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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的强大和自信。他的自信不属于恃才傲物自视甚高的书呆子类型，而是成熟了然的自信。这是陆寒莎也比不上的。最然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瞬将这两人拿出相比，反正苏这人让肖唐觉得很有意思。

    聊了一会儿，肖唐起身告辞，他直接开车回家，打了个电话让秘书调查苏的背景资料，再查查昨晚找苏麻烦的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苏的家庭背景很快就通过电子邮件送到他的手上，肖唐穿着家居服懒懒地躺在沙发椅上浏览。单看苏的背景资料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就是本市普通的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小学老师，独生子。苏本人中规中矩度过九年义务教育，然后高中大学。没有旷课打架的记录，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奥数比赛或者其他赛事，相比于一般名列前茅的好学生，他的表现算是普通。

    刚刚合上电脑，电话铃响了，一看是秘书打来的。

    “肖先生，您让我查的那件事，参与人是查出来了，不过对方什么也不肯说，给钱也套不出来。

    再想打听，恐怕要强硬一点。”

    秘书说的强硬一点，肖唐知道是什么意思，而秘书也知道肖唐做事不喜欢动辄就依赖暴力，所以才来电请示。

    “查不出来就算了，辛苦你了。”

    挂了电话，肖唐抽了跟烟在那发呆，缓过神时，突然觉得自己非常无聊。有这功夫打听旁人隐私，还不如睡个好觉。

    二

    单身男人一旦交了女友，不知保鲜期是多长时间，反正现在肖唐对陆寒莎是没有多大感觉。

    肖唐对女人的定义很简单，情人或者是妻子。对他来说情人是一种比较麻烦的存在，他喜欢聪明女人，可聪明女人一旦做了情人就会有非分之想，这就不是一种愉快的体验了。所以肖唐肯与陆寒莎交往，就意味着会往结婚的方向发展。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对陆寒莎感到乏味。

    肖唐对陆寒莎感到乏味，这并非讨厌，跟以前一样，他对陆寒莎颇为欣赏，这么快就要他提出分手还是有些犹疑。他自认为这种犹豫是出于对陆寒莎的怜悯，尽管这种想法会让他感到不太舒服，但也比其他被自己极力忽略的原因要能够接受一点。他实在不愿承认，自己对交往将近一个多月的女友失去兴趣，是因为苏引起他更大兴趣的缘故。这种毫无对比性的原因除了荒谬，实在找不到更为合适的形容词。

    基于这种微妙的心里状态，肖唐这几天一直埋头工作。陆寒莎见他无缘无故冷落自己，心想，再怎么忙碌也不至于发个问候短信的时间也抽不开吧女人对男友态度的转变比较敏感，她觉得问题有些严重，知道自己现在如果还端着矜持一准会陷入冷战接着就是分手。

    快下班时陆寒莎给肖唐发了个短信，问他有没有时间，好久没聚一会儿，想一起吃个晚餐。

    肖唐本想拒绝，打了几个字又全部删掉，直接打了个电话。

    “喂，寒莎，我也正好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你不是说苏在编程这一块很厉害么，公司有个短期项目想请他参与编写，你约他一块出来，晚上顺便谈谈这个项目。”

    陆寒莎在做数据分析，编程虽然并不拿手，好歹也有些了解。像计算机这一块，在学校学的再好，跟在公司做事可不一样，让苏直接进项目组，连个适应期也没提，这让她有些迷惑，想来想去，也只能归结于肖唐很看好苏的专业能力，觉得他是个可塑之才，让项目组带着他。

    “那好，我这就打电话约他。”陆寒莎爽快的答应下来。

    “你先别直接说是做项目，等他来了我再细说。”他担心苏听到是自己邀请他做项目会婉转拒绝，不由叮嘱一句。

    陆寒莎心里越发疑惑，顿了顿，还是笑着应承下来。

    晚餐定在日料餐厅，陆寒莎和肖唐一下班就直接去的，苏稍迟一些。

    肖唐注意到苏面露疲惫，笑问“该不会通宵打游戏吧。”

    “都是些不务正业的事。”苏随意道，侧头对上菜的女服务员说，“来一杯冰啤。”

    陆寒莎瞅着他笑“没想到你还酗酒。”

    苏明朗一笑，落落大方地说“冰啤非常解渴，一杯是正好的量，喝多了宿醉头疼，少了又不过瘾。”

    酒菜上来之后，肖唐谈到做短期项目的事，介绍完之后，他又说“也不用来公司上班，只要按期完成项目，时间自由安排。你可以考虑考虑，长期合作也没问题。”

    见苏面有难色，肖唐笑问“接项目接外包都属于自由工作者的接受范围吧怎么，还是你对自己的专业水平不够自信”

    苏知道，肖唐对自己这么关照一定是学姐的功劳，不管怎么说，这盛情难却，对方开出的条件也很可观。可问题是，他是真的没有时间。

    “你可别说自己没时间，”陆寒莎抢先插嘴说，“按大学的课程安排，怎么说也能抽出时间，这可是个学习实践的好机会。”

    苏叹了口气，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总不能一点交代也没有。他只好实话实说。

    “学姐，肖先生，承蒙关照，不过我这里真抽不出时间。”说到这里，苏略一停顿，垂眼说，“实不相瞒，我现在在画周更连载漫画，时间很紧张。”

    肖唐有些吃惊，不过脸上丝毫未露，倒是陆寒莎“咦”了一声，抬高了音调问“你说你在画漫画我没听错吧，是画漫画”

    苏知道，一说漫画这种行业，国人多是觉得不务正业，他一个计算机专业学的很好的大二学生把时间用在画漫画上，确实不怪陆寒莎感到吃惊。这也是他不喜欢对人说自己在做这事的缘故，解释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你没听错，就是漫画。”苏无奈地说。

    “是兴趣爱好”

    “他之前不是说了，是周更连载。”肖唐说完之后，转向苏，“是在杂志连载”

    “跟网络平台签的约。”

    陆寒莎这时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调整了一下表情才开口说话。

    “方不方便告诉我你连载漫画的名字”

    “是一部叫iorta的少年漫。”

    陆寒莎点点头，也没细问，在她看来，苏不愿说自己在画漫画，恐怕画的并不是很好，她担心问的太细会让他感到难堪。

    她夹起一片生鱼块粘了芥末和酱油准备送入口中，这时旁边的肖唐一边划着手机一边说“八十多亿点击率，人气很高么。”

    陆寒莎筷子一抖，生鱼片掉在桌上，她也顾不上，凑到肖唐手机屏幕上一看，咂舌道“真的嗳，点开看看，看漫画内容。”

    肖唐这时退出页面，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