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殁但笑不语,此时她的力量可是比凝清光大上许多,还有一对“人间凶器”来制约她的行动,不多时,凝清光就觉得自己连拇指都被缠了几圈,这是绝对无法挣脱的束缚!
“你放开我,我不玩儿了。”凝清光开始有些害怕,猛力挣脱起来,哪知云殁却拿着绷带开始靠近她的双目……
凝清光陷入黑暗之中,更是不安起来,她低声哀求道“云殁……云殁……你放过我吧……我不玩儿了……”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云殁轻轻搂着凝清光,想了想,还将把换到了身下,毕竟那样的体、位不太适合做前戏……
“云殁……不要……”
云殁以吻堵住凝清光的话语,可若稍给她留出些许空隙,凝清光便又开始推拒。干脆不再理她,开始将战场转移到她小巧的耳垂,ji,ng致的脖颈,而后,便是一路向下。
当云殁在她微微隆起的山坡上玩耍时,凝清光的话语中总算开始流露出动情的呻、吟,舌尖又在肚脐周围转了几圈,云殁开始继续向下……
可她才触及那片shi润的源地,凝清光便惊呼“不要!”,全身猛的一颤,“腾——”的坐了起来。
云殁本以为凝清光那是欲拒还迎,遂才没有住手,如今看凝清光的样子,确实有些不对劲儿……
抬手摸摸缠在她双眼上的绷带,果然有些微凉的shi意,心中便似被巨锤砸了一般。
“为什么哭?”云殁的声音有些冷,“你就这么讨厌被我拥有?”
“不是的……”
“那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凝清光不停的摇着头,绷带也阻止不了泪水的汹涌。
云殁轻叹一声,看来这娃的心理疾病或许比自己还严重?既然如此,也只能安抚xi,ng的轻轻啄了下她的唇,自行熄火。
凝清光等了半天,身边只剩均匀的呼吸声,和淡淡的体温,再无其他,安静的令人害怕,“云殁……”
“嗯?”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松开?”
“……”
这下又没了动静,凝清光处在黑暗之中已经够害怕的了,这下却连声音都没有了,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
“云殁……”凝清光跪在床上循着热源往前蹭,却碰到了什么粉嫩的凸起……
“嗯……”
云殁隐忍的声音瞬间将凝清光的理智炸的灰飞烟灭,她张口便含住了那颗小巧的凸起,果然又有一声闷在嗓子里的呻吟传来,凝清光做的越发卖力。
“喂……你这人……”云殁双手固定住凝清光的头,将她推离。
凝清光喉中发出不满的低鸣声,转了方向,皱着鼻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又将嘴凑了上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反正碰着肌肤就是一通撩、拨、舔、弄。
云殁只觉得那人带着灼热气息,从下往上,一直到了她的大腿根,那羞人的地方便开始滑过阵阵暖流,难以遏制的收缩起来。出指抵住凝清光的额头,云殁略带哀怨的说“你不让我碰你,自己却什么都不顾,这样未免太过分些了。”
凝清光笑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我们的新婚之夜。”
“啧。”
凝清光偏头脱离云殁的指尖,便有痒人的毛毛挠在她的下巴上,怔愣片刻,凝清光毫不犹豫的低下头,钻了进去。
“喂……你!”云殁不想凝清光会有次一举,赶忙加紧大腿,吼道“你给我出来!”
凝清光觉得自己被夹的头都大了,苦兮兮的说“你不放开我怎么出来?”
云殁闻言犹豫了会儿,慢慢张开双腿,哪知凝清光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将双唇贴在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啊……”
凝清光听着云殁的呻、吟,鼻息间全是她独特的味道,那贴在唇上的滑嫩芯蕊明显的抽动了一下,涌出的蜜、液全部涌入口中。凝清光抬起头,不知该怎么处置那些含在口中的东西,思索了片刻,干脆咽了下去。
“跟小说写的不一样……味道怪怪的呢……”
“你……你该不会给吃了吧?!”云殁捏住凝清光的下巴,指尖都是shi滑的液体——厚脸皮的她也终于脸红了,只可惜,这副难得的绝景,凝清光看不到呢……
“嗯……网络文学果然害人啊……不过……不讨厌呢……我还要!”
凝清光挣开云殁的手,再次埋首向下,谁知刚才云殁曲起了双膝,于是她高挺的鼻梁就华丽丽的与之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凝清光疼的整个人蜷缩起身体,她觉得鼻腔里似乎流出了什么液体……“呜呜……疼死了……”
云殁一脸黑线的看着凝清光在那流着鼻血打滚的样子,无语的抽了张纸巾过去给她擦,擦完了还给往里塞了两卷止血,然后自己也忍不住趴在床上狂笑起来。
你们可以想象么?一个双手被缠在背后,双眼被绷带遮住的人,鼻子上却塞了两团带血的纸……
“云殁!”凝清光简直要气死了!自己这样还不是她害的,她还有脸笑!当下顶起挤进云殁的双腿之间,再次倾身吻了上去,却触到了丝质感不同的肌肤……心,骤然刺痛,凝清光安抚xi,ng的舔着云殁的伤疤,哽咽着问“疼么?”
“嗯……早就不疼了……”云殁舒服的闷哼一声,撑起身,想要离开。谁知凝清光极快的一路向下,滑过了深深的沟壑,又来到那神圣领域,这次连片刻的迟疑也不再有,凝清光径直吻了上去,用双唇夹住嫩瓣,舌尖就开始舔、弄起来,时不时的发出极大的吮吸声。
酥麻自那处袭遍全身,云殁这下彻底软了下来,再没有力气逃脱,只想让凝清光帮自己止住那难以遏制的痒。
“凝清光……凝清光……”
每声呼唤都带着勾魂的情、欲,凝清光胸中翻腾着炽热的情绪,卖力的吮吸起来,这下,纵使云殁再高的定力,也再止不住溢出喉中的呻、吟……
“不要……我不要了……”之后,任凭云殁再怎么求饶,凝清光都不予以采纳……
云殁也终于认识到,什么叫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还有什么叫女人的报复心理……那厮被缠住了双眼双手,还能把她折腾到半夜!她开始有点不满常老把凝清光虐的太轻了……
56、针锋相对
云殁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睁眼便看见凝清光趴在她身边哀怨的望着自己。
“怎么?”
凝清光听见此问,感动的都快哭了,颤抖着吐出一个字“饿……”
“噗。”云殁忍不住轻笑出声,拿起内线电话吩咐了晚餐,“去洗澡,洗好了饭菜也差不多能上来了。”
凝清光此时还裹在被子里,扭了扭身子,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又怎么?”
“没有衣服……”凝清光扬起招牌似的可怜相,也不知是在撒娇还是真委屈。
云殁无奈的摇头笑笑,又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准备好两人的衣服一起送来。
云殁做好了这一切,才又去哄凝清光洗澡,凝清光却仍是望着云殁不动,云殁终于黑了脸,冷声道“你还要怎样?一次xi,ng给我说清楚。”
“呼……”凝清光大大的松了口气,抚了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肝,“总算恢复正常了……”
“你说什么?”
“呃……就是说嘛……你刚才温柔的样子好可怕……”
“什么?”云殁睁圆了眼睛瞪向凝清光。“老娘难得对一个人这么温柔,你竟然说可怕!”
凝清光缩缩脖子,心说她总算恢复正常了,也不忘辩解一下,“确实不能说可怕啦,就是很反常……”
想云殁头一次为个旁人改变自己,竟被说什么“可怕”,当下气的指着凝清光就骂“你y就是一个,不虐你就不爽的死!”
谁知凝清光非但不受伤,反倒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两声,钻出被窝就向浴室奔去,那又白又嫩的光溜溜的屁股她竟不加遮掩,云殁觉得那景象印在自己眼中好久都没散去……
她也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肝,扪心自问,究竟是谁变了?
嗯,这厮脸皮可真是变厚了……
两人收拾妥当,立马就达成共识,不再逗留,直接回家!
当凝清光坐在钟离馨懿派来的车里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绞着手指问“你怎么发现我在这的?”
“小祁找上门来了。”
“那这么说他没事咯。”
“你现在还有功夫担心别人?”云殁真想撬开凝清光的大脑,看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构造的!
“呃……你怎么又生气了?”
不生气才怪!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嗯,要是太认真,迟早被你气死。
云殁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就警觉的蹙起了眉,屋里的味道跟以前不同了,不是嗅觉的问题,而是感觉。而她的感觉没错,屋里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只能说的上是认识的女人……
“阿姨,你怎么来了?!”
凝清光的惊慌失措与沙发上王静槐的优雅淡然形成强烈对比,连云殁都想掩面不看这没出息的孩子。
“我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多虑了?”王静槐啜一口茶,放回桌子上时并未让杯底溜出一点动静。
“是的,我和凝清光过的很好。”云殁的语调说不上恭敬,但也不失礼貌。
凝清光惊讶的望向云殁,虽说她早就想出柜了,但是没想到这话竟是由云殁说出来。反而倒是王静槐,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似乎她比凝清光还能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
“现在好,并不等于将来好,你以为你们能这样过一辈子么?”
“我们只活在现在,而非将来,况且将来的事儿谁都无法预料。你以为,我们就不能这样过一辈子么?”云殁大大方方的走到另一个沙发上坐下,也不管凝清光在那目瞪口呆了,她自然知道,三言两语根本对付不了王氏,是以干脆与她搭个几句,寻找她的破绽。
“我自然知道未来无法预料,但我们却能将那不可预知xi,ng降低到最小,正如我现在做的。如果你是为了钱而接近清清,我也有足够的钱,请你离开她。”
“阿姨,你怎么能这么说云殁?!”
凝清光都停不下去王静槐的侮辱了,可云殁却似满不在乎,她抿了抿笑,话锋一转,双肘撑在膝上,直视着王静槐,问“她又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对她这么上心?”
王静槐不妨云殁由此一问,愣了片刻才说“我受她妈妈所托,发誓要照顾好她的。”
“哦?这么说,你还挺有人情味儿的,在这豪门之中,实属难得咯。”云殁挑着眉,唇角勾笑。
“那些事儿,与你们无关,你要是执意跟她在一起,就别怪我使用强制手段了。”
“凝清光的妈妈长的很美?”
王静槐的眼神飞快的往右上方扫了一瞬,但却马上敛起怒容,威吓道“你要是再不表明态度,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在回忆,对?你不敢反驳我,只能不停的转移话题。凝清光并不是宁氏唯一的孩子,她有两个正室出来的哥哥,而自己不过是第三者生出来的女孩,所以你为了宁氏的继承人而拆散我们的理由根本不成立。那是什么让你如此紧张凝清光的终身大事呢?”
“云殁,你够了!”王静槐失了往日一贯的风度,嗓音都有些破碎。
云殁开始也不过是猜测,但看王静槐的反应,无疑是在证明自己的猜测,她嘴角的弧度更深,语气仍是平静如水,“你是为了人情,什么人情能让你对一个破坏自己婚姻的第三者付出这么多呢?”
王静槐慌乱的站起身,膝盖无意顶到桌角,桌上的茶水应声翻倒,水渍顺着桌面流淌,几乎是在低落在她那雪白长裙的同时,云殁吐出一个字“爱。”
王静槐的身形明显一顿,往事一幕幕的浮现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