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g 口正盯着那两个小团子呢。
对于 xiong 上这两团不经她同意就擅自长大的东西,阿弥其实是很不满意的,在她的记忆里,那里应该只是两个小点点。
虽然大家都反复和她强调过女孩子都会长,知秋也有长,还要大些,不过这几天她还是一直很疑惑。
知秋为什么说要让它们长大些呢
一看好几分钟都没个动静,叶知秋终于忍不住,咳了声。
阿弥这才慌慌张张地把衣服拉好,钻进了被子里。
就是本能的觉得很害羞,再加上大家提到那里的时候似乎都会不自在,她就也跟着觉得这是件羞耻的事情。
就发育的这种话题,叶知秋每次都是一事而过。
可阿弥觉都不好好睡,只顾着看那个东西,说明她很在意,还是有必要说清楚的。
叶知秋从床上拿过手机,一摁亮就看到自个的照片。其实照片被放得很大,她之所以能分出是她自个,还是因为那件低领的衣服。
深吸口气,叶知秋 o 了 o 额角,放下手机,看着床上已经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装睡的阿弥。
以前阿弥看不见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做事总留几分后路,因为她看不到别人的表情,她习惯 xing 保持到安静的状态。
这样别人很难注意到她真实的情绪。
复明后的阿弥变得活跃了许多,因为再也不用担心一个小小的调皮就会摔倒,不用担心会意错别人的表情。
足够的自由,让人有了更多趋于自我的选择。
叶知秋也不着急,她手支在桌子扶着额,就盯着被缝看,倒是看看谁先认输。
医生的耐心向来都不容小视,半个小时过去,叶知秋才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阿弥”
轻声唤了两遍阿弥都没有应,叶知秋轻轻将被子往下挪了挪,露出阿弥恬静的容颜,小鼻子动了动,深吸了口新鲜空气,接着咂了咂嘴。
阿弥晚上醒了好几次,早上四点多又醒,本来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躲在被子里,哪里想到才躲小会就被瞌睡打败了。
叶知秋帮阿弥擦掉额际的汗,关了灯,然后重新坐回桌边也趴着睡了下来。
南方的冬说晴就晴。
阳光漏得到处都是,阿弥悄悄的眯着眼,任由光线一点一点爬到她的脸上,渗进她的眼中,这一切再加上知秋身上的味道,让她心里满满当当的。
连着拍了好几张知秋的照片,阿弥才把手机藏进了枕头下,去换衣服。
因为看得见了,阿弥专门放了个大镜子在家里。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时候她觉得很怪异,高高瘦瘦的,头发长长的。
五官和原来想的也不一样呢。
她觉得自己和知秋相比起来,很不一样,知秋很好看,她怎么看都没有知秋那么好看,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舒服。
知秋的睫毛好长,头发也很柔软在光下蓬蓬的。
阿弥弯腰趴在桌子上,脑袋搁在胳膊上与知秋平视,腿有些麻,腰也有些酸,不过就是想要知秋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阿弥呢。
光是这样想一想,阿弥的眉眼就弯了起来,甜甜暖暖的。
越来越傻。
叶知秋恍然不觉,还以为是在梦里,她跟着冲阿弥笑了笑。
“知秋早上好。”
原来不是梦,知秋愣了下,不过也还是保持着对望的姿势,柔柔地“阿弥早上好。”
很暖的和天气呢今天。
不过要说的话还是要说,叶知秋并没有放弃责备阿弥的意思。
看不见的时候,是因为即使责备阿弥,阿弥也理解不了,现在阿弥看得见了,有些事情若是不和她说明白,只会招别人的笑话。
“那里是很隐私的地方,就像是我们的秘密一样,要守护起来。”叶知秋坐正身子,直接将话题切入到早就应该说的点上。
阿弥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不敢看知秋。
她最近老是看那里,被知秋发现两次了,心里很是矛盾。
之前都说了,要是能看见了,就要看一下知秋的身子,看一下和阿弥的是不是一样呢。可大家好像把那里看得都很重要,都不愿意给别人瞧。
“阿弥是有什么想问的吗”有不明白的就要说出来,将问题说清楚,心里的落差感便会小些。
为了防止阿弥变成医生口中那些复明后抑郁的案例,叶知秋已然做好了回答阿弥一切问题的准备。
阿弥抬头看了眼知秋。
知秋很好看,也很温柔,可有时候看起来又有些过于端庄,总让人不敢乱说话,尤其是有些话该不该说,阿弥也有些拿捏不好。
“没关系的,阿弥心里想什么都可以问,不是说过了吗 ,心里想什么都会和知秋说的。”叶知秋鼓励着阿弥。
阿弥这才又抬头看了眼知秋,小小犹豫后,她才看了眼知秋有些鼓起来的那里说“我只是觉得它们长得很奇怪。”
“怎么会奇怪呢,大家都长就不奇怪了,对不对,你看女孩子都有。”叶知秋再次强调,大家都有。
“你要把它的存在当成一个很自然的存在,不能总是去看和研究它,明白吗”叶知秋这次是很认真地,想要劝导阿弥,以后不要再做低头看 xiong 的这种动作了。
叶知秋是个活得很认真的人,并不能理解自己的 xiong 有什么好看的。
阿弥也很认真,还有点固执。不过她复明后,说话的习惯也仍旧没变,总是不急不慢,声调清脆悦耳。
她学着叶知秋的样子,把床头柜当椅子,手支在桌面上,托着脑袋,一脸地恬静“不奇怪吗,耳朵是为了听见,眼睛是为了看见,嘴巴是为了吃东西,手是用来干活的,脚用来走路。”
她看着叶知秋,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股清纯的味道,“它们长那么大有什么用呢”
叶知秋先是被阿弥的话噎了下。
她们两个都是那种说话很平和的人,若可以忽略内容的话,光是听口吻和看表情,大致会以为是在说什么很高雅的事情呢。
叶知秋坐正身子,避开阿弥一正经求、知的眼神, o 了 o 额角。
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该懂的还是要懂。
叶知秋并没有打算因为话题尴尬而放弃匡正阿弥的机会,她侧开头,假装翻阅桌面上的书,淡然道“等生了孩子的时候要给小宝宝喂奶的。”
知秋说过,要给小宝宝喂奶。
阿弥也想过的“可是阿弥的好像喂不了。”
“没有奶。”阿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变小了许多,也有些不镇定“知秋有吧。”
所以知秋的大些,阿弥是这样理解的。不然知秋为什么说要给阿弥炖木瓜牛奶补补补得会变大,然后才会有奶
要不是这个问题这么复杂,阿弥也不至于天天低头看自个的 xiong 。
要不是这个话题这么尴尬,知秋也不至于每次都解释不清楚,听到阿弥说知秋的有时,她甚至去捂 xiong 。
天,成阿弥你都在想什么。
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