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头顶上的校服一掀,季琛立马窜起来怒瞪着他,脸上一片水渍,血丝满眼。
只一秒,季琛就转过头跑了。
李泽承背过人去,贪婪又餍足地埋进了季琛的校服里。淡淡汗味和着季琛的体香飘进鼻腔,游走在他全身细胞里,李泽承吸食着他的海洛因,兴奋到战栗,控制不住地发抖,继而又伸出舌头悄悄舔了舔。
果然,季琛染上了他的味道。不够,还不够,要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是他李泽承的。
......
“体育课到器材室等哥哥,哥哥有你的照片,乖乖听话。”
季琛收到这条匿名短信时,正在吃午饭。本就没有多少胃口的他,一阵酸气上涌,差点在饭桌上吐出来。
像一条滑腻冰冷的蛇,顺着季琛的腿钻进了他的心脏,狠狠缠缚着,吐着黑色信子,滴出来的涎液涂满季琛的全身。
季琛坐立不安地捱到了下午,第一节 就是体育课,他因为摔坏了脚,允许在教室里休息。
上课一分钟了,上课五分钟了,季琛存着侥幸心理,把那条短信抛到了脑后。
突然,手机震了起来。
季琛心跳得厉害,犹豫了半天才拿过来。手机有些年头了,他划了很久才划开。
“不听话,哥哥生气了。”
他顿时落下泪来,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
不等他思考,第二条短信来了。
“我数100个数,宝贝乖乖去那里等我。”
“100”
“99”
...
接二连三的短信声像一条催命符,逼着季琛走向深渊。
他绕过上课的同学,在数到1的前一秒赶到了器材室。
老师都在上课,里面空无一人。
金属质感的方桌,发出冰冷的光,上面放着一条长长的黑色丝带。
“宝贝真快,等下就给你奖励。”
他看得见我,他一定看得见我!季琛疯了一眼冲向窗户,只看见郁郁葱葱的树林。
CAO场在门口那一面,同学们欢闹的声音传来,青春逼人,谁也想不到季琛,在离他们一步之遥的地狱里。
“把自己眼睛蒙上,乖宝。”
最后一道指令落下,季琛放弃了挣扎,在众人的嬉笑声中拿起丝带,堕入了黑暗里。
数着心跳声,器材室的门打开了,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纷沓而来,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终于,在他崩溃的前一秒,一个氵朝湿炙热的拥抱环住了季琛。
季琛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有些怕,但男人的气息又像是-cui-情剂,只闻了这么一下,就让季琛小腹热流涌动。
男人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宝贝好骚,香气都溢出来了。”
季琛咬住下唇,不让哽咽声流出,丝带却是晕湿一片。
男人绕过季琛后脑勺,把丝带又扎紧了些,拦腰抱起他,放倒在了桌子上。
铁桌被太阳烤得滚烫,季琛隔着衣服都有些耐不住,扭动着上半身。
“别动!”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褪下了季琛的裤子,把他的双腿抬起,放在桌沿,大张成羞耻的M型。
“唔...别...不要...求你了...好丢人...”
男人蹲了下来,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他大腿内侧,传来一阵阵微小的电流,激得季琛哆嗦不已,撑起的脚都站不住,春氵朝一股股打在裤上。
“不丢人,宝贝好可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一个人的。”
重复了两遍的话竟然让季琛有了被需要的快感,他嫌恶自己,用手虚虚挡住了下身。
男人却不允许,他丢开季琛的双手,舌头隔着裤戳弄他的小口,廉价粗糙的布料磨弄着内壁,季琛爽得一塌糊涂,- yín -水稀稀拉拉地淌出来,兜不住地往桌子上流。
“啊......不要了...裤...嗯嗯...裤会脏。”
男人抬起他的臀,脱下湿透滴水的裤,挂在季琛的脚脖子上,扒开他- yín -糜的穴,“宝贝不担心,我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很多,我带来了。等一下就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穴口被阳光烤着,瘙痒难耐,季琛不住地往上挺腰,“...好...”
男人轻笑一声,含住了阴核吮吸,胡渣蹭着他的阴唇摩擦,刺痒难耐,季琛双腿发着颤,穴肉蠕动着痉挛,酝酿着一汪汪水,潺潺地从桌边滴到地上。
男人松开嘴,下巴上全是他流出的水,趴在他身上,含住了奶粒,舌头在他乳晕上打转。带着薄茧和粗壮骨节的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穴缝里搜刮,速度越来越快,他小腹一阵酸胀,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止不住的用手推拒着,男人汗津津的腹肌坚硬有力,季琛软成了一滩水,分毫力气也无。
“尝尝你的味。”
男人不由分说的含住了他的唇,舌头顶进去舔他的上颚,一阵酸麻让季琛忍不住锁紧了脚趾。腥臊的味道充盈着口腔,季琛翻着白眼,要背过气去。
“轻点...受不了...”
“骚货,这里会不会流水?”
男人又咬住了他的乳尖,那里被嘬得艳红,鼓出颤巍巍一个小山丘。媚肉含着男人的手指欲拒还迎,每一次抽动都带出肥厚的肉来,下身被搅得滋滋作响,汁水飞溅。
窗外的红霞满天,比季琛的脸艳不到哪里去,他全身都是汗,连指甲缝里都充盈着汗液。男人的衣服也湿透了,额发上的汗水滴落在季琛的胸口,烫得季琛往上挺胸。
季琛觉得自己发起了烧,全身上下除了下身,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存在,只顾得上软软娇娇地- yín -叫,轻得风一吹就散了。铁桌桌面被蒸得起了雾,蒙蒙地围在季琛周围。
手指的抽动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季琛突然僵住了身体,甬道麻得可怕,吞缩着男人的手指,肥嫩的阴唇涨得充血,白色的海洋吞噬了季琛的视线,他细细小小地尖叫了一声,迷醉着摇头,- yín -靡软烂的下身死死锁住了男人的手指。穴口和尿道同时喷射出来,浇了男人满腿。
季琛泄掉了所有力气,呜呜地哭吟着,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殷殷的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脚尖,又连通了地板,他不住地打着尿颤,口涎四溢,腿间泥泞一片。
“他们要回来放排球了,你说,要是看到你这个骚样,会不会全都扑上来干你?”
季琛脑子还不甚清醒,他抽噎着摇头,用力并拢双腿,“不要!不要!求求你...”
男人咯咯咯地笑起来,兴致高涨,“骗你的,宝贝都吓成什么样了!”
突然又阴狠地颤着声,掐着他的脖子,没有用力,但季琛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可能把它掐断,“你是我一个人的!听到了吗?不能给其他人CAO!你只爱我,我只爱你,好不好?嗯?”
季琛打着尿颤,一波一波的高氵朝余韵化为春水涌出穴口,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听到了吗?”
他狠狠抖了两下,吞咽着口水,“好...好...你一个人的。”
外面纷乱嘈杂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混着窗外的蝉鸣声,季琛恐惧得心慌,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哀求,汗水交缠,止不住地往下滑,“他们来了...藏起来...快藏起来!”
第4章
“咦?门怎么锁起来了?班长你有钥匙吗?”
“等等,好像在我口袋里。”
门外同学们的对话由远及近地传来,季琛牙关紧闭,胸口跳得都在疼。男人却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捏着他半硬的y_in 茎把玩。
钥匙相碰,叮铃作响,声音却大得砸在季琛心上。
他抱紧了男人,不小的身型企图团成一团掩盖自己,在黑暗中摸索着男人的唇,笨拙地讨好。
男人端抱着他的屁股,季琛脚尖上提着,主动抽动着腰,唇舌终于够到了男人的上唇,汗珠顺着嘴角滑进了季琛口里,咸湿无比。他却不觉得有什么实感,氵朝红着脸,晕乎乎地吻着。
似乎终于逗弄够了,男人捡起季琛的裤子,夹着季琛的腰把他抱了起来。门外的钥匙已经插进了孔里,季琛急得抱住了男人脖颈,在他背上狠命捶打。
“宝贝不急,马上就满足你。”
男人朝他耳朵轻轻吐气,把季琛端进了杂物隔间里。关上隔间木门的那一瞬,班长推开大门,一群少年鱼贯而入。
少年们推搡着,嬉闹的声音,排球在水泥地上滚动的声音,大得像雷,轰鸣着季琛的鼓膜。
男人蹲了下来,把季琛兴奋得不停淌精的细根包进嘴里,像吃一根棒棒糖,搔弄吸吮。羞耻和恐惧夹逼着季琛,他融化在男人的口里半死不活。
粗糙的舌苔在季琛的马眼上打转,间或包着整个龟xu_e吞吐。季琛瑟缩着身体,弓起腰发抖。
得不到抚慰的骚xu_e情欲翻滚,泻了洪一样淌水,和汗液混在一起,打湿了季琛的大腿。阳光落在季琛古铜色的皮肤上,像全身镀了金箔。
男人捏住他晶亮的皮肉,发了力地狠吸一口,突然长大了嘴,连同水腻腻的阴唇一起含住舔咬。季琛根本没有准备,快活的水流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将他淹没溺毙。
季琛发着昏,忘记了门外的人,小猫叫春一样哼出了声。
男人扶着他站起来,迅速捂住了他的嘴,抬起他抖如筛糠的腿,冒着热腥气的粗硬昂扬直挺挺地插进了季琛一塌糊涂的穴里。
“停...先不要动...先不动...到...到了!”热烫的y_in 茎挤开滑湿的水道,整根没入了季琛的穴里,龟xu_e死顶着宫口磨动,盘虬的青筋掌控着季琛的心跳,他强忍着哭噎,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后背里。
囊袋把肥厚的阴唇压扁了,男人的耻毛刮蹭着季琛近乎光滑的下身,紧致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r_ou棒扩张到近乎透明,含不住接二连三喷发的骚水,迸溅在两人-jiao-合的地方。
男人含住季琛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浓郁羞人,“骚货,你真贱!才插进去就高氵朝了,真是个宝贝。”
季琛皱着眉头,快感登顶后剧烈的-jiao-合只会让他小腹酸疼胀痛,他承受不住地想要逃开,小xu_e痉挛着往外抽,“嗯...不是...”
“你听,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他们知不知道季琛是个婊子?知不知道你长了个s_ao 逼?还是个被我干烂了的s_ao 逼?”男人边说边擒住他酥软欲折的腰,掌着他的臀部拉了回来,进入得更深了,宫口被男人大力肏干着,越夯越软,吞吐着阴液,张开了小口,被男人逮住机会,抓着他的臀肉,肏进了宫口里。
“桌子怎么湿了?谁的水杯打翻了吗?”
这个声音季琛认得,是体育委员,两人关系很不错,经常约在一起打球。
好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看着他流了满桌的骚水。而他在墙后被陌生男人肏着穴肉,沉浸在非人的快活里。
“不知道,拿那边的毛巾擦干净吧,地上也都是,谁啊,这么没有素质。”
没有素质的季琛羞耻得厉害,意识神游天外,耳朵里只有男人的y_in 茎搅动水穴发出的扑哧声。
似乎是看出了季琛的心不在焉,男人怒了,把季琛按倒在地,以兽交的姿势趴在他的背上,从背后干进了穴里,四肢死死缠住了季琛的,撕咬着他的后颈,十指交缠。
“贱货!是不是想被那个男人干?嗯?他比我好在哪里?想让他在球场上干到你喷水,是不是!”
“不是...嗯...没有。”
“那哥哥干到s_ao 逼喷水好不好?”男人趴在他身上耳语着。
“说话!”
“好,好...”
“谁?谁干到你喷水?”
季琛嗫嚅着,张了几次口,男人不耐烦地一个猛顶,巨大热硬的龟xu_e直接砸进了子宫里。他又是一股- yín -水喷涌,受不了地梦呓,“哥哥...哥哥干到我喷水。”
背后的姿势干得更深了,季琛被入得无力地往前拱,腰背酸软,摊趴下去,膝盖和脸蛋摩擦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火辣生疼。
囊袋砸在不停流水的阴口上,男人腰腹上的汗顺着腹肌铺满了他本就湿得乱七八糟的臀部,肉体夹杂着水流互相撞击,细小的水珠飘在空气里,啪啪作响,声音大得骇人。
季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失去了所有尊严,他用尽力气转过头,原本冰凉的丝带早就热气腾腾,被季琛的眼泪打得湿透了,男人不满地松开他快被咬烂的后颈肉。
“听见了...会被听见的...轻点...”
“让他们都来看看哥哥是怎么干你的,好不好?骚宝贝?”
他满嘴生津,闻言被呛得昏天地暗,又不敢咳出声,涨红了脸求饶,“不好...不要...”
“小骗子,我怎么舍得,哥哥爱你。这里的隔音很好,我早就试过了。”
他顾不得争论谁才是骗子,不知道男人和谁还试过,心里生出荒谬的醋意来。
“什么声音啊?窸窸窣窣的。”体委的声音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来到杂货间门口。
季琛紧张得缩紧了宫口,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爽得差点缴枪弃械,连忙抽了出来,内壁的粉肉被带得外翻,失去了弹姓,蜷缩着滴水。
拔动的r_ou棒搔挂着内壁,死咬着龟xu_e的宫口被释放,季琛吐着舌头,口涎生香。硬挺的y_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