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白廉反问。
“我月经来了。”
“不可能”白廉顿时拔高了声量,脸色难看至极。
“别闹,你快点出去,要流出来了。”阮凉推着他出去。
“你别乱动,你可能是小产了”白廉难得面露焦急,眉头紧蹙。
阮凉完全不知道白廉搞了什么鬼,万分无语之下直接将裤子一脱,坐在厕所上,脱下裤子,往白廉身上一扔。
白廉脸黑的不能再黑,抬起了阮凉的手腕,伸手一测
呆住了为什么药会没用
得知结果之后,白廉失神的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阮凉。
关于白廉做了什么,阮凉不清楚,她只知道,白廉生气了,是很生气的那种。
生气的结果就是阮凉月经结束后,日日夜夜都过得格外“性福。”
又是一个阮凉来大姨妈的日子里,白廉一脸灰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如果阮凉知道了白廉的烦恼,一定会哭笑不得,因为她的身体是否怀孕是由她系统自主决定。
白廉的小算盘到未来的几年都不曾实现,最后他也放弃了,因为白长大了。
作者的话吃瘪的白廉表示很森气。
太傅篇年后更新。
第一百三十四章太傅,帮帮忙2
众学子方才知道眼前这俊雅男子来历如此不凡,当下连忙跪安问好
言岑道:“无需多礼“
目下主要的问题还集中在那昏迷不醒的宫装女子身上,言岑往前走了几步,见女子的容貌之后,低语道:“兴国郡主“传闻中兴国郡主阮凉天生异香,眉间一朵五瓣梅花栩栩如生
这世间只有一个人允许花钿为五瓣梅花,此人正是出生之时天生异象,霞光万道,祥云舒卷,当时的国师算出郡主为大乘国之贵人,能兴国安邦、促使国家繁荣昌盛进入盛世
凭着这一批注,兴国郡主自小受到先帝、皇后与太皇太后的恩宠,也养成了她嚣张跋扈,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刁蛮性子
不少人对她的行为颇有微词,但碍于皇家颜面,只能容忍
时逢易学兴盛,算学之中易学为主修,许多不信郡主之命的能人异士,皆私底下算了一卦,但显示的卦象竟与那老国师的批注完全一致
但兴国郡主的所作所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终于先皇也稍许动摇了
许多人纷纷以为兴国郡主要安分守己了,谁知当时算学魁首易学博士风清为其算了一卦后,先皇又继续放任了兴国郡主
除了先皇和风清没有人知道,那卦象到底说了什么
直至先皇临死前将一张小纸条递给了承麟,上书:天命之女,福祸相依,十年之后,紫薇降临
这纸条言岑作为乾明帝的亲信才得以被所托保管就为了风清的这一卦,先皇容忍了兴国郡主的一切
值得吗
这个答案,乾明帝交个了言岑去探寻
今年就是第十年,为了不让兴国郡主显得学士匮乏,丢了皇家颜面,乾明帝将她丢进了太和书院
已至年末,言岑思前想后,挑了个旬考的日子来了解兴国郡主的情况
未料会见到现下这个场面,若是兴国郡主在此不明不白的殒命,先皇、老国师与风情岂不都成了笑话
内舍的气氛变得压抑无比,言岑一言不发,跪坐下扶起倒地的郡主确认兴国郡主尚有气息之后,松了口气
郡主之跋扈,他略有耳闻,她落得如此下场,也算罪有应得
但,她是兴国郡主,此事就不能善了
言岑可以说是天下文人之首,他深受拥戴,官居如此高位,自认愧不敢当,所以他十分爱惜人才太和书院又是学院之首,优秀学子牵涉刑事案件,他不愿看见
正当所有人屏息闷气,等待言岑发落之时,一声女子痛苦的呻吟声响起
“痛好痛痛死我了“言岑怀里的郡主双眉颦蹙,闭着眼虚弱呻吟,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在短暂的叫唤声中,她掀开了眼帘
那瞬间,言岑怔住了,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双瞳剪水、澄澈剔透、毫无杂质,懵懂纯粹
传闻中的兴国郡主,眼里总是氲着戾气,那双锐眼总叫人不敢轻易与之对视
就像换了一个似得,这是言岑的第一反应,他不由问道:“你是何人“阮凉第七次重新遇见了“他“,及时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下意识的信任他
“我吗阮凉“语毕,阮凉摸着刺刺发疼的后脑勺,没有血,就是阵阵的疼痛,她难受极了
言岑听完她的回答,默不作声
我吗
季素薇一见阮凉醒了,逃脱了杀人的罪名后,想到会有更可怕报复,她连忙跪着上前到阮凉身边磕头道歉
“郡主,对不起,我错了,求您宽宏大量,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是失手,求求你了“脑袋还发胀的难受,阮凉抽痛着坐起身,无力的看了季素薇一眼,凌乱的发丝,红肿的脸颊,惨不忍睹
“别磕了,你的发髻要散了不要再吵了,头疼死了“她现在只想清静清静,了解一下她的处境再说
季素薇一杯吼,立马安静如鸡不敢说话了
内舍一直处在诡谲多变的氛围当中,许多人惊于这次郡主竟没有立刻报复,难不成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这场面在呆下去也无济于事,言岑扶着阮凉起身,“夏先生,我先带郡主走了,这还劳烦你处理一下““太傅说哪的话,这是老朽分内之事“这尊大佛可算要走了,希望下次来的时机好一点
要说大乘国男女交往自由,但言岑抱着阮凉走出太和书院的路上,还是惹的不少人注意
兴国郡主在太和书院的盛名之大,无人不晓就是不知那抱着郡主的男子是何人如此英勇无畏,简直众男子之楷模
在夏禾闵的警告之下,知情的内舍学子也不敢将这实情外泄,郡主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得
承先皇的厚爱,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