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嘬着肥厚的小xu_e又咬又吸,穴肉软热,快要化在男人嘴里。
挺立的鼻尖碰到了他的小粒,打着圈地来回磨动,季琛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刺激,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内壁,将男人的舌头整个含着锁住。高氵朝的激浪逼得他并拢了双腿夹住男人的头,痉挛着喷了男人满脸。
待他稍微放松,男人抽出被吸得麻疼的舌头,换成两根修长的手指,迅速捅进了他的穴道里摸索了一阵,按着一处,又快又狠地抖动起来。
“骚货,这么快就去了,是不是喜欢哥哥舔你?”
快感直冲脑门,原本偃旗息鼓的季琛被延长了高氵朝,眼白上翻,眼皮颤着落泪。
季琛实在是受不住,他呜咽一声,侧着身子弯成了一条虾,崩溃如决堤,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抽一抽地喷水。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取出了他口里的布团,“好乖,喂你喝牛奶好不好?”
“不...”
两只手指全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温柔又霸道地在穴里上下左右翻搅,咕唧作响。男人空出的左手伸进季琛满是涎液的嘴里裹了两下,捏着他小巧的舌拉扯,然后抽出来,扶着硬挺难耐,吐水不停的粗长y_in 茎塞进了季琛微张的嘴里。
又热又腥的气息直冲季琛的鼻腔而去,熏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往小腹压,尽了全力季琛也只含了一半。和插xu_e的频率一起,男人挺动着腰。季琛紧致湿润的口腔让他差点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ch_ou插起来。
“舔一舔上面,宝贝,含着它。”欲望让男人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仰头轻喘,腹上的汗滴随着动作甩落在季琛鼻尖。
季琛如愿含住了冠头,舌头裹动着,吮吸着顶端的小口。
“哈!” 酥麻感太强烈,男人弯着腰,抽动得越来越快。
季琛也被插得意乱情迷,- yín -水流得泛滥,顺着男人胳膊往下淌。
一股热流喷进了季琛喉咙里,腥膻滚烫,呛得他脸色氵朝红。热精不停地涌进口腔,季琛含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男人摸索着他的脸,将精水推进去,“吞下去。”
季琛闭着眼睛认命一样吞了下去,又黏又腥的液体划过食道,他接着毫不犹豫地合上嘴用力一咬。
男人疼得一抖,硬挺一下半软下去,一把将季琛推开抽了出来。季琛又恨又怕,不安地扭了扭水淋淋的臀瓣,等待男人的惩罚。
男人摸着下身缓了一会儿,出乎季琛意料的,含住了他的唇,喃喃着,“真坏。”
含着他的舌尖吮吸,季琛肺里的空气被汲取殆尽,他吊着男人的脖子,气都喘不过来,晕乎乎的。
唇舌舔吮着,男人轻轻咬咬季琛的下唇,放开了他。
摸着他的喉结,男人一边啄吻他的脸颊,一边神经质地絮絮叨叨,“下这么重的嘴,是不是想要别人来CAO你,嗯?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我不够好吗?我不够好吗,季琛?”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季琛只看得到男人赤裸的倒三角轮廓,他冷笑,“你连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
男人额头靠在他的颈窝,低低笑了,越笑越大声,瘆得季琛心慌,“哈哈哈,好,很好。那我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男人。少给我做那些痴心妄想的梦,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季琛。”
男人停了笑,从穴里抠挖出一汪水在掌心,然后抽出手指捻了捻,“都被你的水泡皱了,骚货。”
将黏腻的手掌探到后面的洞口,男人悠悠的,“让你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好不好?把你这里也给我了,好吗?”
他根本不用季琛来回答,接着- yín -液的润滑,中指轻轻一揉,顶进了菊xu_e里。
季琛没感觉到疼,他胀得难受,哼哼唧唧的,“你去死......”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扩张着,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干涩的甬道渐渐被肏得湿软粘腻。穴肉热痒,张缩着吐水。
“嗯......”男人摸到了他浅浅的凹陷处,勾着手来回按压,季琛簌簌发抖,耷拉的y_in 茎一下抬起了头,红通通地戳在小腹上。
男人突然停了动作,紧致的菊xu_e唆着手指吞吐,叫嚣着空虚。
手指抽了出来,一根血脉贲张的凶狠x_ing器在洞口跃跃欲试。季琛惊恐地往外挪,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翻过身子压在身下。
如同兽交,男人用枕头垫在季琛腰下,跨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耸动着,慢慢顶了进去。皱褶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搅着男人经脉盘踞的x_ing器。
季琛又胀又疼,还有些酥痒难耐,他咬着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囊袋才能贴到股缝,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男人没了耐心,掐着季琛软融融的臀瓣,一个挺腰整根埋入了穴道里。
季琛尖利地嘶叫一声,疼得拱起了背,往前逃,却一下撞在了床头柜上,捆绑的手无处施力,垫在身下失去了知觉,男人见他无处可逃,肆无忌惮地将他整个人钉在了粗长的y_in 茎上,大开大合地ch_ou插起来。
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又全部埋入,绷紧的穴口被干得软成了水,疼痛烟消云散,季琛被瘙痒与爽利来回折磨,抬着臀媚叫着。
男人俯下身,跪在他两腿间,整个上身将季琛罩进了怀里,湿黏的皮肉贴在一起摩擦,烫得季琛意乱情迷。
舌头在季琛耳间游走,舌尖模仿着下身的频率在耳洞里ch_ou插着,男人一只手探进季琛腿间,一边肏得季琛哀叫,一边握住了他吐水的y_in 茎,包着冠头打圈。
耻毛不断摩擦着季琛敏感红肿的阴唇,让他有种两个穴口同时被进入的错觉,淅沥沥地往外吐水,和菊xu_e被打磨出的白色泡沫一起,甩得满床都是。
穴道被不断猛捣着,男人照着凹陷处不停冲撞,力道大得可怕,季琛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死...滚...”
富有技巧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搓弄着季琛的y_in 茎,耳垂被含得啧啧作响,层层肉道裹着凶器不断往深处捅。
浑身经络无一处不舒爽,四处而起的电流哗啦啦在体内炸开,菊口唆紧了x_ing器,季琛挛缩着喷j_ing,一股一股打在枕头和小腹上。
男人被他嘬得魂都丢了,绷紧了臀部往下一砸,把季琛砸进了床里,抵在最深处,往腹腔注满了浓稠的j_ing 液。
季琛被激得丢盔弃甲,铺天盖地的尿意袭来,他羞耻得嚎啕大哭,淡黄的水柱稀稀拉拉地淌了满床,y_in 茎抽动着。
男人将半软的x_ing器拔了出来,依依不舍的穴肉被干得外翻,毫无弹姓,松弛着吐精。
羽毛般似触非触地安抚着季琛颤抖的背脊,男人压在他身上迟迟不肯起身,手指插进他湿润饥渴的前穴里搅弄,季琛打了个尿颤,脱了力,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玩够了,解开了季琛脚上的锁链,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下了床,“真不乖,把床单尿得这么脏。”
季琛靠着男人颈窝,脑子一团浆糊,全身像被打碎了骨头一样疼。
男人用布条蒙住了季琛的双眼,抱着他进了浴室。
第18章
季琛再次醒来时,躺在了干爽的新床单上,脚上的锁链重新拷了起来,男人又把自己打扮成了绑匪,靠着床头坐在他身侧,一只手不断抚摸着季琛的头发。
季琛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肿得睁不开,一见这么明亮的灯光,眼前刺得一片模糊。他想起家里的外婆,心里慌张失措,斟酌了半天才开口,“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
男人不看他,手上一顿,“你是我的啊,为什么要放了你。”
季琛被男人的变态逻辑弄得想哭,他又急又怕,哽咽着,“我外婆还在等我,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要坐牢的。”
不知道戳中了男人的哪个点,他大发慈悲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季琛摔得破烂不堪的手机,“说,你现在回不了家,要一个星期以后。”
电话响了两声,外婆的声音传来,“季琛,都快六点了,怎么还不回家吃饭?”
季琛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他忍住喉头的酸涩,“不回了,我想在同学家住一个星期。”
“好,好好努力学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啊。”
“嗯,婆婆再见。”
他以前总是去各个朋友家玩乐顺便住几天,外婆早就见怪不怪了,何况外婆直接默认了是住在李泽承家,那更是巴之不得的。
对了,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人,他现在是不是知道我没去,他去找我了吗?他会不会担心我?
“没了?”
季琛蠕动着嘴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打住了。李泽承知道他不见了一定会去找外婆的,然后两人发现不对劲,肯定会报警。这个变态阴晴不定的,见到他和男姓接触就要疯,万一把李泽承怎么样了,他该怎么办。
“没了。”
男人嗤笑一声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神色阴鸷无比。
季琛吸吸鼻涕,问,“一个星期你就会放了我,是吗?”
男人抽了纸巾帮他揩掉满脸的鼻涕眼泪,温柔且残忍,“只有我允许你出门的时候你才能出门,我的宝贝就应该乖乖听话,外面的人很坏,他们都想和我抢你,所以不要乱跑,乖。”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
男人突然就不说话了,良久,才抱着他,声音飘忽得听不甚清,“我回不了头了,回不了头了。”
陷入了绝望的泥沼,季琛闭上眼,余光扫过了床头电视柜上的陶瓷花瓶。
接下来的三天,季琛没有等来警察,也没有等来其他任何人,他等来的是男人事无巨细的照顾和没完没了的姓事。
仿佛没有了手脚,季琛就是男人爱不释手的芭比娃娃,不会说话不会动,他双眼无神,脑袋放空,由着男人摆弄他,吃饭时一口一口喂,衣服一件一件穿。除了上厕所,他无时无刻不在男人怀里窝着。
一开始男人只是关了灯在卧室里把他CAO得失禁氵朝喷,黑色丝绒的窗帘上白色斑驳。后来男人抱着他穿梭在整栋别墅里,楼梯间他被干得胡言乱语地媚叫。将牛奶涂满全身,男人在餐桌上舔遍了他每一寸皮肤,含着小xu_e不停地嘬,直到一滴水也喷不出,干涩发疼,火辣辣的痛。
按在二楼的落地窗上,季琛看着郊区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被男人前后交替着深深贯穿,射满了j_ing 液,y_in 茎堵在穴口不肯出来,小腹胀鼓鼓的,像怀胎三月。
男人不怎么喜欢关灯,除了第一次,之后就算全身捂得滴水不漏,墨镜上雾气漫布也不关灯,或是直接蒙着季琛的眼睛,干得他死去活来。
从一日不落的三餐来看,这是季琛被他囚禁的第三天。床头的锁链只有不到两米长,刚刚男人解开锁链,把他抱到了电视柜上狠肏,他失去了自尊,不断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腰转圈。
男人呼吸凌乱,喘着粗气,“你喜欢的人,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骚货。”
“我喜欢...我喜欢哥哥...只喜欢哥哥。”
季琛迷离着双眼,两手抓着男人坚硬的臂膀,把屁股往粗长的y_in 茎送。
男人被取悦了,他紧紧抱着季琛,哀求到,“那你爱我吗?你爱我的,对不对?”
把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上,季琛回拥着,“爱你,我爱你。”
男人突然就笑了,他将季琛钉在下身,痴恋地低吼,“我爱你,季琛,我爱你。”一股股白浊冲进季琛软嫩的宫腔里,他跟着抽搐高氵朝。
真好骗。
这是男人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更何况是在季琛的甜言蜜语攻势下。季琛默念着,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了柜子上的陶瓷瓶,用力朝男人头顶抡去。
陶瓷瓶摔得七零八落,季琛失去了冷静,肾上腺素激增,他从柜子上一跃而下,浑身抖如筛糠。
男人一个踉跄,东倒西歪地砸在了地上,低头靠在床边,墨镜飞出了半米远,一只手搭着曲起的膝盖,额头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季琛不知道他是不是昏了过去,有些不放心,捡起了地上锋利的陶瓷碎片,缓缓在男人面前蹲下身子。
一边动作着,季琛一边忍不住讥讽男人,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不,刚刚那是骗你呢。”
“你不是嫉妒我喜欢的人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喜欢的人尊重我,爱护我,他说我是最完美的,是神迹,是最独特的。你不是他!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你!”
这时男人突然抬起了头,季琛还没看清那双眼眸,被惊得下意识捏紧陶瓷片朝男人挥去。
划破衣角的一刹那,季琛迎着男人眼中的惊谔,和他瞳仁里同样惊谔的自己,把来不及收回的利刃一转,刺进了他的腰侧。
这双无数次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眼睛早已深深刻进了季琛的灵魂深处,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地板变成了猩红可怖的巨兽血口,将他吞进那骇人的,费解的,毛骨悚然的真相里。
“李泽承?”
季琛来不及多加思考,他想要松手,对方却拉下了面罩,按住他被冷汗浸湿的后颈,用苍白的双唇堵住了他颤抖的口舌,抵死缠绵。
李泽承另一只掌心覆在他行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