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爸爸 第16节

    “啥？？”

    “你说爸爸也该在这个时候走进教室了吧，你说她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

    “吓，你怎么想到这件事的！”小美睁大了眼，“别想了，上课吧。”但是她也是口上说说而已，在上午的四节课，林小静坐在姐姐身边都注意到姐姐的异样，不如平日那样死盯着黑板，埋头死抄笔记，而是不止有些失神，嘴角露出些微笑来。果是这样，她也是心中对老爸第一节大学课很有想像吧。

    时间过得快，中午过后，她们就在学校餐馆用了午餐。然后小美到宿舍中困午觉。而小静则是十分兴致地冲到动场上找老对手别班的陈莉莉杀乓乒乓球去了。它以前小静不感兴趣的，但是陈莉莉教会了她，又将她次次杀个落花流水。于是小静犟脾气上来，天天死缠着陈莉莉，将自己午休时间也放弃了，定要赢下来，要到何地步为呢，就让陈莉莉败的局数比她的多为止，小静就有这个愿望，也有这份斗志。至少现在她十局中能羸三平三了。

    “再加一把劲，莉莉就要哭了！”她不止一次这样对小美说。

    下午的三节课也很容易过去。夕阳已经出来了。挂在教学楼的左上角上。铃声响起，学生们开始纷纷向涌出教室，同学间的告别声，向老师问好声连成一片海了。然后大批穿着白色镶着红边的88中的学生都在校门外挤起一片白洋了。而各种交通工具也赶向那小块的地方汇集。顿时那里一片人马嘈杂了，热闹到不得了。两个女孩子倒没有随大流卷入那个漩涡。她们两个站在校园的那座假山前，耐心地等着校门口人集的散去。她们每天都是这样的。再说这学校人又不多，高中带初中才2000人不到。小静还满有把握告诉小美，经过她测验，一般十分钟后，这校门口又会是一片空场的了。几次都是准得很。

    也许真的过了小静所说的十分钟吧。人流及车流散去了。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小静嘻嘻一笑。小美则是含蓄地一挑眉。她们走出校门后，小美在前，小静在后。她们没有乘坐那一路回家的123路车，甚至经过待车点时两个人也没有停下来。走了几步后，小静赶上了小美，这个只比她早上半小时出生的姐姐瞅着她，面色显得郑重。

    “小静，你真的决定了！”她开口道。

    “当然了！”小静快活地一耸肩，“倒是姐姐你啊，这样的好事你瞒了我三天了”，“那最后不是让你发现了吗！”小美粲然，“那次你干嘛跟着我呢，说一声不就成吗？？”

    “嘻，你会说吗！”小静一努嘴，“你只会张口讲假话，说你到同学家补习去了，你骗不过我的！”小美只好对这个妹妹的说话一笑置之。

    “你真的肯定了，那可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的！”小美走了几步后，忍不住再对旁边这个看起来吊儿当朗的妹妹提出警告。

    “得啦！”小静的面色倒是一样的正容，不同她那显得有些轻浮的回答。她视着小美，“再说我也能有好处呢？”她又格格笑了起来。她的姐姐盯着她，“真拿你没办法！”她最后说。

    两个少女没有再说，又走过几条相当繁华的大街后，她们在一个路口的班马线前停了下来，等着交通灯亮起。这时街对面一个很有气派的花店映入她们的眼帘。它是一座白色的屋子，正面全是闪亮透明的大玻璃，里面是一个花的世界，好像全世界的花都在里了。姹紫嫣红，浅黄长白，深青艳蓝…它好像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闹市的，而是从天上掉下来。瞧着那些在店中进进出出地的人群。小美呼了口气，“就是那里了！”她指着说。

    “嗯！”回答她的是小静的一个短音。

    ☆、第一学期　丽人爸爸 [八] 告白

    就在两姐妹完成高一新生到买花少女角色之间转换的那段时间，不久之后。在数公里外她们亲爱的老爸正面临某种困境。而这种困境很大一部份是她自己造成的…

    “这么说，你是在大学都不打算谈恋爱了！”问这话的也不是黄盈。而是班上的一个女生，其实也可说女生们，因为所有的女生都在听，目光全瞧了过来。何止女生，教室中那一簇男生也是惊得张口结舌。不过要想说明这一切如何来的，那就要从早上说起了。

    林紫纹的大学第一天是被校园中飘荡的早上广播的背景音乐惊醒的。她从暖哄哄的。崭新的被子中探出头来，向窗外看到，那里的校园也是大雾浓浓，恍如胶乳。下面的绿树青草全不见了，对面的楼舍则是依稀在雾中有几点灯光漏来，黯然得很。

    这时这个316宿舍已是电烛大亮了，照得里面一切清清楚楚。林紫纹发起糊涂来我到了那个地方，怎么不是家里面的，家中的床怎么变成木架双层床上了。屋中还在睡眠的那两个人是谁呢？好一会，她那杂乱的大脑才像清水一样反映出来我是工商企业管理大一新生林紫纹，底下睡的是黄盈。这两点一出现，跟着所有的便全出来了。她看了一下表，“7点！”

    这可是8点上课的。林紫纹跳下床。轻晃着黄盈身子，像叫平常叫唤小美起床那样。

    “起来，小懒猫，7点过了！”黄盈打了个呵欠，很快醒来了，“你把我的一个美梦吵没了，可要赔我的！”她吃吃笑着。也爬起床来。向对面的床位瞅了下，“啊，阿雪也半夜回来了。”

    “当然！”那个少女居然没有任何预兆，似是立时醒来了坐在床上，“我昨夜12点才回来，老丁差点不让我进来了！”

    林紫纹发现她居然就是那位自己初到心愿看到的跳墙少女。不禁有些吃惊。不过那个少女倒平静得很，好像第一次见到林紫纹一样。

    “阿雪总喜欢到外面上网，老师说我们一个是逃课大王，一个聊天高手。”黄盈得意笑着说，“紫纹姐姐，你们认识下吧！”

    “我叫沈雪，是计算机的，也是大一！”沈雪起床了，简洁的介绍自己，“你就是叫林紫纹吧！”

    “对啊！”

    “好的，我们总算认识了！”沈雪又躺了下来，将被子向身上拉！”有空我们再聊聊吧，“林紫纹看之无语。

    “阿雪就是这样的，她是个上网狂，一天不把卡中的钱玩完不罢休的！”黄盈，“她应该是累到不得了，我们忙我们的去！”她行动马上迅速了起来。林紫纹很想问问她为何不在宿舍中上网，她注意到沈雪的底下的空位上就有一台电脑的。但是她忍住了。两个女生跑到洗漱间中。林紫纹又发现里面有一大面镜子，前台的梳妆台上尽是化妆用品。而看起来也不像黄盈的，因为她只是匆忙洗漱后就出门了。这个宿舍对于林紫纹还是陌生啊。

    两个人抱着课本。走出3号公寓，顺着茫茫白雾向左走，到最近的饮食城去用早点。早上可真有点冷啊。这种感觉进了饮食城，就便是更深刻感到了。里面放眼全是人，全是青色的椅子，灯光简直可说是耀目，而叫喊吆喝则是一片，暖哄哄的如同白天一样。她们很快地要了早点，在人群，桌群中找到了地方。黄盈要的是热奶与鸡蛋，林紫纹则是点了稀饭与小笼包子。

    喝了些热乎乎的食物后，她们感到好受多了。黄盈兴奋地左顾右盼，将杯中的热奶吸得滋滋响着。

    “这才是生活呢，生活最美好的就莫过了在冻死人的早上能喝到一杯热热的，让你的心都快要融化的饮料！”无疑现在她的心就要如她所说般要融化了。林紫纹含笑不言。

    不过很快黄盈的心又硬了起来，这不是冻的关系，而是有人闯了进来，破坏了她所构想的意境。那是一个男生。可以说难以从各方面挑剔的。他端着一杯热橙汁，就穿过人群。在她们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与她们两个对面。这虽使黄盈感受不好，但也不多说，毕竟人多桌少。但是他的神情，他的目光，他在干啥啊…这就令黄盈恼火了。

    “你看那里的啊！”她鼓起嘴，瞪起眼睛，沉着脸了。她虽想表现出凶的样子，但是她这个样子却更有孩子气。那个风度不凡的男生全是盯着林紫纹看，看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橙汁也只是个道具而已，他只把那个纸杯子端在手中。而林紫纹则一面的淡然，仿什么也没发生，慢慢呷着稀饭，嚼着包子。从容得很。他要看，就让他看好了。

    “我看她！”那个男生竟是直率得很，直接回答了。在黄盈未反应之前，他又开口了。

    “我觉得这位同学一举一动都有一种特别的美，我欣赏美的东西。同学，你有意见吗？”黄盈目瞪口呆，在她想法中，这个男生可是无耻之极，别人还要掩掩遮遮呢？！马上她怒气来了，“当然有意见。”

    “不过当事人也未表达意见呢？”那个男生又送上一句。

    “小姐，可以请教你的芳名吗！”那个男生是极有礼数的。黄盈“她不会告诉你的！”那个男生恍如不闻。

    “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他又说了一句。黄盈。”。”

    “我可是真心的！”那个男生叹了口气，“也许你把我看成那种人，其实我并不是，实话说，我现在还没有过女朋友的！”黄盈“…”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那个男生追问说。林紫纹叹了口气。她将最后一个小包送下口，喝完最后一点纸杯中的汁水。两个人都递过纸巾来。她接过黄盈的。擦了擦小口。然后她抛在桌子上。拿起了书本，“黄盈，我们走！”黄盈面上登时开了花，她向那个手停在半空中的男生胜利地笑了笑，作了个手势。

    “小姐，你这是无礼了！”那个男生直截了当地说。

    “你过来说了什么！”林紫纹淡然说，“我全没听到！”

    她们向外走去。

    “你果然不是平凡的女生，你果然有性格，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的！”那个男生在后面喊道。

    这下子差不多半个餐城全惊动了。

    ☆、第一学期　丽人爸爸 [九] 绝情

    林紫纹在上了第二课后才知道那个男生的名字的。第一，第二节都是语文课。她听着不太吃力，但是还是很努力的做了笔记。在下第一节课，她经过教室外面走廊时，她刚从洗手间中出来。两手湿淋淋的全是水。于是她一边走一边甩手。在拐角处，那个男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拦在她前面，默不作声向她递上纸巾，林紫纹便想从她旁边经过。

    这个男生又移动身子，把她挡住了。他想干什么，想挨揍吗。她表面上不动声色，不食烟火般，但是她心中怒气在积蓄。

    “你拦住路了！”她尽量客气的说。向他指出这一点。

    “你叫林紫纹是不是！”那个男生凝视着她。

    “你是新来的！”

    “那又如何，你还知道多少？？”林紫纹平静的说。

    “那就不多了，这还是我在你的教室外站了一节课的结果！”那个男生很认真的说。林紫纹瞧着他的面，心中怒气少了些，平生阅人不少，她多多少少懂得些如些视颜观色那个人是否在说谎。这个男生给她的印象是他在老老实实说话。

    “这么说，你的空闲时间可不少。上大学还真是悠闲呢？”她注意到走廊中经过的人全向这里看来，而旁边的教室门口索性是聚了一批了。

    “那倒不是，我上午没课。我快把学院功课全修完了，我现今大三了。”男生解释说。

    “大学三年，我全扑在课本上，没有找女生…”

    “今次你却是找我了！”林紫纹面上神色不变，口气有点冷。

    “因为你吸引了我，你很与众不同！”男生看着她说。林紫纹听到这句话，心中就不舒服了。这类同的话小马也曾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炫耀泡女手段时说过，“女生始终是有虚荣心的，总能捧得她们昏头转向！”他当时说这么说过的。虽说这男生那诚挚的样子是小马不能相比的，但是同样令林紫纹反感。

    “这些话你说给别的听好了！”眼见周围看的人越来越多。她说，“现在你总不打算妨碍我学业吧。”

    “那倒不是，我不是那种死赖的人，事实上我也很鄙视那种人！”那个男生说。

    “那我就去上课了！”林紫纹说。她从男生的一边走过去。

    “我会在外面等你的！”那个人在后面说。

    于是在上第二节课时。林紫纹就觉得几乎全班人都在看着自己。不少人还同时窃窃私语。林紫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所论何事。坐在她身边的黄盈显得愤愤不平。只是林紫纹还是看不出表情地听课，做笔记。可是就算她如何闭耳填聪，前面坐的那两个女生说的话还是不住传入她的耳中。这与其说是她们交流，还不如说特意说给林紫纹听的。

    林紫纹这才知道那个男生是这个学校中相当有名的人，是那种尖子精英，学校喜欢拿出来印在宣布单上的那一类人。管中流就是他的名字。林紫纹听了那两个女生的语词。对管中流印象是他前途无量，才大三就将四年的课程修完，还与进驻西安的世界500强中某一家签订了合同了，听说至少大学一毕业，就是地区经理级。（林紫纹这才记起，她看过这个人的，就是学院的资料上，其中一幅照片就是他与那个世界级大公司签订合同，附了不下250字的说明）。这个人倒也是在学校口碑好极了，最重要就是他长得帅极了，为人也好，运动也好。却是三年来，人家没见他与那一个女生共同出入过。这一点令那两个女生，又是羡慕，又是称叹的。

    不过这对林紫纹来说算不了什么了，她只是埋头抄书。而旁边的黄盈则是连手中小说也是忘了看了，听得有些出神，只怕她也想不到，在早上自己讥讽的男生居然是这么一个人物吧。

    在下第二节课时，林紫纹没有出教室，她已是打定主意在这个上午，不出去了。而管中流果然也没进来。林紫纹看见他在外面走廊来回走动着。后面跟着几个一面不胜荣幸的女生，其中就有坐在自己前面的一个。就觉得有点好笑又好气。不过管中流目光一看过来，她马上转过面去，重新翻起书来。

    就这样一个上午后，随着下课的电铃响起。林紫纹收起课本，与黄盈走出教室。突然她发现自己两个居然是最先迈出门口的。班中的同学都有意无意落后她们一半步，瞧见迎上来的管中流。她面上浮出一丝苦笑，好啊，全看她们的笑话是不是。那么也趁机一并了结，这种情感本来自己就不需要，也不佩享有的。

    “我请你们吃饭，可以吗！”管中流居然在外面站了一个上午，还是那样的好脾气，这就更坚定了林紫纹的决心。

    “好啊！”她点点头，面上居然微笑了。这只是一种客气的表示。（后面的同学们则是目瞪口呆，林紫纹也变化太快了吧）。

    “黄盈，你也来吧，反正是管先生请客的。”黄盈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好啊！”她说。

    三个人还是在学校的一个餐厅用餐。管中流本来提议到校外去的。但是林紫纹一句，“就在学校内好了！”他也就同意了。（就要与他摊牌了，何必多花他的钱呢，瞧着管中流一面欢悦的神色，她竟有点同情这人了）。在那家餐厅的一角，管中流点了好几个菜，等那个侍者走后。

    “喜欢那几个菜式吗！”他微笑着说。

    “随便吧！”林紫纹说道。她和黄盈坐这一边，管中流就在对面。她对着那个风度不凡，举止谈吐都是无可挑剔的男生，嘴角那丝苦笑更浓了。几道菜上来了，都是做得很好。管中流也极尽男士风范，殷勤地招呼着林紫纹，体帖极了，让旁边几桌的大学生伴侣羡慕不得了。而黄盈则是嘟着嘴，显得闷闷不乐，在她看来，她的紫纹姐姐已经与她脱离战线了。于是她大口大口倒着橙汁，要了一杯又一杯。

    “林小姐，我可以叫你紫纹吗！”席至半酣，管中流在对面诚挚望着她，“我想你已是了解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当然如果你还不全理解，没关系，我们只要相处久了，自然会了解得更深的，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因为坐在你对面的，是一个喜欢你，爱你，情愿为你付出一切的人！”

    林紫纹停下了手上动作，她看了管中流一会，才缓和地开口，“管先生…我只能说，对不起！”管中流的神情全僵住了。

    “因为我有一个很重大的责任，它令我无法止步，至少在没完成它之前，我无法多想其它！”

    “其次，在我身上曾发生过一件很奇怪的事，这件事恕我不能说，但是它至少令我明白，我不能找男朋友，我也对找男朋友没兴趣…”她缓缓的说。管中流手中的纸杯子也缓缓落地，那殷红的橙汁也流了一地。

    “你是一个…”林紫纹思虑了一下语词。

    “很优秀，前途无穷的男人，你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的。而我也只是林紫纹，一辈子也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交集的！”她不说了，沉默了一会，“管先生，你明白了吧！”看着林紫纹那张平静的面。管中流木然点了点头。他的双手已是攥紧。指节间已是发白。他用了一种极大的能力压抑着自己。

    “这就是林小姐你要说的话！”

    “对！”林紫纹说。又一会沉默，周围静得仿可听到橙汁在地面上流动。

    “那么，管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为什么不呢？”管中流比了个手势。他的头颓然低了下来，双手捧面，“我想你也是不想看到我流泪的傻样子吧，那样子难看得很的…”他勉强开着玩笑，声音颤得很。

    “我本来就是个傻瓜啊。。

    ““对不起了！”林紫纹拉起发呆的黄盈，冲那边一点点头。

    在她身后，是梦呓般的一句低语这就是我的爱情，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第一学期　丽人爸爸 [十]

    两人在当天下午的课上，班中所有人都是用一种古怪到无法表达的目光不住瞧着林紫纹。林紫纹知道他们都在想着什么。但是那又如何呢？

    班中这股怪异的气氛直到晚上才打破。下了晚自习后，很多人还留在教室中，林紫纹坐在一个角落中看着白天的笔记。黄盈已经看完一本言情小说，她刚离开去学校的租书屋租另一本。林紫纹说过她要少看那一类书的，不过黄盈却是左耳进右耳出，林紫纹也只是笑而无奈，不过与她还会长久相处下去，劝她的时间还多的是。

    不过她后来失去学习的兴趣了。因为那些女生都在围起堆叽叽喳喳说着话，并且不时而时向她这边瞟上一眼。林紫纹初时还没觉得怎样的，后来自己这个名字不时而时飘入耳中，并且管中流这个名字也开始频繁出现她就知道是说自己了。她无奈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一举动引发风雨不小呢？她只要向那边看了一眼，那帮女孩子就全不说了，但是她转过头一会儿，她们又是麻雀一样说了起来女性果是嘴巴闲不得的。

    终于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了。

    “你们是说我吗！”她叹了口气，准备回宿舍去静一静，不等黄盈了。一边将书装入书袋子中。顺口说。

    教室中顿时全静了下来。不单女生，连男生也向林紫纹看来了。林紫纹淡淡一笑，“说就是说吧，何必停呢，再说我也不是要怪你们。”也许是她的笑容，也许是她的话，发生作用了。过了一会后，一个高高的女生点头称是，“对的，我们在说你，林紫纹，你真是古怪。”

    “我哪里古怪啦！”林紫纹心平气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