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炮吗?”
岑弋笑容更盛,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来。”
两个人如狼似虎,本来不打算挪窝,就在肖纷迪房里做,肖小朋友理智如离弦之箭,发出去了就收不回来,好在岑弋还残存一丝理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人托住下了床往房门外走。
“去哪儿?”肖纷迪软软地问着,一双眼睛已然湿润,已经进入了爱怎样怎样的状态了。
“你不是开着麦吗?”岑弋安抚地亲吻他眉眼,“去我房里,好吗?”
肖纷迪想到什么,脸更红了,把脸埋在岑弋脖子上,小声哼了一身,“嗯……”
此时,频道公屏区已经炸开了……
暖暖爱小粉蝶:[啊啊啊啊!现场版吗?小粉蝶声音好软!awsl!跟唱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呸!这种时候提什么唱歌,我该死,粉蝶老龚的的声音好man哦!]
励志掰弯小粉蝶的凉秋:[我也先啊啊啊两声,等等,什么你房里我房里,还分房睡的?]
小粉蝶的小朋友:[楼上跑题了,别……别走啊……(尔康手)]
小粉蝶的老攻:[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老婆给我织了顶帽子我还很兴奋?]
……
肖纷迪受不住了就开始求岑弋,求着发现也没用就改夸,嗓子都哑了效果还不大,最后直接哭着喊饿,控诉他铁石心肠惨无人道搞虐待,岑老板就笑着亲他耳朵:“这不是吃着呢嘛,还饿吗?”
最后,到了大晚上,肖纷迪才真正吃上阿姨做的饭。
……
闹这么一通,裤没收集到,倒是多了一群要跟肖纷迪交流经验的姐妹……
岑弋又投入了繁忙的工作当中,被逼无奈,肖纷迪只好去论坛发帖求裤,发现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大家都要买穿过的,当真是“一裤难求”……
前前后后差不多收集了两三个月,才集齐了三百六十五条沾染过处子求气息的裤。
当天下午,季格如约而至。
“师父,你看看成不成?”肖纷迪对着客厅里一小堆三节课摊开手,一脸求表扬的表情,“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找齐的!”
“成成成!”季格的视线一点都没分给他,两眼发亮地看着那座“小山”,道:“这简直太成了!”
他扑倒在“小山丘”里,抽动鼻翼,狠狠吸了口气,而后转过头来,看向目瞪口呆的两个人,两眼泪汪汪的,激动得语不成调,“感谢你们成全了我半辈子以来的梦想!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呜呜呜……”
岑弋一言难尽地望着把脸埋在裤堆里哭泣的男人,道出了事实:“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交接仪式吧,就是你个人的变态需求而已。”
“哪能这么说!”季格跳起来,激动得手舞足蹈,“这可是我一百岁以来最大的追求啊!自从老子弯……老子简直清心寡欲,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
“就是儿化音没交费那个吧?”岑弋道。
“什么?”
“掰弯你的。”肖纷迪接着岑弋的话补充道:“就是他吧。”
季格正要跳脚,岑弋及时道:“快点开始吧,我们一会儿要睡觉了,明天他迎新晚会有节目。”
“好,”季格应完,觉得有点奇怪,“晚会不应该是晚上吗?又不用早起,你们睡这么早做什么?”
岑弋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有X生活。”
肖纷迪锤他一下,对季格笑眯眯地道:“师父你别理他,他其实就是想找借口赶你快点走。”
季格:“……”
这样我也并没有开心多少好吗?!
季格取出黄金怀表,指甲盖一划,食指指尖立刻见了血。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几欲掀翻屋顶的哭喊声……
肖纷迪:“这也是个仪式吗?一会儿要不要划我的手?我是不是也要哭这么大声?”
岑弋一脸冷漠,“不用。”
仪式很简单,季格取了他们两个人的指尖血,往怀表指针上一滴,就开始坐下来等了。
全程没有用到肖纷迪费时费力收集到的少女裤……
等的同时,季格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布,还挺宽大。
然后,岑肖这对夫夫,眼睁睁看着季格心情愉悦地把那些少女裤一条条放到那块布上,再打了几个结,做成了包袱的模样……
第60章 可以吗?(完结)
又是一年开学季,对新生来说,正值紧张办理入学手续的阶段,期待室友,期待校园,对一切充满好奇的阶段,对肖纷迪这种已经混成小油条的人而言,不但不好奇,相反还有点抵触,因为,接到的通知是,他们必须参加迎新晚会。
这里的他们,指的是,他和夏亦流。
他就想不明白了,夏流现在毕竟是公众人物,参加个节目,为母校增光也是应该的,那他呢?一个文学社普通成员去台上表演啥?
大喜的日子,给大家来个诗朗诵庆祝庆祝?
他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尴尬,想想看,大家的节目都是吹拉弹唱,欢天喜地,到了他这儿瞬间就落下来了……
“晚上你来看我表演吗?”肖纷迪用胳膊垫着趴在桌上,下巴磕在胳膊上,迷迷瞪瞪地啃着面包,含含糊糊地问岑弋,“今天不加班吧?”
“来。”岑弋含笑看他,“想好表演什么了吗?”
肖纷迪摇摇头,霸道得不行,“没想好你也要来!”
“好,你好好吃东西。”
吃完早晨,岑弋又担任起司机的责任,把肖纷迪送到学校门口,看着人进校门才驱车离开。
自从接手了季格的烂摊子以来,两个人的生活同之前相比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没撞见过一次噬灵现象,依旧是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晚上回家吃饭,周末肖纷迪就窝在岑弋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觉,有空两个人就一起去超市买菜煮火锅,吃完一起在客厅看电影。
每次这种温馨的时光里,岑弋都觉得,人生好像已经不能更加美好了。
下课之后,肖纷迪直奔大礼堂排练室。
各个节目的负责人在舞台灯光下来来回回走动着,调音响,试放配乐,忙得井井有条。
“哎,小粉蝶,想好表演什么了吗?”
一袭鹅黄礼服的晏旻旻看起来光彩照人,标准八颗牙笑容,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是明显控制过的。
她今天晚上可是主持人。
肖纷迪摊在座椅上,呷着眼上来打量了一圈,“今天妆没化好吧?”
“对呀!”说起这个她就来气,“他们说我化的妆跟女鬼似的,非要让化妆师来给我化,在我脸上折腾半天,我一看,什么嘛,睫毛不够长,腮红也太薄了……”
肖纷迪:“……不不不,我刚刚那句话开玩笑的。”
“问你呢,”晏旻旻箍了箍他肩膀,力道大得跟个男人似的,“你节目是啥?这没几个小时就上台了,主席台得给节目单的。”
“我?”肖纷迪嗤笑,“我给大家表演个睡觉吧,我一睡就能睡好几天!”
“神经病啊,我跟你说认真的,”晏旻旻建议道:“小粉蝶,你不然演个小品吧,或者说个相声,你就往台上这么一站,大家伙准笑!”
“滚吧您!”
肖纷迪也很头大,夏流的节目是什么倒是不重要,随着他处女作的播出,他只要往那儿一站就够了,再水点说两句就可以踩着尖叫声甩手下台。
可他呢?代表文学社还能干啥?
算了算了,不想了,就朗个诵吧!
肖纷迪缩在座椅里,掏出手机,打开网页,搜索了一篇适合朗诵的文章。
……
灯光,音乐,一切都准备就绪,美院全校姓的迎新晚会终于拉开了序幕!
晏旻旻和一个男主持人身穿礼服,金光闪闪地站在舞台上,激情高昂(装腔作势)地朗诵了一段开幕词,响彻全场的掌声全场点燃了整个晚会的氛围。
“接下来出场的这位,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了,”晏旻旻调侃一笑,聊天似的对男主持人说,“他当年给我签名照的时候我还不要呢,哈哈哈,想起来也是拒绝过明星的人了!”
“哟,看把你厉害得,这人是谁呢?”
台下的尖叫声已经此起彼伏。
“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这位朋友,夏亦流!”
响亮的掌声,激情的欢呼声霎时间淹没了整个大礼堂。
肖纷迪困得要死,眯着眼到处找人。
直到视线触及到那个衣着休闲,一看到自己眼神就柔和下来的男人,这才眉开眼笑。
“这儿!岑弋,过来!”肖纷迪跳起来招手,大家都坐着,突出的吸引了不少眼睛。
但大部分视线都是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正是面带假笑,拥着欢呼与掌声走上舞台的当红小生——夏亦流。
肖纷迪拉着岑弋坐在自己身边,“这可是C位,我占好久了,中间好几次都有人来问,我才不让他们坐呢!”
岑弋含笑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他嘴太甜,什么好听的都说得出来,要不是这里人太多,他真想低头亲亲他的心肝宝贝。
此时,台上万众瞩目的人吹了口气试了试麦,然后说:
“大家好,我是夏亦流。”
说完这句话他就把麦克风拿开了,脸上带着柔和的笑,静静地等着台下的这波疯狂过去。
“我给大家唱首歌。”
“净装逼。”肖纷迪嗤之以鼻,“不过,也还算是人模狗样的,哼,最好别丢我脸。”
“噗……”岑弋控制不住笑了出来,“你啊。”
肖纷迪怒目圆瞪,“我怎么?”
“没怎么,”岑弋趁着熄灯的瞬间凑过去含着他的双唇亲吻,终于做了这件他从进门起就想做的事儿,贴着他的唇,道:“怪可爱的。”
卧槽!耳边全是同学们跟着夏流主题曲歌的声音,如同置身于一场演唱会一般……
“!”肖纷迪一惊,僵在原地一点不敢动。
条件不允许,岑弋也没占够便宜,就只是浅浅地亲了一小会儿就退开了。
与此同时,夏流的歌正好唱到副歌部分,舞台上的灯光也闪烁起来,礼堂内亮如白昼。
“这里可是公共厕所!”肖纷迪都被那一下刺激得神志不清了。
岑弋舔舔嘴唇,挑眉,“公共厕所?”
“呸!公共场所!”肖纷迪压着声音纠正,想到什么似的,又道:“动作熟练,技巧娴熟,时机也把握得很好,学生时代没少干这档子事儿吧?”
“没,”岑弋老老实实地回答,“认识你之前没有喜欢的人。”
认识你之前没有喜欢的人,这句话瞬间击中了肖纷迪的心脏。
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忘记是在哪里看到的:认识你之前的人生也是快乐的,认识你之后,那些快乐便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脸。
岑弋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连忙问道:“怎么了?”
“没,”肖纷迪学着他的语气,道:“认识你之前,没有人能撩得老子话都说不出来,一心只想睡他。”
这时候,主持人再度上台,过渡得十分生硬,就念了肖纷迪和他的节目的名字。
“去吧,”肖纷迪站起来,岑弋仰头看他,温柔地笑,“表演完了有奖励。”
“不管拿不拿奖都有吗?”
“对。”
肖纷迪弯着眉眼,笑了。
他的岑老板,总是能给他无限的期待。
肖纷迪慢慢悠悠地走上台去,风趣幽默地打趣几句,先把台下夏流的粉丝们的心拽回来些,才开始朗诵自己的文章。
这才开始第一句,就被迫停下来了。
因为,礼堂角落里传来了女生的哭喊求救声!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聚集了过去。
肖纷迪看着那里闪烁的蓝光怔了怔,心中已有判断,他看了台下等我岑弋一眼,而后当机立断,“啪”一声合拢掌心,黄金怀表立即从他怀中飞出,悬在半空中飞速旋转着。
岑弋面不改色地咬破食指,远远将手一横,指尖那一滴鲜红的血液飞速撞上怀表!
与此同时,表盖一开,金色的光芒迸发出来,晃晕了礼堂内所有人。
几分钟后,一切归于平静。
肖纷迪扫一眼一众倒地酣睡的同学们,面带遗憾地看着岑弋,用商量的口吻问:“表演没有了,奖励还可以有吗?”
岑弋把自己冒着血的手指头往他嘴里一塞,“舔。”
“……”为了奖励,肖纷迪决定忍辱负重,张开嘴把他手指含了进去。
“干净了。”肖纷迪把他手指抽出来,“奖励是什么?”
“一顿火锅。”岑弋手指又冒出血来,他放进嘴里,和肖小朋友间接接了个吻,揽住他往礼堂外面走去,“走,买菜去。”
两个人去超市买火锅底料,鱼丸,蔬菜,还有一些肉类和熟食,像平常夫妻一样挑挑拣拣,讨论哪个佐料不够了,哪样菜放不住,要少买。
晚上吃火锅的时候,岑弋和平时不太一样,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但是和肖纷迪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正常人的说话量,但今晚话更少了,细心观察的话,会发现他握筷子的手捏得很紧,给肖纷迪夹菜的种类和他谁出来的文不对题……
他的情绪可以说是紧张的。
神经比麻绳还粗的肖纷迪当然没有发现,他只觉得今晚的火锅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好吃。
吃完饭,岑弋没有像以前一样,收碗洗碗,而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伸在裤兜里,考虑措辞。
肖纷迪摸了一把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见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