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人送白日庭代表伤势无比严重
那边向来不允许人类进入啊
“是谁袭击了金木君”
“独眼蜈蚣”
“我知道了,感谢你这通电话的提醒。”和修政问出是谁伤害了金木研后,强忍着混乱的心情结束通话。然后,他单脚踩在阳台的护栏上,猛然跳下二楼,衬衫都被风吹得鼓胀起来,然而夜晚的风吹不灭他内心的怒火。
独眼蜈蚣,你竟敢伤害金木研
在外面巡逻的仆人看到从二楼跳下的黑影后,吓了一跳。
“谁”
“是我,把车给我开出来我要去白日庭”
和修政的行动力ax,根本等不了一个晚上,抓起仆人就命令对方。
仆人的领口被拽起,只能磕磕绊绊地说道“白日庭那边需要通行许可,政大人得到吉时大人或者家主大人的许可了吗”
和修政怒吼道“先把我送过去”
他心急如焚
“算了,不要慢吞吞的车子,我去开直升飞机”和修政受不了对方的磨蹭,抛下仆人就往停着直升飞机的方向跑去。
他还没走几步就被后面的人喊住,“政,你要去哪里”
和修政猛然回头,“父亲”
这下好了,家里能做主一些事情的人来了。
他冲到风尘仆仆回来的和修吉时面前,“父亲,我要去白日庭,家里的直升飞机借我用一次,我明天再回去上班。”
和修吉时错愕,“你去白日庭做什么”
和修政含糊其辞道“我听说了金木君的事情,想去探望一下。”
和修吉时“谁告诉你他去白日庭了。”
了解到儿子想去探望金木研的意图后,和修吉时笑了一声,没有用在外面骗人的那套说辞,“他不在白日庭,想想也知道,怎么可能有医院不送而送去较为偏远的白日庭,白日庭又不是专门做医疗的地方。”
和修政傻了眼。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和修吉时叮嘱道“你回去休息吧,不要管金木君的事,他那边另有安排,不是你能够过去看的。”
看到儿子一头雾水,g局长于心不忍地叹了一声。
“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我只能这么说了政,一切随缘吧。”
他也不清楚父亲到底怎么想的。
不过,和修吉时有理由怀疑父亲想换继承人了。
和修吉时的话令和修政心惊肉跳,一切随缘自己喜欢金木君的事情被看出来了吗还是说有马贵将那个家伙打了小报告
“父亲”
“别问了,回去。”
和修吉时留下这句话后就回内宅拿了一些东西,之后离开了这里。
外宅的忙碌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和修政站在原地,面色忽青忽白,感觉和修家要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偏偏他被阻绝在这件事情之外,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
肯定是爷爷。
爷爷命令父亲保守秘密,所以父亲什么都不能告诉他。
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和修政的理智让他选择了听从父亲的命令,无论如何,养育了他二十多年的父亲不会做对他不好的事情。
外宅的大楼被v组织的人严密把守起来。
往日只有重要节日,或者客人到来时才会打开的大门完全敞开,站立于两边的v组织成员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空气中弥漫着严肃而不安的气氛。
在一间铺着地毯的接待室里,和修常吉坐在为首的椅子上,黑纹付羽织的衣袖下是一双枯瘦的手,手背上长着老人斑,让他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削瘦的老人,而不像是一个实力强大的种。
有马贵将站立于下方,垂首等待对方说话。
半晌。
和修常吉用比以往都苛刻的目光审视着他,这样的事情难得一见,“贵将,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收一个独眼种为弟子吗”
有马贵将的身体微动,从死寂的雕像恢复成一个活人的样子。
“总议长,我不知情。”
“贵将”
和修常吉严厉地喊他的名字,不给他反驳的余地,“你接触过的种那么多,心思缜密,怎么会认不出来”
换作其他搜查官,他能相信对方的话,但是有马贵将不一样。
谁能信对方真的不知情
倘若贵将知情不报,还隐瞒金木研,和修常吉就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居心了。这么多年,难道连分家的贵将都不值得本家信任吗
面对总议长的怀疑,有马贵将没有任何动摇。
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最开始认识金木研的时候,他刚搬到我家附近的学生公寓居住,总议长,试问有哪个种敢住到我旁边后来我进一步接触他的原因,是他有一次突发急性肠胃炎,在我面前呕吐不止,我只能立刻把他送去医院了。”
“急性肠胃炎”
“是的,金木研的身体很弱,我调查过他在学校开学的时候就病倒过一次。”
“那他怎么考入g的。”
“因为他的朋友想进g,所以他主动带着朋友来向我请教格斗术。”
“你们只是陌生的邻居吧。”
“不算,他经常和我打招呼,点头之交。”
“你教导他们的原因是什么”
“金木研有很好的战斗本能,但是毫无章法,是靠书籍自学格斗术的,我试了一次他的身手后觉得他潜力不错,就每周指导他几次。”
“你和独眼蜈蚣打的那一次,没有认出他来”
“当时四周一片黑暗,噪音不断,好几个种联手围攻我。”
有马贵将说话不疾不徐,坚持自己的立场,给人一种铿锵有力的感觉。
和修常吉的表情也没最开始那么冷厉了。
多年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破灭的,他愿意给对方解释的机会,心底也逐渐偏向于独眼蜈蚣的伪装足够厉害,连贵将都无法分辨出来。
话说到这里,有马贵将右手握拳贴在心口的位置。
紧接着,他向自己效忠,或者说所有半人类效忠的总议长单膝跪下。
多年来的头一次
他行跪礼。
和修常吉的眼神一缓,沉声道“贵将,无需如此。”
有马贵将冷静地说道“我今年的体检报告尚未上交,右眼视力衰退,我急需为g寻找一位后继者,请总议长原谅我的粗心大意。”
这次他算是被金木研坑了。
有马贵将为了洗刷嫌疑,必须用最郑重的方式道歉,请罪
只有他的姿态做得足够诚恳,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待稍后总议长查完金木研的生平履历,他才能从审查的麻烦里脱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