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我要歇会儿。”
欧阳淑云知道公孙暮雪心情不好,这两天日渐消瘦,茶饭不思,哎呀,真是的,明明互相都想念着彼此,怎么就是放不下面子,服个软呢!欧阳淑云心里暗暗的合计着,因为这两天自己真是崩溃,一边要向袁文馨报备着公孙暮雪的日常行程,还要陪公孙暮雪,疯狂的逛街运动,心好累的呢!
想到这欧阳淑云很是委屈继续抱怨着。
“唉,我和你说话呢,你倒是去英国找文馨去啊!她在忙着雅楠留学的事,已经安排好了,牛津大学。”
“切,多管闲事,用得着她安排女儿的学业的事啊,我这边也能安排好。”
公孙暮雪额口不对心的说着。引得欧阳淑云赶紧diss她。
“拉倒吧,别吹牛行吗?袁文馨是牛津大学高薪聘用的法学教授,要没这层关系,你以为你们的女儿能顺利进入牛津进修啊,别做梦了,还有你那窃喜的表情,收一收,我都看见了,你俩既然都离不开彼此,可别在绷着了,赶紧往前迈一步,飞英国找你家文馨去,好好滚个床带,不,滚很多床单,然后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多美好的事啊!”
“用你说,我等着袁凌和雅楠谈完之后,商会处理完之后就会去英国,你啊,还是好好张罗你家慕辰的婚事吧!”
“唉,行,公孙暮雪,明天过后我要和你绝交,你个小没良心的!”
公孙暮雪走过来,伸出手,将欧阳淑云拉了起来,哄着她。
“行,明天绝交后天和你和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啊啊啊哈哈,我们两个幼稚鬼!”
“切!”
第96章 我等着你!
“进屋,去沙发上坐好。”
袁凌将车停稳后,解开安全带,对着夏雅楠轻声的说着。眼神偷偷地瞄着夏雅楠,见她呆坐在座位上低头扣着指尖,袁凌伸出手拉开了她快将手指抠破的的那只。这一举动,让夏雅楠颤栗了下。看着自己被袁凌握着的手,心悸着。
夏雅楠缓缓想要挣开自己的手,却被袁凌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夏雅楠越发的挣扎,袁凌握得越紧。
“你放开我,你干嘛拉着我的,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亲姐姐,就凭我们是家人。”
袁凌看着夏雅楠泪眼朦胧带着情绪,努力挣扎试图挣开自己的手。她不知道夏雅楠的内心世界现在是怎样的,她无法理解,这种暗恋是什么样的滋味,从她的眼神中,她能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难过隐忍和无可奈何。
“别哭了,哭什么,搞得没办法和我相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在你眼里我有那么优秀吗?”
袁凌嬉笑的问着夏雅楠,缓解着现在尴尬的气氛。还真别说,就袁凌这自恋劲儿,夏雅楠还真不给面子。只见她擦了擦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身子扭到一旁,冲向车窗外背对着袁凌。
“你这自恋劲儿倒是一点都没变啊!真是服了你了。”
夏雅楠带着哭腔,一抽哒一抽哒的,颤抖着身体,手扒拉着车窗,用指甲扣着车窗。
“唉,你别给我扣坏了,我这包的膜,扣坏了无所谓,别给你手指甲弄匹了,楠楠,听话转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袁凌一边扒拉着夏雅楠的右臂,一边开玩笑的说着话,感觉到夏雅楠,渐渐缓和的情绪,袁凌微微叹着气。
“哎呀,你说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这点自控力都没有,其实妈妈们在和我说到你的问题的时候,我不是没注意到,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你可以自行处理好的。可是我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真的,你太不懂事了!”
袁凌说完,夏雅楠马上扭过身子,一副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袁凌,那个表情分明在说,我不懂事,我还不懂事,我才是受害者。
袁凌看着她的眼神和面部表情,愣了下,微微摇着头。
“你以为你很懂事,是,你以为在这整件事情里,我们都收获了最好的结果,唯独你心里有着过多的缺失,这个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你想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们都知道,我们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忘记,尤其是妈妈们,妈妈们心里也很难过,而我更难过。”
听到袁凌的话,夏雅楠红着眼看着袁凌,她低眉很冷静地说着,第一次这般语重心长,像个家长一样。夏雅楠弱弱的回了句。
“你难过什么?我看你恋爱谈的好好的,公司经营的也好好的,什么都好好的……”
“唯独你,不是好好的,你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这就是你不懂事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妈妈们在冷战,也因为我,没有及时的处理好,导致今天的局面。楠楠,不管怎样,我只能让你尽快地走出去,我没办法去劝解你,这种事情这种感情我不要去劝解你,我只有告知你,而你也只能埋怨这现实太会捉弄于人,不过我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即使我们不是亲姐妹,我们也不可能。”
袁凌说道这,很认真的看了下夏雅楠,看她的反应,见她微颤了下手,知道,刚刚那残酷的现实着实让她伤了心,不过袁凌没有其他的选择,长痛不如短痛,直接立竿见影最好。
夏雅楠微微点了下头,狠狠地抿着嘴唇,低着头,任凭眼中的泪水滴落在牛仔裤上。袁凌看到这忍不住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继续说道。
“楠楠,是我在医院救了你,导致你对我存在着感激,让我走进了你的生命中,也是缘分让我们这一家人在这个契机重聚在一起……”
“我知道,你说了那么多,我都理解,你说的也对,我是不懂事,把情绪表露的太表面化了,我觉得可儿不够好,我觉得可儿太自私,相比我来说,我希望你找到一个不那么自私的人,我以为我会更适合你,可是也仅仅是我的自以为,从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时,我有恨过,在看似和谐的情况,其实是我拼命地克制自己的情感。陪大家辛苦的演绎着和谐美满。我很不甘心,我那时自我安慰的在想,没有可儿,我们一家四口就这样生活着也好,可是一切都只能是想象。在我看到你对莫可儿做的一切,我都明白了,原来爱情是心甘情愿的付出,哪怕自己会受伤。其实我也想了很多,其实我对你那些好,那些贴心的举动无外乎是因为我们有一种骨血情。为什么你那么好,好到让我欣赏,好到让我难以克制自己。为什么我们会是家人。因为是家人,我都不敢和你太亲近,我怕别人会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要靠近,又不敢,我想要和你撒娇又怕被误解。我真的好累啊!”
袁凌听到这,终于明白了,原来大家都想错了,雅楠喜欢自己,是的,她喜欢她爱着,不过现在都是家人那般,她害怕自己的喜欢在外人看来是不正常的,越
是想靠近越是不敢靠近。
袁凌看着夏雅楠,捂嘴低头痛苦的样子,心里很是心疼,张开双臂,拥着她,雅楠趴在袁凌的怀里,哭声更大了。
“哎呦,可给你委屈坏了,哭吧哭吧,有姐姐在呢,以后,想撒娇就撒娇,不需要再刻意保持着距离,我们是家人,我们是家人。”
袁凌轻拍着雅楠的后背,小声的重复着,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滑落。
不远处,一辆商务轿车,缓缓开向了袁凌的附近。公孙暮雪坐在车里,看着袁凌的座驾,很是好奇。
“这丫头,今天没去莫家公馆啊!”
带着疑惑,公孙暮雪缓缓下了车,向袁凌的车走去。黑漆漆的车窗,看不到车里的情况。袁凌坐在车里看着妈妈出现在车门外,立马擦了擦眼泪,眨了眨眼,将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拍了拍雅楠的肩膀。
“妈妈在外边,你控制好你自己啊!”
夏雅楠听到这,立马松开了袁凌,慌张的在车里找着纸巾。
“完啦完啦,这被她看见,又得担心我了,本来已经没事了,害得两位妈妈出现误解,我真是的,哎呀,怎么样。能看出来哭过吗?”
夏雅楠擦了擦眼泪,瞪着一双哭肿的眼看着袁凌。袁凌看到这,忍不住哈哈的乐着。
“小姐,你是在看玩笑嘛!你这眼睛红肿的都像个桃花眼似的你说看不出来吗?”
“那怎么办?”
夏雅楠皱着眉,看着袁凌,微微撅着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袁凌摇了摇头,开了车门,缓缓下了车。
“妈,您回来了!”
袁凌向公孙暮雪打着招呼,公孙暮雪见此微笑的点头示意着,并且伸出手指了指车上的副驾,摆着口型对着袁凌说着。
“是楠楠吗?”
这一幕被车里的夏雅楠看的一清二楚,满脸的黑线。哎呀,我妈真是的,我在车里看的一清二楚,还可以摆什么口型啊!不过她都是为了故及我,哎呀,可怜我母上大人的玻璃心喽。
想到这,缓缓开了车门。捂着双眼,摇头晃脑着说着喵喵。公孙暮雪见此,很无奈的摇着头,她知道女儿这个小动作,每回哭过后,她怕人看到她红肿的眼都会这般撒娇的避开众人。
“我和你姐姐先进去了,你自己随后进来哦!”
“嗯。”
夏雅楠乖巧的回答道,手指嵌开一条小缝,看着妈妈和姐姐向家的方向前进着。自己也下了车,顶着副大墨镜,左看看右望望,悄悄地尾随在其后。
“一切都好了?”
“恩,还可以,就看她自己的消化能力了,放心吧,没事了!”
袁凌和公共孙暮雪悄声的对着话,公孙暮雪在听到袁凌的回答后,心里着实落了底。大步的进了家门。
“回屋好好休息休息,妈妈今晚给你们包饺子。”
“妈妈真好!”
袁凌和夏雅楠异口同声的说着,说完相视一笑,手拉手上了楼。
这一边,盛泰集团,下午真是乱了一锅粥了,主管部门接连被检察机关挨个传唤,去面谈。如此紧张的氛围,让整个办公环境陷入了紧张慌乱的局面。
王敬忠躲在盛泰集团附近的酒店里,电话连线着秘书。
“怎么样,什么情况,怎么检察机关来调查我们盛泰做什么?他们有没有问起我?”
王敬忠满头大汗,心虚的问着秘书,检察机关来找他,他当然心知肚明,只是他还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为的就是稳住集团内部的其他工作人员。因为从奇朵的消失不见,再加上今天财政部长和法务部长被传唤的事,王敬忠心里多多少少知道些,今天的事情,绝对和唐林有关,看来自己暗箱CAO作还是被人发现了。
王敬忠在酒店里来回踱步着,他现在慌得狠,脑门的汗珠顺着脸颊一颗颗的滚了下来。他是真害怕了,因为以现在的局面,他现在是四面楚歌,投资失利、股票大跌、协议被盗,再加上奇朵的离奇消失,这一切一股脑来的过于气势汹汹。这个局面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就像被设计好的一样,自己就像个猎物,一步一步的走进他们的圈套里。
“老板,那帮人什么都没说,带着公文上来就来提人,而且一句话也不说,并且进了档案室,把所有的材料全部带走了,我原本想拦着,可是对方以妨碍公务的理由将我隔离开了。”
“哎呀,真没用,行了,我知道了。”
王敬忠挂了电话,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他在想自己那不做的不到位,导致了漏洞,让司法部门盯上了自己。
王敬忠一边想着,一边拿起电话,给司法部门的一个朋友打着电话。
“喂,老张,我有个事想要麻烦你下。”
“嘟嘟嘟……”
电话一接通,刚一说上话,对方就挂了,让王敬忠很是尴尬,错愕的举着电话,楞在了那里。
电话那边,老张坐在审讯室,挂了电话,哭丧着脸看着审讯员,小声地说着:“我之前收过王
敬忠200万。他让我帮着在所里照顾下张一峰,别让他受欺负,就这一回事。不过那200万我没动,其他的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监控显示着审讯室的对话,一旁的司法人员,在得知王敬忠还存在受贿的情况,忍不住在办公室调侃着。
“看来这商圈的水也挺深啊,真是不深入了解还真是不知道啊,我原本以为王敬忠在上海是个很好的企业家,没想到,哎呦呵,家暴、搞小三、贿赂国家机关人员,哎呦,胆子真肥儿啊,你说他都那么有钱了,干嘛偏点黑唐林集团,还要暗箱CAO作,暗地里非法得当,好好地赚着自己的钱不行吗?”
旁边穿制服另一名同志,无奈的笑了笑,耸着肩,摊着手。
“贪欲,知道吗?这就是贪欲,你有1000万的时候,你就会想什么时候可以变成5000万,当你有5000万的时候,你就会在想怎么能把它变成1个亿,脚踏实地太辛苦,如果一旦有一个投机取巧的契机,你吃到了点甜头,你就会更大胆更丧心病狂的去为自己牟取暴利,甚至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这种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又不是没处理过。不过你刚才的感慨我倒是有些其他的想法。”
“什么想法?”
小张好奇地歪着头,看着小林,好奇地问着。
“就是人啊,还得知足常乐,并且脚踏实地,不能以身试法,而且不能做坏事,因为,任何违法手段不当得利的行为,最终都……”
“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酒店的电视机,清晰地显示,上海中级法院副院长,张庭今日因违法乱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