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根本不用解释,连铭菲就是一个水xi,ng杨花,上了这张床,等着上下一张床的人。可是……那夜,连铭菲身下的一抹红又不像是假的,倒底哪个才是真的呢?
聂蕊给冉致当秘书已经当了好多年了,她们在工作上是同事,在私下是朋友,聂蕊不是圈里的人,早已经结婚生子,但聂蕊知道很多关于冉致的私事。有的时候冉致也不避聂蕊,很多事情都会同她讲起。
不知何时,冉致的桌上多了个相框,相框里面是连铭菲娇美的面容,似乎是冉致和连铭菲上床的第二天,冉致就特意跑到恒隆买了一个一千多的水晶相框把连铭菲的照片放到里面。如今,聂蕊只见到垃圾桶里相框四分五裂的尸体,以及被撕得粉碎的连铭菲的照片。
冉致工作得更疯狂了,她一直都是这么疯狂,如果聂蕊不是有一天走得晚,看见冉致对着那碎裂的水晶相框掉了几滴眼泪的话,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也有机会见证冉致一个呼风唤雨的女人的脆弱。
这几天,云朗的员工们也在提心吊胆的工作,有人稍有一个小小的失误,如果正好让冉致知道了的话,都会被狠狠的训斥,员工们似乎成了冉致发泄的出气筒。以前的冉致不是这样的,有再大的事情,再多的伤心,也没有拿员工们撒过气。给冉致做保洁的人员更是十分的小心翼翼,连东西的摆放位置偏差都会受到训斥。
连铭菲以为自己不用再去云朗上班了,但三日后,她接到了销售部于经理的电话,于经理问连铭菲为什么几天都不来上班,还说冉总经理这几天的脾气超级差,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一个大男人,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八卦,因为冉致的脾气实在是太差了,就连经理们也无法避开,所以于经理才打了这个电话。
连铭菲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样表达才更好一些。“我和冉总经理……是出了一点问题,怎么?她最近的心情很差吗?”连铭菲想知道关于冉致的一切。几天没见,连铭菲才发现自己有多在乎冉致,有多爱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两天没更?其实不是遇到了瓶颈(有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只是因为我有点忙(我何时不忙过?)
当然,也有偷懒的成份……
不过,文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的(是自信?还是自满?还是自夸?还是……)哈哈。
42、42 做一场重口味的爱
“反正是不怎么好,我们都被她的坏脾气给扫到了,无一幸免。”于经理道。
连铭菲想了想说“冉致还让我去上班吗?她没有把我开除?”
于经理说“没有啊,我没听冉经理说过。冉经理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脾气很坏,一天比一天坏而已,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哦,我知道了。”连铭菲挂了电话。
连铭菲像个没有灵魂的僵尸一般,僵硬的走到厨房,自从仲雅的事情发生以后她一直没有怎么好好的吃饭,每次只吃那么一点点,没有心情也没有胃口。连妈早就发现了连铭菲的异常,可问连铭菲,连铭菲却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连妈猜到连铭菲可能是为情所困,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是个女人。
连铭菲魂不守舍的站在厨房煲汤,想着事情,一碗汤泼到了脚踝上,疼得连铭菲差点哭出来。不知道是痛的刺激还是一瞬间的感悟或者是突然而来的勇气,连铭菲扔下勺子关了火,套上了一件最平常不过的t恤和牛仔短裤,疯一般的跑了出去,她要去找冉致,她要见冉致。
开着冉致送给她的小海马,半个多小时后,连铭菲到了云朗。
连铭菲的出现,带来了不小的轰动,这轰动不亚于当年冉致送花给她时带来的。云朗所有的员工见到连铭菲都像见到了鬼一样,睁大眼张大口,又什么话也不说,悄然的从她身边走掉。连铭菲直接去敲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里面低沉的声音传出来,冷得像要冻死人。“进来。”
是冉致的声音。
连铭菲一听见冉致的声音,眼睛都酸涩的要滴出泪来,只是听见声音,连铭菲就想哭,她真的太想冉致了,真的很想。
连铭菲轻轻扭动门把手,场景再现,可已经物是人非,连铭菲突然想起第一天上班时自己迟到了,扭开冉总经理房门时,也是这样忐忑和小心翼翼。
连铭菲轻声走了进去,她看见冉致正低着头弄什么东西,眉头紧皱。
“有什么事?”冉致连头都没抬,似乎对来者并不关心。
“冉致……”连铭菲的声音是抖的。
冉致突然停住了动作,缓缓的抬起头来,两束冰冷的目光一瞬间打在了连铭菲的身上,像要把她冻住一般。
很久,冉致都没有说话,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也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一般。之后,冉致又把头低下来,声音冰寒。“你走吧,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来做什么呢?我不想看见你。”冉致的声音很平静,但是透着极冷。连铭拼蛄艘桓隼湔剑恢朗遣皇且蛭淦洹?
连铭菲咽了口吐沫,软声道“你能不能给我三分钟的时间,听我说几句话,就算我走,就算我死,也安心。”
冉致冷冷一哼,“别说这么重的话,没必要。别以为你说这些我就能原谅你,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就能当你没有在别人身边张开腿。”
连铭菲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滴在地上,无声无息。
“那个女人,叫仲娅,是公安局的临时工。那天,我没有和她怎么样,她只是吻了我,如此而已,她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你就敲响了房门,我立即推开她穿好了衣服。她逼我和她上床,因为之前我不小心撞到了人,她说她是警察,可以替我销案。如果不是她骗我,我就不会……”
冉致露出了极嘲讽的微笑,唇微微一歪,像听一个笑话般不屑一顾。
连铭菲努力想止住眼泪,但她做不到。她极力辩解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给你一次机会?”冉致半躺在柔软宽大的椅子上玩味的道“给你一次什么机会?上床的机会?没问题啊,今天晚上就行。我告诉你连铭菲,我对你的心已经死了,再不可能对你付出哪怕一点点感情,所以你也不用处心积虑的想挽回,太晚了。你现在知道我好了?知道你错过了一棵多么大的摇钱树?我告诉你,云朗只是我们家族企业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我爸的钱多到吓死你,说真的,你真的再找不到比我有钱的富二代了,关键是那个富二代还要特别傻b特别蠢的喜欢你。”冉致起身,走到连铭菲的身前抬起她的下颚,看着连铭菲的眼睛,冉致发现,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要去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连铭菲说,她没有和仲娅发生关系,只是亲吻罢了。虽然只是亲吻,冉致就有想把仲娅的嘴打肿的冲动,但冉致还是很庆幸她们没有发生关系。
不是想着要和连铭菲一刀两断么?不是下定决心不再在乎眼前这个女人么?为什么当冉致听到她们只是接接吻这么简单的事情之后会有一丝窃喜?或者是心安?
冉致没有时间去体味自己心里微妙的变化,她以一种复仇的心理看着连铭菲,“你说她吻你了是么?吻你哪了?这么?”冉致用两个指头用力的揉着连铭菲的唇瓣,痛得连铭菲眉毛都拧起来了,可连铭菲没有反抗,这让冉致更加放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终于,连铭菲哭着喊疼,冉致总算是停了手。
“怎么?不舒服?”冉致倔强冷傲的看着连铭菲,突然头低下,吻住了连铭菲的唇。这个吻谈不上爱,没有柔情蜜意,完全是占有,惩罚还有不在乎。她故意让连铭菲疼,却吻得极深,连铭菲一边哭一边承接着冉致的吻。
可是她们两个都很清楚,这个吻代表不了什么。
之后,冉致抬起头来,看到连铭菲嘴角微微的红色,她刚才用力把连铭菲的唇给咬破了,冉致没有丝毫的心疼,倒是很开心的看着那一抹红色,微微的露出几天来唯一的一个笑容。
冉致是真的不心疼连铭菲,而不是装出来的。
看着那抹红,冉致突然觉得这样惩罚连铭菲也不错,她现在恨不得扒了连铭菲,和她做一场重口味的爱,让连铭菲痛苦的在她身下绽放,那样是不是会很快乐?想到这,冉致露出一抹邪笑。
连铭菲擦了擦眼泪,顺便擦了擦嘴角的血,她不是看不出冉致眼里的绝情。可是冉致吻她了,是不是代表冉致心里还放不下她,她爱着她,是不是代表冉致有一点原谅她了呢?
就算这个吻如此的疼,连铭菲也是开心的,毕竟冉致吻她了。
“你走吧,你的解释说完了吧?记得明天来上班。”说完,冉致重新回头忙去了。
“你……我不求你现在原谅,你可不可以……我真的好舍不得你,我爱你。我知道我做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遇到事情我应该跟你商量才对,可现在弄得我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我知道如果我错过了你,就再也找不到对我那么好的人了,我也知道你确实是爱我的,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冉致连头也没抬,只道“别说了,我现在没空。明天就是竞标的日子,那是涉及几千万的大工程,不是说笑的事,我现在真的没有时间和你在这话儿女情长。”
之后,冉致便不再说话。
房间里好静好静,连铭菲很尴尬的转身离开。
连铭菲关上门的刹那,冉致再次靠进了椅子里,眸光无情而残酷,嘴唇微微上扬,像是笑,又不像是。
连铭菲从总经理室走出来,掩面先去了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又红又肿,还伴着青色,一张脸毫无血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连铭菲稍整理了一下,低着头走出了卫生间。不时有人从她身边经过,连铭菲连眼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被别人看出端倪。走出云朗,连铭菲赶忙开着小海马回家,回到家门口,意外的看见了站在她家楼下的诸葛冰。
诸葛冰一见连铭菲的车驶进小区,连忙追了上去,直接堵在了连铭菲的车门口,连铭菲想启动车子重新驶出小区,以免和诸葛冰近距离对话,哪知诸葛冰的手紧扒着车门,禁止了连铭菲的所有动作。
连铭菲只得别过脸,把车门上了锁,车窗也不降,无视诸葛冰的存在。
诸葛冰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连铭菲了,只不过诸葛冰没有上楼,一直在楼下等,可连铭菲几天来没有上班,一直也没有出去。不过诸葛冰也不是整天都能守在这的,因为竞标马上就要开始了,诸葛冰还得准备标书,有一系列的问题在等待着她。
“开下门,小菲,你听我说几句话,我知道你现在生气,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行不行?你开下门。”车门被诸葛冰拍得啪啪乱响,小区里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连铭菲只得摇下车窗,愤愤地道“别喊了行不行?这是我家小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那天在电话里说得不明白么?麻烦你走得远一点,我讨厌看见你,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讨厌你。”连铭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一点小小的不忍。她知道,诸葛冰是自私的,可诸葛冰想都不想替她顶罪的那一瞬间不是假的,只不过诸葛冰为了得到连铭菲耍了一点小聪明,可这世界上真有完全不自私的人么?连铭菲每每见到诸葛冰求她原谅的时候,就想起自己求冉致原谅的情景。也许连铭菲有多么希望冉致原谅自己,诸葛冰就多么希望连铭菲原谅她吧?
“我知道是我自私,是我想得到你,是我没有及时的把真相告诉你,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好么?虽然我没有说出真相,但我知道你早晚都会知道的,早知道和晚知道有什么关系么?你为这件事至于和我决裂么?以后我不说冉致的坏话还不行么?我答应只和你做朋友总可以了吧?”诸葛冰连珠炮似的道,生怕她说得慢了,连铭菲把车窗升上去,她再没有开口的机会。
43、43 因为你,我和冉致完了
连铭菲的眼泪又掉下来,她多么想轻易的原谅诸葛冰。原本也没有什么,可是因为诸葛冰的欺骗,她险些把自己奉上,但这些话连铭菲却没有和诸葛冰讲,她觉得没有必要。
连铭菲看着诸葛冰,僵笑出来,“你一定不知道因为你的欺骗发生了什么,我只告诉你,因为你,我和冉致完了,你满意了吧?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么?”
“什么?你说什么?”诸葛冰的脸颊轻微的抽搐,不明白连铭菲究竟是什么意思。
连铭菲竭力维持出轻松的样子,既然她没有听清,那她再说一遍也无妨。连铭菲一字一顿的道“我说,我们完了,你满意了么?我和冉致结束了,我现在是她最讨厌的人。可以了么?”
诸葛冰不解的问,“为什么?”
看样子,诸葛冰是不会轻易的离开了,连铭菲总坐在车里也不是办法,她索xi,ng熄了火下了车。她一下车,诸葛冰就像个章鱼一样紧紧的跟在连铭菲的身后。
“别问为什么了,问了也白问,你也管不了,我不想让你再掺和到我们之间的事情上来,我相信我可以解决,不用你c,ao心。不过,我只希望你最近一段时间别来烦我好么?”连铭菲转过头,长长的马尾差一点扇到诸葛冰的脸上,诸葛冰只觉得一阵凉风拂面。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原谅我?我不要求你现在原谅我,哪怕给我一个期限?”诸葛冰紧跟着连铭菲上了楼,挤进了电梯。
连铭菲却不关电梯门,每当电梯门要关上时,连铭菲都重新将电梯门打开。她冷冷的看着诸葛冰,眼里有怒火,“出去!”
“你干吗这么厉害啊,你说说,什么时候原谅我?”不管连铭菲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诸葛冰都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功夫想要把连铭菲的怒气打消。
连铭菲可没有好心情和诸葛冰说这些,她用愤怒逼视着诸葛冰,“出去。”
诸葛冰还要开口说什么,连铭菲用尽全力推开诸葛冰,将诸葛冰推出了电梯。
电梯门合住了,诸葛冰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诸葛冰以前也是爱过的,但从来没有爱得这么卑微。为什么爱情要这么低三下四呢?也许这已经不是爱情了。既然连铭菲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那她还努力去争取些什么呢?
诸葛冰的心里有点难过,她为自己不值。她觉得自己对连铭菲已经挺好的了,虽然她没有冉致有钱,但她也舍得给连铭菲买两、三万的lv,会把自己所有的时间拿出来给连铭菲,在云朗的时候,她会买好早、中、晚三餐提前放到连铭菲的格子间内,当连铭菲以为自己撞人的刹那,她会想也不想的就和连铭菲换了驾驶座位,就算自己坐牢也再所不惜,她做了这么多,只是在最后存了一点点私心,没有把案子的真相及时的告诉连铭菲,难道就只因这一点事情,自己就罪不可恕了么?就罪大恶极了?她以前对连铭菲的好就全都抹杀了吗
诸葛冰在电梯口处站了很久很久,电话声响成一片,一直响一直响,她也不接。她喜欢一个人,是可以喜欢到卑微的得不可就药的地步的,可以心甘情愿的付出,只要她认为是值得的,她的心肠太软,从来舍不得放弃。但是,如果有这么一天,她被伤得太彻底,当她的想狠下心放弃,那么,她一定会说到做到,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想到要放弃连铭菲,诸葛冰的眼泪就凝在眼角。可是不放弃,爱又难以为继。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平等,然而她和连铭菲从来都没有平等过……
甩甩头,不再去想。拿出手机,接起傅成的电话。
又是寂寞而忙碌的一夜。
冉致揉揉发疼的眼睛,站在窗边看着上海的夜色。这时,手机短信进来,她点开一看,是穆珠发来的。
——今天晚上有空么?我去找你?最近知道你心情不美丽,用不用我去陪陪你?
冉致很快回复我在云朗,你来吧。
明天就是上海天业地产二期竞标,标书已经没有什么好修改的了,只等着明天竞标,让穆珠来,也许能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
只一分钟,冉致的门就被敲响了,冉致打开门,穆珠一脸微笑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这么快?”冉致问。
“我就站在你们楼下发的短信,就算你不允许我来,我也会来看看你。”穆珠穿了一件价值不菲的全蕾丝刺绣的一款蝙蝠衫,胸部处完全透明,黑色的胸衣全部显现,时尚而xi,ng感。
冉致一想到连铭菲的背叛,于是更没有了禁欲的理由,一把将门口ji,ng心装扮的穆珠拉进来,“为什么想起来要看我?”说着,冉致已经摸上了穆珠的美胸,关上了门,手便伸到了穆珠衣服下,熟练的解开了胸衣,开始逗弄粉色的玫瑰。
穆珠娇笑着,搂着冉致的颈子说“我一直忘不了你,不知道为什么。你真的很有魅力。”穆珠张开大腿,大喇喇的跨坐在冉致的身上。
冉致低低的冷笑,只顾着手上的动作,她轻轻的碰触穆珠身下的私密,穆珠发出夸张的声音。
穆珠迷蒙的闭着双眼,冉致冷然看着这一切,心里想着连铭菲,想着那夜连铭菲在她身下绽放时的场景。也许,生活本就该这么□的,是么?
第二日
这天,对于冉致来说,绝对是灰色的,她遭受到了从商以来最大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