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这么重要?”
“王敬忠和文馨的婚前协议,离婚的时候,王敬忠把协议私下扣留了,也真是的,文馨也真是大意,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恩,你这么一说,这个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尤其王敬忠现在的状况,他已经是四面受敌,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肯定会拼命抓住袁文馨的软肋,以此来威胁她,或许……”
“或许以此牟取暴利,反反复复的勒索着文馨和暮雪,王敬忠太了解袁文馨,袁凌是她的软肋,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制造事端的。”
“贾老板已经被袁凌控制了起来,王敬忠会折腾什么花花来。”
“你以为王敬忠只有贾老板这一条媒体渠道,怎么可能,他这么阴暗的人,肯定会留有余地,我们应该做好一切打算。现在我们应该高度紧张起来了,因为王敬忠快要爆豆了。”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有些紧张呢!”
“你紧张什么?”
欧阳淑云笑着看了看冯安盈,见她耸着肩摊着手。
“我紧张,我们百密一疏,生怕疏漏了什么而前功尽弃。”
“别紧张,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让王敬忠以为我们毫无察觉,对他不提防,让他在那蹦跶吧,你回家让你家老莫和他商圈的人说说,最近控制下自己的股市大盘,减少交易量,我这边和安老联系下,让他和商会的人商量下,传递出错误的消息,让王敬忠误以为他会在商会留有一席之地。”
“可是张欣一直在暗地转移王敬忠的财产,这么大的数额,这个老狐狸不会不知道的。他要是发现了,我们做的岂不是都白费了。”
“这个你先不必担心,资产消息的事,我会交给袁凌和慕辰去坐,你回去让你家老莫做好他那边的事就好。”
“那张欣手里关于袁文馨的婚前协议我们应该怎么做。”
欧阳淑云听到这,想都没想,立马接话道“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文馨亲自解决,我们无权参与,也是时候该让文馨和张欣做个了解。”
冯安盈很认可的点了点头,拿起咖啡,小饮一口,和欧阳淑云很有默契的望着窗外。蓝天依旧,白云几朵,不知今后的每一天还会不会这般晴朗。应该会的,因为暴风雨过后就会出现彩虹。
美国摩登大厦,袁凌将一份协议递到了贾老板的面前,看着贾老板的面向,忍不住打趣的说着。
“贾老板,几日不见,消瘦了不少,怎么,我这里你呆的不习惯?”
贾老板无奈的笑了笑,微微的摇了摇头,小声的答着话。
“没有没有,住在这么好的大厦里,我很习惯,只是心有琐事,让我夜不能寐,所以食欲不振,这才是瘦的。”
袁凌当然知道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贾老板,冷笑了几声。
“呵呵。”
贾老板听到这,立马抬起头,一辆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袁凌,他想到他刚才的话,袁凌能听明白,她这般聪明,心思缜密,自己这点小聪明,他还猜不到。可是听到袁凌的冷笑后,他又很害怕,他害怕自己的刻意表述,让袁凌感到反感。可是他又害怕自己表达的不明显袁凌又感觉不到。
最近贾老板一直在网上关注着自己媒体的公司走向,因为狗仔A的这次事件,公司股票大跌,其中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一夜间,就被人收购,自己手里目前已所剩无几,王敬忠每晚都像疯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天天骂着自己威胁着自己,哎呀,他也是没有办法,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不得不刻意的将心里的想法表述出来。
袁凌很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贾老板像热锅的蚂蚁一样在自己的面前坐立不安。
“贾老板,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你坐的椅子下面也没有钉子。”
贾老板听到这,看着袁凌依然一脸淡定的看着自己,自信的笑着。看到这一画面,贾老板再也坐不住了,立马站起来,九十度鞠躬弯向袁凌。
“袁总,求求你了,帮帮我吧,不然我会疯掉的,我真的快要疯了,您帮帮我,也别这么折磨我了。”
“哦,我折磨你,这话说得我很委屈呢!我把你带到摩登大厦,来躲避美国警方对你的抓捕,你反倒说我在折磨你,贾老板,你这样让我很寒心啊。”
贾老板听到这立马起身解释着。
“不是的,不是的,袁总,您听我说……”
袁凌立马摆了摆手,示意其坐下。
“我知道,贾老板,你别这么紧张,也别故作这么一副害怕的样子,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而且我们也打过交道。何必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戏,我们都是成年人,也都见过风浪,我想美国这件事,你不见得害怕成这样,你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你有多大实力,我不知道吗?想摆平美国警方不是绰绰有余,就凭你在德国溪谷银行的存款来说,随手打点那么一小丢丢,美国的事你就可以完美的解决,你在我这迟迟不走,无外乎想省些钱嘛。”
袁凌一针见血的将贾老板的内心全部道得一干二净,看着贾老板脸色由白转红,很满意的伸出食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办公桌,等待着贾老板的解释。
‘我去,着袁凌究竟是什么人,自己什么事他都知道,连溪谷银行的存款她也知道,我还是实话实说吧,不然以她的实力,想把自己怎么着都行。’
贾老板红着脸,眼睛提溜着乱转,微微抬眼看着袁凌,见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立马展开贱笑,呵呵的发出笑声。
“袁总,真是神了,什么都瞒不住你,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也坦白,您说的都对,我只是想让王敬忠来为这件事情负责,毕竟是王敬忠安排自己来美国偷拍你的,我之前有拒绝过,可是他威胁我,我实在没办法,所以硬着头皮来了美国,真是不能做坏事,这不什么都没拍到,自己就遇到了肇事的事情,我不能放任手下不管,可是这件事必须要王敬忠来买单,所以我迟迟不做处理,可是王敬忠拿我的家人做威胁,这就让我很被动,所以我……”
袁凌听到贾老板的话后,着实被他的虚伪深深地折服了,还没等他说完,就摆了摆手,让其闭嘴,她实在是听不下去贾老板地胡言乱语虚情假意。抬手指了指协议,冷着脸缓缓说道。
“贾老板,你的解释我实在是没有兴趣去听,这份协议回去自己好好研读下,没什么疑义,就签好字,盖好章,放到我办公室就好,你只要遵从协议的内容好好做事就可以了,至于你在美国所犯的是,我会替你解决。”
贾老板听到这,立马笑了起来,像个撒皮狗一样,笑的脸上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刚要开口说话,表示感谢,被袁凌再次摆手打断了。
“好了贾老板,我没兴趣听你再说一个字,拿着协议回房间看吧,就这样。”
“好好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那您忙,嘿嘿,告退了。”
袁文馨看着贾老板离开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后拿起电话。
“慕辰,中午老地方见。”
第79章 密谋
我们总是在想生活赋予了我们什么?在这个诺大的世界里,我们如此渺小,我们的生命如此有限,到底怎样的生活才能过得更加有意义?拼搏奋斗吗?还是碌碌无为,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
袁凌坐在Siker酒吧,喝着啤酒,默默地在心里想着,她这三十年自己这样的生活她到低开不开心。喝着酒回味着嘴里麦芽的香甜,心如止水,慵懒的倚靠在背椅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
“嘿,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潇慕辰拿着一杯啤酒来到袁凌的身边,缓缓坐下看着她低头沉思着,开口问道。
袁凌抬眼看着潇慕辰笑了笑。
“慕辰,你说我们为什么这么拼,努力学习,努力创业,努力赚钱。努力后的我们你开心吗?”
潇慕辰望着袁凌,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感觉到她内心此刻的安逸与从容,不紧不慢的问着话,不紧不慢的喝着酒,但是也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空落和失望。
潇慕辰很能理解袁凌此刻的心情,花季的少年时,因为喜欢了莫可儿,而暗下决心,默默奋斗努力。一边完成学业,一边偷偷创业,为了拉近和莫可儿之间的距离,袁凌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就在公司要成立的时候不巧遇上了王敬忠和母亲离婚的事事,王敬忠的恶意诽谤,外界舆论的压力,社会经济的压力,导致她的梦想破碎了。
那一年她倾尽所有,来平息母亲离婚的风波,自此仇恨的种子根深在了她的心里。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袁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少了。
“为什么,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袁凌,那些阴霾的乌云即将散去,那些受过的委屈,吃过的苦,都将转为最甘甜的美酒滋润着我们的心肺。”
袁凌听到这,狠狠的点了点头大笑着,眼里泛着泪花,微微蹙着眉,突然伏在桌子上,低声的哭泣着,
潇慕辰见此抬手放在袁凌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着,眼角也湿润着。
这么多年,袁凌心里的苦只有潇慕辰最清楚,她的压力、她的畏惧、她的无奈……
潇慕辰都记在心里,袁凌的自卑,导致莫可儿第一次告白被她残忍拒绝,那一夜袁凌喝的烂醉在自己的家里失声痛哭着,最后还是自己做了月老,叫来莫可儿给她领走的,想到那一幕还真有点想笑。
“哭什么?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哭起鼻子来了,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吗?如果是这样,请你把眼泪憋回去,堂堂摩登大厦的主人,怎么会这么自怜啊!”
听到这,袁凌立马坐了起来,狠狠地推了下潇慕辰,生气地说道:“你大爷的,我是个女人,我也有脆弱的时候,就不能找你来倾诉倾诉,何况我都压抑了十年了,我还不可以吐吐苦水。”
“可以啊,可是这不是苦水,这是你的人生,袁凌,你躲不过去的人生,好在你坚强,让一切都变得美好,所以你不用在心里反复质疑着自己,如果自己不那么奋斗,不那么努力,现在还会不会有闲心坐在这里和我喝啤酒聊天。袁凌,你看着我,你听好了,无论怎样,你都会开心的享受着生活,因为不管怎样,袁阿姨不会放弃你,我也不会放弃你,可儿更不会放弃,你更不会放弃你。所以也别觉得回上海后,做的一切对王敬忠来说很残忍,别心软,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
听到潇慕辰说到王敬忠这个事后,袁凌心理一暖,留着泪点了点头。
潇慕辰继续开口说道:“从你和我谈人生谈感悟,我就知道你刚才心里完全是在为王敬忠这件事情上埋伏笔,因为你现在很两难,你想让我给你一个尺度,针对王敬忠这个人,是一竿子打死还是留有余地,毕竟20几年的父亲身份她诠释的很好,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虽然你们有无血缘关系,但是他扮演父亲的这个角色还算及格,可是离婚后,他的一切行为我们就得另算了,给你看张照片。”
潇慕辰说完,将母亲欧阳淑云发给自己的照片递给了袁凌。
“张欣的验伤报告,王敬忠打的。而且王敬忠还和张巧巧的前女友搞到了一起。”
潇慕辰的这一席话,将袁凌心中对王敬忠仅存的一点点的念想,彻底破碎了,看着验伤报告,袁凌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咬着牙,瞪着眼。她最讨厌男人动手打女人。
潇慕辰看到这,拍了拍袁凌的手,缓缓说道。
“有些人,不值得同情。别被他刻意发出的消息,所蒙蔽掉,头发可以染白,你都可以装病蒙蔽掉狗仔,何况王敬忠这么老谋深算的人。”
袁凌听到这,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潇慕辰,抬手推了推她。
“你怎么知道的?潇慕辰,我真的很庆幸你是我的朋友啊!”
“还用刻意知道吗?王敬忠住院的事,在上海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而且摩登大厦将入驻上海,你刻意发布的招聘信息,甚是吸引盛泰的员工,王敬忠已经四面楚歌,再加内乱,你说他除了使这招苦肉计骗得你的同情以外,他还能做
什么来使你高抬贵手?”
袁凌听到这,恍然大悟,今天中午,刚要离开公司,就收到了王敬忠的简讯,写满着忏悔和自怜的话,甚至拿小时候的亲情戏码来感化自己。
袁凌看着简讯再看着新闻,王敬忠满头白发,虚弱无力的倒在病床上,双目无神,那一幕着实让袁凌心生怜悯,她真的有些不忍心,左右为难。这才有了酒吧的感悟。可是就在刚刚,听到潇慕辰帮自己做的分析后,袁凌这才顿悟,扭过身,转到桌前,抬手搓了搓脸。
“好了,好了,别把事情迁怒于自己,我们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恩,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上海某私立医院,王敬忠在病房内踱着步,电话处于静音的状态,他背着手,表情很是凝重,上海的神秘人已经出现了,现在也知道了竟然是摩登集团的神秘老总,虽未曾谋面,但是王敬忠深知此人的实力,掌握整个美国投资交易的最大CAO盘手。
‘怎么美国人也来插上海商界的事,摩登大厦不在美国好好挣着钱,来中国在做什么,来就来呗,还来挖我的墙角,这事绝不会是偶然,一定是刻意为之,可是自己没有得罪摩登集团啊,难不成是袁凌那帮小丫头搞的鬼,哎呀,真是头疼。’
王敬忠心里想着,脑子疯狂的运转着。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