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习在座位上险些“诈尸”,对金木研发出祈求的目光。
金木研撇头。
永近英良小心翼翼道“你不是愈合力很强吗可以直接消除伤痕吧”
“不行,伤痕已经形成了,皮肤完好,没办法消除。”金木研说出了之前留下疤痕的方法,“我上次是控制了r细胞,没有一次性彻底治愈咬痕,所以咬痕就会如同胎记一般留在身上。”
永近英良悔恨不已,“没有其他办法吗”
金木研用指甲戳了戳自己的锁骨,没在意是否会弄伤皮肤,“他咬得很重,骨头上应该也留痕了。”
神代利世挤了过来,笑嘻嘻道“我不介意帮你咬一口,盖过痕迹。”
金木研冷漠脸。
被骗了一次,他还会被骗第二次吗
永近英良对他随意处置咬痕的方式感到心中一痛,这是他怕疼的金木吗
这分明是对疼痛已经麻木了吧
永近英良把他的手从锁骨上拿下,“不管什么伤痕都会随着时间消失,况且金木的愈合力很好,这个咬痕可以暂时不管,平时记得涂一点祛疤的药就可以了。”
金木研犹豫道“这样太麻烦了,还不如直接”
他被永近英良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不许说这种伤害自己的话金木,你不痛,我看着痛”
金木研“”
永近英良又扭头去怒斥月山习。
“月山学长,我知道你想追金木,但是你能不能用一点正常的方式”
“”
月山习装死,暗道正常方式也追不到金木啊。
一个ss级独眼蜈蚣,一个s级美食家,全部被骂得不敢反驳。
神代利世刚要兴风作浪地来几句话,她这边也被永近英良瞪了,“神代小姐,你要是真心喜欢金木,为什么把咬痕的事情留到现在才说你就是指望金木帮你打月山学长一顿,对吗”
神代利世心虚道“没有啊。”
永近英良看在她是女生的份上,没有拆穿她作天作地的念头。
“金木,你要注意保护自己,他们都太坏了”他想到这两个作幺的人,忽然觉得自家的小兔子好可伶,身边能谈恋爱的对象没一个正常的人。
被永近英良满心担忧的对象金木研默然。
除了老店长,古董咖啡厅的其他人纷纷翻了个白眼,坏不好意思,这里最凶残的就是金木研
芳村功善打了个圆场“打也打累了吧,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几杯咖啡送上。
古董咖啡厅里重新回到“和平”的气氛。
第158章勉强靠谱
咬痕曝光的代价就是金木研捧着几瓶祛疤药回的家。
他一度怀疑英的零花钱会耗光,可是英得意地告诉他“侦探社可以赚钱的我经常帮学长们整理文稿之类的东西,偶尔还会在上做翻译来兼职,快要攒到可以去正规格斗培训班的钱了。”
金木研为好友的努力感到惭愧。
自己好像一没危机就容易变成书虫在家里懒得动一下。
忍足家的夜晚极为宁静金木研靠在床头看着的种对策法,为十号去种搜查官养成学校做准备。初次接触人类对待种的法律时,他的心里除了啼笑皆非外就是一阵无力种在人类的世界里绝无人权一说。
第12条第1项“一旦确认对象发动了赫眼或是赫子,即判定为第种特别警戒对象别称种。”
第12条第2项“被判定为种的对象,其个人不受任何法律的保护。”
第13条第1项“种搜查官必须将居民的安全置于首位。”
第13条第2项“禁止对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其他藏匿种或使之隐避的行为会被予以跟藏匿人类罪犯同等程度的重罚。
在他手边不知道换了几次的新手机响了,金木研淡淡一瞥,来电月山习。
“月山学长,有事吗”
“晚上好金木明天有空出来逛一逛吗”
“没有。”
“不会再发生白天的闹剧了,我发誓,我只是想给你买一些去搜查官学校的衣服。”
“家里准备了。”
“可是你家绝对不会准备防电流的衣服和手机套”
“”
金木研的肩膀怂搭了一秒。
为什么连月山习都认为他进后会经常被“鸣神”招呼一顿啊
去学校报到的前一天金木研的行李箱里多出一套抗电流的防护服防护服剪裁得比高档休闲服厚一些只要不上手去摸从外部看不出它们有什么特殊之处。他的手机套与衣服是同一种材料法拉第笼r,戴上新的手机套后,手机再也不用担心报废了
有了这些后,他稍微放下心来,大不了鸣神打过来后,他假装发出几声惨叫也能混过去。
计划通。
金木研专门发了一条邮件感谢月山习。
谢谢。
七区的一家私人酒吧里,月山习收到邮件后心花怒放,对坐在吧台后围观叶调制咖啡的掘千绘说道“掘,你的方法果然有用金木没有再生我的气了。”
掘千绘坐在高凳上,有点短的双腿晃了晃,“月山君,这个花招被发现了就没有用了。”
月山习一边发邮件一边笑道“金木演戏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叶把咖啡端出来,一脸嫌弃地给了掘千绘一杯。
掘千绘不在意地喝了一小口“嘶好苦,叶君,下次可以给我单独放糖吗”
叶“”
有的喝就不错了,你一个人类还敢有那么多要求
叶把另一杯端给了月山习,月山习已经发完了晚安问候,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品尝起叶的咖啡。
叶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自从性别被拆穿后,她就没有见过几次习大人,家主大人安慰她说是“习君比较害羞”,但是叶自己明白,习大人从今往后都不会对她那么不设防了,她连一个贴身仆人的责任都做不好了。
月山习忽然问道“叶,这是你的真名吗”
倘若是女性,在叶的家族没有被剿灭之前,名字定然不会是男性化的叶冯罗斯华尔德。
叶回想起过去的事情,身体一颤,眼泪可耻地流出眼角,“不是”随即她匆匆抬头,“抱歉,习大人,我不是有意隐瞒这件事情,我只是我只是舍弃了过去,想要用这个新名字活下去。”
月山习制止了她的慌乱解释。
“没有关系。”
他的眼神平和,没有任何瞧不起女性种的意思,也没有在外面的残忍。
“你忘了我当年对你说过的话吗”
年仅16岁的叶怔然。
年幼时初到月山家,她彷徨无措,躲在角落里哭泣,被彼时年少的习大人找到。习大人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