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完祭品的血气,小老头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里乱我的事情?”
小九平静地说“不是我要来,是他们几个把我抓来。”只是那几个早就被小老头吃掉,说什么也没用。
“我那几条狗看走眼,没看出你这小女孩来历不凡,还当你是凡人的小孩。”
“如果我真是凡人的小孩,我会有什么下场?”眼前情况危机,小九却好像看不见似的,还有耐心问问题。
小老头笑起来更加惨不忍睹,小九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他伤害,更加不喜欢他,身形一动,在一团光中缩成狐狸的姿态,比开始要大许多,背后也长出了第二根尾巴,与众不同的是那第二根出来的混杂着金色,看起来像一条金色的小龙盘在上面。
那小老头见到小九本相后产生了轻敌的想法,二条尾巴的狐妖并不多见,但也不是稀罕物,他也曾见过,亲自剥过皮,所以认为不以为惧。只是他搞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九的尾巴不是修出来的,轻敌之人自然要付出代价。
被束缚住也就罢了,小九还一边放火烤着他,一边拖着他跑,地上颠簸,他被撞地头昏脑胀老眼昏花,等醒过来,发现自己只有一颗脑袋露在泥土外,身子全在土里埋了,小九用尾巴在地上扫出一条条线,那小老头看后大惊失色,说“你怎么可能知道这道家的封印?”那封印专门针对他这种活死人,如果小九的封印完成,他便要归于土里,所以才会那么害怕。
小九只不过是照着电视剧里的东西随便画出一个图案,没想到那小老头会怕成这样,她恰好记不得下面该怎么画,来到小老头面前,坐定,问“我先不会对你下手,我问你话,我问的,你要如实回答,如果有一句假话,我就真把你变没了,知道吗?”
小老头死不肯开口,小九尾巴扫起一点土,他就大声叫住手,不,是止住尾巴,他会如实说出来。
那小老头倒是有问必答,只是小九涉世不深,有些东西她听不清楚,只记得那小老头的上面是外国来的。和这边的一个人有合作,目的是要一起干大事,而抓小孩是为了接下来要干的事情需要小孩的血才能完成。那小老头实属倒霉,恰好遇到的是小九。如果是其他小孩,没准就得逞回去邀功。
小老头都答完了,还以为小九能放他一马。小九在动脑子消化听到的这么多事情,这不比看电视来的容易,电视至少要看上一个月,让她慢慢消化,这一下子来那么多信息,她小脑袋瓜子有点受不住,想事情的时候,她的尾巴在地上来回扫动,把封印扫掉了一部分,那小老头发现自己身体能稍微动弹,一点点地钻出地面,在小九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朝小九出手,y毒的一招抓伤了小九的背,被抓出伤痕来的地方流出的血瞬间发黑,还有嗞嗞的声响,是毒在入侵,那小老头舔着自己沾着血的黑色手指,说“好纯的血。”
“混蛋,乌龟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从来没人打过我!”小九气地跳脚,她不顾一切,驱动身体里所有的妖气,只见无形的蓝色火焰包围了她,扩大到那小老头地方,所过之处连石头都能蒸发,小老头瞬间变成灰烬。
只是这样一来小九也失去了力气,她趴在被烧焦的地上,背上的伤口还在流着黑色的血,她心想这时候如果东方子墨赶过来的话,她一定会乖乖回去呆在她身边,不管东方子墨怎么折腾她,她都会听话,只要她这个时候能赶过来……
她不想回宫里,不想呆在空荡荡的地方,那里没人陪她玩,只有她自己陪着自己玩,她变出无数的影子,每天要影子跟她说话,她以为下一秒那些人会回来继续哄她……
东方子墨也是,不是说好了要收她做宠物的吗,宠物在外面快死了,她难道可以不闻不问?
“不要认她做主人……”东方子墨终于找到了看起来像被遗弃的小九,当她把小九抱在怀里时,听到小九在说梦话,东方子墨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前因后果,她不知道小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回老家一趟,回家一趟就能折腾掉半条命,我是想能避开就避开,不想听老娘继续唠叨工资怎么那么低啊。
回来恰逢晋江又抽,我这人品,太糟糕了,是因为过年拜佛不够诚心的缘故吗?等下回过年我一定去烧头香。
116
116、要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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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年年在最糟糕的日子里到北京,一踏上北京的地面,她的鼻子就隐隐发酸,罪魁祸首是这里干燥的空气。她揉揉鼻子,说“我上次来的时候没那么惨的,那时候天气晴朗秋高气爽,那天空……”
她的语气却在这个时候发生改变,说着和之前不一样的话,“你挑了最糟糕的日子。”
“我也没办法啊。我是有任务在身。顺便公费旅游。”
见储年年不停‘自言自语’像个人格分裂的变态,潘多拉拉过储年年手里的拉杆箱,走在储年年面前,“你们两个人能注意周围环境吗,这不是自己家里,这是在机场。”
事情应该从前几天讲起,她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被告知要去北京参加聚会,随后她陆续收到了活动安排,应妮可是推荐人,储年年认识到这事情很严肃容不得她逃避,就按着安排带着潘多拉和老祖宗坐飞机到北京。
老祖宗还没出过远门,只得俯身在储年年体内,储年年一直提心吊胆的就是怕老祖宗用她的身体做坏事,幸好路上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出了机场,就看见应妮可朝她们打招呼,应妮可比她们晚出发,却比她们早到,谁知道她是通过什么方法过来的。
应妮可俨然是一个东道主,在她的带领下,她们到外面的停车场,那里有一辆不起眼的车子在等着她们。
车上还有别人。司机,还有一个老太太。
应妮可坐副驾驶座的位置,储年年和潘多拉坐后面,老太太就坐潘多拉旁边,从她们俩上车开始,就用让储年年ji皮疙瘩狂起的眼神看她们,类似渔夫盯着钻进网里的大鱼或是农民看着他家地里日益肥壮的老母ji似的。
尤其是潘多拉,她不把心里那怪异的感觉说出来那心就会被活活挠死。
她拉扯着储年年的手,低声对她说“年年,你说我们俩不会是上贼船了吧?”
“我一早就说过,她会把自己卖了,顺带附上我们两个,买一送二。”回她的口气听起来像九尾狐的,潘多拉从她眼神里确定现在主宰身体的人是九尾狐。
“怎么是你?”潘多拉惊讶,是因为潘多拉从不肯轻易把身体交出去。
“她缩进去了,不敢面对,就求我出来替她拿主意。”狐狸轻松地拿储年年开玩笑。
老太太看起来很普通,像个街道管理处里专门走街串巷做思想工作的老阿姨,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熟悉感,而且现在她脸上还带着亲切的笑容,叫潘多拉不好意思不回应她,于是也跟着笑起来。
“你多大了?”老太太问。
“今年快七岁了。”潘多拉没忘记自己在凡间的伪装。
“不不,我问的是你,你多大了?”老太太虽然老了,但是眼睛还是能看明白的。
潘多拉说“我没数过。”
老太太又看向储年年的方向,感觉到储年年身体里藏着的九尾狐的存在,面露欣喜,同时眼里也有抹不去的担忧,还不知道此妖是敌是友。
车子在老北京城里绕了好久,即便是习惯坐车基本上没出现过不良反应的储年年也面露苦色,只是现在放她身体里的是狐狸,狐狸也顺便接收了她的难受感觉,于是不停给身体下一个又一个术,克制住这种难受。
潘多拉看她的眼神中有了怜悯,“你一定很想吐,对不对?我猜呢,肯定是储年年有了。害喜的人才会那么想吐,你说孩子是谁的……”
储年年捂住嘴巴,以眼神朝潘多拉释放杀气,艰难地说出两个字“闭嘴。”
潘多拉也举起手捂住嘴巴,只不过有模仿狐狸的意思,她说“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说着,车子缓缓停下,储年年在自己身上一连下了无数个术,开始还没起效果,到车子停下时才开始生效,连累她一路上都饱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