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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斑斑B-J-X-X-W[下] 第36节

作者:习词 字数:9484 更新:2022-01-12 00:55:06

    如果有的话就好了。那么多的恐惧和痛苦将在一天全部消失。真有那一天的话死去也没关系。

    城市的夜晚也像白天一样不肯停下来,城市有种不喜欢睡觉的坏习惯。街头灯火通明,高架上也能一直堵在那儿。对于城市的感情,君田珮是这么多电分俺们乡下一点儿吧,俺们那儿晚上都是瞎黑瞎黑跟大黑狗一个色儿呀……

    将仇燧拖到宾馆门口就花了君田珮很多力气,仇燧不停说话,哽咽,时不时号两嗓子。君田珮喃喃地说,“你说吧说吧,发泄一下也好,不过我要告诉你那狗不是真的,你别把这事儿太放在心上。比赛你得比啊!我都到你面前了你还一副不识人间事的样子,搞清楚啊你是来干什么的……”

    毕竟有些人就是对分辨真假这种事不太擅长。君田珮容忍着仇燧手掌上的血污,将她拉到了市区里的一个宾馆门口,走进去跟前台的人要一个房间。很破的旅馆,前台就是唯一能找到管理人员的地方了,估计连打扫的人都没有。君田珮想,有些人有枪,不知道有没有人有更加利害的武器的……

    但是比赛并不是依靠武力取胜的。

    “老板,给我一个房间。”君田珮拍着前台桌子对正在看电视机的男人说,“有房吗?”

    男人站起来看了一眼君田珮,当看到仇燧时他的表情就变了。君田珮连忙谎称,“我的朋友酒喝醉了在地上撞的。”

    仇燧抬起头露出沾着血迹的脸来。男人的神色又变了。君田珮心说,真麻烦!她用力将仇燧的头按下去催促那个男人,“有没有房间啊?……我是有身份证的,又不是什么逃犯。看!”

    君田珮将身份证拍在前台桌上。“快点吧!我朋友需要休息一下啊!”

    其实君田珮站在旅馆主人的角度上想,一个醉鬼——暂且就当是醉鬼吧,虽然脸上的血渍很可疑,披头散发像是疯子。醉鬼会把房间里吐得一塌糊涂,还会撒酒疯砸东西,乱叫之类的……不过老板居然递过来了一串钥匙。君田珮生怕他反悔,抢过钥匙就跑了上去。钥匙上吊着一个小牌子,203。

    君田珮想,登什么记啊……这是分野比赛,就别那么讲究了嘛!

    用钥匙打开203室的门君田珮将仇燧拉进去锁上了门,跑进厕所里打开水笼头,试了试能放热水。“有热水就好了。虽然夏天洗冷水澡舒服,不过热水澡才有安神的效果。”君田珮说着将木头人一样杵在那儿的仇燧拉进浴室里,“来先洗个澡,它事我们过会儿再说,你这么脏都可以直接丢了,不过谁叫你刚好是我对手呢?”

    君田珮将仇燧的衣服脱了,很细心地将号码牌摘下来,放在洗手台上。她把仇燧推到淋浴头下,打开了水龙头,凉水冲了出来。君田珮将龙头向画着红色标志的左面转了点,过了会儿洒出来的就是热水了。仇燧感到水淋在头上,想要避开。君田珮挽起袖子,抓住她的肩膀说,“哎,别跑,我给你洗澡呢……先洗脸吧,唉,你这脸比吃食的猫还脏了,重点洗一下。”

    她撕开洗手台上小包的肥皂在仇燧脸上抹了两下,然后用手给仇燧擦脸,再用热水冲,这么着就把血迹给洗掉了。仇燧额头上一个肿起的包,君田珮知道是在地上磕起的。她给仇燧的头发都打上肥皂,两手搓着她的头发,搓出了一堆很不丰富的泡沫——其实就是没什么泡沫。这就是用洗发水跟肥皂洗头的区别,肥皂根本搓不出白花花的泡沫来。仇燧开始不配合了,头乱动,手抬起来打在君田珮脸上。君田珮穿着的衣服已经完全shi了,脸上被仇燧一抹眼睛里还进了肥皂沫儿。

    “安分点儿!”

    仇燧感到水从脸上流下来了。她以为是血,但是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透明的水,世界上没有透明的血。仇燧看到了抹脸的君田珮,她抓住那只手哭道,“小鹦鹉是条很可爱的狗,它只是条土狗,跑得很快,跑着跑着会跑我前头去……”

    “是啊,是可爱的狗。麻烦你先洗澡,然后我们再讨论狗的问题。”

    君田珮希望借此语引开仇燧对狗的思路,但是仇燧只能感到胸口堆积着的垃圾般的痛苦的冲动。身体像是一个垃圾场,里面有很多诸如吃剩的面条,塑料包装袋,头发,废电池,生锈的剪刀之类的东西……同时,她又觉得不是那么零散的,胸口堵着的不是垃圾,而是棉花一类的东西。像是水银和棉花的混合物,半液体的东西混合着密度很大的压实的棉花堆,就在胸口。这是对小鹦鹉死去的惩罚,在仇燧的世界里,现在没有任何东西了。那只狗的身形被撕碎在一座桥边,除了飘散的狗毛和血味什么都不剩下了。一只不会动的狗,不会叫的狗,扁的……仇燧突然冲向门,君田珮去拉她差点在地砖上滑一跤,“我这儿给你洗澡呢!你想裸奔啊!”

    为了透气君田珮没有关厕所门,反正没别人。仇燧冲到外面,去开房门。君田珮将没穿衣服的裸女拉回浴室。“——那么平个胸你就不要去奔了吧!你没什么看头的!”

    “去给它收尸……”仇燧哭着说,“它躺在路上会冷的。”

    “已经冷了!”君田珮将仇燧抓回浴室关上厕所门。“哼哼哼,快点洗澡,不然□□了你!”

    “□□我吧!小鹦鹉……”

    “什么话!这听起来像是要狗□□你……算了,不和你开玩笑,快点,把身上洗洗,把手抬起来,我给你打肥皂呢……”

    第86章 冷森森

    以前养过的小狗怕冷怕孤单,冬天仇燧半夜都睡在厕所里,半夜起来跟狗玩,否则狗就大叫。仇燧被风一吹感到着实天寒地冻。那样……“小鹦鹉很冷,它没有拖鞋不能睡觉……”

    流泪的仇燧将君田珮的手臂抱在怀里,君田珮的头发一下子被淋喷头淋得shi透了。她关掉水龙头,“你别想那狗了。它是假的,你还记得你在哪里吗?这是分野啊。”

    “但是小鹦鹉是真的。”

    仇燧问她,“小鹦鹉会跑,会叫,会吃饭,身上还有狗温暖的臊气。它伸长舌头的时候是热了……这么好热……”

    君田珮挣开她,又将水笼头打开了,她揉着仇燧的头发,“这儿没有浴盆只能这么站着洗了。我想让你镇定一下。你想想,即便是真的,那只是一条狗而已!你再想想,你的狗吃的是什么?吃rou吧?狗吃jirou,鸭rou,羊rou,牛rou,兔rou,甚至狗rou都吃,那些被它吃掉的东西也是一条生命。如果你真的有怜悯心就不应该老是想狗死了,而应该想,反正你的狗也像凶手一样毁掉不少动物的xi,ng命……”

    “求求你不要说了。小鹦鹉死了我的心很痛,我的心就像被捏着一样痛。”仇燧将君田珮的手臂抓出了两知血印,“我的心就像死了爸爸妈妈一样痛……”

    “越说越离谱了啊!你爹娘要听了还不得揍死你,你是狗养大的啊。”君田珮以淳朴的思想教育仇燧,渗出的血珠很快被水冲净,仇燧站在淋喷头下痛哭,声音在浴室里被蒸气泡软了,像包被泡软的纸巾。

    此刻我身在何处?我没有和小鹦鹉在一起。我的狗死了,死了……有人告诉我狗是吃rou的……可这代表什么,对我有什么意义……

    “你说得对……可是只有小鹦鹉的形像在我眼前出现,我不能想到其它东西……我只能感到心痛,心痛,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痛苦,我只想要再看见它,我对不起它,在天堂里我将因为这件事而掉下来,摔成一片rou饼,以补偿我对无助的小鹦鹉犯下的罪孽。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想让它活着啊……”

    浴室就像一个暖意融融的春天花房一样。在这个充满花的地方,各种颜色的花瓣,各种颜色的花蕊,扑鼻的香气。眼前是花香凝成的彩云,纷拢缭绕,在这个地方寻找着一条小狗,仇燧忘记了自己本来是在何处。那或许是洗掉疼痛,让人摆脱罪恶的地方,花的馨香犹如软语温言一样。就算有毒蛇从花蕊中爬出来也没有关系了,因为这个地方让人想认作归宿。芬芳四溢,仇燧慢慢停止了哭泣。

    君田珮用肥皂把仇燧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洗得很干净,洗完后用毛巾擦干。仇燧这时很配合地睡着了,君田珮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这衣服还得我洗?……算了,好人做到底。”

    于是君田珮自己也洗了个澡,把两人的衣服洗掉,晾在窗台上。洗完后没衣服穿有点窘迫,不过想到两人都是女的,君田珮也没什么顾虑了。上床,睡觉!

    至于最关键的号码牌君田珮小心谨慎地握在了手中,两块号码牌是千万不能遗失的。她就等着仇燧清醒后两人决一胜负了!

    “我住在一个寒冷的小屋里,这个房间夏天很暖和,可是冬天冷得我脚都要掉了。我什么希望都没有,可是我还强烈地渴望着去外面。外面不冷,外面有暖气。我想要一个潜望镜。这个心愿许下很长很长时间了但是仍旧没有实现。潜望镜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外面有漂亮的东西。”

    半夜三更的,君田珮醒来了。因为灯光很明亮,出于本能她就醒了。没穿衣服的裸体的仇燧毫无羞耻感地盘腿坐在那儿,拿着笔在写字。君田珮不由地脱口而出,“你这演的是哪一出?”

    ……不对啊,我也没穿衣服。君田珮想着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了。仇燧坐在床上拿着一张纸在写字。君田珮再一看,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因为仇燧头是低着的,眼睛却看着她。

    冷汗从背后流了下来!

    “你是什么东西?”

    君田珮哆嗦了一下,冷静下来。她看到的景象是仇燧低着头,头顶朝着她,然而头发里有两只睁着的眼睛,有黑眼珠和眼白,两个眼珠子缓缓向左移动着。君田珮大叫起来,“啊!!”

    闹……闹鬼了……鬼啊……“鬼啊!”

    “不要叫,世界上没有鬼,我是一个人。”仇燧闭上了头顶的眼睛抬起头来,用她正常的长在脸上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君田珮,过了一会儿,她再次重复,“世界上没有鬼。”

    有一件事大概是公认的。就是住在乡下的人大都是有鬼论者,君田珮未能免俗,跟她的父老乡亲一样,是个怕鬼的家伙!咋一看到恐怖的东西,想到的就是鬼啊!

    “没有鬼,我只想要一个潜望镜。你看,我的笔快写完了,我想要一支新笔。因为没有笔我就不能写信了。”

    仇燧抓抓头发说,“这个眼睛是假的。”

    “呼,你吓死我了……我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吓到了?”君田珮这时候清醒了。她算了彻底醒了,刚才还一半在梦里,这是在分野里啊,分野里人多长个把眼睛有什么稀奇的!但是仇燧说的话很奇怪,君田珮指着她说,“你莫名其妙半夜写什么字啊?你在给小狗写悼文吗?”

    “不要提小鹦鹉,那是假的。我现在知道了。我还是只生活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来断地祈求有人来救我离开这个苦海,我怎么都出不去。但是我还想求救……把信投到门外就有希望被人看到。”仇燧嘶哑的声音像是烟抽多了。她眼睛红肿地看着君田珮,沉默地,将铅笔紧紧握在手中。笔芯嵌入了她的手掌里。

    “疯了吧。”

    君田珮看了她好久说出这么一句。“你在说什么啊。”

    仇燧微微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一直住在一个小房子里面。如果有人能捡到我的信就好了。”

    君田珮大致上……大致上也什么都不了解。不过她产生了“这个人是不是有自闭症”的联想。于是问仇燧,“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儿。”

    仇燧松开手,铅笔头露了出来,仇燧向前探身要说什么,君田珮忙对她喊,“哎……你盖着点儿。你的衣服我给你洗掉了还晾着……你用被子挡上点儿!”

    仇燧没有反应。对于不穿衣服这事她似乎不在意。君田珮只好像和尚般披着被子,跳到她床上将那床被子裹在仇燧身上。这还是个双人房呢。君珮拿过她手中的笔,“怎么回事?你半夜写什么呢?还有你头顶上的眼睛咋的说?我还以为是闹鬼了!”

    “那可能是我的幻觉,也可能是你的幻觉。”仇燧深沉地说了一句。君田珮把她手上的纸也抢了过来,看到写的工工整整的字,“我住在一个寒冷的小屋里,这个房间夏天很暖和……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外面有漂亮的东西。”

    “你,住在小屋里?”君田珮将纸在床上一拍,“怎么回事?有人软禁你?”

    “是这样的。我一开始,从来就住在一个小房间里。我从来没有离开那个房间……不,我以前好像不住在那儿。但是自从我被关进小房间之后就再也没看到过外面的世界。”仇燧难过地摸了摸喉咙,“你同情我吗?”

    这不是疯话么?君田珮讶异地想。她问仇燧,“我问你,你是不是东郊学府的学生?”

    “我不是学生,我是一个被关了禁闭的,走不出去的,想出去,没人救我的人。”

    半夜,白炽灯光下,一个不好的旅馆,没有衣物蔽身,盖着一床可能很脏的被子,面朝拉着黑色窗帘的窗户,君田珮听到这些话,刚刚还觉得没鬼的,也不禁觉得冷森森的。

    第87章 黑眼圈的汉子!

    自闭症是一种不愿与人交流的病。君田珮对这种病了解不多,但是她凭借着那点儿相关知识判断仇燧并不是自闭症患者。至少她不是典型的自闭症。君田珮就说了,“喂,你是不是自闭症啊?”

    “不,是别人将我关在房间里的。我想出去的。我想获得一架,潜望镜。因为那样就可以看到外面的一个角落,看到一点漂亮的东西。”

    仇燧友善地对君田珮笑着,伸出手来,手掌汗津津的。她看着短短一截铅笔,“我,写信,向外面的人求援——也不是求援吧,不能那么说,如果谁来救我出去,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是我的大恩人,我怎么样都会报答他的。”

    “铅笔哪儿来的?”君田珮问道。确实,两人现在就身处一个不大的房间里。但是她估计此女说的怎么都不会是这么个意思。她问,“那关你的房间在哪儿呢?”

    “我不知道。”仇燧流汗了。不是冷汗,披着被子捂的。她伸手擦掉汗珠,“如果我知道在哪儿,我或许可以逃出去……可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我太可怜了,我好可怜我……”

    仇燧拉着头发喃喃自语。君田珮想来想去,决定还是用最简单的方法搞清楚仇燧说的那些话。或许是胡言乱语吧,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有些胡话是有其内在逻辑的。

    “那谈谈你吧。你被关在小房间里,每天都做些什么呢?”

    君田珮试着从那些话里推测出一点基本情况。仇燧指指铅笔,露出庆幸的微笑。她指着笔说,“我很喜欢写信……其实,在写信的时候,我也会幻想着,其实我已经到了外面的世界,看到了花草和人,看到了别人也能看到的东西。”

    向往,向往那些好像永远不会触及的东西。仇燧摸摸胸口,胸部好大,是因为被那个无法实现的心愿给胀大的啊。君田珮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哎,我知道了,你写信,用笔在纸上写信对吧。那么你希望实现怎么样的梦想呢?”

    “梦想就是做梦都想做到的事情,但是我连梦也很少做。我要么不做梦,梦到的,都是和睁开眼睛看到的四面墙壁,小床,一模一样的东西。我的梦也那么贫乏。我是个很自卑的,很可怜的人。”

    仇燧可怜地摸着脖子,摸着自己的手。被子散开来,君田珮又给她捂好,“别这么说呀!为什么要说自己可怜呢?实际上,做人,只要你觉得自己不可怜,你就一点都不可怜。”

    仇燧听了好像很感动的样子,慢慢转过头看着君田珮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啊,我不是好人,我是你的对手,别搞错了。”君田珮正色道,“我在等你神智清醒,到那时我就和你决斗,我们是对手,一定要分个胜负的。”

    “那不用等了,我很清醒。你不用和我决斗了,我认输,这场比赛你赢了。”

    仇燧抹着眼睛,睫毛粘到一块儿,她眨眨眼睛想让睫毛分开来。仇燧从被子里伸出手张开五指,看着手掌低声说,“我很清醒。你别以为我疯了,我知道你是我的对手,我记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了。我记得我在比赛,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对手,但是我们不用比试,我承认是你赢了。”

    “什么呀!”君田珮大为不满地,有点光火地喊了起来。“还没比就说我赢了,说不用比了——你在侮辱我吗?”

    胜负在君田珮心中很重要,公平也很重要。这是一个在竞争中不会退让也不会作弊的人。君田珮被选中参加和东郊的交流比赛后,就打定主意要和某个东郊的学生来一场认认真真的比赛。她是怀着挫挫对方锐气的心态,有些急躁,但总体镇定地步入比赛场地的。在君田珮的印象里,东郊学府出来的学生有着优秀的成绩,实力很强,大多为人骄横,或者有些很懂礼貌,但是某些小细节还是会泄露他们头脑里根深蒂固的优越感,总之就是让她感到讨厌。君田珮满心想挫败一个本事ji,ng湛眼高于顶的对手,给自己学校增添光彩,让对方知道不是只有著名学府出人才。对,君田珮觉得自己是人才。但赛前她想了那么多,想得那么美好,却一下子碰到仇燧这样一个焉巴巴的家伙!这就是对手啊!这也能算是我的对手?搞错了吧……

    君田珮觉得这不太幸福。一个仇燧似的对手完全激发不了她的胜负欲。难道要攻击一个说胡话的爱狗的疑似自闭症的神经病?那算什么事儿嘛。君田珮想得头硬生生疼了起来,头顶好像出现裂缝了。

    君田珮决定再努力一次,她很认真地看着仇燧的眼睛说,“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房子是什么?你说被关在房子里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真的。”仇燧十分柔软地,以很温和的的态度说,“以前,我是一个和你一样的正常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从此我就再也没有能走到外面过。就是这样。”

    眼神里,透出了无奈的浅浅的失望,还有如同柳絮蒲公英种子般的呐喊的渴求。君田珮说,“……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种人……”

    仇燧哀叹着看了她一眼,说,“我,我有点困了,先睡了啊。”

    “啊?……啊,你睡吧。”君田珮说,“本来就是让你睡觉的,结果是你半夜起来写什么信……”

    “会有人捡到我的信的,有人会看到那些话的,知道在某地,有一个需要救助的人。我,那么可怜。”

    仇燧躺下,翻了个身,弯曲着腿睡着了。君田珮睡不着。她觉得太可惜了!难得参加比赛没有棋逢对手,这简直就是生命中一个大大的遗憾啊!这遗憾得……

    第二天早晨仇燧醒来,看到挂着黑眼圈的君田珮坐在床上。她穿上了衣服,窗帘拉开了,阳光万分刺眼。虽然像是没睡好,不过君田珮看她的目光倒是很有力,很像是包含着点愤怒的情绪。仇燧坐起来,发现自己是裸着的。

    “咦我衣服呢?”仇燧叫了起来,“你把我衣服脱了?”

    “是呀,是我脱的,那么脏又是血又是土,你想穿着去垃圾站里探险啊。帮你洗了,看我多好。”

    君田珮从身后拖出仇燧的衣服扔给她,不屑地说,“穿上吧。”

    仇燧拿起t恤衫慢慢地往头上套,头快钻进衣服里时她说,“既然是你脱的那应该你帮我穿啊……”

    “我是你保姆啊!保姆也没有伺候这么大一个人穿衣服的!你当自己是皇帝啊!”

    这么无礼的要求!黑眼圈君田珮生气了!早说过这女生脾气不太好。仇燧没觉得君田珮那一脸愤怒对她有什么影响,慢悠悠地穿衣服。穿完了衣服穿裤子。君田珮看着她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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