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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杀 第23节

作者:楠安 字数:6919 更新:2022-01-11 21:55:16

    白允沫说,我正在教夫君弹琴,以后她就可以为我伴舞了。

    白若旁边的丫鬟轻轻笑出声来,她说,也不知少主学的是什么舞,要那么多夫君伴奏。

    白若说,都是她一娘,非要教她学什么琴,弄得她五音没认全,到处显摆。

    白若又对子桑说,你公叔在外头等着你一起回船上呢。

    子桑闻言便赶紧站了起来,走几步,到了房门外,看到没有其它人时,她便返身问说,白夫人近日与我娘亲可以书信往来?

    白若诚然没想到子桑会突然这般问,起先是一怔,尔后便点了点头,她说,上船前有的,不过你娘亲向来不爱复我书信,只言片语,倒未曾说些什么。

    子桑行了个大礼,她说,白夫人下次与我娘亲书信的时候,能否帮我带上一信。

    在侯府,空桐连走动都不让她,子桑便想,或而白夫人到时候能帮自己梢个信到寺庙里,她想要知道娘亲近日都在干什么,也要问问娘亲,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第26章 欲念苦悲

    船行两日,气温骤降,水面一片白湿雾气,两边河岸也越加宽广,子桑盘坐在舱房门前,头抵舱板,百无聊赖地看着书简,不时念出声。

    子桑问南无“你都念过什么书?”

    南无虽仍是不大敢低头去船下流水,却不再犯晕,此时亦是盘坐在子桑旁边,眼睛向着舱内方向,听得子桑连着问了她好几遍,她才说话“我不念书。”

    子桑这般看书简看得有些眼乏,便放下书简,手托着腮,看着南无“娘亲说,女子才不用念书,男儿应通读书史,立志天下。”

    青阳也是这般说。

    想着,子桑眼睛转到了南无的短剑上,又想起往事,有些别扭地转开头,她想起来,南无是剑士,生来就是要取人性命的。

    子桑上了船尾的甲板,这里没人管束她,因公父从来也不会来这里。

    从此处便可以看见后边一路随行而来的白氏花船,隔着层雾气隐隐约约,子桑摸了摸怀里写好的信简,那是她写了要转呈白夫人,届时让白夫人帮忙梢给娘亲的。

    不过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去到那花船上,自那日两船并行一夜后,次日一早连桥便收了起来,两船又以一前一后的顺次前行。

    与侯府的官船不同,侯府船上死气沉沉,侍丛等都面目肃静,立于船身各处伺守,花船上却多是女子,时不时传来丝弦以及女子吟唱之声,很是热闹。

    子桑正张望间,便听得有人夫君夫君叫个不停,寻声看去,白雾之中招手的小人儿,身上穿着照旧的那身水蓝色童子服,整个人往花船头舷外探的,可不正是白允沫。

    白允沫说,夫君,你怎么不来找我了。

    子桑先是转身看看身后,除了守哨的一个侍丛,无其它人,她才敢说话,她说,没得桥,我过不来呢。

    白允沫便说,我让娘亲叫那船停下,把桥搭起来。

    白允沫刚说完这话,人就被白若抱了起来,白若说她,你当真以为娘亲无所不能,这船走在水里,我想让它停就能停的么。

    白允沫不依,捧着白若的脸说,不是说了娘亲是天下大商社的掌首么,一娘说了娘亲是无所不能的。

    白若嗔了她一番,又转远远地隔着雾气冲子桑点头问候转而抱着白允沫入了舱内,再无别话。

    子桑见没了下文,也只好悻悻地回了舱室。

    船再行进一日时,白色的雾气倒是散开了,早儿起来,子桑走到舱外,混身一哆嗦,竟觉得混身发凉。

    南无拿了厚厚的裘衣给她披上。

    子桑听见了咯咯的声音,牙关微微有些打颤,天空一片澄净,不过眼前的水却是变了颜色,船下白白的一片。

    原本在船上的侍从居然就这样从船上走了下去,拿着剑鞘来回敲击着原本应该是水的冰面。

    此处便是怯潮湾了,连接通河与涣水,由于水流缓慢,深冬时,天气转寒极易结冰,若遇到这种情况,必得去叫了驻在附近的水利船,专门叫人破冰,方可使得船只前行。

    下去走动的侍从在冰面上凿了个大坑,然后向船上的空桐报说,冰面可行人,厚有七八寸,如此许多人都开始往冰面上走。

    子桑看着四面白白的一片,很是欢喜,她与南无说,你看,是雪啊,下雪了,水都结成了冰块呢。

    南无只是紧抿着唇,指节发硬。

    没有空桐的许可,子桑不敢跟着下船,只能趴在船上往下看,想像着走在冰上的感觉,她看见有些侍从行走的时候会突然打滑,在冰面个趔趄甚至摔倒,越发觉得有趣。

    身后忽地传来响动,子桑扭头看见南无带鞘的短剑,横抵在白允沫的身上。

    子桑有些惊讶,拉了拉南无的袖子,示意她把短剑放下,又问白允沫“你怎会在这里?”

    “你们船上的人都跑去看雪了,他们没看见我上来。”白允沫绕开南无,跑到子桑面前,伸出一双小手揪着 子桑的衣摆,她身上此番严严实实地包着兽皮缝制的袄子“娘亲说,你们南边的人,没见过这般大的雪,所以都下了船去踩雪了,我特来领夫君去下边走一圈。”

    子桑身子往外探了探,空桐此时正和公父在一块儿。

    空桐轻扶着公父,两人在冰面上慢慢地走着,时不时转头对语,子桑摇头说,空桐没叫我下去,我不敢下去。

    白允沫才不明白空桐是怎样的存在,拉着扯着非要子桑与她一齐下去玩,她说,你不是世子吗,我娘亲说世子是王上的孙儿,以后可能也会成为王,你怎的却还要怕一个家臣。

    子桑本身也是想下去跳跳这突然一夜之间被冰冻的河面是怎么回事,被白允沫拉着便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了,跟下船后,发现空桐与公父正往远处岸上去,心里放心很多。

    原先儿还能漂着船走的广阔江河转眼变成一方平地,靴底踩上去还微微发现咯啦的声音,子桑刚下去时趔趄了一下,进而就更加小心了。

    白允沫倒是跑得欢,即使在冰面上摔一下,也顺着地面打个滚,再翻起来,不一会主捧着个白白的雪球回来放到子桑手里“夫君,给你。”

    子桑因为想白允沫叫她哥哥,于是便任由白允沫继续叫自己夫君了。

    她接过那一大捧雪,只觉手心凉凉的,却是头次手握这么多的白雪,而非往时地面见到的那种薄薄的一层,便想着要用什么放着,却没得地方放,她只好转首交给南无“帮我拿一下。”

    正玩得欢时,便听见一伙人一口一声少主找了来,白夫人也在其中,只见她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裘衣,里身穿着紧身的简衣,很是利落,衬得面白娇嫩,因着寒冷,说话时口吐雾气“我就说哪里去了,原来又寻了世子一起玩。”

    旁边的丫鬟赶紧就拿了绢帕给白允沫净手捂住,还唠叨她“少主这般手要冻伤的。”

    子桑这时手里正握着一块从冰面拽起来的薄冰,拿在手里,光耀耀地,一见着白夫人便赶紧都扔了,擦干手从怀里摸出那藏了好几日的信递过去。

    白若先是怔了下,继而会意,接过来往四周看了下,然后揣了起来,笑着说“正好湖面结冰,等人家来破冰开船估摸着还得一两日,我正好今日差人上岸梢些书信,那便顺手帮你带一带。”

    子桑连连点头,她问白夫人“从这里送信到太国寺久么?”

    白若想想说“快马的话,也不久,十来日罢。”

    子桑听罢点头道了谢,又看看远处的空桐正往这边走一,于是便与白若辞别说要回船。

    白允沫这便开始在丫鬟手里扭捏个不停了“夫君,去我船上罢,我要弹琴给你听。”

    子桑也不知道空桐看不看到自己下船,顾不上白允沫的小脾气,一路小路着登回了船上,南无依是紧紧跟着她。

    回到舱内的时候,子桑才看见南无还捧着那一大团雪球,双手通红。

    “来,把它放在这里。”

    子桑怕给空桐看见,但把雪球放到舱房角落,拿块布盖了起来。

    旁边慢慢传来沉重的步伐声,空桐果然便来了,他说“世子随我来,今日去码头上的酒楼里休息,待破冰后再开船。”

    于是子桑便跟了上前,心里也因着空桐没有计较她下船的事情而变得轻松许多。

    穿过冰面,上岸后,侯府一行人进了岸上的酒楼,楼名倒取得很是切实,舟水亭楼。

    刚进到楼里边,子桑就听见白允沫连声叫自己,白夫人和一干女众占着雅位,正暖着酒说笑,这会都转头向着子桑。

    空桐便上前与白夫人打招呼。

    白夫人笑说“真是有些笑人,我家小女一直缠着世子,也不知能否行个方便,小孩子也好玩耍。”

    空桐对外人的时候,总会露出许多笑意,他欠欠身子,冲子桑说“世子一路上也孤寂得很,有少主做伴自是荣幸。”

    于是子桑便停下来入了席,坐在白允沫旁边。

    白允沫在席上,又是给子桑夹菜,又是给她添酒,旁边的大人都只顾着笑,子桑很是难为情,如此用完餐后,白允沫便拉着子桑去到自己房里,后边一路都跟着随侍的丫鬟和南无。

    只是在房门口的时候,白允沫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南无和丫鬟进房间里,她气哼哼地说“我与夫君朗情妾意,两情相顾,你们总也在旁边多不方便。”

    丫鬟倒见多了她这般没有所谓,可南无却是寸步不认,短剑抵着门框,不让白允沫关起来。

    子桑把白允沫护在旁边,看着南无说“反正你在门口守着也没什么关系,不照样看着我的么?”

    旁边的丫鬟也顺着劝了几句,南无才板着脸放开了抵在门框上的剑。

    待房门关上后,白允沫便开始满屋子地翻箱倒柜,神秘兮兮的,她说,子桑哥哥,我偷听到了娘亲和那个空桐的话,空桐说什么时机成熟之后要杀了你呢。

    子桑身子震了震,南无那柄带血的剑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白允沫见她混身有些抖,一下子抱过来“所以我要救你。”

    子桑还没来得及抹净自己额上的汗,便见得白允沫已然满脸的泪……

    她虽然年幼,可读了那些史书,也不难知道自己假扮伯良去面见王爷爷是一桩重罪,如此空桐才会让南无杀了元秀和通福,现在听白允沫说出来,自然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即使白允沫说话的样子怪里怪气的,装模作样的,只她一个小孩子只会学大人说话,这肯定也不会有假了。

    白允沫抹了把泪,泪上的悲戚状态一会就没有了,她说,子桑哥哥,你听我的,我们才不要跟着他们走呢,我们去北昌,找我二娘保护我们。

    北昌是一个很远的国度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允沫她娘亲白若就是那种超级大的金主,看见好看的就包养……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花心的女人。

    第27章 欲念苦悲

    白允沫从衣箱里翻出好几身衣服,像模像样地卷了个鼓鼓地包裹,同时另又拿出一个大包袱让子桑背上。

    子桑混身还有些僵硬,因她心里本就有想过大不了自己走回仙盘山的太国寺里,就像吉百那样,吉百他们都是走着去白壁城的,既然他们能用脚走,她为何不能。

    这样的逃跑到底不像往时在寺院里那样,带着圆和到处乱藏乱躲,寺院里无论怎么走,她都可以回到娘亲身旁边,外边究竟是什么样子她都还没有见过。

    不过子桑想,白允沫好像知道很多东西,而且准备得这般充分,或许她早就有主意了。

    “每天娘亲都教人看着我,一点都不好玩,我们要像戏文里说的浪子一样,遍游天下。”白允沫笨手笨脚地理好东西,板着小脸,严肃说完,然后把拉着子桑到了房廊外。

    酒楼是倚着山岩而造的两层楼房,二层周边设着一圈可供人走动的围栏,白允沫拉着子桑走到围栏角落处,指着向下延伸的木楼梯“我刚刚看见有人从下边爬上来修围栏,我们也从这里下去。”

    以前寺院里的师父修被瓦房时会用到这样的梯子,可子桑也从来没有爬过,看到那般高,她有些害怕,正犹豫时,白允沫已然当先地顺着梯子,慢慢地往下挪。

    见到小小的白允沫都敢爬,子桑咬咬牙就跟着往下爬。

    只是脚一落地,子桑便发现,这雪已然盖过了膝,每番抬脚走动都很是艰难,白允沫个子比她小,半个身子都埋在了雪里,走动很是困难。

    子桑看白允沫爬了半天没从坑里挪出来,只好伸手去拽她,然后像以前和圆和玩背背那样,把白允沫背到背上向雪浅的地方走去。

    这里是酒楼侧后面,刚好是个山弯弯,她们走到官道上,雪就浅了许多,上边还留着许多车辙印记,想来是往来车马留下的。

    子桑把白允沫放下,喘着气偷偷站到山弯前,回看着酒楼那边的动静,她想应该顺着河的反方向往回走,就可以回到长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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