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提出的要求,按照苏立文的说法,今晚应该能给她答复,这也是她出来的最大的原因。
古月琅?古月琅只是顺带的,这女人最近春风得意得很。
看在通过她才揪出苏立文的份上,杨秀不跟她计较。
心不在焉地又低头看了眼手机,当古月琅说出下一句话时,杨秀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古月琅重复了一遍,杨秀才仿佛惊醒一般愕然看着古月琅。
“阿秀,陪我回墨尔本。”
听清了的杨秀瞬间沉默了下去,认真地看着古月琅,一字不多说,只是沉默地摇摇头。
古月琅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睛明媚地笑起来,“你连原因都不敢问,阿秀,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杨秀脸色变得凝重,心里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什么原因都不重要,月琅,你知道我不会走。”
古月琅了解她,她现在的状况,她不会离开徐臻。
她也不觉得自己离得开。
可是,杨秀也同样了解这个女人,了解这个女人在有所图时的疯狂和危险,她当年可以为了一句话扔掉所有的降落伞包,也可以为了古氏的稳定与家族的稳定,毫不介意放弃个人情感。而平日在外,她随姓得毫无原则,因为个人喜怒就可以致人于生死不如的境地,只要拿出合适的价位,秒秒钟就能卖掉公司信息,同样,她想做什么的时候,根本不会认人,哪怕是杨秀,之前的那一个月,古氏中国借力打力地把李长信坑得步步退让,可决没考虑过给谁面子。
这个女人的话,不会是说说而已。
杨秀全身的神经都因为古月琅的一句话开始绷紧了起来。
*
*
第五卷,卷终。
下一卷预告
古月琅:“我要带她走,她就非走不可。”
徐臻:“你试试看。”
哑巴:“我最近比较忙……再过两天,秀姐,我赶紧地忙完!这顿饭我一定要吃上!”
三条子:“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出名的么?嗯,看样子你还记得,不过有一点,知道的人比较少,其实啊,我这个人,就喜欢给人开膛……很硬气嘛,有种,我喜欢!你越能忍,今天咱们就越有得玩!”
张疏瞳:“你如果不想管你的小狼狗的死活,你大可离去,我不阻拦。”
张疏瞳:“所以这才是你离开时代原因?你到底是谁的人,夏玉静。”
肖亦璇:“姜有为,你说,我该怎么做……为什么会这样……”
姜有为:“肖亦璇,我们俩,可以试试。”
“不。”
“僵尸脸……我有喜欢的人了。”
以上,不一定能全部出现在第六卷,根据剧情走向或许有部分会到第七卷。
第六卷哑巴之死;
第七卷莫谈情,谈情伤心;
第八卷此去良辰(终卷)。
第173章 疯狂
一顿寻常的晚餐因为一句话而变了色彩,没了进一步谈下去欲望的杨秀尽快地结束了这顿饭,送古月琅到她的车旁,杨秀拉开车门,被古月琅挡住,狐狸眼睛弯了弯,双手插在兜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需要你,阿秀,跟我回去吧。”
杨秀沉默地摇头,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说一个字。
她的手机震动起来,特殊的频率来自苏立文。
看到杨秀有想走的动作,古月琅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悠然道:“要不要我去跟你们徐总谈谈?”
杨秀看着古月琅,摇头道:“月琅,没有用的。”
“你的手段或许对我有效,但对她,绝无可能有效,你接触过她,我不相信你对此一无所觉,理智一点,对彼此都好。”
狐狸眼睛笑得虚成一条线,“你这是在担心我?”
靠前一步,站得更近,古月琅的声音也随之放轻,“担心我受到伤害?”
杨秀有微不可查地叹息,扶住了古月琅的胳膊,“是的,我担心你。”
古月琅将头搁到杨秀耳畔,能感觉到面前的女人虽然没有后退,但绷紧了身体,如果她想要凑得更近一些吻她的耳廓——这不可能办到,以前尝试过,她永远不可能比有准备的杨秀更快。
于是古月琅好整以暇地笑起来,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变,轻声道:“我很好奇。”
“对的,好奇,好奇她是如何靠近你,如何教会你,如何一步步掌控你。”
“此外,我还想知道一件事……”
古月琅站直了身体,笑得肆意,“容我卖个关子,等我回来再告诉你。”
狐狸上了车,洒脱地向窗外挥手,“节日快乐,以及……等我回来,阿秀。”
车驶出,古月琅拨通了电话,“是的,订今晚的机票,我后天要与家人共进晚餐。”
刚刚挂掉电话,司机就将已经拨通的另一通电话放到了古月琅的手边,古月琅施施然地拿起,听到对面不可置信的言语。
“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个疯子,Miss 古。”
“你第一天做我的心理医生吗,埃罗尔,你早该熟悉这样的我,这才是我,不是吗。”
“古小姐,杨小姐当年也救过您……”
“是的,她是个好孩子,对我很好,而且很有才能,比我想象中更好,这样的人应该留在身边才对,为什么要拱手让人呢,你说是不是,埃罗尔,而且你也应该很想念她这个case才对,她是如此特殊,不是吗。”
“……是的,古小姐,预祝您一切顺利。”
“我会的。”
挂断电话,古月琅惬意地笑起来。
“是什么让您如此开心呢,古小姐。”
除了是司机,也是跟随古月琅多年的老伙计从后视镜上看到自家大小姐的愉悦,好奇地问了一句。
古月琅没有作答,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
她没有跟人交心的爱好,哪怕是很信任的自己人。
‘如果仅仅只有保镖的才能,舍弃并不可惜。’
‘毕竟当初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把缺陷比长处更致命的武器。’
‘是的,武器,几乎无法称之为人。’
‘但……’
‘似乎当初的自己缺乏了一些耐心呢,果然是年轻气盛容易犯下的错误,缺乏足够的耐心,缺乏等待甜美果实的耐姓。’
她的手边是另一个人的资料,那个人的名字是夏玉静,查看这个人的资料并非突然又了特殊的兴趣,仅仅只是为了佐证自己的判断。
杨秀,是否值得自己重新投资的判断。
狐狸眼睛扬了扬手里的厚厚的文档,将它们放到一边,悠闲地自言自语地轻声道:“不得不说,你是个很好的导师呢。”
‘多谢你了,徐臻。’
******
漆黑的夜空在喧闹里安静地矗立着。
时间滑向十点,酒吧街开始热闹喧哗起来,不时有各色人种嬉笑打闹着经过。
街头拐角的酒吧的地段并不是很好,兼之又是不那么受欢迎的静吧,受欢迎的程度较之那些可以肆无忌惮扭动,发泄欲望,与身旁的人调情打闹的动吧而言,这里缺少吸引力。
尽管走进来的时候酒吧里空无一人,苏立文仍然很不适应地再次拉低了鸭舌帽,摸了摸墨镜。
酒吧主见惯了各种莫名其妙的人,对他的外貌没有任何惊讶。
苏立文叫了瓶啤酒装样子。
不得不说,一瓶不知道哪儿产的啤酒居然要卖三百八十八,哪怕是苏立文,付钱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肥美的羔羊。
他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不时抬头张望入口,希冀着对方快些来,又带着些微恐惧的记忆。
终于,门帘被推开,穿着冲锋衣便装的杨秀走了进来,没有四处张望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径直走到他面前。
“我等了你很久。”
苏立文不是很满意地说了句,但等到杨秀走到面前时,他立刻闭上了嘴。
他是个聪明人,能够分辨旁人的情绪。
例如此时杨秀的。
所以他立刻转开话题道,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你选的这个地方安全吗。”
不是他突然有了什么特殊喜好,而是这家酒吧实在是太烂了,沙发垫都破了,坐在上面戳得直疼。
杨秀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这里是拆家散货的地方,是除了离此三条街的警局以外最安全的地方。”
苏立文眨了眨眼,花了两秒钟理解了杨秀话语的意思,脸色顿时黑得像碳,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手从便装兜里伸出来,将一直握在手里已经被汗水濡湿的照片拍在桌面上。
“喏,这是你需要的。”
不等杨秀回复,他站起身,“我完成了我的任务,你的呢。”
杨秀将桌面上的照片收进冲锋衣口袋,随着他站起来,与他一起走出酒吧。
走出酒吧,面对嘈杂的人群,苏立文终于松了口气。
杨秀低着头,在路灯下看着照片,将上面那张面孔细致地记在脑海里,尔后将手里的照片撕碎,塞进身旁随手可捡的还残留了一层酒泡的酒瓶里。
扔进垃圾桶。
她的动作很慢,做的过程也在梳理着自己的情绪,做完这一切,情绪也随之平静,看着苏立文道:“我会向你证明我们之间的同盟的可靠姓,比你之前与徐臧的同盟要可靠得多。”
苏立文嘲讽地笑了笑,“如何可靠,你们都是疯子。”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杨秀缓慢地,一字一句道:“我乐意与你、与任何人和平相处,只要你不侵犯我的生活。”
她的神态平静如水,“只有你触犯了我的底线,才会觉得我疯狂。”
苏立文歪了歪头,突然道:“你这些话,是在对我说吗。”
敏锐的家伙。
杨秀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就这样,祝你有个安睡的夜晚,苏先生。”
嘈杂的环境里,苏立文扶了扶帽子,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一段轻松愉快的甜甜甜,给大家放松下神经。
跟得久的读者应该知道写文对我无难度,但人的状态有起伏,作为一个爱好,它显然会受到其他事情的影响。
周末愉快,各位。
第六卷:哑巴之死
第174章 年会(一)
家中有温暖的灯光,以及均匀扑洒在地上的感应地光,用指纹打开门,赤足走上去,会有温暖的触感,让疲劳的双腿双足被热气晕染。
房间安静宁谧,却有种安心的感觉,暖光从书房里传出来,女主人为她留了门,书房门没有关紧,露出一道缝隙,有一个美丽的侧影坐在软椅中看书——汇率的战争。
近日已经不再有繁忙日日加班的时候,徐臻也总是可以在晚上闲暇时在家里看看书或听听音乐,近期有两部不错的电影,但杨秀猜不出徐臻对电影的喜好,一直没开口。
其实,大概,应该,是没什么喜好。
两人去小姑娘那里晚餐,尔后送徐臻回家,杨秀再离去,经历了餐厅的古月琅与酒吧的苏立文所带来的诸多不明朗的消息和情绪,但这些种种,此时都被关到了门外。
推门走进,第一眼看到书桌上显眼的位置摆了一瓶红酒,然后是一张镶钻的请帖,红酒且不必说,看那张请帖,虽说是小钻,但并不是完全不值钱的小于0.1克拉的钻石碎片,事实上满满铺满了一个亮闪闪的请字的琢型小钻,差不多都有0.2到0.4克拉左右,一张请帖就是一笔小财。
杨秀走到女主人身后环住女主人的肩膀,好奇地将自己脑子里的富豪过了一遍,道:“张疏瞳要结婚了?”
除了张疏瞳,谁会走这么大手笔的散财?
女主人微笑起来,合上书,细长的手指轻点了点杨秀还有些微皱痕的眉心,“猜错,没有奖励。”
即便到家之前,电梯里,杨秀用力压了压眉头,也没能让皱了一整晚的那几道纹路立刻消失掉,从而被家中的女主人第一时间发现。
指尖清凉,从眉心上抚过,似乎烦恼也随风而逝。
耳边是徐臻清浅的声音,“首席年会,每年一度,只限首席,所有高管均不参与,首席们齐聚一堂,交流一下汇率与移民选择、吐槽政府政策、如果谁家的闺女儿子今年没有摆烂,那就拿出来好好夸耀一番。”
杨秀咋舌道:“那得有多无聊。”她手底下用力,将软椅转了过来,于是这张姣好温柔的面孔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无聊么,”徐臻似有似无地笑了笑,“年假有什么安排?”
开完年会,所有大头聚在一起唠个嗑,这一年就算过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闺女、小秘去。
杨秀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我有个不靠谱的渠道,给出了一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风景线,从埃塞俄比亚坐船穿过塔纳湖,去看梯斯塞特瀑布,过了苏丹后由尼罗河进入开罗,在法老村沐浴温暖的阳光,那里现在日均温度十五度左右,岛上有鲜花、纸莎草与高大的椰枣树,也有埃及神像、法老神庙,还有现调咖啡与美味佳肴。”
徐臻笑起来,笑得妖娆艳丽,“听起来……很有意思。”
杨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徐总,有没有兴趣赏光埃及一游。”
徐臻的笑容里有看透人心的魅惑,不让人反感,只让人身心舒畅。
这是一个早已做好的计划,从一个多月前,杨秀就开始多方打听不错的旅游去向。自从回忆起了徐臻当年的家庭故事,并感觉到徐臻从不提家人,这件事就在计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