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关系”
虽然是质问,但已经基本是肯定的语气了。
丁香脸上还挂着泪,乍一听到程熊蔺的质问,不由得后退一步,仰着小脸,强撑着骨气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生活作风不正”
“还嘴硬”程熊蔺伸出手将人拽回来,罚站一样让她站好,“我手里有证据,你最好老实点说。”
丁香挣开程熊蔺的手,往门口逃,边逃边否认“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有证据你就去告我啊”
常鸢却快她一步,直接挡在了卧室门口,跟程熊蔺生气也有三分和气的模样不同,常鸢那冷沁的眸光一投 she 过来,丁香吓得有点想发抖,带着哭腔扬声说道“你们有证据上证据,这是我家,你们是想在我家逼死我吗”
程熊蔺皱了皱眉,这丁香既不承认,也不动手,一味地只知道躲,她这口气怎么撒
常鸢的目光绕过丁香,看到程熊蔺面色不虞的样子,便猜到了几分,不由得觉得好笑,她只好出面帮一把了“丁小姐,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是清楚的。我们能找到这里也说明,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今视频里假冒蔺蔺的女人已经被杀了,你会被指认为凶手还是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你需要考虑清楚。”
常鸢冷静的分析一说完,丁香便跌坐在地板上,她睁大了双眼看着常鸢,又急迫地向程熊蔺求证“死了”
程熊蔺点了点头。
“我没有杀人。”丁香愣在当场,脱口而出,“我只是”
丁香话说了一半便不再开口,但程熊蔺和常鸢已然明白,丁香就是主犯之一。
“丁香,帮你做事的人是谁”常鸢严肃地看向丁香,“是你主动找他们的,还是他们主动找你的。”
谁主动,这很重要
丁香没有回答常鸢的问题,而是果断仰起脸,脸上还遍布着泪痕,眼睛紧闭,对着程熊蔺豁出去地说道“你打我吧,就是我做的,反正出了这事,你和宋珲哥哥再不可能结婚了,我绝不后悔。”
“大不了,你把我打死好了。”
丁香耍无赖的样子一摆出来,程熊蔺心里这口气真是上不去下不来,她高高扬起手掌,但看着丁香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吓得颤抖不已,就气闷地甩下手,扑到常鸢怀里求安。
她觉得自己就是被丁香那个死不要脸的欺负了,不就吃定了她修养好,不会动手吗
常鸢将程熊蔺揽在怀里,继续对着丁香说话“丁香,蔺蔺和总裁的婚约早就解除了,可是你却执意做了这种事,你不该忏悔吗”
丁香睁开眼,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越发印证了两人是恋人的猜测,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做错了,但重来一次,她一定仍会这么做的。
她坐在地板上,手上还抠着地毯上的白色的绒毛,低声问道“你们什么事都瞒着我,却要我明白你们的苦心,这是不是不太合理”
“在此之前,我看到的是程熊蔺宁愿把宋珲哥哥推到一个小演员床上也不帮我,我看到的是程熊蔺风风光光地去风华集团,风华集团的员工簇拥着他们的未来总裁夫人,我却非要伯父带着才能进去,我看到的是在慈善晚宴上程熊蔺挽着宋珲哥哥的手臂谈笑风生,我只能一个人躲在一边”
“我已经等了太久了,这一次想主动去争取,有什么错”
听了丁香说出的这番话,程熊蔺松开了抱住常鸢的手,察觉到腰上一松,常鸢略微皱了眉,伸手反把她的腰紧紧搂住,便听见程熊蔺在说“丁香,没有人有义务跟你解释一切,但你自己要会看会想,如果看不穿想不透,那就不要轻易下决定。”
“你等了很久很难过很心焦,但有没有想过这个视频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你要争取可以,但是不能以牺牲别人为代价,这是底线”
“这次的事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翻篇,但我们俩的交情,你妈妈我小姨的旧情,总有一天是会耗光的。”程熊蔺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颓唐着的丁香,转身揽着常鸢就要离开。
“等下,蔺,还有”常鸢想拉回程熊蔺,这事绝对不是姐妹吃醋陷害的事啊,背后还牵连着常家和一条人命。
丁香忽然哭出声来,从地上爬起来,紧紧拉住程熊蔺“阿蔺,对不起,我一时昏了头,我找他们的时候,只说用几个子虚乌有的报道,我没想到他们会弄这么大的动静,我后来找他们撤回的,可是他们却不理我了,真的,我真的没想伤害你。”
程熊蔺听了心里其实稍微好受了一点,但是还是不愿久留了,她拂去丁香拽住她袖子的手,冷冷地朝门外走去。
既然犯了错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原谅,程熊蔺不是任人欺负还宽容大度的圣母。
常鸢听到丁香的话,心里猜测丁香也不过是被利用了,她可知的信息不会太多,算了,还是先顾着程熊蔺吧,脚下便再不迟疑地跟着程熊蔺的步伐匆匆离开丁家别墅。
回去的车上,程熊蔺心情不好地沉默着,半晌,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卓的电话“如果还在查证的话,把店铺桌上的那只包想办法帮我处理掉。”
阿卓应下,又汇报道“大小姐,警方查了证据,店铺里有大量财务丢失,已经初步断定是入室抢劫了。”
程熊蔺默了默,点了点头“嗯,继续跟,看有没有其它的证据,一个礼拜之后查不出什么,再撤掉我们的人。”
常鸢离得近已经听到了阿卓的汇报,主动跟程熊蔺说起了常家的事“蔺,这些事肯定就是常家做的了,我们必须有所防备了。”
“你觉得他们图什么呢”程熊蔺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费劲地思考。
常鸢见程熊蔺已经很累了,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也许跟宋珲有关吧,一会儿我把这些事给他发个邮件。”
程熊蔺浅浅地应了一声“嗯”,感觉到常鸢在身边,心情放松了些,渐渐涌上睡意。
半天没听到程熊蔺继续说话,常鸢才偏头看去,她竟然依靠着椅背,皱着眉头睡着了。
无奈地一笑,常鸢伸出一只手轻轻帮她磨平眉头间的愁纹。
今天一天确实太累了。
接到常鸢发来的邮件,宋珲哭笑不得,没想到那个叫丁香的女人还插了一手,这是有多无脑,这种手段,要不是常家在后面添油加醋,这个丁香怕是一早就被揪出来示众了吧。
宋珲看到邮件末尾,常鸢又加了一句,别为难丁香,他陷入了深思,女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真是捉 o 不透,以前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争的是男人,如今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根本不需要男人做配角了。
宋珲仰倒在办公椅上,双手放在脑后,微微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默默地想我的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
略微小憩了十来分钟,宋珲吐了一口 xiong 中的浊气,把常鸢的邮件整理了一下发给手下,让他们继续拷问常鸩,关于丁香和他们的合作细节,然后又把风华几十年的项目资料全细细查勘了一遍,他必须尽快确保风华的每一个细节都不给常家留漏洞。
这一忙便到了深夜,宋珲抿了一口极苦的黑咖啡,给常鸢回邮件丁香的确是随便在网上找了群“水军”,只是这群水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