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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GL 第51节

作者:楚谡 字数:8003 更新:2022-01-11 19:56:58

    青竹原是太后的人,皇后亦是其表亲。听了汝怀压着怒气的解释之后,太后抿口茶,便笑着安抚道“哀家道是什么大事,这宫中又不是第一日死人了,何必如此大动肝火的。佛家都道慈悲为怀,青竹不过紧张自家主子,不是什么大过失,哀家看啊,就罚她扣除半年的俸禄,给那死去的奴婢抄个几遍的《往生经》便了事罢。置于皇后嘛,如今证人皆不在了,亦不好随意定夺,不若就委屈皇后面壁思过三个月算了!还是赶紧将那几个可怜姑娘下葬罢,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后宫才能重归平静不是?”

    太后口气极为轻巧,也不管不顾那所谓的“证词”,想必是铁了心来为皇后洗脱的。汝怀听了麝兰死前的话,心中早已七分认定是皇后所为,然而太后都开了口,自然是没法了,于是汝怀只能狠狠剜了微笑敛眉的陈嫀,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臣妾便受了这罚,也算为死去的这些亡魂积点德罢。”陈嫀叹口气,又轻轻抹了抹眼角,瞧着极为真诚。

    王鄞一直淡淡笑着,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死了两个无足轻重的妃嫔罢了,不过一句话的事儿。然而这才刚刚开始罢了,太后能保得了皇后一次,却难免保得了第二次。且瞧着皇上的模样,心中亦是极为不服的,对皇后所作所为更是不满。

    想到这里,王鄞便稍稍安了心,有了汝怀这态度,不怕接下来一连串事扳不倒皇后。

    从云绯馆出来,王鄞拨开小径入口的乌桕枝,走着走着便停下了脚步。

    此时已是将近深秋,满林的乌桕遮天蔽日,站在路中间,仿佛被一片滚滚烈火所包围。那日亦是在此处,被莫名其妙窜出来的祁无雪拽了跑,只是如今就是等上半晌,亦不会出现那抹让人难以忽略的身影。

    这皇宫,说小不小,说大却亦不大,就这么一块地儿,到处都有她的影子,眯着眼好像伸手便能触得到她,定睛一看却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记忆这东西着实令人头痛,明明是应该聚精会神对付陈皇后之际,却冷不防又跑出来,搅得人直想要放弃,只想不顾一切逃离这一切。

    王鄞伸手接了片被风吹落的叶子,忽而想起昨夜之梦,那些场景早已模糊,唯一刻在脑中的便是祁无雪站在莲花深处冲自己招手,她裸露着纤瘦笔直的小腿,鹅黄衣袂翩翩拂在玉白肌肤,她笑得烂漫而放肆,远处水墨远山皆为之惊叹。

    她只平常一句“姐姐,快来”王鄞便如同失了理智一般,仿佛眼下所苦心经营的一切丝毫敌不过她的只言片语,方寸眉宇。

    梦醒之时竟不知所在何地,茫茫然伸手,身侧却是空的。

    王鄞摇了摇头,手指揉着太阳穴,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况且此时正是紧要关头,怎可被胡思乱想所羁绊。

    古人有云,成大事者,必无所牵挂。如此想来,倒是极为精确的。

    王鄞苦笑着松开那片枯叶,叶子旋转许久才落地,那一刻仿佛终于寻得归宿一般,稳稳妥妥地归于尘土。

    “娘娘?”贻川耐不住性子,终于忍不住提醒,“娘娘,我们还要去凤禧宫呢……”

    说着,槐桑在边上狠狠捅了这不识趣的贻川一肘子。

    “干嘛,本来就是……”贻川不甘示弱地回瞪了槐桑一眼——自从有了这死人脸在边上之后,自己就仿佛被全方面压制了,浑身不舒爽。

    “好了,你说得对,我们还要去凤禧宫呢。”王鄞轻声道,闭着眼睛深呼吸,方才迈出了一步,“一切只刚开始,背后之人还没受到惩戒,怎能篑于一时。”

    凤禧宫冷清得很,距离金颦落水而死一事已过去半月,陈皇后许是从此事中亦得了教训,低调许多,规规矩矩地照着太后的话在凤禧宫为那四人吃斋念佛,偶尔还抄抄各种经文,俨然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青竹端着一叠宣纸从殿前经过,见到王鄞便下来行个礼“参见昭妃娘娘。”

    “皇后娘娘可在?”王鄞和颜悦色问道。

    “娘娘昨夜抄经文吹了风,今日有些头痛,此时正在后殿歇息。”青竹恭色道。

    王鄞惋惜道“既是头痛歇息,本宫便不便进去打扰。只是本宫近日甚是想念小皇子,便特意带了些小点心过来瞧瞧皇子,不知青竹姑姑可否行个方便?”

    “这……”青竹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说,“庚玄皇子近日专心学业,且没有皇后娘娘的命令,恐怕……”

    “本宫那地方离着凤禧宫也不近,特意过来一趟,只想着与皇子说几句罢了,姑姑难不成连这都不许,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罢?”王鄞笑道,“若要求得皇后允许,那本宫便在此处候着便是,本宫倒是无所谓,只是若传了出去,还不知会如何形容你这如此‘谨慎’的奴婢呢,只怕连皇后娘娘都要被莫名冠上‘不近人情’的头衔罢?”

    说完,青竹皱了皱眉,又尴尬笑道“昭妃难得来一趟,怎有拒人千里之礼,方才是奴婢疏忽了,娘娘还请跟奴婢来。”

    青竹脸色不甚好看地瞧了宣明阁的门,又与那少傅解释一番,少傅便转身放了庚玄出门。

    一听到这好消息,庚玄便扔了手中纸笔,谁料,这一激动,竟将墨汁洒到了青竹衣裙上,浓浓浅浅一大滩。

    青竹深吸口气,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皇子,这是今日第二次了。”

    见到此景,庚玄登时大气不敢出一口,束手束脚地往后退,后背撞上个人,更是缩了脖子。抬头一看,竟是王鄞,庚玄才高兴地抱着王鄞,可还是偷偷露出只眼睛,看了看那站在原地已经结成块冰坨子的青竹,轻声道“鄞娘娘救命!”

    王鄞自然瞧见青竹满裙的墨点,笑着拍了拍庚玄的头“做了错事,当然要道歉了,我却怎能救得了你的命。”

    听到这话,庚玄没了法子,只好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离得青竹远远的,刚缩头缩脑地要开口,青竹便笑着道“奴婢不过下人罢了,皇子用不着道歉。”

    这笑在庚玄眼中堪比万箭齐发,刷刷刷,都是要人命的!庚玄求助一般转而望向王鄞。

    “既然姑姑说不用道歉,那便作罢吧。”王鄞笑着过去牵了庚玄的手,往门口走了几步,又转身对石化的青竹笑道,“对了,姑姑不如先去换身衣裳罢,这满身污点的也不甚好看。”

    “无妨,习惯了。”青竹拿手巾擦了擦,便跟在两人后面出了门。

    王鄞瞥她一眼,说“本宫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姑姑还怕本宫与皇子单独在一块,伤了皇子不成?”

    “这……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青竹恢复一脸平静,“奴婢只是尽看管皇子的指责罢了。”

    王鄞挑眉“随你罢。”

    庚玄缠着王鄞讲故事,王鄞拗不过,便只好扯了幼时娘亲哄自己入睡时的故事来,谁料这庚玄从小被灌输四书五经,治国之道,却从未听过如此幼稚的故事,竟是听得津津有味,差点连最喜爱的糕点都忘了吃。

    而王鄞几次偷瞟青竹,其皆远远立着,连表情都未变一变——果真监看得严严的,就怕自己搞出什么鬼来。

    王鄞心中不禁不屑一笑。

    正讲到处,小院外头快步进来个宫女,大呼小叫着“青竹姑姑……”

    “怎么?”青竹皱了眉,望着来人,“娘娘醒了?”

    “皇上与虞贵人来了凤禧宫,这不是这个月皇上第一次进凤禧宫嘛,皇后娘娘也顾不上午休了,现下正到处寻人找你呢!你也知道娘娘起来脾气不甚好,周围的几个都遭了骂!”小宫女喘着粗气,边说边冲王鄞弯腰行礼。

    “这……”青竹略一思忖,大约想着两人一时半会搞不出什么鬼来,便恭敬道,“娘娘,奴婢有事先告退了。”

    “请便罢。”王鄞点点头,笑得极为亲和。

    眼见着青竹飞一般走出了院子,王鄞目光一转,定在庚玄期盼的眸中“皇子,今儿故事先到这里。接下来,我们有更有趣的事要做。”

    ☆、第七十九章 一朝败露

    “皇上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叫臣妾好失礼。”陈嫀含笑从殿后转出,一身寻常便服,显得平和近人而不失端仪。

    “本不该来打扰你午休,只是方才与虞贵人交谈之际,谈及前些年的事儿,心中有些感怀,便想着过来看看你。”汝怀难得面上柔和许多,想是在虞天熙提醒下,回想起许多从前还算美好的事了。

    “皇上说的哪里话,皇上来,臣妾自然是极高兴的。青竹还不给皇上添茶。”陈嫀道。

    汝怀在殿中来回走一遍,似是在寻找着什么,继而又问陈嫀道“对了,前些年你诞辰之际,朕赐你的那屏风何在?”

    陈嫀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强装着笑容“皇上为何忽然提及那屏风?紫檀木撒玉作八仙过海屏风贵重又是皇上对臣妾的一番心意,臣妾自然藏得好好的了。臣妾这几天又作了几幅新画,皇上可要瞧瞧,指点指点臣妾?”说着,赶紧冲青竹使个眼色,青竹便俯一俯身,要下去取画。

    “慢着,朕也就是偶发兴致想看看罢了,方才虞贵人说当日那屏风威风八面,惊座四方,朕亦对它印象深刻,这不才想着过来。”汝怀道。

    虞天熙自然明白个中奥秘,冲陈嫀笑着说“见皇后娘娘顾左右而言他,又不将屏风搬出来,莫不是……已经拿不出来了?”

    “虞贵人这是什么意思?”陈嫀双眸含威。

    虞天熙道“嫔妾不敢妄加揣测。”

    陈嫀叹口气,道“皇上,实不相瞒,那屏风确实被宫中的笨手笨脚的小太监打碎了。只怕伤了皇上的心,臣妾才瞒着没告诉皇上,望皇上莫怪。”说着,陈嫀深深作了个揖。

    “哦?的确如此?”汝怀经了上次那事,已对陈嫀是不甚相信了。

    “自然,臣妾怎敢欺骗皇上,不过半年前的事了,臣妾亦是心痛了许久。”陈嫀捂着胸口,极为悲痛。

    “你骗人!父皇,儿臣前些天亲眼见到许多小太监前来搬了一座巨大巨大的东西走!那模样虽然盖着黑布,可看着就是块屏风。当时儿臣还奇怪呢,没想到竟是父皇赐母后的礼物。”庚玄从殿后跑出来,指着陈皇后道。

    “庚玄!你说什么呢!”陈嫀紧蹙秀眉,惊愕而恨铁不成钢地握紧了拳头。

    “确有此事?庚玄,在你父皇面前可不能骗人。”汝怀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便走到庚玄边上摸了摸他的头。

    “儿臣怎会骗父皇,的确是儿臣亲眼所见。”庚玄信誓旦旦道。

    汝怀瞪着陈嫀,质问道“你又作何解释?”

    陈嫀摊了双手,无奈道“这……这屏风确实于半年前被打碎,臣妾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证明清白,庚玄,你这小子,平白无故的说什么胡话呢!你母后怎会命人抬走那东西呢!”

    “那就唤当日笨手笨脚的太监上来,也好还你一个清白!”汝怀一挥手,“连常年你跟着一起去,不可出什么差错。”

    这下陈嫀没了辙,没想到会出这码子事,压根儿就没准备,且连常年跟着,不可能在私底下再交代,这可如何是好?陈嫀微微皱眉,抿唇没说话。

    见陈嫀没动静,汝怀牵了庚玄手腕,走至陈嫀面前“皇后,你倒是把人叫来呀!”

    “回皇上,臣妾愚钝,记不得是哪个奴才了。”陈嫀赶紧道,又觉得哪里不对,便死死盯着庚玄,“庚玄,为何诬陷母后?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

    “我没有……”庚玄心中有些发虚。

    汝怀攥着庚玄手腕,把他往前带一步“你说庚玄诬陷你?他这么一个小孩子有什么目的要诬陷你?你说,那价值连城的东西究竟被你弄去哪里了?!”

    眼见着汝怀大有揪着不放的趋势,陈嫀一时有了不良的预感。还未想好对策,庚玄便缩着手,大呼“痛”。

    汝怀一骇,便松了手,一看庚玄已是双眼含泪,粉扑扑的小脸格外引人疼惜。

    “你怎了?”汝怀关切问道。

    “父皇按到儿臣手上的伤处了。”庚玄道。

    “伤处?你怎会受伤?”说着,汝怀便拾起庚玄的手,快速解开其腕上的纽扣。

    庚玄手背至小臂有长长一段青黑淤青,手心更是被打得轻微发肿,轻轻一触便疼得往回缩——当然,大部分是装出来的,毕竟手心的戒尺打痕都好几天了,而手背的更是大半是王鄞用稀释了的固墨小心涂抹上去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下汝怀是真火了,虽然不怎么亲,但毕竟是血脉相连,见着孩子伤痛,心中自然是紧张极了。

    陈嫀亦是不解,转头望向青竹。

    青竹看一眼庚玄的手腕,忙解释道“皇上莫要怪罪,确实是庚玄皇子不听话。且皇后娘娘有令,叫奴婢好好管教皇子,奴婢望皇子成才心切,这才用戒尺打了几下。自然是轻轻的,可不知怎的……”青竹望着那面目可怖的青紫淤血亦是疑惑极了——明明昨天看时,已经淡得没什么颜色了。

    “你这贱婢,算什么东西,别以为做过太后身边的人,就能无法无天,敢动手打皇子?你不要命了?!”汝怀怒斥道,“上次那事朕还没算完账,这下是要爬到顶上来了?要是不教训教训你,朕这皇帝算是白当了!”

    话已至此,陈嫀亦不敢多言,只上来抚着汝怀起伏的胸口“贱婢,本宫不过叫你关注皇子起居,何时让你教训皇子了?还不赶紧跪下请罪!”

    青竹二话不说,赶忙跪下,直愣愣地盯着庚玄手上的伤痕“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只会奴婢瞧着这伤痕古怪,不知皇子能否凑近些看?”

    庚玄心下明白,若是被其发现,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吸了吸鼻子,放下袖子,往汝怀身后缩。

    “贱婢!你看你把皇子吓成什么样了,还敢狡辩?来人,贱婢青竹竹板四十,罚去浣衣局苦役三年!”汝怀一手牵着庚玄的手,一手指着青竹道。

    “是。”连常年一挥拂尘,身后几个小太监便拖了青竹要出去。

    “皇后娘娘救救奴婢!救救奴婢!”青竹自然望着背着身子的陈嫀哭喊着。

    只是此刻陈嫀亦是自身难保,哪还有什么精力应付这么多,只闭着眼,叹口气罢了。

    “皇上且慢。”王鄞的声音从后殿传来。

    汝怀一抬手,拖着青竹的太监们立刻停了下来,众人皆转身望向王鄞。

    看到王鄞含笑的眼神,略略扫过青竹,仿佛饱含着嘲讽一般。青竹登时明白过来,这是被算计了!果真不能离开这女人半步,简直蛇蝎心肠啊!青竹此时是又悔又恨,只能咬着牙盯着王鄞。

    “昭妃怎的也在凤禧宫?”汝怀领着抹眼泪的庚玄走近,好奇地看向王鄞手中,“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王鄞从容作个揖“回皇上,臣妾方才在宣明阁陪伴皇子。听到皇上来了,便准备过来,岂料经过账房,却发现几个内务局的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臣妾听得怪异,便进去看了看。这几个奴才见到臣妾便吓得不成样子,臣妾更是奇怪,便随手翻了翻账本,才知其中大有文章。这便是臣妾拿来于皇上的账本。”说着,王鄞便将手中两本厚厚账本交给了汝怀,顺道似笑非笑地望了陈嫀与青竹一眼。

    陈嫀此时是如遭五雷轰顶,她目光如霜地转身盯着青竹,青竹亦是茫然极了,那账房是自己亲手锁上的,更不可能有什么内务局的人了,且账目都妥善放在壁画后的暗格内,这怎么可能被她拿到手?

    的确,那什么人啊话的都是王鄞随便编的,只是这账本却是真金火炼的。

    汝怀沉着气,随手翻了几页,上头记载着这些时日凤禧宫钱财流入,更有变卖许多珍贵珠宝,家具的收入,且还记着一拨拨流出——分别流入不同部门,更有许多作坊,店铺。自然,这些皆是归属于陈宰相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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