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便轻轻地应了声,生火煮酒。
昭莘把人店家的树砍秃了半边叶子还不停手,又从秃掉的半边树上找了一根枝干,利落的砍了下来,去了枝干上的青皮,削了一把木剑,扔给坐在炉边扇火的青儿,道“去,把你刚才看到的剑式舞一遍给我看看。”
“可是公子我,从未碰过,剑。”
“若是不想舞就算了。”昭莘提起酒壶,尽数灌进喉咙里,舒服的长叹一声。
青儿见昭莘不再看她,咬了咬牙,把自己记得的大部分招式舞了一遍,起初还有些羞涩,到后面,就完全的放开了,虽然力气不足,竟和昭莘剑法分毫不差。
“倒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昭莘心里赞叹道,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便知是婉夭起来了,立刻越过长廊,点足飞至婉夭身边。
婉夭天生公主的命,又得陈国公宠爱,在宫里自由自在惯了,没个日上三竿都起不了床,今天似乎是被她们在院中舞剑的声音给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立在门边,感觉到有人靠近,以为是青儿,看也不看的就抱了上去,嘟囔着,“上茅房。”
昭莘看着扑上来的软香温玉的的身子,对方只着了一件里衣, xiong 前还挺立着两团肉紧紧的贴着她的皮肤,一时间多种思绪涌上心头,昭莘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又想起对方昨晚刚退的烧,便把自己长衫脱下来披到婉夭的身上。
“上茅房。”婉夭似乎是等不及了,扭着身子在昭莘怀里嘟囔了一句。
“好,我带你去。”说完,昭莘 tian 了 tian 对方粉嫩的耳朵,把婉夭拖进了房内,关上了门。
婉夭被丢到了床上,彻底的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一直腻着的竟然是昭莘,吓得想要尖叫出声,只是那尖叫声还未发出口,就被昭莘捂回了嘴巴。
“你若是敢喊出声,我就杀了你们,”昭莘的头发随意的挽在发顶,被汗水汗湿的头发像把冷硬的匕首垂到了婉夭的脸上,昭莘脸上带着张狂的笑意,轻轻地道“注意哦,是你们,不单单是你。”
婉夭吓得红了眼睛,泪水划过眼角落在枕被上。昭莘松开了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满意的笑道,“你说你们两个女子,是怎么逃过陈国的追兵的我猜你们有人在宫里帮衬着吧嗯”
听到自己的身份被拆穿,婉夭的脸上带着昭莘捏出来的的红痕,又惊又吓的缩在了床角,里衣顺着肩膀掉下来,露出了白嫩的香肩和半边红色的亵衣。
“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昭莘说着,爬上床往婉夭的方向靠过去,直到两个人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向着眼睛,昭莘才轻启微燥的薄唇,低声说道“小夭,小夭,你有尝过欢爱的滋味吗”
那声音低低的,仿佛念着这世界上最古老的咒语。
婉夭从耳朵尖到脚趾头都羞耻的蜷缩起来,明明白白的昭示着,我没有,可是我有见过。
也对,婉夭虽然幼时丧母,可是最得陈国公疼爱,她此番要被嫁去吴国,给那国君老头做妾,自是有人悉心教导过。昭莘想到这里,一双手就抚上了婉夭的肩头,嘴巴在她的唇上细细的 tian 过,上了瘾一般,从肩头到脚趾,隔着薄如轻纱的里衣,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婉夭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升上了半空,像是躺在了云里,被山风轻抚过,被云雾包裹着,阳光细细的穿透窗纸,在室内洒下斑驳的光线。
像是梦一样,来不及去想梦醒之后该如何,一切都凭借着本能,凭借着最原始的冲动。
婉夭学着昭莘的样子去回敬她,温柔着吻着,急促的呼吸着,软成春水的身子不自觉的向她靠近,以便索取更多。
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廊外传来,昭莘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迫使婉夭呻吟出声,声音混合着水声,越来越大,那轻快的步履声在帘外戛然而止。
昭莘将婉夭罩在自己的身下,挡住了帘外的目光。
慢慢的,一步一步,那轻快的步履换上了沉重的步调,彻底的消失在了帘外。
昭莘取下自己腰侧的环形云纹玉佩,放到了婉夭的手中,婉夭趴在昭莘怀中,紧紧攥着手中的玉佩,羞的整个脑袋埋在昭莘的 xiong 前,身子漫着金粉色,汗珠在光线里粼粼闪闪。
昭莘把被子披在陈瑗的身上,抱着她,一同坐在床上。
“接了我的玉佩,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那你向我父王提婚好不好,我不想嫁给吴国的那个老头。”
昭莘此时餍足的抱着婉夭,手指从她白若凝脂的背部抚过,故意打趣道“那老头可是国君,保你日后锦衣玉食,跟着我一介布衣,风餐露饮有什么好”
婉夭“腾”的抬起头来,脑袋顶和昭莘的下巴磕在一起,疼的眼睛里冒着泪花,却一声不吭,把玉佩掷在地上,好在昭莘眼疾手快,捂着下巴,从半空中接过玉佩。
这可是她们家族传了四代人的玉佩,这要是摔坏了,不被长兄打个半死,算她烧了高香
“青儿说,一个人不想娶另一个人就是心里没有她”
“我也是女儿身,凭什么是我娶你啊,你娶我不好吗”
婉夭一直皱着的眉头,闻言伸展开来,微微笑道“那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我父王那,父王见了你一定会欢喜的。”
昭莘靠在床尾的柱子上,淡淡的应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换新的笔记本啦,所以把所有的存货都给发了,我既要上班还要上学,所以更新会有些慢,喜欢的可以点下收藏,毕竟靠写文吃饭我还是要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的。
、之归途
青儿坐在炉子前,盯着婉夭的房门,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扇着。直到驿站里南来北往的人吵吵嚷嚷的热闹起来,才看到婉夭和昭莘穿戴整齐的从房内出来。
从来都是她侍候婉夭起床穿衣,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有一个陌生的人来替代她去做这些事情。
青儿神情落寞的望着被熬干的草药汤,心里想着我刚才应该闯进去拉开他们的
婉夭羞涩的缩在昭莘身后,捏着昭莘的手指,不敢跟青儿说要回到陈国的事,当初是她苦苦哀求青儿带她逃走的,亦是她承若半生江湖,再不回陈国的。
“青儿,准备一下,我们回宛丘。”昭莘勾了勾手指,明白了婉夭的为难之处,自己跳出来,当了这个恶人。
“回,回宛丘做什么”宛丘可是陈国的都城,她们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
“自是回去提婚。”
青儿不可置信望着她们,像往常一样,去拉婉夭的手,却在半途中被昭莘拦了下来,“时候不早了,快去收拾吧,我们天黑之前要进城。”
“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么身份”
“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竟如此没有尊卑礼教。”昭莘声音冷冷的,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
仿佛三九严冬的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青儿赫然楞在原地,嘴巴张了又张,却没有再吐出一个字。
即便对方只是一个游学士子,也是出身低 jian 的她所不能比的。
真是,太多年了,她和婉夭同吃同住太多年了,以至于她忘记自己本分,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