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撂挑子走人了,没想到确实一个这么简单的东西,他立刻满口应承了下来,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你只管去做便是,此事若成,我们保你一世长宁。”姜牧歌说道。
“不出一月,我能让这里人尽皆知资源整理未知数。”说完,墨维北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待在姜牧歌旁边,确实算是煎熬。
成问道“仙君你说的神医是谁啊”
祁云霏伸出手指,转了半天后落在成身上,“你”
“我我不行,我不行”成急忙摆手,“我现在和庸医有得一拼,哪儿敢自称神医。”
祁云霏鼓励地笑道“不,是我们尊你为神医,不是你自己封的。”
“是啊,小乐,你要相信自己嘛”
成朝白承焕龇了龇牙,“不准叫我小乐”
半推半就之下,成还是答应了做这个神医,其实祁云霏本就没打算让他真正治病,毕竟她们有一个对魔修来说,十分有益的白玉床,到时候,挖出一块,若真有人来求救,把这块放在他伤口处即可,说是神医,不过是让他拿着白玉石来玩罢了。
成突然开始踱步,以一种玄奥的步法在周围走,过了一会儿,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他没有解释,就跳了进去,祁云霏见状也拉着姜牧歌跟了上去。
这个洞看起来很深,但实际上非常浅,里面有一个让人非常舒适的温度,越往里走,道路就越是狭窄,直到最后,豁然开朗里面是一个石室,巧夺天工。
白承焕啧啧称奇,“这是你找到的不错嘛小乐”
成淡淡回道“这是我自己挖的。”
在石室正中间,有一个石台,上面铺了很厚的毛毯,一个人就这么躺在上面。
成有些急切地跑到那人前面,语气有些哽咽“娘,我回来了”
说完,他拿出了那只丹兽,吞噬了造化生辰丹的丹兽紧紧地贴着乐母的额头,但众人却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乐母的生命力正在被丹兽吸入体内,成自然也发现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成失声问道。
、圣战
不过, 丹兽并没有做什么有害于乐母的事。
在吸走乐母生命力的时候, 同时也吸走了深埋在其体内的赤瞳魔蛇之毒, 并始终保存着乐母的一线生机, 在最后时刻,将所有生气一并返还。
乐母的神色也恢复了原来的平淡, 但却始终没有醒来。
丹兽在成眼前飞来飞去,看起来有些焦急地解释了起来, 成沉着地听了半晌, 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黯然, 他转过头,犹豫了一会儿, 低声说道“它说我娘虽然已经治好了, 但因为长时间的沉睡,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白承焕随意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那总会醒的嘛, 你这表情怎么跟生离死别一样了”
“不,它说的一时半会儿可能是一瞬间, 可能是几年, 也可能是一辈子。”成转过身, 彻底藏匿起脸上的表情。
成他母亲,不过凡夫俗子,从未修炼过,故而寿命注定不过百年,又遭受赤瞳魔蛇之毒, 寿命更是一减再减,而今已年过半百,真正的日子有多少还未可知,往日成没有能力,无法给乐母延年益寿的丹药,现在有了,乐母却没有办法吃下去,若是从此再也醒不过来
三人都有些沉默。
还是白承焕反应最快,他大大咧咧地说道“你有如此强劲的丹兽,还怕伯母醒不过来不成,要我说,伯母现在沉睡着反而是最好的,我们可以把她放进那个什么空间,反倒还安全一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姜牧歌,双手不停比划,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姜牧歌的那个空间。
“唉,我们现在是众矢之的,若是被人盯上,伯母会更危险,到时,我们解决了现在的一身麻烦,再用丹兽治疗伯母,总能治好的。”白承焕安道。
好说歹说,成才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解过来。
利弊稍加衡量,他便能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把乐母放入隐藏空间中,在外面,像模像样地布置了一个问诊堂,不过是一间外面由木头,而里面由灵石镶嵌而成的木屋,外面还扯了张旗子,布了匿踪之阵。
小虽小,但灵力充沛。
看起来就不像平常木屋。
只是其中除了一个一脸困倦的成以外,一个人都没有,祁云霏和姜牧歌早就回了隐藏空间,而听说里面可以修炼的白承焕,也乐颠颠地跑了进去,只有成想进去的时候,才被众人阻拦,美其名曰,问诊堂需要有人坐守。
但一连好几天了,都无人问津。
祁云霏每天晚上和姜牧歌玩点猜玫的游戏,倒也不嫌无趣,反倒是白承焕,就想四处溜达,但是被人发现了,措手不及之下,损失了好多修罗战士才灰溜溜地逃回来,却也是身受重伤,成了他们的第一个客人。
这一趟出去,他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首先是祁云霏,已经变成了正道公敌,现在整个正道都在追杀她,当然,也在找着姜牧歌,因为在隐仙门中,象征着姜牧歌的玉牌并没有碎,所以他们认为,姜牧歌是被挟持了,但现在还活着。
其次是弘文,本来他就和五行宗有了不可调节的矛盾,结果他与祁云霏的关系偏偏还被人猜了出来,就因为在众人面前与姜牧歌对峙,但被祁云霏三言两语劝下去一事,于是在五行宗的大力造谣之下,弘文也变成了魔修,但与他 xing 质相同的姜牧歌,外界对她的看法却是,遇人不淑,一片赤诚换得刀兵加身之类的。
成排在了第三,原因还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至于白承焕,他真的是因为在尸体中爬起来太快了,导致了别人看到了他的衣服,于是找毒宗一核对,确认了身份。
说到毒宗,在秘境结束之时,没少人给他们透露消息,毒君子是被黄沙派辛裕所杀,本想着看一场热闹,但没想到,毒宗硬是屁都没敢放一个,一句话也不说,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他们和黄沙派甚至还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盟友关系。
这下,毒宗欺软怕硬的名声也打出来了,虽然黄沙派并不硬。
白承焕只道自己操控修罗战士的时候,全程蒙面,但他委实没想到自己暴露得那么戏剧,本来他也想好好躲一会儿,再装作重伤的样子起来的,但他躺的位置不对,基本上一睁眼就能看到另一名修真者的尸体,而那具尸体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短短的时间之内,他的眼眶,嘴巴,鼻心,还有耳间都爬出了还在蠕动的蛆虫,还有向白承焕爬的趋势,于是他就弹起来了。
在被人打回来之后,白承焕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每天都窝在隐藏空间里研读傀儡秘术,想要修复损毁的修罗战士,其他人自然也不
一连好几天,就在祁云霏都忍不住怀疑墨维北阳奉 yin 违的时候,有人找上了门。
却是一个瑟缩着的小家伙,他在木屋前面探头探脑,但始终没有找到木屋的位置,眼看着他快要急哭了,成只好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出去,在那个小家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