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易捏着她的手腕,帮她松开紧握的拳,卷毛有点不好意思了,往她 xiong 前一埋,“其实我应该把好的东西做出来给他看,这样他才知道优点在哪里,不会固守过时技术。”
她是个行动派,说到便要去做,许安易和她一块儿起床,一边查看手机信息,时不时抬头看她。
她工作起来很认真,许安易翻完邮件,说要出去一下她也没听进去。
许安易买好晚餐,卷毛仍对着屏幕专心致志敲键盘。她便把三明治和披萨分成小块,一块接一块喂给她吃。
等到窗帘缝隙里透进霓虹灯光,卷毛才一推电脑,“大纲完成”
许安易为她开心,但她起身时关节噼噼啪啪的脆响听得人心惊胆战,命令她赶紧上床。
“现在是休息时间。”
卷毛嗯了两声,拖拖拉拉回到床上,或许是写完大纲她真的很高兴,掂起床头的烈酒倒了满满两杯,一杯自己一口气喝光,另一杯递给许安易。
酒是容易喝上瘾的东西,许安易没接,她自己喝了一半,心满意足地倒头趴下。
许安易帮她摆好姿势,顺着给她肩背和腰部按摩。
长期对电脑,她浑身肌肉都很僵硬,许安易有意放轻力道,她还是忍不住踢腿,大呼小叫着好痛好痛。许安易变捏为揉,揉到她腰部,卷毛又嘻嘻哈哈笑着好痒。
把绷紧的肌肉揉开,卷毛的气息终于平稳,醉意盎然地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人”
许安易知道自己不是最好的那个。但能碰到林继桥,大概真的是上帝能给她的最好奖励。
她实话实说“你才是最好的。”
卷毛一拽许安易躺下来,咬了咬她的耳朵,握着她的手送到自己腹部。
这下,许安易确定她是又喝醉了。
但喝醉的卷毛态度强硬热烈,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安易很喜欢看她情盛难耐的样子,一双手无所适从地在半空挥动,明明想抓人最后却只是抓紧床单。喜欢看她绷紧下颌努力不发出声,却让呼吸带出悠长的低吟。喜欢她把牙齿印在肩膀、上臂,呜呜地用舌尖挠她。
又小心,又温柔。
或者说,小心翼翼的温柔。
卷毛到那一刻时的表现很明显,总是不自觉地往后缩,本能地推她一下,然后又在下一秒抱紧她。眼睛湿漉漉的,雾气朦胧,仿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
许安易帮她清理完,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你。”
卷毛闭着眼睛没什么动静。
等许安易抱住她,她把脸埋进怀里,极细极轻地说,“i ove u,tooovhree, ovorever”
许安易疑心自己听错了,又听见卷毛偷偷笑,用指尖轻轻划着她的肋侧,冒出一句“这真傻”。
是呀,真傻。
傻乎乎的。
后来,到底是冲动还是水到渠成,她也分不清,但比那句我爱你说得要更流利。
“我们结婚吧。”
林继桥在她头顶 o 索了一阵,然后把毛茸茸的东西放在她脑后。
许安易侧耳聆听,呼吸声却远在另一头,她反手 o 过去, o 到的是那只原本摆在床头的小毛熊。
“你睡,我也睡,这样才公平。”林继桥小声嘀咕,“bear bear,你要保护好她,别让我犯错。”
然后安安稳稳地躺平不动了。
没一会儿,呼吸均匀细密,她睡熟了。
这可真是
这可真是
第五十章
许安易醒得早,起床把早餐粥煮上,又在跑步机上跑了会儿,这才回卧室。
林继桥歪着头睡得很香,被子拉到下巴,长长的卷发铺散在枕头上,只有少许遮着额头,眼窝下洇着层浅薄的青黑色。
睡着的她比平时更乖,可口程度也
许安易弯下腰,眼光却不经意瞟到那只玩偶熊,两颗栩栩如生的玻璃眼珠直勾勾盯着她。
许安易转而给林继桥掖好被角,尽可能轻柔地把她脑袋扶正,以避免落枕,而后正气凛然地出去了。
粥的香味没唤醒卷毛,倒是把北房的詹思祺勾起来,她一边盯着手机,一边问“易姐姐,烧了什么啊”
一句话没说完,突然爆出一句本地方言,慌慌张张扑向许安易,“完蛋了完蛋了,我完蛋了。”
“怎么了”
詹思祺丢下手机扑通趴到餐桌上,“我妈他们知道了,昨晚跟我说完晚安就直接买票回国了,现在已经到机场了,问我在哪儿。”
她没有告诉父母岑建华的那件事,掌掴事件也没提。前段时间许安易问起来,她还打算接着瞒下去。之后她听许安易建议,给父母报了北美一月游,避免万一后续事情发酵,父母知道了会有看法。
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个甚嚣尘上的热点事件,谁也没法彻底隐瞒。
“那正好趁这个机会告诉他们实情。”
詹思祺断然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跟亮哥的经纪约明年三月份就到期了,让他们知道这些事,我爸肯定不让我再续了。”
许安易波澜不惊道“那正好,也别跟薛亮续了。”
詹思祺瞪大眼睛,“易姐姐”
“先去跟你父母打电话报平安,如果需要的话,我帮你跟他们聊聊。”
“可是亮哥”
许安易把手机递给她,“让你别跟薛亮续,又不是让你不再唱歌。薛亮”她摇摇头,“做事很不地道。”
詹思祺犹疑地看她,拨通了妈妈的电话。没说两句话就把手机交给许安易,眼眶通红。
刚说了声“阿姨好”,那边詹妈妈劈头盖脸道“许小姐,我放心把思思交给你,你就教她骗我们你就这么对她”
许安易关上玻璃门,冲詹思祺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去换衣服,待詹妈妈停顿的间隙,她插了句话,“阿姨您别急。”
“我哪能不急上次你跟我们说思思要训练,先住你那儿,那时候事情已经出了是吧你帮她瞒着我们当父母的,给你扬名气是吧”
许安易仍担心会吵到卧室的卷毛,转身往外面电梯厅走,“阿姨,思祺只是不想让您担心。”
“什么不要担心,你这样做我们才更担心的好伐我女儿还没成年,跟你有什么协议都不作数的。”
许安易知道她的意思。
但詹思祺实际上已经享有完全的民事权利,能够自主做决定。
“阿姨,我必须告诉您一件事”
她关上了北入户门。
林继桥被这声关门声惊醒。
虽然很轻,但她对这声响特别敏感。
她腾地坐起来,被子滑下去。乍一接触空气,皮肤上泛起一层鸟肌,这才反应过来为了公平起见,她昨晚也睡了。
林继桥穿上睡衣,心绪不定地来到客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