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太后看着自己的女孩一副懵而安静的模样,在心里嗔骂她呆,开口的话语越是温柔的不行。
花九堇一动不动地望着倾薇颜,目光望着她又不聚焦在她身上,不知道从眼前的景象里望出去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她想去想,可是又害怕的不敢想。还不是那天的噩梦,可是那个梦的触感又让她觉得那么真实,那不是梦吧。这么纠结着就出神了。忽视了太后的问话。
太后冷下了神色。自己竟然被忽视了她伸长了手臂,温柔地 o 上了花九堇的耳朵,然后毫不怜惜地一拧。
“啊,啊疼”身子往太后那边一歪,让揪耳朵的力道不那么紧绷,可是太后还是拧得厉害。好痛花九堇眼里瞬间浮起了泪花。抬手饶命似地拍着太后白皙纤长的手背,催促道。“放手放手好疼呀”
微微卸了卸手上的力道,倾薇颜面色不善地问道“你也知道疼刚刚本宫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没有,我没有我就突然出神了,不是故意不回答的”
太后不悦地眯了眯眼,攻击力强悍。冷冷的哼了一声,松了手。她地位尊崇,一向高高在上,身边的人都是巴着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恼了。
霸占着所有人视线的太后怎么能容忍花九堇在她面前出神,她的女孩怎么可以忽视她
“说,怎么出神了”太后撩人的嗓音里压着威严。看来并不想让花九堇就这样蒙混过关。
花九堇痛苦地皱起眉。
“我我在想那天晚上的梦”她说着,眼神躲躲闪闪的,显然并不想直面这件事情。
始作俑者的倾薇颜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心疼她但也不愿妥协,假装不知情,继续问“梦什么梦怎么本宫那天听下人汇报你倒在房间的地上”
听见倾薇颜问起,脸色瞬间哗啦一声苍白如纸的花九堇仿佛寻求庇护一般地爬过去钻到太后的怀里。闭着眼,说道“我那天晚上起来关窗户,突然周围的景致都变了,在茫茫大雾中踩着草地,寻着一道声音走去,踩着嶙峋石块,刺骨寒水,看见了一条大蛇”她说得极快,仿佛这样便能不走心,脑海中不去想那些画面。
“”太后什么也没说,目光深沉,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花九堇的后背。
对于这件事,她自然比花九堇讲的还知道的清楚。
倾薇颜内心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事逼急了也解决不了。
“下去”太后伸手推了怀里的花九堇一下,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推了开去。
然后自己也从床铺里坐了起来。
花九堇听话地从床的里侧爬了出来,越过倾薇颜,下床踩在地毯上,弯腰准备穿鞋。
太后坐在床榻边缘,伸手拽了花九堇后背的短衣上摆。
“嗯,怎么了”花九堇转过身来,面对着坐在床边的倾薇颜。
“跪下”太后扬了扬削尖的下巴,冷傲地命令道。
花九堇条件反 she 顺从地跪了下去。
然后在花九堇错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后晶莹的足瓣已经悄无声息地踩在她的肩头,精致的脚趾点在她的面颊,勾引似地划过她脸上的肌肤,她的唇瓣,对上花九堇惊讶的目光,太后瞬间从端庄自持变得妖艳魅惑了起来。
光滑的脚背摩挲着花九堇圆润的下颚,丝制的睡袍从空中贴着腿从两边滑了下去,细腻富有弹 xing 的长腿诱惑地从开叉的地方暴露在花九堇的视线里,惹火,花九堇目光定定地被眼前的美色吸引,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咯咯”太后很是受用地低低轻笑起来,眉角眼梢染着春意。丰满的上半身向后倾倒而去,双手反撑在床铺里,脚尖从花九堇的下巴滑下去,肌肤与肌肤之间摩擦着,深入到花九堇 xiong 前的领口处,再往下
花九堇情不自禁地伸手捉住了女人不安分的足瓣,低头虔诚地吻了上去。湿热的吻一路往上女人缓缓张开交叠的双腿,纵容女孩的吻一直往上,一直深入
刑番院落的门口,莫观音遇上了从保定回来的贤长歌三人。
“嗯长歌姐,莉莉姐还有杉哥,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被人打得很惨的样子”莫观音歪了歪头,一脸天真地望着站在大门口的三人。
莉莉丝“”
杉山司文“”
童言无忌啊。
贤长歌“不是好像,是真的被打得很惨。”一言难尽,笑不粗来。不过贤长歌正了正狼狈的神色,问道“花姐怎么样了她醒过来了吗”
“没有。”莫观音摇了摇头,她又不大确定地补了一句。“应该没有。我昨天去看花姐的时候,花姐还没醒。皇太后一直在花姐房里照顾她,她们两人世界,我也不敢去打扰,今天还没有去看过花姐的情况,不知道醒了没有。”
一听花九堇昏睡了这么久,现在清不清醒也还是个未知数。三人毫不知觉地一齐皱了眉。
那晚,花姐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后遗症竟然如此严重。
“你说太后在照顾花姐”贤长歌率先迈上大门前的石阶,打开了门走了进去。莉莉丝跟在最后问莫观音话。
“恩,对的。太后在花姐昏睡的第一天就来了,好像是在你们走后来的。”莫观音点了点头。转身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眼莉莉丝跟她说。
太后,太后,皇太后莉莉丝在内心强迫症似地默念着,翡翠般漂亮的眸子沉下目光来。这该如何说呢。太后这个存在不单只在莉莉丝的心里很神秘,即便是院里其他的兄弟姐妹,对皇太后这个存在也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想起或是一提起便连带着神秘、尊敬、惊惧的体会。
听莫观音这么一说后,她心里大概能确定。花姐这次的事情可能与太后有关,或许,即便没有关系,有太后在身边花姐也会很快好起来的。
四人穿过子竹园,听见一声女子的惊呼。
当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通过眼神交流一致决定前往声音的方向去看看。若是院里的姐妹受伤了什么,她们也能帮衬帮衬。
在往声音的方向走去的时候,贤长歌隐隐觉得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呢可是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可能在保定的时候被那个食人姬的给敲出了脑震荡。
四人远远便透过假山垒起来的空隙和树木植被遮挡的间隙里,隐隐望见了那是两个女人在纠缠。
四人对视了一眼,目光噌的一亮。
有 jian 情
她们刑番院落又有 jian 情了
四人默契地弯下腰,踩着偷偷 o的小碎步 o 着假山盆景的遮挡,安静又迅速地不断接近着。嘴角一个个都勾着猥琐的笑容。
作为掌控者的贤长歌一伸手臂,将还要往前冲的三人无声地拦下。眼神凶狠地示意她们。不能再前进了再前进就要暴露了三人会意,默默点了点头,就着这堵假山,从低到高,一个个脑袋跟叠罗汉似地从假山后冒出来。目光炯炯有神。
缪莎揉着脚踝,丰满的躯体柔弱无骨地倚着一个雪发的年轻女子。皓白的贝齿轻咬着水润饱满的红唇,妩媚的眼睛盛着疼痛的泪水,垂眸眨眼间,楚楚动人,真是我见犹怜。
嗯莫观音眯起眼睛,非常疑惑地一歪头。这是谁是缪姨吗这行动如弱柳扶风的女人是缪姨吗还是她们那个母老虎般的缪姨吗
显然疑惑的不只莫观音一个。她们上下对望,心中的问号便越大。
可是这个白发的女子是谁呀怎么还是白发少年白发吗
或许是新人。这点贤长歌也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