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破天了今天也没有耽误事,两个会议都延了不是,但如果被徐煦之类的有心人像污点般咬着不放,那也不好看。
落自己手里,就是一顿骂,骂完了也不少块肉,这边发作了,别的地儿就不好发作了,真还有人不识相,自己也有理由出头——自己带出来的人,自己修理可以,别人少来。但要是一点态度都不摆,那对杨秀,可不是好事。
哎,当个头头容易吗,为这些不省心的小鬼CAO碎了心。
肖亦璇好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慢有两种说法,一是更新慢,二是剧情慢。
更新上,红眼的喜好,一章不乐意太长,以一口气写完一章不觉得费劲为主,或者换个说法,以上下班路上的时间够写完一章为主,这个……改不了……
剧情上,下午红眼想了想,觉得,这个也很难做更改,一是文风如此,红眼比较喜欢有起有伏的剧情走向方式,又爱把事情说清楚,这一说清楚,就需要涉及前前后后的铺垫啊起承转合啊。上下加一块,我就没法快起来。
啰嗦这么多,主要还是因为作者本身很能说……写文两个月,今天第一次收批,说写得太慢,导致更文兴趣降低,还是有点小遗憾的,人来人往,能聚到一个坑里唠嗑也不容易。
好了,话痨作者走了,孤零零吃饭去了,没爱人没人陪,只能抱着手机伤心。。。
第117章 初反应(二)
“听说你今天挨训了?”
这是中午两点半,杨秀进办公室送咖啡时,徐臻的笑问。
杨秀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徐臻笑眸盈盈,自她进来,就这般看着她,看得……让人心尖发烫。
“嗯,骂得厉害,嗓门好大,生怕人听不见,我都想给她送杯茶去解解渴,怕自己会错了意,她还得把我打出来。”
会错了意不是指会错了肖亦璇对她的好意,仅是怕会错了肖亦璇准备把这戏本演多长的意,若是肖亦璇心情好打算演上几天,帮别人出口恶气,自己一转头就去送水,妥妥是找打。
徐臻见杨秀心平气和,知道她能听出肖亦璇的用意,就不再多说,等杨秀将咖啡放到桌上,看她依旧保持着如早上一般无二的状态——一种距离感,终于是微皱起了眉,在杨秀快要走出去时唤住了她。
叫住她,看她沉默地站在门口处,背着她不肯回头看她。
徐臻的眉头便皱得越深,藏着一些连自己都不曾觉察的忐忑,走到杨秀身边,见杨秀仍然没有背转身,便也没有抬手碰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你……是后悔了吗。”
难得有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候,问出口时,自己心底也在苦笑,可以冷静对别人冷眼旁观,对杨秀,却不能,所有的困惑集中到一点,面前这自己恨不得揉碎了搂进怀里的女人,昨晚与今日判若两人,昨夜的坦荡放松,今天荡然无存,今日,今日……
昨日婉转呜咽还在耳边,那种要把自己绞断的紧致还时不时缠绕上手指,还有那些旖旎又美艳的场景,波浪起伏的妖娆,好像都随着太阳升起,像阴影消褪一样,从杨秀身上剥离了去,又或是被她紧紧包覆了起来,藏在心底。
从晨起为她按了头后,就能感觉到清晰的后缩的意味,躲闪她的目光,躲闪她的亲昵动作,等来了时代,干脆就躲得连人影都不见。
这是……为什么?
徐臻都不想承认自己午饭时几乎要食不下咽了。
再强大也好,再睿智也好,如果一点经验也无,又是这么唯心的事情,怎么用逻辑来判断?怎么用推理来获得?徐臻也是束手无策,亦或是,可以有的结论实在是太多,无从判断。哪怕是推己及人——徐臻她自己还没有过这一天呢,如何去推己及人?
及到中午回办公室,杨秀已经在埋桌工作,见她回来,打了声招呼,也是淡淡的,没有太多起伏的样子。
这实在太影响情绪了,徐臻中午的工作效率几近于无。
仔细琢磨起来,一时间,什么猜测都可能有,又是这样敏感的话题,只能老老实实来问。
声音里,带着隐隐约约的不安,传递到杨秀心底,杨秀以为自己感觉错了,讶然回头看她,却看到身后那人眼眸里隐忍的不安——清晰无误的不安。
由于杨秀对自己的状态心知肚明,她倒是最先弄明白两人之间这奇怪的气压氛围究竟是怎么回事,想清楚了,简直是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真是……就像两个不经事的孩子。
心里百转千回化作一声叹息,杨秀终究不再硬桎梏着自己,放任欲望流淌,伸过手去,将面前的女人揽进怀里,发力搂紧。
两具身体陡然靠近,于是什么藏着遮着的秘密都再也藏不住也遮不住,徐臻清清楚楚就能感觉到从杨秀那里传递而来的杂乱无章的心跳,已不知这般杂乱跳动了多久,竟硬生生被面前这人用毅力忍着憋着,表面上一丝一毫都不显。
耳边听着杨秀又是无奈又是动情地说道:“想抱你,想亲你,想得都快疯魔了,你倒好,还来撩拨我,说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听到徐臻在她怀里恍然后忍俊不禁地笑,这愤懑就更加按捺不住,杨秀从徐臻颈侧抬起头,稍一偏头就够到那柔软的唇,然后便再也不肯放了,就这么靠在门边,把徐臻锁在怀里,眯着眼睛吻她,用舌尖细细品尝。
两人身高仿佛,徐臻除非为了着装安排,也不会学谢颜动辄七八厘米高跟鞋踩出来,两人站在一处,亲吻起来真是各种方便。
唇舌交缠,细滑轻软,昨晚的记忆便打着滚地往上扑,吻得动了情后,徐臻或许还把持得住,杨秀都被这莫名其妙的火烧了大半天了,只是接吻,都能有熟悉的感觉下涌,酸酸涩涩,但又与昨晚有些不同,昨晚一整晚都是被动地承受,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到了今天,便总是蠢蠢欲动想要做些什么。
徐臻也吻得动情,可她终归是徐臻,三点就要开会,趁着杨秀那双手还没什么动静,这个时候不叫停,等到她一会儿摸上身来,受的罪就大发了。
勉力拉开距离,看着杨秀带了些困惑、又带了些不餍足、有欲升腾后自然而然水润霖霖的浅色眼瞳,脸颊上带着粉意,自己腰间隐隐有被拉近的力道。
徐臻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勉力扶着杨秀锁骨稍下的位置——于是那细长的颈项和稍下方微伏的曲线就像烙印一样烧灼着徐臻的理智。徐臻只觉得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叫唤,叫她把会议延了延了,别说离开办公室去开会,想着要挣开这怀抱,挣开腰间不舍的力道,她都觉得不人道。
对自己不人道。
许是自己内心的挣扎太过,徐臻心底里叹了口气,正想跟杨秀说一声等等,先让她把延迟邮件发了,就感觉到面前的人已经放开了她。
微微喘着气,杨秀表情也尴尬,低声道:“我先出去做事,三点有会,到时再来找你。”
她是总秘,徐臻要参加的会,她没别的事也需要参加,刚才忘情忘了,见得徐臻犹豫挣扎,自然就想起来了。
且不说现在只有二十分钟就到三点,两人就现在这模样,进了会议室,能把所有人都吓死。
作者有话要说:
红眼说,红眼昨天开心得啊,被好多萌妹纸哄,今天发现有长评,心都碎了……这周红眼周末要加班,忙到周日晚上,更新靠草稿箱撑,有多少发多少,如果出现欠更的情况,大家掰手指头数,下周补,放心吧,红眼数学很好的,1+1=10 绝对不会有错,杠杠的。
今天照例,长评加更,现在是第一更,后续两更在六点和八点。
第118章 清场
出了办公室,杨秀都想找地儿冲个凉,可惜她连独立办公室都没有,只能默默忍着回到座位上整理文件加整理心情。
临到要下楼时,徐煦率先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地看了两眼徐臻的办公室,没有再发脾气或多做任何事,很沉默地走向电梯。
半个小时后,在所有项目讨论之前,徐臻敲了敲桌子,宣布了徐煦离职的的决定。
对于这项决议,所有人——至少看起来是——都是惊讶的,大部分人都下意识看向徐煦,却没有看到徐煦发作和癫狂的表情,他原本应该有那样的状态的。
徐煦原本一直低着头不停翻着手里的PPT,听到徐臻毫不留情地说出之前那些话,手终于是停了,搁在桌上,渐渐握成拳,又渐渐青筋凸起,却终究什么脾气都没发出来,反而像哀求一样对徐臻道:“阿臻,我是你二叔……”
徐臻神态不变,淡淡道:“二叔,您最近几年也辛苦了,该是时候好好休息一阵子。”
这是徐臻第一次在公司这样称呼徐煦,可听她用这样淡薄的语气叫他,所有人都是心头一凉。
徐煦浑身都在哆嗦了,“阿臻,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你这是挖坑给我跳,我是你二叔……”
翻来覆去,只有“我是你二叔”这一个权杖可以依托,没有徐家大爷,也没有别的理由,时代早已是徐臻掌权,更何况……更何况,昨晚给李彦昌打电话,再也没能打通,徐煦动用了点自己的资源,去打听了下情况……他的资源虽然不给力,但昨天那么大的事,徐家自己人来问,那边也不会瞒着,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徐煦就知道自己完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那,那,那家伙,那家伙他不是只是想跟徐臻告别的吗,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歇斯底里过后,徐煦已经能猜到自己的下场,可他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啊,徐臻不是没事吗,徐臻不是今天好端端地来了吗,都是自家人,何必做得这么绝,回家后好好商量不行吗,自己给徐臻好好道歉还不行吗,至不济,以后在时代,自己都听她的,做她徐臻的人,这样还不行吗。
“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我是你二叔……”
徐煦失魂落魄地不断重复着,两个保安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对徐臻耳语了几句,徐臻点点头,看向徐煦,“二叔,你手里的项目我已经安排其他人负责,你的私人秘书的档案已经转到人事部,你的档案和手续人事部那边已经办妥,你刚才过来时没锁门,我就安排人过去了,现在他们已经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了,你去人事部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徐臻的风格,一如既往。
就像那个做得不好被辞退的上任总秘,直接在第二天上班时被保安押送出楼。而今天,从徐臻到达时代到会议室开会,不过三个小时,所有手尾就都已经干干净净。有些事,甚至不是三个小时可以做完的,姜有为昨晚在时代熬到半夜,就是在处理他的档案文件。
温和时如春风过境,决断时从不留情。
这是徐臻,这是徐妖魔。
这也是自几年前徐臻将徐煦剔出董事会后,再一次彻底的驱逐,从此以后,徐煦除了手握那点时代的股份,能参加股东大会,投个票,其余,就什么权利都没有了。
两个保安站在徐煦身旁,规规矩矩地请徐煦离开会议室。
临到走出门前,徐煦终于是忍不住了,回头看着徐臻,“大爷那边……你也都已经说好了?”
徐臻转头看向徐煦,眼眸平静,“二叔,我就不送你了。”
“好,好,”徐煦一脸惨然,“不愧是大爷一手教出来的,不愧是徐家人,不愧是你老.子的种,好,好得很。”
目送徐煦踉踉跄跄走出去,徐臻回头,将视线放到桌面众人身上,“现在开始讨论接下来的时间安排和人员安排问题。”
因着这件事,尔后的两场会议,一个总会,另一个风投风控的项目框架会议,气氛都偏压抑沉重风,除了该说话的,其余连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等到会议结束,肖亦璇第一时间冲到姜有为那边打探消息,说来说去,也只得到僵尸脸一句“无可奉告”的回复。
气得她磨牙。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个消息逐渐由上向下波动,就跟地震似的,坏处不好说,好处是在这个消息的“激励”下,本月所有员工全勤,工作效率真是岗岗的。
这一切与杨秀都没有关系,她也浑不在意,她只在徐煦恼羞成怒提到徐臻父亲时,紧张了一秒,如果徐煦真的完全没了理智,她会把他送出去。
不过徐煦啊,在他心里,徐臻与徐家大爷一样的可恨又可怕,如果他真能当面站出来对抗徐臻,而不是永远在后面做小动作,或许他的地位会比现在好很多,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归根结底,徐臻是不吝啬的,你看重的输赢,在她那里,只是过去的一项工作,不会被时常记挂在心上。
就如同被人间蒸发的李彦昌,离职的徐煦,不管多少人腹诽,对徐臻来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她现在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还用答吗。
她抱着胳膊,站在感应门旁边,看着站在走廊上,刚刚挂断电话的杨秀,好整以暇道:“杨秘书,你的业务好繁忙。”
杨秀刚挂断倪鹏和李友泽的电话,两人的电话前后脚,倪鹏兴冲冲地说自己明晚有时间,小李子明晚也有时间——管他加班不加班,反正能活着出来就行,还说都商量好了唱歌去,不赶饭点,免得谁有个三长两短出不来的状况,这兴奋劲儿,听得杨秀眼前一黑,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姚晓的组织能力怎么这么强?
倪鹏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