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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在上 第1节

作者:墨白非文 字数:13980 更新:2022-01-11 20:59:00

    文案

    霸气腹黑傲娇攻x坚毅隐忍忠犬受。傲气的汉中国柒公主竟被洛小将军悔婚?

    追至边疆竟被告之女儿身,自此柒公主开启了报复之路(新世界的大门)。

    百合什么的最有爱了!这是一篇不纯爱也不清水,能动手绝不打擦边球的纯百合文

    (轻百合什么的最讨厌了,不娶何撩)。

    绝对he,俩都是我亲女儿,日常狗粮,互宠赛高。

    正文已完,放心食用。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洛恒,李沐柒 ┃ 配角洛穆,李昱昭,小佑 ┃ 其它百合

    缘起

    洛恒我自小无甚追求,所谓文武双全,也不过是被父母推搡着一路走来。我以为,我的人生便是与柒公主成婚,承袭父亲爵位,而后生数个可爱的孩子,再慢慢老去,归于墓冢,一眼便能望到尽头,心内满是幸福安定。可是,当我揭开父母自我出世便设下的骗局时,对未来所有的想象霎时全线崩塌。娶不了柒公主,也承不了爵位,不知道人生路该如何走下去。爱别离,求不得,心中的躁动戾气一日重过一日。为什么我爱不了自己欢喜的人,为什么我笃信的我拥有的全都幻灭,为什么我在骗局中活了十余年却浑然不知像个笑话一般。为什么,这天要逆我的意?!想,好想杀人……

    沐柒我出世于皇家,母亲早逝,父皇因着慊疚与爱意待我极为娇纵。长于后宫,耳濡目染尔虞我诈,生xi,ng凉薄察事通透。这世上的事物大都只消我一句话便能轻易得到,即使珍奇之物,比如人心,稍使手段也能巧妙掌控。日子闲适无趣时,恰有一傻小子兀自说欢喜我要娶我。xi,ng情腼腆单纯平和,文韬武略造诣颇高,洛府长子世袭爵位,面如雕玉眼含秋波,倒是夫君的绝佳人选。满城佳话之时,阿恒却忽地冷淡,原来儿时戏言,我竟当了真。阿恒,我不急,我会让你跪着求娶我,会让你偿还千百倍的泪水,会让你爱我爱到发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阿恒,余生还很长。

    洛恒:见惯了生死便会麻木,弃了世袭的洛府爵位,寻得帝都中一处清静的府宅,便就此了却余生吧。即便日后生出万一,也不会再牵连家人。躺在舒适的床榻之上,那大漠孤烟,铁马冰河却一直挥之不去,盯着自己的双手,魔怔似得竟眼睁睁见手生出流淌的鲜血。我背负了太多的人命,自小也是爹不疼娘不爱,当作男儿生养,诸姐姐及小弟都较我活得快活自在。我才堪堪二十,却已开始嫌恶这人生的久长。此生似已了先牵挂,却……却独独负了一个人,如能偿还得尽,便想撒手人世,得永久安息的好。

    (洛家长子不举,自去爵位传于其弟的谈资一时传遍帝都大街小巷。原本是帝都中家势雄厚前途无量的东床快婿,却一时吓退了一众痴女。)

    沐柒:呵……她看似温和,决断却不可逆转,断了这帝都女子对其的念想,倒也是为她人着想。到头来,错付的只我一人。只是此次我不会再行差踏错半步。

    洛恒:“祝洛小将军乔迁之喜。”我蓦地翻身而起,电光火石之间,我与来人已过了数招。此人匿迹极强,竟能在我一尺内不被我所觉察。武功虽不及我,奈何轻功极高,我亦无法制住。那人條地闪退数步:“阿恒!”我立时便收了手,这世上也便只一人会如此唤我了。不过,五年了,她的声线从俏皮可爱变得清冷而魅惑,我竟一时未能觉察。“柒……公主,抱歉,我……我”

    沐柒:五年自诩武功已有所成,毕竟满怀愤懑之时,唯有武力能发泄一二。都道洛小将军边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万人斩战场修罗,武功已臻化境。传说虽有夸张之意,反正我是不相信,那般良善腼腆的洛恒会杀人如麻,但这武功攻防有度,的确无可挑剔了。“洛小将军,真是,长本事了。”我随意地坐下,似笑非笑望着她。

    洛恒:我只觉着她声音一词一顿,煞是好听,却令人心里发瘆。“这武力蛮道算……算不得什么本事。”她虽是嘴上笑着,眸中却没有笑意。我没认出她,还打胜了她,她心下必是恼的,可她偏不说,不知心底有什么主意。“那你道什么是本事?”她一句问话抛来,我不假思索起来。

    沐柒:看她结结巴巴,小心翼翼却又认真正经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趣。她自小便对我一见钟情,此后便事事听我调遣,不会有任何违逆。她原是比我要小上一岁,可一旦一同闯祸或是我指使她惹事上身,她总会主动担责,从不教我受半点委屈。唯一一次,不听我话,教我委屈,便是——死活不愿娶我。不愿的话,又为何让我深陷?我道是好夫君,原来是女娇娥。早知是女儿身,却来招惹我,莫不是消遣?

    洛恒:看她脸色渐渐y了,连假笑都挂不住。先答:“本事无外乎三类,一曰文,经世治国,二曰武,戍边安邦,三曰……”突觉这三曰实在大逆不道,可是……“说下去。”她挑了挑眉,略微不耐。我只好硬着头皮,“三曰帝王,为天下主。”她倒是忽地绽开了笑意,如春晓之花一般,“我好像知道了为何自小父皇便看重于你。你——很通透。我和父皇都喜欢通透的人。”我满脑子早把“父皇”剔了出去,我通透,她喜欢通透的人,便是……便是喜欢我。

    沐柒:这几句弯弯绕绕的话,除都对她的欣赏外,还有着些暗示,果然见她的脸刹时便微红了。我上前顺手,抚过她脸颊上的红霞,她怔地后退一步,那红霞愈发浓烈了。“别动。”我狠声说道。

    洛恒:这……这是……我的身体竟在她的命令下僵住了,任由她抚弄我的脸颊。有些羞耻,却难以抗拒,我的眼神飘忽在旁,不敢与她对视,只能偷偷瞟见,她的眼中仿若浮上薄雾,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大抵没有生气便好。

    我要你

    沐柒:她还是如以往一般,只要不触原则,她大抵都会顺应我。这秀美的面容,再添上脸颊上的红晕,倒是负了这将军之名,却是十足十的小女子模样,甚至于有些惹人怜爱。即便你是女子又如何,在我眼里,阿恒是天底下最合适的人。可是呐,阿恒,你为何要负我?

    洛恒:她的眸从柔和逐渐变得冷冽,我受不得这般境况下的漠然,只得微偏头避开她的手。“阿恒,你可知我有多怨你?”她收回手,却欺身上前逼视着我。我低下头去,嗫嚅道:“儿时的戏语和年少的逃避……总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好。”忆起过往十余年,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强忍着声音不要颤抖。

    沐柒:我勾起嘴角:“既然错了,便要付出代价,不是么?”用手略强迫地抬起她的下巴,却被眼前人眼中泪光乱了心。可是,我不能,不能心软,这局才刚刚开始。她眨了眨眼,使泪痕消逝,应声道:“是。”我硬着声道:“若你付不起这代价,该如何?”她苦涩笑道:“付不起,也要付。”

    洛恒:“若我要你洛家满门的命呢?”她捏着我的下巴,似狠厉地说道。柒柒生xi,ng淡漠,察事通透,却无意于争权夺利,也不曾杀害过生灵。可五年了,我不知当年她失魂落魄从边境归都是如何熬过情伤,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寂寞,有没有恨我。可是,我还是不信,不信她能对我残忍。“你不会。”我喃喃道。

    沐柒:“洛恒,我要你。”这也许是五年重逢后与她说的最自然的一句话了。原本我不喜弯弯绕绕,自幼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担什么,反正身为盛宠的公主,就算是把这天搅上一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为着磨折她,我不惜使些手段,若要骗得人,真真假假需掺杂着来。

    洛恒:一句简短的话落入耳中,却似平地一声惊雷,又好似千万钧之重的巨石。“这……这是什么……意思?”我磕磕绊绊问道。

    沐柒:“便是字面的意思,从此你是我的所有物,供我消遣数载,若我有日与他人成婚,你便得自由。以前的情和怨,也全一笔勾销,如何?”我尽量清浅地道。只要我一日不成婚,她便一日是我的,倘若我终生不嫁,她便受我一世欺侮。

    洛恒:原是这般意思,这样我便可偿还她,亦不会耽误她,如此倒是甚好。“我答应你。”

    洛恒:虽然这般主仆似的关系,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与年少时我依着她好像并无什么不同。但我是柒柒的,这个念头在心底生了根便再也拔不出,甚至随着时间流逝,而愈发枝繁叶茂。她叫我如何我便如何,即便是端茶倒水,我也不觉有甚不妥。大抵我实在是……太喜欢她了。

    沐柒:阿恒一贯重诺,即便我费尽心思地羞辱她,她也风轻云淡的模样。倒是我自己却对那天生来拿剑的手去做端茶倒水的活而感到不适了。可是,阿恒再如何文武双全,她也只是个女子,而对于女子来说,最无法忍受的折辱,莫过于失身。而如若让她失身于同为女子的我,光是想想便让人ji,ng神振奋。

    沐柒:“长夜漫漫,不若下棋。”桌案上,一棋盘,两棋碗,又添两盏茶。她欣然应允,乖巧地坐在对桌。“黑子先行,柒公主——请。”我微微笑道“莫急,有赛无赌,实在无趣。谁输便除一件衣物。”

    洛恒:我只觉心跳漏掉了一拍,她……她要干嘛?“可否换个赌注?”这种赌,输也不是,赢更不是。“不换。”她斩钉截铁。“可……可是”我还最后挣扎着。“洛桓,你懂什么叫消谴么?”她掂起一枚黑棋,摩抚着。“我……下。”在她面前,什么反抗挣扎终究徒劳无功。

    沐柒:我心中暗暗发笑,看她由不甘愿到屈从,总有某种征服的快意,屡试不爽。五年,她的棋路看似依旧温吞,但却杀机四伏,甚至于我都不得不认真以待,实在期待她半缕不着的模样。我的棋艺由国士所授,又兼以父皇的教导,纵横捭阖,行帝王道,通天下数来也只有寥寥数人可以与我对奕。果然她不多时便败下阵来。

    洛恒:她笑吟吟地道“脱罢。”我内心一时纠缠无比,举起茶盏一饮而尽,横了横心,便脱下了外衣。柒公主棋路较五年前更为气势恢宏,势不可挡,可我也一直念着那赌注,败得实在一塌胡涂。“再来。”她的声音倒是少有的愉悦。输了便输了罢,她若是开心,几件衣物也无妨的。

    沐柒:见她饮下茶水,我已成竹在胸。今夜,她便会成为我的身下臣。为着她专门向怡云楼的人要来一颗“愣是贞洁烈女也会忘乎所以”的□□,犹豫再三,终究取了十分之一的粉末掺入茶中。这般的手段原本我是不屑使的,可是我没有把握,她是否能心甘情愿受我侵犯。与其冒被拒的险,宁愿卑劣这一遭,只要初次顺当,日后她便完完全全受我摆布了。等她满心满眼扑在我身上时,我再……再抛弃她,这样……这样,她便知我当年的绝望。呵……我真是……卑鄙。

    洛恒:“柒公主?”我小心地试探。她下得极其心不在焉,“嗯?”这一声转调,细细密密地落在我耳中,心中平生出几分绮意。“我输了。”她淡淡地说道,便也褪去了外衣,露出胸前一抹白嫩如雪的肌肤,小臂也露出半截,如白瓷一般温润。我刹时口干舌燥起来,甚至内心有些不可言语的躁热,接踵而来的竟是一些非分之想。想靠近她,想触碰她,该死的,给我停住!

    沐柒:她的眼眸开始变得朦胧,急切地拿起茶盏,却已空了。我顺手地为她续上茶,道“继续下罢。”她低下头去,闷声道:“我身体不适,改日可好?”我坚定地道“不好。”虽说她武功卓绝,但现下的光景,必是浑身无力,即便她要走,我也有信心留下她。“求求你了。”她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脸颊上也一片潮红,“让我走罢。”那眸中分明写着哀求。她双手绞在一起,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我有过一刻心软,可是——“三局两胜,最后一局。”

    洛恒:我有罪,为何,为何会对柒公主有那般大逆不道的念头。我想走,想逃,想躲,我的身体从微热逐渐变得灼热,仿若在火上炙烤一般。我害怕,怕自己会不受控制,会伤害到柒公主,那样,我只会欠她更多,如何还得尽呢?我只得尽力不看她,捱过这最后一局。可即使是只见着她下棋时的纤纤玉手,我都会想要,想要她的抚摸,想要她,我好难受。

    下药?

    沐柒:“你输了,脱了罢。”我看着她浑身难受,语气稍稍温和。她急切地脱去外裤,摇摇晃晃地勉强站立,“柒公主,告辞。”我戏谑地笑道:“你还能走么?”她后退数步,沉默半会,道:“你——竟然给我”阿恒倒也不傻,不过,她若不知,反而添我内心负担,这般倒省事了。“你是供我消遣的玩物,我用你试试这药效,有何不可?”

    洛恒:那杯茶,以棋作赌,全是陷阱,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我真傻,还以为是自己生了贪念,其实啊,一直被玩弄于股掌。“阿恒,你自小便欢喜我,现在呢?嗯?”她迎身上前,混着一缕缕幽香钻入我的鼻涌进我的心肺,又顺着我周身滚烫的血脉聚向小腹。被欺侮的委屈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我欢喜她,欢喜得不得了,可是我说不出。

    沐柒:她沉默着,她——的确是,起码是不够欢喜我。否则,怎会为了避我而远走边疆五年,又怎会以女儿身骗我衷情整整十年。这十五年的纠缠,耗去了我大半人生,如今,我怎会收手?呵,不欢喜更好,被自己不欢喜的人夺去贞洁,只是对她报复的开端。我欺身上前,她步步后退,最终背抵上了墙。

    洛恒:“你不会抗拒我的吧?”她伏在我耳畔低声说道,我能感受到她流转在我脖颈的温热气息。“嗯”我朦朦胧胧地应声。她的唇顺声落下,那温shi酥麻的触感,从脖颈蔓延至腿脚,一阵酥软,我情急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背,以免自己跪瘫下去。浑身躁热难当,我想要,想要更多,柒柒。

    沐柒:她周身一片温热,环抱着我,我好似落入了一片暖阳之中。我缓慢而细致地吻过她的下巴,脖颈,胸口,用手把她从靠墙兜进我的怀中,她浑身瘫软,微微地喘着气。“我们去榻上可好?”若有若无的一声“嗯”,声音带了几分娇弱。我横抱起她,她也顺势环住我的脖颈,眼光潋滟地望着我,“我可以……可以……吻你么?”这药效实在猛烈,不知对身体会有损害否,日后再不能用了。

    洛恒:“不可以。”她硬声道。“这……这样啊。”我低下头,我怕再看她的脸,我会忍不住。她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仿若无奈道:“只许一会。”我心中仿佛沾上蜜一般,抬起头,原先是想吻她的唇,可是……可是,怕她恼,只轻轻地贴上她的脸颊,软软的,滑滑的,像白豆腐似的。我好像已经神智不清了,可是我内心却是欢喜的,这点我很清楚。无论柒柒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的。柒柒很美,柒柒什么都好,柒柒。

    沐柒:我将她置于床榻上,她时时望着我,柔情得仿若能掐出水来。不,不是的,这只是因为药罢了。我该恨她的,不能似年少时那般被她的虚情假意轻易蒙骗。我褪去她的亵衣,看着她的身躯,心内却是一片酸涩。我该想到的,只是当那满身的伤痕□□裸地摆在我眼前时,我还是忍不住泪水。记得那时她刚出征,我还未知她女儿身,心内怨她远走,却更忧心她的生死,颇费周章,将金丝甲赠与她,唯愿她平安。可是纵有护甲,为何仍是……仍是这般光景。

    洛恒:她……她居然流泪了?我是不是又惹恼了她,又惹她伤心了?我的身体上全是斑驳的伤痕,想来也是扫她兴了。那躁热不知何时起好似渐渐地退了,我摸摸索索地想披好衣服。“好难看。”她抹了抹眼泪,又扯开我的衣物,随手丢下了床。“不要看。”我尽量用手遮住身上丑陋的伤痕,好难受,柒柒会嫌恶我么?她掰开我双臂,伏身而下细细地吻着我的伤痕,有些温软,又有些痒,小腹又开始难受起来,这还是药么?可我心里很熨帖,并不躁动。柒柒太温柔了,甚至比儿时给我上药还温柔,我喜欢得紧。

    沐柒:我为什么又为她哭了呢,发誓不再为她流泪的,一定是被她的伤痕丑哭的。明儿得叫她带上特制的祛疤膏,女孩子还是要爱惜自个的身子。她的裹胸碍事非常,我将它一圈圈地褪下,可能她身上处只这块好rou了吧,却被她双臂遮了个严实。我伏在她肩头道:“乖,放松。”

    洛恒:柒柒的声音总能教人安定,但是,什么叫放松呢?是顺从她,还是顺从自己?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得这般奇怪。只是现在,她的唇已近在咫尺,我很想,很想……嗯?!她的唇吻上了我的唇,软糯得不像话,甚至有些香,有点甜,就像小汤圆似的。一时我飘飘然不知所以了,只有抱住了她才像触到了实处,柒柒在这便好。

    沐柒:她不经人事,笨拙却莫名可爱,小心地回应着我,拥抱着我。她的唇如同糯米糕一般,我轻轻地咬着,她娇嗔一般地也用舌舔舐着我的唇。我自不会忍让,半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她一退再退,试探地接纳着我的入侵,再后渐渐地开始与我交缠。阿恒学什么都很快,我却莫名有些不悦,我习惯掌握控制权。我引她缓缓地深入至我的唇齿,不轻不重地咬啮一番,她的喘息益发加剧,终究老实地反攻为守,一味地顺合着我。还不够,还要她更多地沉沦。

    事后

    沐柒:我望着她晕睡的面容,安安静静的,毫无防备的模样。我看着手指上微漠的血色,她是我的了,身体归属于我。照料人这般的事,我本是做不太来。但任着她这般睡去,定是极不适了。端来温水,用布润shi,给她全身擦拭干净,再将祛疤膏细细地涂在她的伤痕上。这身子既是我的,我便会好生管顾它。

    洛恒:我不知沉沉地睡了许久,惺忪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柒柒在旁安静阅书的面容,仿佛镀上一屋柔光似的。她放下书,转身用手揉我的脸:“洛小将军,你可真能睡。”我顺势往她手中蹭蹭,道:“柒柒,你往后可以一直唤我阿恒么?”她用指尖揉着我的唇,“你喜欢?”我仿佛魔怔似地舔了舔她的指尖,轻声道:“喜欢。”

    沐柒:“你喜欢便可以,阿恒。”我受着指尖的温shi,一时头脑发热便一股脑答应了。“柒柒,你真好。”她握着我的手细细地摩抚着。阿恒莫不是妖孽变的?这一舔一摸便让我心神旌动,可昨夜才,念着她的身子,她便倒好,“柒柒,我可不可以吻你?”这是你勾引我的。

    洛恒:嗯?!这……这是什么情况?也不回答我,却兀自地吻了上来,甚至扯开了被子,翻身压了下来。浑身还似昨夜的□□,一面迎合着,一面又忆起昨夜的诸多情景来。下身还微微肿疼着,像是失去什么似的,却得到了更为珍贵的,柒柒的温柔。缱绻好一阵,柒柒才略略止住。“还想继续睡么?”

    沐柒:她思虑似的,拥着我,凑到我耳畔道:“那你呢?”颈间一抹温热触感,我一时不备竟一个哆嗦。“别碰我。”我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于抗拒意外的触碰。现今我做的一切,哄她,待她好,已是我的极限。我不想对她再产生依赖,不想对她再有任何爱意,没有依赖就不会被抛弃,没有爱意才不会受伤。

    洛恒:我一时怔住,柒柒昨夜与我无限亲近,现今我却感觉疏远,我识趣地松开了怀抱。“我……我……抱歉……柒公主……我……”我一时磕磕巴巴,不知道说何是好。“洛小将军,你不是在意昨夜的事吧?”昨夜的事,于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于寻常女子而言,大抵为谁失的身,便会随谁一世了。可我,从来也不以女子准则过活。柒柒她想要我,我便给她,如此而已。不止初次,日后我也会如此。可是柒柒心中是作如何想的呢?还是说一时兴起,巴不得我忘掉昨夜的好?她叫我别碰她,大抵是后悔了。一夜温存,于我而言,也已足够。

    沐柒:她沉默半晌,神情无喜无怒,终温温和和道:“昨夜发生什么了么?我只记得与柒公主下了半夜的棋,而后便昏睡了。”好,很好,洛恒,你压根就不似女子,失贞于你而言,竟是这样轻巧的事?是我低估了你,即便要了你的身子又能如何?昨夜那般的事,于你而言,只是被我设计,想要抹去的痛苦回忆罢了。“滚!”

    洛恒:她……生气了?我会错意了?我为什么老惹她不开心“你走!”她企图把□□的我拉出被窝,我奋力护住身上的的被褥,“柒柒,柒柒,你莫生气。”下身传来令人羞耻的痛感。柒柒,我该若奈何?

    沐柒:撕扯之中,我无意瞟见了她颈间胸口的朵朵红梅,是我留在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是了,她还□□着,我一时心下不忍,转身欲走。罢了,此次暂且不为难她。不想却被她双手拉住,她的手上有薄薄的茧,是日积月累练剑的印记。

    洛恒:她冷声道:“放手。”是了,柒柒不愿我碰她,可是,可是我有不得不说的话。柒柒你暂且忍耐我一会,就一会。“柒柒,我自小便愚笨,我若说错了,做错了,你可以骂我打我,你要同我说,你莫要生闷气,莫要转身便走,留我一个人。”七年前,我选择了隐瞒,五年前,我选择了逃避。现今我决心偿还,便不容再懦弱犹豫。

    沐柒:“阿恒,你没错。昨夜,你当真记不得了么?”我历来吃软不吃硬,你强我比你更横,如今她小心攥着我的手,温声地说着卑微的话,我便也收了脾xi,ng。“我……记得,忘不了”她似回味般脸渐渐红润了,“可是……如若柒公主不愿……不愿我记得……那便,那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阿恒是傻瓜。“你我均是女子,那般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若忘不掉便记着吧。”我愿她记着,记着她为我承欢的模样。

    洛恒:自古y阳交融,yy合本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柒柒却觉着小事一桩罢了。是了,自小她便较我勇敢豁达,不似我行规蹈距,甘受着条条框框的管制,日夜习武读书,却无几日快活。那时我心中也会生出妄念,也许公主能接受我女儿身呢。可是,即便她能容忍,我也不愿她受半点委屈,更遑论要她以天凤之尊嫁与我。十三知晓女儿身,十五请缨赴戍机,因着懦弱对她避嫌,又不敢开口。直至她赶赴边疆,我才敢告知她,无法面对,便一直留守边疆。扪心自问,我不负父母,不欠姊弟,我只想了却柒柒的债。我会陪着她,护着她,直至她寻得好郎君。“柒柒,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洛恒:我站在柒公主宫的铜镜前望着自己的裸体,那碍眼的伤痕刺得我眼睛生疼。已经连续上了一月的膏药,虽已淡了许多,但与毫无瑕疵的柒公主的雪肌玉肤完全不可相配。父亲说伤痕是男儿的勋章,可是对于身为女子的我来说,却是一种难以消受的残忍。女子起初我并不接受女子的身份,可是我日渐隆起的胸脯,每月小腹的坠痛,都让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女子。身为女子,却做着男子的事,不仅要做,我还得做得较他们都强,才担得起洛府汉中国第一显府的威名。拼气力若拼不过,便只得拼悟xi,ng,甚至拼命,一时文武盛名于朝,又经五年磨打,终叫北狄称臣。这一步步,血泪辛酸,竟抵不过,抵不过那夜满身丑陋的伤痕被柒柒所见。当时意乱情迷,未有太过在意,而后愈想愈发难堪。那句“好难看”似针似的扎在我的心口,每每忆起便心内抽痛。那夜之后,她便严嘱我上药,可见那伤痕早惹她生厌。我对镜上药穿衣,她仍在近处桌旁读书,甚至,甚至不肯抬头看我一眼。

    柒柒:那夜后,我叫她与我共眠,口中道着:“你我均为女子,同床共寝也无不可。”可是,心内却盘算着,如何使她的身子完全归顺于我。她果然似察觉危险般,连连推脱:“柒公主,这……这不可……不可。”我抿了口茶,冷声道:“我意已决,汝敢有异?”她踌躇半会,只得道:“不敢。”我冷哼道:“你不情愿?”她双手绞着,纠结道:“柒公主,我只是觉着于理不合。公主金枝玉叶,怎可与我这般的人。”我不耐地挑眉:“你应是不应?”什么这般这般的,洛恒,你为了推拒我不惜贬低自己么?可我就听不得他人说你半句不好,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许。我柒公主想征服的人,出身显赫,十五岁以童试取状元之名,二十岁以军功封为上将,古往今来无人可及。她唯诺应声:“好,我答应。柒公主莫动气。”我幼时丧母,没有与人共眠的习惯,二人平躺于床,一时尴尬无言。算了,不说话便不说话罢,办事要紧。我翻身而上,伏身便去吻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过,索xi,ng弃了向下往她颈间吻去,同时以手撕扯她的亵衣。“柒柒,不要!”她一时捉住我双手制住,手竟动弹不得。我刹间无了亲近之心,薄怒道“松开。”她倒立时松了手:“柒柒,我……”我翻身背对她,气闷道:“寝不语!”她怎么能拒绝我,怎么能。未想出良策使她投怀送抱,只得暂缓,一晃便逾月。

    引诱

    洛恒:我斟了茶水,步至她身旁:“柒公主,请用茶。”她淡淡瞥我一眼,“放着罢。”一月以来,她待我都极为冷淡。北狄使团,算日子也将至帝都了,界时必得接待谈判等事务缠身,能这般陪伴公主也未有几日光景了。我以为我待她恭敬,事事顺从,便能讨她几分欢喜,可是,无济于事。“柒公主心中可有忧烦”我站侍在旁道。

    沐柒:忧烦不就是你么我轻笑道:“阿恒可愿为我排忧解难”她立时道:“柒公主尽管吩咐,我必万死不辞。”我抿嘴笑道:“万死不必。”我心内已有了些主意。“公主请说。”她仍是一脸热切忠诚的模样。“我早年受伤在肋背处,你可愿给我上药”为了引她情动,我倒不惜被她先占些便宜去,反正最终她仍旧会被我吃干抹净。初次太过匆促,此次必要使她有随时为我献身的觉悟。绝对不能再出现被她拒绝的境况了。

    洛恒:柒公主好似真觉着女子间不必讲究,竟毫不在意地褪去了外衣,亵衣,仅剩一件肚兜。发若泼墨,肤如凝脂,背似白玉,胸……你在想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又有那种肮脏的念想呢又……上次便是那夜,那夜的情景,从脑海中跳脱出来,压也压不住。我狠心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作正经道:“柒公主,你伤何处”她柔声道:“只知在肋背,许是胸下你来寻寻罢。”……胸下寻寻公主您饶了我罢。我撑着上前,只视着她的发,眼迅速扫过背。光滑洁净,摸上去是不是会像丝绸。等等……摸上去是什么呀,你给我停下,停下!

    沐柒:忽觉背部划过异物,忍不住身体颤动了下。“你在干嘛嗯”我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我……我……抱歉……”她一时情急竟跪在了地上,“柒公主……你罚我罢……我大逆不道……你……你……将我赶走罢。”我不禁心情顿时舒畅:“你怎么大逆不道了,我见你平日可是毕恭毕敬地紧呢”我讨厌她恭敬得像奴婢的样子。她脸上又抹了红印似的:“我……我……不敢说。”我自是知晓她内心那些小心思:“说!”她跪伏在地:“我见不得柒……柒柒你……你不穿衣服……我会……会忍不住……想触碰你……对你做坏事……我罪该万死……生这般的念头……”

    洛恒:嗯?!话到一半,便被她抬起了身子,接踵而来的便是火热的吻,她似发泄般地尽情地舔舐咬啮着我的唇,又撬开我唇齿在内翻江倒海,之前被自个咬伤的地也略疼发热。不多时,我便七荤八素,腰瘫腿软了,便不自觉地环住她的颈背,迎合她。想贴近她,想取悦她,想要她。我为何老是有这般的念想,柒柒,我对不起你。一面捱着内疚,一面又沉沦于欲求中。

    沐柒:看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看她任我肆虐的忍让,看她辗转承欢的卑微,这一切都让我着迷。我一面□□着她已微红肿的唇舌,一面兜着她放至床榻上再慢慢躺倒。即便我内心已被想要她的欲望填满,但我还是要慢,要使她对我有真切的□□,要她完全地沉沦于欲中,要她不惜尊严地来索求。我松开口微笑道:“你想要这般是么?”

    洛恒:我剧烈地喘息着,这般?稍平息些,我试探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她仍是含笑地看着我。“想……要。”我不知道柒柒的心,只要她不讨厌我,我便想尽量地在她面前坦诚,我不愿再因欺瞒而伤害她。她用指尖揉了揉我的唇瓣,划过我下巴,颈间,锁骨,胸口,我立时握住了她的手。她眼中浮上了冰:“我的忍耐,很有限。”

    沐柒:如若她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的话,我不介意采用强迫的手段。我也并不担心,她会因此而躲避我,只要她习惯被强迫,终会顺从。她沉默咬着下唇,我骑坐在她腹部,双手扯着她衣襟用力一绞,便露出了她的裹胸。她又捉制住我双手,“柒柒,不要。”又是这样,真想毁了她。我强行挣开她的牵制,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洛恒:柒柒,我又做错了,我不该抗拒你。可是,这衣物之下便是伤痕,我不愿你再看,“好难看”不是么?如若这令你这般恼火,那么……我可以。我起身抱住了她,她浑身都气得发抖似的,我软言道:“我错了,柒柒,生气伤身,我……可以顺从你的,你莫恼了,可好?”

    沐柒:是啊,为何我会如此愤怒?她不喜欢我,抗拒这般的事不是理所应当么?即使用药强占了她身子,她的身体也不是我的,她也不是我的,她只是为了还债容忍我罢了。她见我稍冷静,便略略松开了我,而后……!!!她竟解开裹胸褪去了衣物。这便是她口中的顺从么?为了使我消气甘愿用身体来交换么,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她有爱惜过自己的身子么?!我刹时竟愤怒至忍不住对她动了手。

    洛恒:清脆的声响在耳畔响起,脸颊立时火辣辣地,倒不是有多痛,只是我脑袋“嗡”了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柒柒她从未这般待过我,骂我“混蛋”也好,用棍抽打我也罢,都及不上这一巴掌来得伤人自尊,何况是在……是在我还□□着上半身的时候。我——有些累了,有些撑不住了。“柒柒,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你告诉我,我错哪好不好,”我的声音开始哽咽,眼中不住地流泪,“我不知道啊……柒柒……好像我做什么……都是错……柒柒……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说好不好……我都依你……都依你……”

    沐柒:她委屈得像个孩子似的,说好要让她偿还千百倍的泪水,我却一点点也受不得她哭。我将她拥进我的怀中,用褪下的衣服袖口擦着她的泪水:“阿恒,阿恒,别哭了,好不好”她仍是抽着鼻子,虽赖在我怀里,却撇过头不愿看我。“阿恒都及冠之年的人了,还哭鼻子呢,你不怕帝都的人笑话”她觑了我一眼,闷声道:“你不说,没人知道。”我顺着她道:“好好好,我不说。那阿恒不哭了啊。”只有她不哭,我心头像火烧一般的感觉才能略略止住。

    洛恒:不知是不是哭了的缘故,她变得极为温和耐心,我也竟任着自己的xi,ng子撒娇。是不是日后我常哭,柒柒她便能多待我好些。因我人前流泪甚少,所以柒柒才会特殊对待吧。如若我哭得太勤只怕净惹她烦。这般想上一番,我早已止了泪,却发觉自己仍裸着上身蹭在柒柒的怀中。柒柒的怀里有股馨香,像帝都郊外青草和春花混杂的味道,能让人安心,我不愿离开。让我多待一会吧,等柒柒催我起身好了。

    沐柒:她在我怀中安静平稳地呼吸着,是睡了么我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她受了痒便在我胸口上蹭蹭。她好可爱,就像小兔子一样。可是这小兔子老是受伤,她的伤痕淡了许多。我原想给她上药,可是却见不得,一见我便心内难受,只得让她自个去,又刻意不能看她。她上身未着衣物,久了怕是受凉,我轻轻地抱着她躺倒,再用手捞着被子披上。她便一直紧紧抱着我不撒手,这小兔子还黏人得很。

    要不要

    洛恒:近日里,柒柒待我亲亲热热的。晨起会许我多赖一会,我也不是想赖床,而是想赖她。她宫中的菜式会较平日多出我喜欢的几样。夜间的时候,会问我抱她,如我这般骨气的人,自是坦诚地道要抱。便让我忆起儿时她若欺负我紧了,我恼得赌气冷淡她,她也大抵不会道歉,只需待我稍稍好些,我便又忍不住去答理她。这般便很好了,已经超出我所期待的了。内心既满足,又有些担忧,这日子还能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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