外面的人声,正经正规,还有像时钟秒针一样滴嗒滴嗒响在两人心头的倒计时。
只不过半分钟,徐臻就站不住了,身体软绵无力地向前倒去,杨秀稍稍停了停动作,扶着徐臻的腰身让她半跪在沙发上,这样的姿态下,简直是说不出的诱惑,如果说一开始杨秀还带着丝丝点点的半报复心态,这时也再也忍耐不住,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把卡在手边的其他束缚一应拉到膝弯,又灵光一现地将裙摆拉起到徐臻腰间,让徐臻近乎□□的下.身映照在眼中。
杨秀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徐臻喘着气将锁骨头颅靠在沙发顶上,用以支撑自己,回头看她,眼角带着湿意,轻轻说了句,“快一点,傻子。”
“哦。”
杨秀真像傻子一样应了一声,手搁在徐臻后腰上,随即徐臻的后腰便轻轻塌陷了下去。
杨秀倾身而上,咬着徐臻的耳垂颈项,手指飞快地动起来。
徐臻的声音喘息得厉害,杨秀双眼烧红,手指上的力道一下下压着徐臻的身体往沙发上撞,被情.欲烧红的脑子里再也想不出其他,拉起徐臻的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前方探了下去,徐臻哀鸣了一声,手反搂住杨秀的脖子,禁不住地浑身颤抖。
徐臻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杨秀的耳朵,杨秀的两只手以不同的频率相同的高速不断刺激着她,身后那只手用力地抵入,压得徐臻不断地像是无法承受般地抬高身体,尔后忍受不了刺激一般,用力抓住杨秀搁在她身前的那只手。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好吧,这真是要了命了。
房间内的两人听若不闻,杨秀的动作越发快了,徐臻从靠在杨秀身上,到无力地瘫伏在沙发上,杨秀再也想不到别的,想不到徐臻一会儿的讲座,想不到会否会让徐臻力竭,想不到所有。
只知道一件事,索取,索取,索取。
徐臻倒伏,她也弯下腰去,自始至终地,手上没有停歇地快速动作,直到最终,在门外第二次敲门时,将紧绷到几乎要抽筋的徐臻送上顶峰。
缓慢抽出手,将徐臻搂在怀里,反身坐下,杨秀掏完自己的外衣口袋再去掏徐臻的手包,摸出湿巾来给徐臻擦干净。
徐臻软绵绵地靠在她怀里,任她动作,只在湿巾清凉的碰到敏感处时,无法自制地颤抖了几下。
也不知是否是环境和时间都实在是紧迫导致的压力,杨秀自己都觉得有点气喘和手酸,看徐臻,懒懒地不想睁眼的样子,真是……
亲了亲她湿润的嘴唇,杨秀低声道:“妖精,你满意了。”
徐臻微眯着双眼,懒散地说了句:“还不错。”
杨秀的心脏跳动了一下,被徐臻的这幅模样弄得心中悸动又起,一边给徐臻收拾下半.身的衣物,一边哑着嗓子低声问她,“你这次到得好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姿势?”
感觉杨秀终于把她收拾好了,徐臻抬起眼看她,眼眸流转,媚得让人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
“你猜?”
杨秀皱着眉头看她,一想到她一会儿要顶着这样的面孔出现在别人眼中,心里就很是不爽利。
“你这般模样作报告,没有人能听见你在说什么,准都变成聋子。”
“吃醋了?”
“嗯,还有担心。”
诸如李彦昌\张疏瞳之类,够胆追徐臻的,都是不好惹还什么都敢做的主。
徐臻终于站起身,觉得有些不适地扶了扶腰,闻言浅浅地笑了笑,“那你可要保护好我。”
杨秀收了戏谑,起身看她,认认真真道:“我会的。”
徐臻温柔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杨秀浅色专注的眼睛,轻轻回应,“我知道。”
……
“现在,请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今晚的主讲人,徐臻!”
……
……
后来这个讲座的视频在有关人的关注下被禁止上传上网,只有几张照片流传到了网上,作为兼具能力与美貌的徐妖魔的另一佐证。虽然没有得到后续的宣传,但这个讲座在圈子里被讨论了很久,不是因为徐臻一如既往地精彩发挥,而是因为这女人在讲座上表现出的动人的风情,引起很多人的关注。
有心人总能从这一个小时的讲座里看到些什么,与往常不同的徐臻,虽然她的声音似乎与往常一样清浅舒缓,态度也与往常一样温和闲雅。但还是有不一样。有的人看到的是徐臻异于往常的柔软音调,有的人看到的是徐臻盈盈如水的眼眸,有的人看到的是徐臻偶尔间隙露出的慵懒姿态。
明眼人很多。
徐臻这模样,怕是有情况了。
谁?
谁是那个幸运儿?
李彦昌前车在前,谁这么大胆子,这么好本事,从王座上把这女人抱下凡间。
还是说……
坐得近的,眼睛尖的圈内人的想像在这一个小时里得到了充分发酵。
有如萧潇这样的徐臻的密友,便在惊讶过后,笑容越来越深,最后拍了张照片点击发送。
“你的徐臻,看来是有主了。”
对面非常迅速地有了回应。
“这不可能。”
“你看看照片上那个女人,你何时见过这样的徐臻,啧啧,我看着也心动啊。”
“李彦昌已经人间蒸发了,她身边没有人。”
“谁知道呢,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或许有了新人也说不定,真不知道是哪家幸运儿。”
对面摔了手机,怒火烧伤了心,冲到隔壁办公室,撞开门,大踏步走到办公桌面前,重重拍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徐臻有人了?”
低头查看项目条款的漂亮眼睛抬了起来,隔着镜片,看着这个暴躁的女人,隔了两秒,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的表情和回复让暴躁的女人眯起了眼睛,像鹰盯着猎物一样盯着自己能干的秘书,“你有事在瞒我?”
夏玉静这一次否定得更快,“没有。”
张疏瞳低下身,勾起夏玉静的下巴,冷冷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张疏瞳甩开了手。
“最好没有。”
女人的眼底藏着疯狂,和可以烧尽全世界的火焰。
夏玉静静静地看着张疏瞳眼底的火,看那双眼眸在夹带着火焰的同时映照出她的模样,似乎这样已经能让她满足。一直到张疏瞳将怒火转换为另外一种情绪,将她拉进隔间……她安静地看着这个女人,任她撕开她的衣衫,任她不疼惜的对待,抚摸着她的后背,不堪承受地喘息,用这样无奈又卑微的方式,抚慰着这个永远也不属于她的女人。
第163章 各有归宿
报告结束后,举办人邀请徐臻再谈一会儿,这也是应有之意,不提彼此之间原有的商业往来,年底年初时分,正是承上启下的时候。
杨秀没有作陪,她的身份没到那份上,倒不是总秘的地位低了,只是她入职少,接触实务居多,这种纯大局观的培养较少,这一块需要的是丰富的经验和对人心准确的把握,徐臻也不想让她毫无准备地涉足这一块——一不小心被带歪了,纠正起来多费劲。
等到人少了些,不引人注目的时候,杨秀去广场上移车,启动车在指引下开到徐臻现下所在位置下面的车库。
途中接到倪鹏哀怨的电话,这小子一门心思以为杨秀会去蹭场,却左右等不来,等到终于咬牙抹下脸皮找自家老头子要来人情进去了,才发现杨秀早已坐在特邀嘉宾席末,一看就是走的特殊通道,跟平民百姓还非得丢了水杯过安检的待遇简直没法比。
得,这一类讲座结束后肯定还有小场,这回杨秀应该不会再有特殊待遇了吧,没法同伴而入也就算了,能一块回去,路上找个地方坐一坐,联络会儿感情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倪鹏就没急着走,兼且也看到了徐臻的专车在广场上停着,下了楼就在东大堂寻了个位置坐着。
报告结束,东大堂上人流熙熙攘攘,倪鹏一时尿急刚去了趟厕所回来,就看到广场上属于徐臻的那辆车缓缓启动,避让着人流,压着半离合像乌龟爬一样往另一边走去。
这怎么行?
赶紧一个电话打过去。
……
“不用等我了,徐总还有会儿才出来,但她吩咐我留车等她。”
不是吧……
倒霉催孩子已经跑出了东大堂,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耷拉下去,没好气道:“什么破地方,连接送都没有,还让你干等着……”
倒不是抱怨杨秀,倪鹏说话脾气一直都这样,杨秀也不介意,回应道:“我也没什么事,不麻烦,你先回吧。”
不情不愿地点头应是挂了电话,倪鹏还是觉得有些不甘愿,走了两步后,突发奇想地想着要不干脆也去等徐总,等到徐总出来,办一回偶遇,即能跟徐总搭搭关系,落到知根知底的杨秀眼里,少说也能让人感动一把。
这念头一出,倪鹏顿时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他来这地方也不是头一次,知根知底,看那A8活动的路线,就猜得到人是准备去哪个停车场,先是皱眉想了想要不要去人停车场蹲号,但他享受惯了,也觉得藏在停车场里有点猥琐,于是干脆又拿出了老爷子的面子,几个电话打完,拔腿就往那方向走去。
杨秀进了停车场,照例检查了安全与摄像头位置,将车停在一个角度死角上,从后座拿出自己的工作电脑兢兢业业地干活,间中发几份邮件,对面也都是秒回,好吧,时代上下都是以加班为乐趣的高薪民工……
时间如水过,杨秀丝毫没有等得揪心,反而是临近停车场外的安保处,倪鹏等得心急火燎。
好不容易在安保镜头上看到徐臻与其他人话别的身影,倪鹏振奋地一跳而起,摩拳擦掌地等候在门口。
另边厢殷勤地要送车,被徐臻委婉拒绝,退一步说至少送她离去,也被推拒,徐臻笑言今晚消耗有点大,可不想再装架子,你们赶紧饶了我,让我一个人松快会儿。
在徐臻面前,所谓坚持所谓礼节所谓套路全都吃不开,只能顺着人家的意思来,最后满脸歉疚做得不到位般的表情送徐臻进电梯便止步。
走过细长的廊道,一边点亮手机屏幕看着几条公务的邮件,不出意外地看到自家秘书勤奋加班的回邮,徐臻低着头的眼眸微弯,发了一字邮件过去。
乖。
在她身后,倪鹏小心翼翼阖上门,笑得得意,他放轻了所有声音,想瞒过向来手慢脚慢不以灵敏见长的徐臻也是容易。
同时,倪鹏苦恼地挠头想着该如何搭讪才好,自家老总一路低头看手机心无旁骛的架势,自己要扑上去打招呼,十之八九能把自家老总吓出点毛病。
再说了,这会儿打完招呼,要是徐臻几句话过后便跟他作别,他该怎么说?要再一不小心,人老总以为他跟踪自家老总,意欲图谋不轨怎么办?
‘我真心没那么想啊!谁敢对徐臻图谋不轨,我顶多是看上她秘书了!’
倪鹏脑回路狂开,小心翼翼地跟在徐臻身后,等徐臻推门进了停车场,倪鹏都还没想清楚,只蹑手蹑脚地藏在门后面,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通过物理原理听到些动静。
推门声刚响,杨秀便抬起头,见徐臻一人出来,偏头看了看她身后,门悄然关闭,偌大停车场,便只听得到一个人的声音。
推开车门下车,对面人以盈盈走到面前。
杨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