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曙光那般的资料数据,只不过现在那个名字,换成了古月琅,其中零星,便有她杨秀的名字。
用情本无需如此复杂,但……人皆有惯姓,遇到困惑踟蹰、难下决定的关卡,总是下意识用最惯用的方法去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看到这章的时候,我在天上……天上……
第146章 沉潭(二)
一行人分两路车,香奈儿与闺蜜在前面,肖亦璇坐姜有为的车,杨秀开徐臻的车载着徐臻在最后,肖亦璇的车由之前饭馆的车童送回去。
出了主城四环,沿着高速跑了二十分钟,就看到前面的车突兀在一个没有标识的转弯口转弯,姜有为一把方向盘,把车送了过去。
再往前跑了几百米,再转弯,面前是一联排类似小镇一样的建筑群,楼层都不高,楼层外表西化,肖亦璇口中牛鬼蛇神的会所,外表修得端庄典雅秀气,门口有严密的保安守卫,恭敬地放行。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直到车往里,再往里,到了停车的院落,就像进了另一处地方,一眼望去,法拉利、玛莎拉蒂、莲花……这些牌子杨秀连名字都叫不出来,零零碎碎,毫无形象身份地露天随意猫个坑就停了。
肖亦璇撇撇嘴看着这些豪车,想着过往来时徐臻总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把自家A8往劳斯莱斯幻影旁一停就算数,人劳斯莱斯的主人还得过来跟徐臻握握手,说真是荣幸今天能见到徐总,徐总不知您最近忙还是不忙,要是不忙的话,过两天我在上海要办一个私人车展,如果徐总有空的话……哦哦,没事没事,工作第一,身体要紧,徐总千万别勉强……
托徐总的福,有她这一尊大佛像抵在外头,时代的人,哪怕开辆桑塔纳进人家会所,人家也要擦把汗招待了。
想些有的没的,前面车上,香奈儿扭着香臀往这边车上走,徐臻拨通了肖亦璇的电话,“亦璇,你和有为先去,跟香儿说一声,我补个妆。”
对面答应一声,就见肖亦璇和姜有为一左一右下车,一人一边笑眯眯地迎上香奈儿,肖亦璇亲热地把住香奈儿的胳膊,隔那么远也能猜到她那张嘴有多甜,香奈儿拍打着她的肩膀,嘻嘻笑着,斗着嗲,带着人往会所正门去了。
虽然只是A8,但有特殊需求,也能做到保护隐私,不论哪个方向的车窗以及熄火后的前窗,都无需担忧外界的目光。
车熄了火,杨秀侧头看向徐臻。
徐臻的手先她的目光一步,落到她的眉心,轻轻揉了揉,“怎么这般困。”
“这几天有些事要做。”杨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打算细说,将徐臻的手捉到唇边吻了吻,看徐臻柔软的眼眉,觉得心里暖暖的。
徐臻凝眸看着杨秀,突然放低了声音叫了她一声“杨秀……”
徐臻在私下很少叫她名字,杨秀微有怔愕,看向徐臻,意外地从徐臻脸上看到挣扎烦恼的表情,这样的神态太过少见,杨秀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么了?”
徐臻的眼眸深了下去,突然道:“你是不是认为我总能猜到别人在想什么?”迎着杨秀困惑的目光,徐臻轻声叹息了一声,“是不是养成了习惯,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便相信我一定能想明白你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
杨秀听到徐臻的叹息转得深沉,手摸着她的脸颊,“如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不是事事都能想明白的,杨秀,你明白吗。”
“我不是神,我也会犯错,也会钻牛角尖,也会……”
带着埋怨的低声呢喃被杨秀吞入唇舌,杨秀心疼地将面前这女人搂到自己怀里,用舌尖触着清凉的唇。
面前这人不论在哪儿,都是那么温和又淡定的姓格,仿佛万事不萦绕于心又仿佛所有尽在掌握。可在自己面前,真是从未端过一秒钟的架子,也从未有一秒钟不在真心相对,刚才那些话,换做一秒钟前的杨秀,绝不相信会出自这个女人之口。
用心用到极处,也让人心都揪到了极处,这就是杨秀现在的感觉。
把徐臻抱在怀里,用了点力气恨不得揉进心里,杨秀心里五味杂陈,不断低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我最近……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有些暂时还不能说,我查到些事情,要把它们弄清楚,它们或许与我身上背着的要做的事情有关,这些天一直在做这个,你从来没问过我,我以为你不在意这些。”
徐臻淡淡笑了笑,“谁会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每天不着家地在外面,做什么还一点都不让我知道。”
杨秀被徐臻平静如常地一句话说得闹了个大红脸,顿时觉得自己秒钟就被调戏回去了。
“你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会来,我也没想好怎么说,至少,现在还没想好,但给我点时间,我会把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等到所有事都妥当了,我再好好说给你听。”
学着徐臻以往对她的口气,杨秀认真道。
徐臻叹了口气,手指在杨秀衬衫领口画着圈,“这世上没有所有事都妥当的时候……”
对这句话,杨秀无法反驳。
徐臻也没打算就这件事与杨秀再讨论下去,她抓住杨秀已经探到自己腰间上的手,含嗔带怨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杨秀,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弄明白,用我的方式,先与你说一声,与你有关,但我不打算现在告诉你,等我弄明白了,想清楚了,或许会再跟你谈。”
这态度,算是徐臻非常认真的一种表示。
杨秀不是笨人,如果换一个时间,她或许能理智地想明白徐臻这虽没有指名道姓但并没有刻意隐瞒的探究到底是所为何来,但她最近夜夜盯梢,注意力都在那一处,在其他事情上难免反应迟钝,闻言也没有多想,在她看来,除了不能说的,她没有任何想瞒徐臻的,开口调笑:“怎么说得这么严重,你这是要把我怎么处置?”
徐臻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淡淡笑道:“这么不乖巧,卖掉吧。”
杨秀摇头失笑,“卖吧卖吧,你要真想卖谁,那人除了帮你数钱,还真想不出有别的出路。”
说完这一句,心里就略过这个话题,她有几天没碰徐臻了,恋女干.情热的时候,哪里是徐臻一只手能压得住的,带着她的手一起探进去,熟练地伸到身后解了内衣的扣子,再探回胸前,盈盈一握,觉得掌心顿时就要烧起来了。
徐臻只能在初期还有压住她的定力,等那只手贴身进来,身体立刻轻微颤抖起来,将下巴压在杨秀肩膀上,咬着唇忍着那种一如第一次被杨秀手相碰时的悸动,一只手掐住杨秀的,气恼地用力。
杨秀轻笑出声,随徐臻掐去,头凑到徐臻脖子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徐臻咬着唇掐着杨秀的手继续用力,于是身下那人就自以为已经得了惩罚,毫无顾忌地去解徐臻已经抽出下摆的衬衫纽扣。
徐臻咬着唇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杨秀灼热的掌心往徐臻修长的腿上放,含混地说道:“你身子凉,我给你捂捂。”
徐臻赶紧压住她的手,掐着她手背,不让她动弹,但也没有拉走,任她放在那里,说道:“你就使坏吧,我哪里冷了。”
杨秀看着徐臻脸色红润如醉酒,眉眼含羞带春,水盈盈的,如此狭窄的空间,黯淡的光线,萦绕着动人又诱人的香气,哪里还有理智说话,拉着徐臻自己腿脚上使了点儿力气,就从驾驶座上移了过来,与徐臻嵌进同一个位置里,含混地亲吻着徐臻的发丝道:“那我冷,还好困……”
徐臻气笑了,“你说我补妆补一个小时别人信吗。”
“不会的。”杨秀抬起脸,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徐臻,低声道:“我尽量快一点。”
徐臻伸出手想打她,却看到那双闪烁着晶亮的纯粹透亮的浅色眼眸外围四周密布的血丝,抬起手,只觉得心疼,摸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眼尾。
杨秀以为获得了允许,兴高采烈地将徐臻柔软的身子搂了个结实,手便顺着已经开扣的衬衫伸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在飞机上写的,写到后来旁边男士的脸都要落我电脑上了,不停转头我猜他想问我“杨秀”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也目不斜视地盯电脑了两个小时以保证从头到尾不要有任何视线碰到他的脸。到最后我在卡H还是愉悦他这两项选择里犹豫了两秒钟……
第147章 沉潭(三)
说是补妆,必然是连发型也是要重新捯饬的,这样想着,杨秀就把徐臻夹起来的头发放下,让发丝散乱披在她的脸颊两侧,让那双柔媚的眼睛夹带着些微的喘气声越发地若隐若现。
幽香盈盈,带着丝丝缕缕的热度,徐臻一手卡在大腿处杨秀的手背上,一手撑在杨秀锁骨的位置,与她拉开一点安全距离,但车内暖气足,杨秀也只穿了薄薄的衬衫,锁骨的位置纽扣开了一个系了一个,手按在那里,掌心压着衬衫,指尖就能触碰到连接颈项的肌肤。
徐臻抿了抿嘴唇,控制不住地把目光放到那里,她自己都想把视线里那颗摇摇欲坠的扣子给解开算了。
这一旦从心里面减少了防线,遇到个执着挖坑的,那就是全线崩塌,一两分钟里,杨秀已经解开了徐臻的所有衬衫扣子,手滑到徐臻身后,顺着细致的腰背曲线,缓缓向下,抚摸到后腰的凹陷处,转了一个圈,继续往下,摩挲着拉开短裙,轻轻点触着尾椎。
徐臻自暴自弃地松开手靠进杨秀怀里,轻声吐了一句话:“快一点。”
杨秀一手揽着徐臻前前后后地逡巡着,含糊地点着头。
两人身体反应颇有不同,杨秀对若即若离的挨触非常敏感,但于徐臻而言,若即若离反而没有密密实实的手指掌心贴上去更容易让她战栗,只要她的身体反应过来这是谁的手,顷刻间就会有反应,而且反应强烈。
手转到前沿,搁在胸前已经松散了的内衣底下,掐进肉里,用食指与拇指指腹摩挲顶端的尖粒,舌尖凑到另一处,轻轻舔舐,徐臻已然是一阵阵气短,搂着底下人的脖子,把自己放软了搁人手里,由着人胡折腾。
底下短裙不褪,杨秀的手径直探进去,挑开束缚往里探。
挑开布料,不出意外地已经能感觉到氵朝意,杨秀惦记着速战速决这四字总纲,唇舌不停,毫不迟疑地探进去,只在第一个指节陷入时顿了顿,由着身上人睁大了眼睛急急地把气喘匀,继而屏息。
等了不过几秒,感觉身上的人喘过气了,杨秀就不再停顿,顷刻间没根而入,因着情.欲激起,另一只手拦住腰间将徐臻紧紧搂进怀里,指尖是浓蜜的湿滑,腰间的手用力将对方的腰背乃至臀向手指方向压,空间狭小也有狭小的好处,由里到外都给人一种满载载的感觉。
于徐臻,底下人的手指就像杵在自己身体里的塞子,把自己的所有声音感觉都堵在了里面。
旋即杨秀便搂着徐臻的腰顶动起了手指,刺激感太强,徐臻几乎是一瞬间就想逃开,撑着杨秀的肩膀死命推,可后面哪有地方让她退去,退了上半身,腰臀也退不开地被另一只手抵着。
第一次时徐臻就觉得,杨秀学得快,这会儿她连这样的感叹都没时间有就半被迫地跟着杨秀的节奏走。
才几天功夫,杨秀就快把她琢磨透了,第三个指节与第二个指节模糊的交叉位置,卡在柔软的入口处进出,指尖上挑,每一次都能准确地划拉中某些难说清但确切存在的位置,折腾得狠了,就索姓手指尽没,掌腹卡在那嫩软得快要被磨破的口上,指尖顶在深底中央,压实了,压紧了,压得身上的人没了声气儿,再退出、再推入。
不停往返。
徐臻的喘息渐深,呼吸间泄露出一些微不可查的细吟,这是头一次被杨秀弄得压不住声音的情况,就像给杨秀颁了一座明晃晃的大金奖,杨秀心头火起,真个的不管不顾起来,将徐臻的身子扳正了,两只手同时用力又同时放松,推入时另一只手也压着徐臻的臀往下迎,不但自己手指上用了力气,也迫使着徐臻身体里软嫩的内里以更快的速度摩擦而过,乃至撞上指尖。退出时,双手力道皆放缓,变成了一次次死去活来的间隙。
只两三次,徐臻就咬住了下唇,难受地在车厢里仰起头,再过了几个来回,强烈的刺激就逼得人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从被强迫地迎来送往,变成下意识地在下一次撞击时收紧小腹,屏住呼吸。
在这样的夹馅中,内里越来越紧,紧到后来,进出都不容易了,杨秀轻声哄着徐臻,手掌用力压在那一片水腻沉潭之中,掌心压着软嫩的小芽用徐臻能忍受的力道摩挲着,手指虽不进出,但指尖仍然在小范围地划动,指尖所触,越来越紧。
徐臻的眼神有些涣散,甚至可以说是恍惚,身体抖颤得越来越厉害,腰身也被杨秀哄得叛逃到了别人家里,做了别人家的宝贝,不由自己控制地擅自弓腰挺身,将体内的更深处顶到杨秀的指尖,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缓慢轻微地动摇。
摇着摇着,身体不知不觉地完成了由紧致到由里到外都软成一滩水的过程,最后在杨秀再一次大开大合地撞击甚至乎可以看做是肉.体撞击的过程中,把徐臻送上高.氵朝。
到顶时,徐臻扯开杨秀肩膀上的衬衫,在她肩膀上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等到徐臻的喘息渐平,杨秀意犹未尽地看了看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