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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恶犬当当 字数:6937 更新:2022-01-11 10:51:48

文案:正剧,不虐,主甜,架空历史。

一个莫名其妙的重生成了大魏万人之上的王,因十年之约而女扮男装,承天受命,了结因果。

一个父亲‘为国捐躯’,家世衰落,又被人陷害流言所累的世家娘子,心念之人许她做妾,宴会之上被求和亲。

深陷传闻漩涡中的两个人从相遇、相知、到相爱,相守,只为心中彼此。

【愿此后,生生世世两不疑。】

【山川大海,琉璃风光,与你与我相伴终生。】

1.

    大魏景惠六年,春末,肃州骠骑大将军府。

    一只白色信鸽在将军府上空盘旋。

    “殿下,来信儿了。”童润抬头望天。眯着眼看到了白鸽足部的玄青色的绸带,心里顿时有了底。是从天长观来的信鸽。

    司马怀停下了挥动长刀的动作,收刀入鞘,活动了一下微涨的右手。对着庭院枯树上站着的大鸟挥了挥手,它瞥了司马怀一眼,金色瞳仁中泛出不满,像是一尊黑色的雕像一般站在原处。

    “极风,回去。”

    司马怀不满的眯了眯眼,递了个眼神过去,叫“极风”的黑鹰不自觉的抖了抖羽毛,孩子气的发出了一声轻啸,展开宽大的流光黑翅,转眼间,如同旋风一般钻进了司马怀的卧室。

    “它又调皮了。”童润看着挫败的黑鹰,心中一阵舒坦。

    庭院上空的信鸽看到危险分子撤离,飞了下来,落到童润的手臂上,他把玄青色绸带取下,打开信筒的塞子,拿出一张带有墨迹的黄纸,恭敬的递给了司马怀。

    司马怀接过,打开。

    只有一行字,“稚子速回,可解其忧。”

    可解其忧?

    “忧”字和解?

    那老道能解战事?不能。司马怀摇了摇头,大魏与犬戎的战事,远在盛京不问世事老道如何能解?

    好友云旗的内伤?应是如此,前日去信,提过一句寻药之事,没想到老道竟是上心了。

    司马怀把信团成球状,抛给童润销毁,吩咐道:“明日动身,回京!”

    “是”。

    正当司马怀刚要踏进屋内沐浴时,童润接着又道:“殿下,蔺苍可随行?”

    脚步停在门前,转头沉吟道:“也好。”

    “是。”童润低头行礼。

    ····

    “驾,驾,驾。”三道身影骑着马在黑夜中疾驰。

    “殿下,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天长观了。”童润对着身边的“少年”说道。

    “再快一点。”司马怀点了点头,骑行速度越来越快。

    童润对着和自己并排前行的蔺苍点了点头。

    三人如闪电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天长观门口,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隐匿在大门的阴影中,静静地等待着三人的到来。

    司马怀所处的大魏王朝,以盛京为国都,洛州为陪都,佛道两教都极为兴盛,其中著名的有位于盛京东郊宣奉山的天长观和青元宫,于陪都洛州的鸿云寺,还有盛京南郊的法楞寺。

    宣奉山脚下,空中飞鹰盘旋低啸,司马怀缰绳一拉,对着身后的童润和蔺苍,说道:“下马步行。”

    “是。”童润和蔺苍点了点头,一齐低声道。

    下了马之后童润紧紧就跟在司马怀的身后。一旁的蔺苍身形高大,武艺极高,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三人都习过武艺,各自的坐骑也都是难得一见的良驹,不多时就天长观门口。

    司马怀把手中的缰绳交到童润的手中,向那个等待已久的身影走去。

    童润明白司马怀的意思,领着三匹马走向天长观马厩,临走时还不忘给蔺苍眼神交流。

    蔺苍坚毅严肃的脸上嘴一抿,了然的点了点头,紧紧跟在司马怀身后戒备着。

    司马怀从肃州到京郊一路马不停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唯有那一双明亮的双眸,在黑夜中如星光般璀璨夺目。

    “恒远道长,久等了。”司马怀对着那挺拔身影说道。

    两人许久未见,可司马怀还是一眼认出了尘舷道长的得意弟子。

    “宁王殿下客气了。”恒远淡淡地说道。

    “道长带路吧。”司马怀说话时还不忘打量,恒远道长已是及冠之年,倒是比以前越发高深莫测了,一袭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恒远颔首,领着司马怀进了天长观内部。

    恒远面子上冷淡,但心中也是思绪不断。六年时间,不长不短。足够让一个孩童成长为一个极为漂亮的“少年”。

    多年的清修反而让他的心姓更近了一层,一向不问世事的他,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听到一些传闻,比如说身边这个常年驻扎在肃州的少年王爷的“风流韵事”。

    想到与此,恒远的脸上的表情更加清远淡泊。

    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袇房门口。恒远道长对司马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司马怀打了个手势,蔺苍站在尘舷道长的袇房门口戒备着,夜空中,一个黑影俯冲了下来,落到袇房门口的古树上,隐匿了踪影。

    走进室内,司马怀打量了一下,还是一如从前的模样,一排高高的书架,两个蒲团,一个矮桌,两只烛台,甚是简陋。

    入眼是一名正在打瞌睡的中年男子,男子红面黑须,有着极为浓密的黑发,身上穿着道袍,正席地而坐,一只手撑着矮桌,昏昏欲睡的模样完全让人想象不到此人正是鼎鼎大名的尘舷道长。

    “咳咳。”

    “恩,来了啊。”尘舷道长慢慢抬起了头。他眼皮耷拉着,不甚清醒。

    司马怀眉毛一抽,耐下姓子说:“何以解忧?”

    “嗝,丫头,还是那么不可爱。”尘舷道长看着司马怀的冷脸觉得甚是无趣,这么多年一见面就那么直接,一点都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幼时虽是冷淡,却没有现在那么···唉,也罢。

    尘舷道长忽视了司马怀正摩挲刀柄的动作,漫不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红漆盒子,随手一扔。

    司马怀一伸手,盒子平稳的出现在手掌之中。

    “星棘草,可治内伤。”

    “······”司马怀打开红漆盒子,星棘草通体碧绿,上面分布着点状斑纹,在昏暗的袇房里泛着丝丝微光,这株星棘草品相极好,那老道也是用心了。

    司马怀查看后,又用红漆盒子仔细的密封好,揣进怀中。司马怀定定的望着尘舷道长,语气不自觉的加重了一些,还带有一丝军人特有煞气在其中:“到底所谓何事,让我回来?”

    她明白,星棘草虽稀有难寻,但还不值得声名显赫的大魏朝王爷为了一株草药而跑一趟,应该还有其他事。

    尘舷轻叹一声,神色有些复杂,司马怀身上的煞气,稍微感受一下就知道,这是真真正正从战场上,从生死线上徘徊特有的气息。

    当时的选择你可有后悔?

    煞气欲浓,弥漫在这个小小的袇房之内。

    尘舷道长捋了捋自己浓密杂乱的胡髯,轻咳了一声,声音洪亮夹杂着一丝内力道:“叫你回一趟不行?那陆云旗小朋友难道不是你的至交好友?”

    司马怀看着尘舷道长死要面子的模样,平复了一下心情,收回了气势,静静等着老道下面的话。

    尘舷看着这招管用,得意挑了挑眉,眉飞色舞的侃道:“就是嘛,我就知道小怀儿重视朋友,那么老远从肃州赶回来,不枉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弄这星棘草回来嘛,小怀儿你说对不对,还有那个拿着星棘草的老头子,你不知道我···”

    老道唾沫横飞的模样落在司马怀的眼里,心中泛起不悦。

    司马怀递给尘舷一个冷冷的眼神。干净利落的转身走向门口,指尖触摸到粗糙的木门时停下,整个人都藏在烛火照耀不到的阴影之中,她眼帘微垂,浓密细长的睫毛轻动,音色冰冷低沉,好似在回忆什么,“若无事,本王就回肃州了。”

    那低沉冷漠的模样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一般,尘舷道长有些恍惚。

    只见司马怀推门而出,身影迈向更深的黑暗之中。

    蔺苍在司马怀出门的那一刻就紧随其后,隐匿在古树上的黑鹰“极风”察觉到主人的气息,展开翅膀,闪电一般落到司马怀的肩头。

    尘舷道长一个骨碌站了起来,想起了自己要告诉司马怀的话,立刻蹿到门口,对着黑暗用内力传音:“明日去洛州鸿云寺一趟,替我向崇觉大师带话,算是我帮你的谢礼。”

    黑夜无声,一声鹰啸破空而来。

    合上袇房木门,尘舷道长懊恼的用力拍着自己的脑袋,扯着胡子向地上啐了一口。又急的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折腾完之后,他拿起桌上的凉茶,狠狠的灌了两口。

    长叹一声,再无言语。

    小怀儿,是大魏朝已逝先皇后对她的爱称啊。

    方才竟是脱口而出,实在是失策。若不是和那崇觉和尚商量着诱她回京,今日怎会惹她伤心啊。

    来到天长观安排的住处,司马怀命令童润和蔺苍先去休息,奔波许久,两人也是疲惫不堪。

    一人一鹰站在庭院中抬头望那满眼繁星。

    司马怀刚想伸手触摸璀璨星光,黑色的身影就落在小臂之上,正歪着头看着她,金色的瞳孔中闪着疑问。

    她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收回手臂,用手抚摸着极风刚硬的翅膀,语气带着少许的宠溺,“没有叫你,只是记起了前世。”

    极风听不懂,但它与主人心灵相通,能够感受对方的压抑难过的心情,它配合的用脑袋蹭了蹭司马怀温热的掌心。极风的脑袋没有那些毛茸茸宠物的手感细腻,带着少许的刚硬和几分霸道。

    司马怀轻笑一声。这个家伙~

    

2.

    翌日,清晨。

    “咚咚咚”

    “殿下。”童润手持盛着热水的铜盆,在卧房外唤了一声。

    “进。”

    “是。”

    司马怀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头发未束,却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脸上带着些许的疲倦。

    童润整理好洗漱用品,看着自家殿下披散着头发,心里发笑,也只有这个时候殿下才像个女子。面上却是不漏声色,声音有些轻快的道:“殿下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儿,现在还早。”

    “不了。”司马怀撩起鬓角的长发,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红漆盒子,递给童润,“阿润,让蔺苍即刻出发,把星棘草送往扬州陆云旗处,后直接回肃州。”

    又道:“准备一下,去洛州。”

    “是,殿下。”

    不多时,司马怀整理完毕打开房门,只有童润一人在门外候着,想必是蔺苍已出发,她不着痕迹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童润看着司马怀现在的模样,一扫之前的颓唐之色,玉冠束发,浅色瞳眸中泛着冷色流光,一袭黑衣更衬出她的冷冽气息,腰间别着惊麟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煞气,即危险又让人心生向往。

    童润心中苦笑,自家殿下的气质,要惹弄多少女子的芳心啊!想着想着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这份身不由己,殿下的未来···该如何?

    “阿润?在想什么?出发!。”司马怀不知童润的心思,看到他傻愣愣的不由的提醒道。

    “啊?啊!是,殿下。”回过神来的童润,暗暗决定哪怕殿下这一生都身不由己,自己也誓死追随。

    ···

    距洛州还有十里的官道上。

    一道长长的车队正在向鸿云寺的方向前进。虽是一道车队,却分成两个部分,排在车队前方的是宋国公家的女眷,排在后面的楚侍郎的家眷。

    楚家马车里。

    “母亲,为何不去盛京的法楞寺,偏偏要来洛州的鸿云寺?”楚纯兮依靠在母亲楼氏的身上,撒娇的问道。

    “宋国公夫人的邀请怎能不答应,听说宋国公家的女儿也在你们学院,这不正好趁此机会再多···”

    “好啦,母亲,我知道了。可为什么还要带着楚纯渊还有她母亲,想想就晦气。”楚纯兮一脸不耐烦的噘着嘴。

    楼氏听到女儿无理的话非但没有生气,还笑着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楚纯兮的额头,“你呀。”

    “哼,就是嘛。”楚纯兮圆圆可爱的小脸蛋全是不满。

    “莫要再说,省得被别人听去。”楚楼氏伸手刮了刮楚纯兮的小鼻子,安抚自己的女儿不满意的小情绪。

    接着又道:“宋国公夫人邀请她们自然是有道理的,咱们只可静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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