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爱的人,时间似乎都停驻了,他听见自己说,“我希望你许的愿望都实现。”
听见这句话,李泽承大步迈向沙发,站在季琛脚边,弯下腰吻他,“我希望我们一直在一起。”
他骗了季琛。
他不像季琛,他很自私。李泽承不信鬼神,不信来世也不信六道轮回,可是他许的愿望是,我希望季琛,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属于我。
“切!肉麻死了,快吃,要化了。”季琛被他臊的浑身不自在,但嘴角的笑掩不住,拿掉了蛋糕上的两个数字蜡烛,拆开塑料刀递给李泽承。
动物奶油已经有些化了,顺着切开的草莓滑下。想象着奶油流过另一个红果勾起的情色战栗,李泽承每一个细胞都在无法遏止地亢奋。
用食指刮去草莓上缓缓下坠的奶油,涂满季琛的唇,脏得白花花的。
迎着季琛迷离的眼,李泽承舔上他的嘴角,果真颤得动人,“吃蛋糕。”
按照李泽承的计划,今晚就没打算放过季琛。
千大万大寿星最大,更何况因为快要高考,他们已经许久没有真枪实干了,季琛索姓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交给了李泽承摆弄,每一次迎合都换来更疯狂的情浪。
后来的季琛无比确信,就是那个献祭一样的夜晚,导致后来他的生活发生了巨大改变,往偏离了轨道的方向疾驰而去。
但是人生不就是充满了意外的,这并非是一个不好的方向,只是另一种他从没设想过的人生罢了,只要身边这个人一直在,他就不怕。
发个生了孩子以后的事吧。
李泽承活了这么多年一直对口腹之欲兴致缺缺,从来没什么特定的零食入过他的法眼。
但是谁能想到当自己几个月大的儿子咿咿呀呀地抓着沾满了口水的婴儿米饼塞进自己嘴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升华了。
李泽承瞪大了原本嫌弃的眼睛,这,这难道就是季琛吃辣条时的感觉?
没错,李泽承对这种毫无添加保持食物本味的零食心动了。
这是他的第一次,还是有些害羞,再加上这是儿子的零食,他怎么好意思跟季琛说他喜欢吃婴儿食品。
所以自己暗戳戳的,趁老婆不在的时候,一边写论文,一边吭哧吭哧地啃儿子的婴儿米饼。
等儿子指着他嚎啕大哭,鼻涕泡挂了一脸,他才反应过来他全给吃完了。
这有什么的,再买就是了。
从那天起李泽承一直悄咪咪买一包囤一包,季琛不在就偷吃,伪装得天衣无缝。谁想到有一天倒垃圾晚了一步,被季琛在抽屉里翻到了吃得只剩下一个的袋子和另一包满满当当的米饼。
“这包没见过啊,怎么多了一包?宝宝昨天不是只吃了两个吗?”
“......”
“谁吃的?”
“儿子。”
“咿咿呀呀!”宝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在地毯上咬着磨牙棒傻乐,看着两个爸爸,口水滴得一手都是。
“再说一遍?”
“你儿子。”
“你当我生的是猪吗?李泽承!”
“......”
第37章
开放式厨房的大理石餐桌很大,乳白的桌面带着些许凌乱的花纹,强烈的反差把季琛小麦色的皮肤衬得更加漂亮,柔腻又带着温润的光,像一块待化的巧克力。
他横陈在桌子上,双腿因为太长只能折成M型踩在桌面,脚趾因为紧张扣在一起。空气中凉意袭来,刮起皮肤上的汗毛,季琛冷得抱住了双臂,刚好遮住被凉风激起的红粒。
刚刚吃了一半的蛋糕被切得有些碎,奶油被抹得到处都是,水果稀稀拉拉地掉在盘子里,而盘子就放在季琛的头颈旁。
刚刚不应该答应他的,他有些想逃了,但身上人幽幽的体香带着氵朝气,像雨后松木的味道,季琛又悄悄并了并双腿。
“我的奶油蛋糕。”李泽承趴在桌子前,两手撑在季琛身侧,俯下身用舌尖勾起一团白色奶油。
奶油融在滚热的舌面,眼看就要化进嘴里,李泽承一口含住了看得痴痴的季琛的唇。
他们完全贴在了一起,季琛察觉到李泽承衣服扣子压在自己肋骨上的微痛。他睁着眼睛,似乎都能看到李泽承白得近乎没有血色的脸上细微的绒毛。
呼吸变得灼热,舌尖烫得季琛情不自禁颤了一下,作乱的舌头裹着奶油,涂满季琛的嫩滑的口腔,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连舌根都甜得腻人。
奶油化在彼此的口间,香津浓滑,比刚刚还要甜个千百倍,两人分食着吞了下去。
只要触到他,李泽承一向控制不住力道,平时的沉稳自持可以在瞬息间崩溃。他喉头一滚,擒住了季琛的双手,舌头顶着季琛的上颚,撬开唇齿,紧紧压了上去,更加深入地探索着,研磨着。
情欲泛成了泪,雾蒙蒙模糊了季琛的双眼,又酝作细珠,汗津津渗出李泽承的鼻尖。
绕住彼此的唇舌,不由自主吞下渡过来的津液,含着爱意地轻轻撕咬吸吮,季琛本能地挺起胸膛,想要离他更近些。
李泽承却吻够了,他放开手,吐出被自己吃得殷红的唇瓣,复而又舔去季琛嘴角溢出的涎液,还带着奶油的回甘。
情欲绕身,巧克力连芯子都软了,轻轻一舔就能化成春水。大理石桌被磨得温热,季琛长腿勾住了李泽承的腰,往自己屁股带,眼里秋波湛湛,“CAO我。”
温柔地打开季琛的两条腿,李泽承欺身而上,一只手沾了满满的奶油,五指张开,顺着季琛额头缓缓涂下,“我还没吃够。”
整张脸变得脏兮兮的,季琛也不恼,伸出舌头舔掉沾在唇边的奶油,“我也要。”
眼神瞬间深邃难辨,李泽承的舌在季琛脸上游走,一寸寸吃掉涂上去的奶油。脸颊酥麻难耐,睫毛忍不住轻颤着,季琛泄出了几声呻吟。
脸上被吃得干净,明明没有了奶油,却比刚刚还要脏乱,在灯光映衬下水淋淋的。
食指伸进嘴里吃掉剩下的,李泽承又刮起蛋糕上一大层奶油。涂在季琛耳垂,点在颈窝,抹满锁骨。
他漫不经心地一点点吃季琛遍身的奶油,吃完一处就继续吃季琛的嘴,把还甜滋滋的舌送给他品尝。
季琛抱着李泽承的头,十指插入蓬松的发里,控制不住地揉搓着,耳肉被李泽承吸进了嘴里,佐以奶油啃咬吞吐,耳畔全是滋滋作响的水声,快意满盈。
空气中腻得粘稠,混上了不知道什么味道,都是又- yín -又荡的奶腥味。
红嫩发硬的乳粒也被奶油覆盖,李泽承一口叼住了左边,把整个小小的乳晕和旁边的皮肉都吃进了嘴里,一点也不客气的地吮吸,舌头裹着奶粒打转。
胸口疼得发麻又痒得难受,像只被捉上岸不停扑腾的鱼,季琛扭动着身体发骚,“快点...快点CAO我啊,哥哥。”
李泽承终于舍得松开嘴,两边乳首都被吃得艳红发肿,像两个小小的馒头,甚至被吸出了大片大片的红斑,乳粒都快被咬烂了,颤抖着点在牙印交错的馒头上。
“这里以后会不会出奶?嗯?”
“嗯...不会...又...又不会怀孕。”
李泽承置若罔闻,忍不住又吃住了奶粒,口齿不清地问他,“出了奶就给哥哥喝,给哥哥一个人喝,琛琛做哥哥的小奶牛。好不好?”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被李泽承不要命地啃,季琛浑身一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好...轻点!要被你嚼坏了!”
吐出似乎再用一点劲就要被咬掉的软粒,李泽承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不堪折磨的-ru-头。
长舒一口气,吐出的微风掠过敏感脆弱的乳尖,热痒布满全身,季琛哼出一声轻吟。
又吃完一层,巧克力蛋糕早就被高温融化了,李泽承手往季琛打开的y_in户一摸,水得一塌糊涂。
“我的蛋糕化了,怎么办?”
季琛翘着屁股去迎李泽承的指尖,哼哼唧唧地,“化了,化了就快吃。”
“还有最后一口。”李泽承说完手又伸向了桌上的蛋糕。
季琛以为他又去刮蛋糕上的奶油,心里猜测着,两只手自己拨开了软融融的阴唇,脸红又期待地腹诽着李泽承的变态。
却没想到李泽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变态。
没想到季琛的动作间接方便了李泽承的玩弄,他轻笑着,看着季琛氵朝红的侧脸,中指一推,手里的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了紧致水腻的穴道里。
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季琛一下弹了起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把人又按倒在桌子上,李泽承这次真的沾了奶油,一边涂抹在季琛粉嫩的y_in 茎上一边低语,“这次吃水果蛋糕。”
“你疯了吧!李泽承!烂在里面怎么办!”季琛收紧穴肉,内壁感受着异物的形状,却又不敢用力。
那是一颗葡萄。
“所以宝贝小心一点,等一下自己吐出来,我还要吃。”
“你!”
“乖。”
不容季琛反驳,剩下的奶油都被糊在了湿淋淋的穴口,和满屁股的水混在一起,散发着- yín -靡的幽香。
李泽承双腿跪在了地上,头靠近桌沿,沿着季琛的脚背舔了好一会儿,又含住他挺在小腹上奶油遍布的x_ing器吞吐起来,舌苔在马眼上厮磨缠绵。
直把人玩得哆嗦着身子尖叫,石桌上湿淋淋地积起水来。阴唇瑟缩着,被烫化了不少的奶油搅着- yín -水糊在穴口上,一块白一块透明,奶液一般悬下来,脏兮兮的。
内壁叫嚣着空虚,因此葡萄在体内的感觉越发明显,季琛发抖都不敢用力,生怕进得太深就出不来了。
眼看白花花的水就要流到桌子上去,李泽承放过了季琛的y_in 茎,舌头一缠,把整个小xu_e吃进了嘴里。
好久没有被舔xu_e了,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瘫下去,季琛呜咽一声,酥软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哎呀...”
- yín -水和奶油化了一口,李泽承生怕漏出分毫,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季琛撑起上身,看见李泽承毛茸茸的脑袋,和他翻起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痴迷又狂热。他心头扯着小腹发酸,哆嗦着流水流得厉害。
李泽承稍稍放开了些嘴,“又甜又骚。”
“快,快舔,好多水。”季琛舔着下唇,趁机发浪,按着李泽承的头往骚xu_e凑。
“骚货。”狠狠拍一下他紧致的臀,激起小小一层肉浪,李泽承绷着舌头搅了进去。
穴腔撑开,被葡萄堵在里面的骚水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把大腿内侧都打湿了。舌头没有章法地ch_ou插翻动,全身最软的肉被吸进灼热的口腔里大力嘬吮,季琛舒服得浑身抽搐。
李泽承加快嘴里的动作,厚舌贴着娇嫩的内壁细细磨动,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季琛的快感。
弯曲着舌头往外掏,那颗葡萄被挛缩的穴肉不停往深处推,破开舌头进不到的内里,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一层层叠加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哥哥...要破了...葡萄要破了!”
季琛处在崩溃的边缘,舒服得下一秒就能喷出来,又不敢锁紧穴肉承受快感,怕葡萄会被他挤破。
两只手分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李泽承将舌头肏得更深,紧紧贴着深红的- yín -肉搜刮搅动起来,拇指按住充血透明的y_in蒂快速波动,似乎是存心要让季琛失控。
- yín -水随时都会飞溅出来,穴肉锁紧了舌头痉挛,浑身又湿又软,季琛陶醉在灭顶的快感里,终于哀叫一声,蜷缩着身体喷了出来。
从内里涌出的骚水把葡萄推了出来,随着李泽承松开的嘴掉在桌子上。
破开了口的葡萄被- yín -水腌渍得软烂,整个被裹上一层水膜,尾部还挂着亮晶晶几丝粘液,连着潺潺吐水的穴肉。
李泽承两只两指捻起葡萄,软得快要夹不住,- yín -丝被拉长在空气中,还挂着几滴小水珠。微微张开嘴,吃了进去。
季琛本来还在高氵朝中懵怔着,见他这样一下被吓清醒了,“你干嘛!脏死了!”
说着就要去掰李泽承的口齿,可葡萄被玩得烂糟糟,带着- yín -液的甜腻,一进嘴就化了,李泽承轻轻一咽,吞进了肚里,每一颗细胞都满足得舒展,“好甜。”
“你气死我了!”季琛愤恨地要跳下桌,却被濒临疯狂边缘的李泽承救势一把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按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不是要哥哥CAO吗?”李泽承双腿跨在季琛腰间,以兽交的姿势将他困在了身下,一只手制住他,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不...啊!”
季琛话都没说完,就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深深贯穿了,他有种喉咙都快被捅穿的错觉。
半骑在季琛身上肏干,上身覆在他背后,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太深了,而且这样李泽承微微上翘的y_in 茎正好戳在宫口,稍稍狂干几下季琛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显然今天李泽承不打算让季琛好过,似乎因为是他的生日,做得过分一点也能被原谅,所以他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
奶油虽然舔干净了,但皮肤还是黏糊糊的,把两人牢牢粘在一起,像泼到地上的牛奶侵犯了化成软泥的巧克力。
“是不是哥哥的母狗?嗯?”一边说着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