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后她就回去了。你说说,请人家吃饭,自己怎么先喝醉了”
听到小丫回家了,我很干脆地耍着无赖说道“要是不喝醉,怎么能有枕美人腿的优待呢”
她低着头看着我说“你想枕就枕啊,不喝醉也可以。”
“真的吗你确定”我连问了两句,翻了个身,又说“要是这样呢”彼时我的口鼻正对着她的交叉地带,我说过倩华身材很好,当然此处对我也是有着无尽的吸引力的,酒意尚未完全消褪,使我由了回 xing 子,想起她故意挑逗我的那次,呵呵,来而不往非礼也。
在我问完话后,她就停顿了,本来帮我顺着头发的手也顿住了,过了一会才慢慢搭在我的肩头说“随你高兴”
听她说完后,我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小动作,只因为我又有了另一个主意。
我就这么静静侧躺着,把手抬起,顺着她的外套伸到里面,抚在她的腰背靠下的地方,缓缓抚动着,她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仅是悄悄挺直了背,我偷偷一笑,手顺势而下,直接包裹住了她的圆臀,像揉面团一样轻轻揉捏着,她一直没有把我推开,但我枕着的腿部肌肉慢慢硬起,她本来只是搭在我肩头的手也像昨晚一样,抓了又松,松了又抓。
我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小说里会用律动来形容ake ove,在我们少有的几次亲密接触里,像这么顺着情感的流动,身体自然会兴起温度、气息,甚至声音的变化起伏,配合敏感处的动作,就像一场律动,闭上眼,可以听到一曲完美的由人体演奏出的乐曲,前奏过渡激进迸发舒缓依偎,只有全身心交托的爱人才能配合的如此默契,只有真心和我爱着的倩华,才会如此信任地配合我。
我是如此的幸运
调皮也是有限度的,当挑拨到自己也口干舌燥、脸颊发烫时,我停了下来,抽回了手,躺平了问她“豆豆没跟你一起过来”
她很突然地清了清嗓子说“她奶奶病了,把她接过去了。”
“哦”
我抓过她放在我旁边的手,把玩着,看到她修剪的很短的指甲,想起了在网上看的,便问她“你知道女人不美甲,还把指甲修得这么短代表什么吗”
她饶有兴趣地问“这也有说法吗”
从她这一反应中,我获得了一种无形的满足感,嘿嘿,我假意咳了一下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留长指甲不能美甲的”
“厨师、面点师、家庭主妇,照顾孩子的职业吧。”
她认真的罗列了一堆,却偏没有我要的种类,我说“你再想想”看她一头雾水的样子,我急了说“你就说说为什么你不美甲不留长指甲的原因吧。”
“很简单,幼儿园老师都教了,勤剪指甲,保持卫生身体好啊”说完她还特鄙视我的样子,我晕,翻了个白眼,我坐了起来,不想理她了,感觉跟她都无法沟通了。
“好啦,好啦”她笑着趴在我背上说着“不逗你了,别生气了啊”
什么呀,本来我是在逗她的,怎么变成她在逗我了
没等我反应,她贴到我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ake ove”
一听我更火大了,都知道还装不知道,让我像个白痴一样在她面前白摆了半天尾巴。我用力挣着,想转过身去,她却两手往下直接抓住了我的手,紧扣着说“我道歉,道歉好不好”她说着,又抓着我的手在我 xiong 前抱住我说“男男,我对你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满是激情和无奈。
我本来是有点生气的,却因为她这样的姿势抱着我,又说着这样的话,一下让我感觉到莫名的宠爱和踏实,在我们的关系里,不是我所认为的我在宠她,而是她一直在宠我
这个认知使我一下子偃旗息鼓了,看来,我并不是攻方,而是受啊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在她保持这个姿势哄了我半个多小时后,我终于决定不计较了,反正,我并不介意谁是攻谁是受,就像我从来没有想过,该不该爱她的问题一样,如果她是一个男的,那我就是老婆嘛,正好,这样也免得我角色混淆,只要做好一个女人的本分就好了。
可是,能不能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如何能把眼前这个如此贤惠、如此女人的倩华看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角色呢
“怎么了又有什么想不通的了吗”
她抱着收来的衣服,坐在床边开始一件件地叠起来,而我除了一开始做饭给助理吃,到现在,收拾残局、打扫卫生、照顾我,现在又在帮我整理内务的人一直是她。
我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丈夫角色啊
“倩华,你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爱人吗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辛苦”
我似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样,在她面前开始关心,开始自我反省。
“怎么,想跟我分手”
她依然叠着衣服,仅是抬起头对我笑着问道。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我摇摇头双腿蜷起说“分与不分,决定权在你”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会,低下头继续忙手上的事,等我们洗好澡都躺在床上后,我问她“关于豆豆抚养权的事,你愿意告诉我吗”她满脸疑惑不解地看了过来,我连忙解释道“最近豆豆频繁的在他们那边,我担心他们是打抚养权的主意,才说了解一下,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说完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当时豆豆还小,离婚是以家暴为理由提出的,所以抚养权判给了我。出于孩子奶奶的要求,孩子成年前的寒、暑假期要回父亲家过。”她静静地说着,又跟我解释道“她奶奶已经快八十岁了,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这才把豆豆送过去的。你介意吗”
最后一句,她问的很迟疑,等了一会她又说“跟我联系的人都是豆豆的叔叔,我和那个人从离婚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我一直低着头,一边听着她说的,一边思考,这时才看着她问“那他们除了豆豆就再没有其它孙子孙女了吗”
她冷着脸说“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如果他没有再生育,那难保因为老人的要求兴起要抚养权的念头,你说呢”
说完后,我看她沉默不言了,便转过身躺了下来,闭着眼假寐,不久听到她躺下来的声音,听着她辗转反侧,听着她无声的叹息声,我心如刀割。
倩华,请恕我要跟你讨论这些让你难受的事,只因为我知道,如果他们真的抱有如此打算,万一真夺走了豆豆的抚养权,那时你必然跟挖走了心肝肺一样生不如死吧如果,我是想说如果你和我的关系成为你争夺抚养权的最大漏洞,到那时,不仅你和我心里都会有芥蒂,更会直接毀了你今生的幸福
或许她听进去了我的话,一大早就走了,连句再见也没留下,我拉过她盖过的被角,抱在怀里闷声痛哭。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那倩华接下来要面对的必将更艰难更痛苦,只因为豆豆一天天在长大,当着孩子的面对上公堂,为她争个你死我活,那时给豆豆带来多大的创伤,必然给倩华带来的是数千倍数万倍的痛苦
如果最有力的证据里,有我们在一起甜蜜的画面,那,会不会成为倩华你一生最大的讽刺会不会也成为你想起来就会后悔的一幕会不会到最后再也不愿意想起
这是我所不愿见到的
一整天,她没有来一个电话,也没有发来一个短信,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越来越明,又看着它一点点暗下去,直到满室一片漆黑。
我没有一点要开灯的想法,这种黑真好,让我感觉自己躲在一个谁也找不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倩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