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喜看着我。叹气 ,迅速说道,"这次她们没有动我,是因为班主任的关系,老师跟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们就走了,那之后也没有找我麻烦。"忽然她话题又一转"乔,你知道吗,为了你的学籍,老师那段时间承受很多压力和质疑的,不过还好。"许爱喜抿着嘴巴轻轻的笑,"咱们学校要在北京出名了。"
许爱喜娇小的姿态看起来格外动人,之前的愤怒和担心一扫而空,多亏了老师呢,才让许爱喜逃过一劫。
"那么,陈远菲现在在做什么啊?"我问许爱喜,她笑的愈加灿烂,"她还是小混混啊,不念书了,好像二环的男人折了,现在她靠山好像是郊区的一个男人。"
有一点怜悯她,这样的日子,怕是过不了多久的吧,一个花季少女总是有变成迟暮女人那一天的,那时候陈远菲要何去何从?
不想预言她的未来,但是我想,每一个看文的人心里都有数。
后来又回到学校去看望老师,我给老师买了两箱八宝粥,一箱绿茶,老师看见的时候说"你买这些东西干嘛啊,我也不爱吃啊。"
我说"老师,以前我们要复习的时候是看着你在办公室改卷子,写教案,我们出去吃饭了,你还在忙,老师,你就不饿吗?"
这次来又是收获颇丰,自从陈远菲开始跟着郊区的那个男人之后,她变得十分猖狂,我在公主坟的六个月里,陈远菲多次我家附近堵我。如果不是在公主坟,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考上高中,我能不能以现在的单纯美好姿态生活。不过我潜意识认为一定不可能的,陈远菲仇恨感太过分。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听见其他的老师跟班主任说,"你可教了一个好学生啊,出成绩,还知道惦念你。"
我在门外,自负的笑了,眼泪却在下一秒钟滑落。原来是我误会了,是我不懂事,是我又傻又无知,别人把我保护的好好的,我还怨这怨那,好像一切都亏欠我。我怎么这么傻?大家默默无闻的付出,只是为了我安然的成长,内心的负罪感汹涌而来,早就知道快乐不属于我,如今要背负着这些内疚继续生活了。
搬回家,假期哪里都没有去,只是帮助父母做些家务,偶尔跟许爱喜出去走走,多数时间,用来陪父母,我有太多需要弥补。
到了临近高中开学的日子,我去了一趟韩国,洗去背后狰狞的文身,填补的液体滴在后背上,比纹身时候超过几千几万倍的痛。我痛的尖叫,但是美容院没有任何人同情我,谁都有年少轻狂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的时候,然而代价却未必是你承担的了的。在这里告诉所有年少的孩子,要相信老师相信父母的经验,排除教师队伍里的败类,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面,最关心真心希望你好的人。至于父母,如果你一定要扯淡说你的父母不关心你不在乎你。我只能说你枉为人。
事情对于孩子的阴影总是跟随时间的流失渐渐变淡。尤其在我洗去可代表仇恨的蜘蛛之后,我又明媚起来,似乎之前因为质疑亲情而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人不是我。
九月一号,我开始正式成为了一个重点高中的高中学生,说出来不怕你们嘲笑,那时候的我对即将到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兴奋,脸上的好奇是遮不掉的,估计会被学长学姐觉得像个傻子吧!可是我实在没有安定下来的本事,高中,我的学校在艺楚家旁边,高一下学期的时候,我和艺楚住在了一起,时间自由性变得更加开放,人也随意了起来,艺楚的朋友,因为都是通过做广告的同行认识的,所以类别复杂。我和许爱喜以学生的身份存在与艺楚生活的圈子里面,一点都没有不合适的地方,所以经常跟艺楚去他们的一些业内聚会或者就是那些各种人的娱乐生活,这样的做法,奠定了我决定将来从事广告业的决心,也让我认识了楚是,认识了这个工作在重汽的成年男人,也让许爱喜遇到了joe,一个自由的有点偏执的画家。
初次见到joe的场合,是艺楚的一次业内聚会,在城市酒吧,一群并不一定认识彼此的人带着自己的创意,看着其他人的创意,寻找灵感,每个人都兴奋的走来走去。我也开心的看着这些鬼斧神工的创意,好像打了鸡血一样,joe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他坐在酒吧的角落里面,看着面前的画集,这种人一看就不太正常,我懒得接触,但是许爱喜却不这么觉得,她这么跟我说"木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的神态吸引了,我认定他是我的男人,永远"
只不过永远是许爱喜的一厢情愿,最后的许爱喜还不是满身伤痕的生活在美国直到遇到我。
许爱喜不是绝色美女,但是她的小女人气质很配joe的大男子主义,所以她成功的把joe变为自个儿男人。
那之后我的生活没什么变化,仍旧生活在艺楚家里,在她闲着的时候学习一些广告制作提案书写计划准则以及一些必备软件的应用的理论基础知识,在她工作遇到死角的时候,拿出我天马行空的孩子气的想象力给她一些advice,而许爱喜一直跟着他家大男人,那段时间的许爱喜很幸福,在学校她天天跟我说他们两个做了什么好吃的说了什么画了什么想了什么设计了什么。小女人陷入爱情的傻样子,你们都懂,我也不必多说了对吧?高二是我们的分水岭,joe要去美国学画,但是他没有钱,他在床上拥着许爱喜红果果的身体,在她的肩膀处用力的吸出一个小兔子形状的吻痕说"爱喜啊,帮我弄到钱,我们一起去美国,然后生活一辈子,好不好。"他用力分开许爱喜的双腿,许爱喜情迷意醉的说好。
记得我提到过许爱喜父亲家里的一副毕加索的画么?许爱喜把它拿到黑市上卖了50,她拿出30给了joe,然后离家出走跟着joe去了美国,这件事情lily做得极其隐秘,甚至我都是在他们到了美国之后才知道。
许爱喜在他们安定下来之后打电话给我,当时我看着手机上面一串陌生的简短的奇怪的数字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果然,她带给我如此劲爆的消息,我气急败坏的骂到"许爱喜,你特么傻b,你哭的那天特么别来找我。" 嘴上骂够了,仍旧在次日打电话过去问了问他们的情况,许爱喜告诉我她手里偷偷留了20,我便稍稍放心下来,跟许爱喜断断续续的用邮件联系,知道joe混的不错,开始在业界小有名气,而许爱喜在美国念高中,后来考一所不错的大学,再后来,我就失去了许爱喜的有关消息,而那时候的我,活的狼狈不堪,无暇自顾,又哪有心思去找她。高三时候,冕被枪杀,艺楚结婚,我被苏曼捡回家照顾,换名字换学校,在苏曼无微不致的照顾里,渐渐摆脱冕死去留给我的阴影,我的生活在苏曼的英明领导之下回到正确地升学工作结婚生子的轨迹上来。后来跟苏曼去了她喜欢的城市,跟她在同样的公司,在被她忽略的时候无数次想到我身边最重要的女人许爱喜,在到美国学习的时候遇到我无数次想到的女人许爱喜。
各位看客,这个时候你可以回头看看之前的内容,因为,时间的镜头被重新拉近,如果你还记得前文,你应该知道,此时的我在许爱喜的卧室听她跟我哭诉薄情郎和痴情女的庸俗桥段,我特别想把这个靠着我肩膀的女人推开然后站起来给她一巴掌,骂她"傻b,你、活该!"但是我不能,我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没事没事儿一切都过去了,那混蛋走了,这不我来了嘛。"
许爱喜渐渐平静"木头,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啊!"
我微笑着点头,帮她理了理头发,把她安放在床上 一觉醒来,便是天明。
然后从宿舍搬到许爱喜家。之前的室友有个怀孕了的瑞士人,不知道是不是瑞士的孕妇是超人,有次我们去爬山,半路上我累得不行,她挺着大肚子从我身边过去,还说我怎么这么慢云云。有次我在宿舍做汤,她看见里面的东西是鸡骨头之后,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真的不懂是哪里的问题,有次她问我,为什么你家里只有你一个孩子,我想了想,说“becae,y arents doesn't fuck around”从此她就再也没有问过我如此2b的问题。
搬走之后,每天除了上课,就是陪同许爱喜出席各种各样的arty。她在这边其实混的很好了,每天都有年轻的公子少爷邀请她去玩儿,每次被她勉强拉着,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多余的人,但是,爱喜开心就好,她开心,我便开心。
苏曼经常打电话来,问我最近的情况,跟我说一些公司里面的事情,每次和她聊到开心之处,总会被爱喜打断 ,只是那时,我没有意识到,我们的相遇,不代表我们对于彼此的意义一如既往,所以时常在自己强加给自己的爱喜是我身边最重要的女人,即使是苏曼,也要在爱喜之后,因为我和爱喜经历的太多了,这样的念头里面仓促的挂断电话。
有一天晚上跟lily出去一个arty,舞池里面一个身材瘦削的身影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白小康啊!他怎么会到这里来?我急切的推开身边的男人,向舞池里那身影走过去,聚会里面人太多了,越是急切竟然越走不过去,我甚至想要喊住那个人,然而礼仪准则不准我这么做,无论什么时候。
终于到了男人身边,然而我失望的垂下眼睑,仍旧是那张酷似白小康的脸,仍然是那样酷似白小康的身材,甚至是侧面微笑的弧度都是白小康的模样,可是。可是他只是那个小白小康。
我尴尬的站在舞池里面,认错人很尴尬啊。
还好小白小康比较聪明,他说"hi,honey,我们去下面坐一会儿吧!"
他说的姿态暧昧,舞池里面都已经习惯这样的桥段,他拥着我的腰带我走出舞池。
男人的名字叫轩,尽管是一个公司的职员却少有交集,然而有些东西似乎命里注定,认识他之后却总是在各种地方遇到他,交集越来越多。终于到了他表白的那一天,我看着眼前单膝着地的男子,心疼的说“你知道白小康的存在的,我早就说过我们只是朋友,轩,你不要这样。”
男人在地上没有起来,他沉沉的声音说"木木,我可以等你,无论什么时候。"
回去之后lily却莫名大发脾气,她歇斯底里的吼叫,说她有多么在乎我多么爱我多么需要我,我没有表情的看着她,脑袋里面都是小康的影子。今天面对一个男人浪漫的表白,一个女人疯狂的表白,我理解不了,我接受不了,我有了小康,他们怎么可以喜欢我呢
缓缓坐在沙发上,内心一片混乱,lily的嘶吼继续,然而我已经没有力气理会,想起国内的苏曼,白小康,想到还有两星期就能回去了,觉得安宁了一点侧卧在沙发上想要闭眼休息一会儿,不想安慰任何人,苏曼,白小康,我好想你们啊。
似乎要睡着了,朦胧中感觉一个女人坐到身边,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然后抱起我,从背后解开我的文胸,那人咬住我的耳垂,抚摸我的颈我立刻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睁开眼睛起身,口中的"不"字尚未完全出来,就被一条舌头封住了口。
我被一个女人qiangjian了!毫无疑问,女人是lily。
清醒之后,看着地面上都是凌乱的衣服,从沙发旁到电视柜,文胸,内裤,衬衣,丝袜,到处都是,看着昨晚淫乱的痕迹,我的泪顺着脸庞无声的流出,滴滴嗒嗒的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水滩,lily红果果的躺在茶几旁边的地板上,阳光从落地窗打进来,照着她光滑的身体,我忽然开始思考这个女人对我的意义。
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发生这种事情,我怎么继续面对lily呢
之后在公司里面很小心,生怕遇到lily或者轩,结果就真的没有遇到,也许他们也同样可以回避着我吧。
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刻,拿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在机场等候安检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一趟来,什么收获都没有,失去lily的友谊,没有办法面对轩,如今要离开了,竟是孤零零的独自一人,越加想念国内的一切,我的爱人我的家庭。大幅度地理跨越的旅行在我昏昏沉沉的睡眠中结束,下机,认领行李,出关,苏曼站在明亮的北京的阳光下面,笑的像花一样"木木,你回来了。"
机场外面是苏曼的车,上车之后她告诉我她今天请假陪我,我们在车上说了很多的话,太久未见,我们的话很多,少做停顿的时候,我问苏曼"姐,小康呢?"
苏曼忽然一愣,她把车停路边回头过来告诉我说"木木林薇被她家从那里捞了出来现在她和小康在一起了很快就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小康没有告诉我没有啊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两个星期以前吧。"
两个星期以前?怎么可能,把一切不幸全部安排在两个星期以前发生?这是为什么?
"他似乎邮件跟你说的,你不知道么"
我拿出手机登录自己的邮箱,发现在我颓靡的两个星期里面,小康已经告诉我他会和林薇结婚的事情,邮箱里面还有一封苏曼的邮件,她说,她下个月结婚。
我看着车子里的苏曼,冷静下来,对她说"姐,我什么时候去公司上班,你要搬走了吧?房子退了没有?"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记得我之前在中介留过手机号码么?在我身边的人都去结婚的此刻,中介告诉我"林小姐,xxx处有一个满足您要求的房子,您现在有时间去看一下么?"
我笑着说好,马上就过去。
"苏曼,恭喜你了,还不知道谁能配的上你呢。"
"苏曼,带我去xxx吧,我去看房子,你要结婚了,我也该搬走了,不然,会添麻烦了。"
"姐,我也应该考虑下自己的大事了,快过年了,也许锁阳会安排我相亲吧!”
"爷爷他,还等着抱孙子呢,四世同堂,多幸福!你说呢?"
车里的苏曼一直没有说话,我苦笑着,悲伤着,却流不出一滴眼泪,也不想跟谁吵架,不想博谁同情,变故在一瞬间发生,我还没有想好怎么承受,所以才这么冷静吧。
xxx路的房子很不错,我直接租了一年,想到以后要在这里一个人生活,内心不禁酸楚起来,苏曼啊苏曼,我们到了分别的时刻,曾经的一切都将要在你的婚礼上终止,我林梓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梦想独自踏上异国的领土,如果不去美国,我不会重逢lily,不会伤害轩,不会失去小康失去你,自负,我这是自作自受啊,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此时的混乱让我想不出最初离开的意义,如果不走,这一切,还会发生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可以容纳我?还有哪里可以给我温暖,还有哪里是我避风的港湾?如今因为培训被公司牢牢锁住,我连逃避,都已经成为不可能。我要怎么办?天下都在看我林梓木的笑话,守不住自己男人,还是输给自己最大的敌人。本是去国外培训,却伤痕累累的回来,甚至最亲的姐姐都已经不在身边。
晚上跟苏曼回家,心不在焉的吃东西,脑子里乱乱的,到底要怎么面对呢?我该怎么办?
也许一切不幸全部在统一时间发生并非坏事,至少这样人不能思考要如何面对,所以一切至少看起来仍旧和从前没有两样,就好像一只骆驼,那根致命的稻草没有压下来之前,一切仍旧平静,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根稻草一旦压下来,结果是一鸣呜呼,所以现在的林梓木再也不能承受任何打击了。
很快从苏曼家搬走,一个人住到租来得房子里,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碗,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星星一个人,全部都是一个人
公司的事情进展顺利。苏曼成为广告部总经理,我也升职到了总监的位置,林薇和白小康调到其他部门,没有什么碍眼的人在旁边,好极了,因为总是一个人,我开始频繁的出席下班之后的酒局,现代人谈生意大多在酒桌上,酒喝好了,生意自然就差不多了。
这样的酒局时常进行到很晚,每天回到家累的不想再动,总是很快睡着,忽略自己是一个人的事情,至于姐,应该跟她男人在床·上·欢·好吧。
还有人记得我曾经说过女人永远不要在酒桌上展现你的本领的话么?我自己却彻底忘记了这个句子,那天是一个很难缠的客户,在京城又十分势力,带走了我们公司的几个公关之后嫌不够又要带我走,骄傲如我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带走。一桌子的人僵持在屋内,空气里面是火药的味道,客人腆着啤酒肚告诉我们公司的所有人说"这几个小公关我可以不要,但是这个女人今天必须跟我走,她要是不走,这份合同,老子就他·妈的不签了。"
男人说的坚决,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想着无论如何不能就犯,我拉开椅子往门口走,公司企划部的一个女人挡在了门口!我盯着她说"让开!"女人没有动"你知道你要是走了,我们也许都会被解雇的。"她这样说完,又有两个人站了过去"很抱歉,我不能失去工作。"
我向后退了两步,踢翻了一把椅子,拿起桌上的一只酒瓶砸在挡住门的女人头上,女人受不了疼痛,我顺势把她拉倒一边,打开门跑到外面,迅速下楼,酒吧外面正好有一辆出租车,我立即上去,惊魂未定的对司机说出一个地址,靠在椅背上,没有了灵魂。
用酒瓶打人是有技巧的,握着瓶颈,你要用瓶低砸而不是拦腰下手,这样不容易出事。
胡思乱想着,司机告诉我说到地方了,下车,丢下钱,没有拿零钱就离开了,我想回家,也许那样才会安全一点儿。
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这里并不是我租的房子,惊噩中反应过来原来这里是苏曼的家,算了,来都来了,上去看看好了。
躲在小区绿化带的阴影里打电话给苏曼,问她现在是不是方便,是不是家里没有其他的人,得到她肯定的答案,我才往楼上走去。
一切都还是熟悉的,甚至电梯里面的味道都没有变,伤感起来,想着如果签不下那个客户,真的有可能害大家都被解雇,可是,也不能牺牲我啊。
苏曼站在打开的房门的暗处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她,走近她身边时她把我抱住"木木,你肯回家了,我很想你。”这里还是我家吗?
看着柔情的苏曼,我一霎忍不住眼泪,呜呜的哭了出来,她不知道酒局的事情,以为我是因为小康因为轩因为她因为lily才哭的,她把我拉进屋里,搂着我,安慰我,我靠着她的肩膀,用力的哭,听着她的安慰。
"小康会跟林薇走,他就不值得你去爱了。"
"lily的事情你不要介意,没有关系的。"
"轩他自己活该,你有告诉他不要喜欢你啊。"
"木木,我已经31岁了,所以结婚。"
听着姐的劝慰觉得更加委屈,好不容易哭累了,在她拿毛巾给我擦脸的时候,抽泣这告诉了她酒局上发生的事情,"怎么办,姐我怎么办?签不下他我们全玩完。"
苏曼一直站在我的面前没有说话,惊异她怎么没有反应,抬头之后脸上却狠狠遭遇一个耳光,接下来是苏曼的怒吼声"林梓木!我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在酒桌展现你的本事,你怎么没记住吗艺楚的前车之鉴你都忘了是不是,我知道你能喝!知道你妖娆善于征服男人,所以不准你上酒桌你知道吗?好好做你的本职就好,公关难道都是死的?你凭什么兼职公关?就算是受到伤害你也不能这样祸害你自己!"
苏曼越骂越气,直接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往她房里拖,这时候的苏曼是真的生气了,以前揍我的时候还能讽刺我嘲笑我,其实都说明我犯错的不严重,只是这次。
进了她的房间,她直接把我摔在她的床上,回身在衣柜里面拿出我曾经很熟悉的皮带,我看着她的满眼怒火,不自觉的先后退,惊恐
"不不"
此举却让苏曼更加生气,她强硬的把我从床上拉下来,摔倒在地上,按住我的后背脱去了我的裤子,紧接着就是没有方向的皮带,雨点一样的打在身后,其实不只是屁·股,就连大腿后背都难逃劫难,只是没有衣服遮挡的部位,伤的更加惨重,我趴在地上,手肘支撑这上半身,深深低着头,很后悔自己的行为。当年的艺楚,因为在arty上在daily 工作中都能游刃有余,结果为了公司的利益,成为了羊脂球那样的女人,被迫离开了中国,去了加拿大,所以之后的很多很多年,我都没有这个当年是我师傅是我姐姐是我老师是我亲人的人的消息,她在我少年成长中的角色,甚至堪比苏曼,然而,她却因为能力过于出众,被逼着离开中国。
身后的抽打没有放水,每一下都是艾姐真实的怒气,人的成长是要多次自我反省的,一个人如果连反省都不会,活的很可悲啊,是啊,我林梓木这么骄傲,居然连反省都不好好做,我有什么资格骄傲
疼痛让我没有办法继续思考,因为苏曼的疼惜,因为我的后悔,因为我的无知,我在用尽全力去承受身后不堪的痛楚,身后的抽打开始变的有节奏也许苏曼在慢慢冷静吧?要不要跟她求饶呢?我还在傻傻的想。身上又被打了很多下,被咬住的下唇被无意识的松开,嘴里面浓稠的血腥味。但是血腥的味道仍旧没能让我忽略身后的疼痛,很多下,我痛得叫出声音,但是皮带好像变得更重,我重新咬住下唇,握着拳头希望自己不要再叫,然而由于似乎无休止的抽打,在这种条件之下,我实在没有能力去控制理智,任由疼痛侵占了大脑。嘴里求饶的话一句一句的开始出来,我知道错了,就算被伤害了,也不能拿自己玩啊,现在这样给自己给别人添了多少麻烦啊,身后的抽打没有停止,尽管我已经觉得不能够继续忍受,我几乎在地上打起滚来,什么形象气质统统滚蛋吧!太疼了,我太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皮肤渐渐麻木,苏曼的皮带再次抽在身上,我也只能身体小幅度的起伏,如同没了痛觉一般,可能是这次挨的太多,真的觉得每一下,都是可以承受的了。
不知道苏曼要打多久,她累不累。
客厅忽然传来手机铃声,声声不息,连续的响,估计那头的人想着不打通决不罢休的想法,刚开始苏曼尽力不被打扰,依旧用皮带在我身后刻下惨不忍睹的伤痕,可是手机不听的响,她终于丢下皮带,拿了手机给我。
看到电话一个瞬间,我愣住了,但是很快回过神来,按下了接听。
"木木,你回来吧,我们继续把生意谈完。"
"我身体不舒服,你们谈吧,公司的公关不是白吃饭的。"
"木木,不要买关子了,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no ay!"
电话那头的人不死心,仍旧继续说。
"木木,你如果害大家失去工作,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是啊,我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如果真的大家因为我失去了什么,这个城市我都会呆不下去了的,广告界的人虽然也是属于白领阶层,但是里面的人太过混乱,有研究生毕业也有初中毕业的,有家私万贯也有一贫如洗的,好的坏的,善良的邪恶的,偏激的理智的,全部可以在广告界找到。失神的挂断了电话。悲哀的想,反正处女之身已经给了一个混混,也不差这次了,反正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反正小康不在了,姐也要结婚了,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事业了,可是。可是事业却给我这样的打击。还不如死了算了。
从地上爬起来,挪到阳台,留恋的看着这个世界,神奇的是竟然没有感觉到身后的疼痛,也许因为太过绝望了吧。闭着眼睛准备爬到窗外的时候,被一个人拉了下来,绝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只手迅速向我的脸袭来,没有预料中的耳鸣,反而被一个怀抱紧紧拥住
"木木,出事了要告诉姐啊。"
"。"
"我们一起去,我有办法解决他,陈嘉铭是不是,我会让他妥协的,姐有办法,小蝉,你不能做傻事!!!你是姐最爱的妹妹!"苏曼的语气加重了,我冷静了。
很快和姐并肩站在在之前的战场上,心里没有一丝的害怕,我忍受着身后的剧痛,自负骄傲的看着一桌子的男人女人,这次被打得非常惨,多处破皮,许多硬块 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