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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双歌 第22节

作者:十二·l 字数:8562 更新:2022-01-12 01:29:16

    “什么?”白青桐一听到响动便睁开了眼,此刻已走到了她身旁俯身去搀扶她,“公子可还好?”

    容澄抬手指向那洞顶的豁口,“堵上那里试试。”

    白青桐回首遥望,容澈已平步登天一飞而起,洞顶奇高又无借力之处,饶是她轻功再好内力了得也不得不半途而返,翩然落地。

    “凭我一人之力不能触之洞顶。”

    白青桐旋身走回容澈身侧,道,“郡主再试试。”

    容澈颔首,身形如雁直冲而上,将要到洞顶时又如前番那般落了下来,白青桐趁此时机旋身而上,以掌助力。两人一触,极快的分开来,容澈借得力气一飞冲天,白青桐则迅速的跌落在了泉边。

    洞顶异常光滑更无着力的地方,容澈化掌为爪双手扣入石壁,半根手指没入其中,脚掌同时使力埋入石壁寸许。她以身形遮住洞顶的大口子,石洞之内顿时不染光华漆黑一片,只有那玉璧还荧荧泛着光。

    “可有不同。”容澈的声音自洞顶传来,声音紧绷。

    少了冷月的浸染玉璧不若先前通透,细看可见内有文字浮现,白青桐将玉璧两侧皆默看一遍才道,“果是不同的。”

    “上面可有此玉璧在此的缘由?”容澄艰难起身要去瞧瞧不想又跌坐一旁,只能以手支额轻揉太阳x,ue,“阿澈,你可坚持多久?”

    “一时半刻的不必担心。”

    “玉璧所言凡人皆痴练神功而不知过刚易折,故老夫在此故弄玄虚留下此玉璧一块,寒光一照武功即显,世人若力求称霸必当受神功所乱,可谓作茧自缚命不由他矣。”

    容澈赞道,“此人心思独妙。”

    白青桐又念道,“至尚武功皆分y阳,相生相克方显益彰,今留此独门心法两生诀,望有缘人惜之爱之。”

    容澄稍觉头脑轻松便开口问道,“青桐你速记如何?我身体不适不便帮你们默记玉璧上的武功。”

    “尚可。”清凉的声音刚一落地,她却又道,“我会将玉璧上的武功念出来。”她心xi,ng虽然凉薄却也懂世故人情,何况这武功心法本就一人无力承受。

    容澄不懂武功也能听出玉璧上的功法独到神奇,她头脑昏昏无心去记录这些心法,只是将前前后后梳理个遍,惊叹此人心思奇绝。这洞顶之高单凭一己之力无法遮光蔽日,可若两人又都心怀鬼胎也是无缘一见神功,唯有胸怀豁达者方能有所成就。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青桐才将玉璧所记录的文字念完,容澈复从洞顶落了下来,洞中大亮玉璧又是先前波光粼粼的模样。这武功修炼需得两人各练一侧心法,二人相辅相成合力才能施展此神功。

    “还有半日的时间你俩可要快些。”容澄声音有些虚弱,她阖目去听她们衣摆的窸窣声,容澈对武学一向醉心,悟xi,ng又高半日的时间应该不成问题,就不知这心法对白青桐可会有些助益,她昏昏沉沉的想些事情又无法集中,最后竟睡了过去。

    “白姑娘。”容澈唤道,“你可发现练此心法与内力并无多少增益?”她声音平稳像道平常可心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半日下来内力已在体内运行周天却无半点ji,ng进,这煞费苦心传世的武功莫非只是儿戏?

    “如果青桐没有猜错,必当二人合力才能知这心法的妙用。”半日下来白青桐的心思也是百转千回,试剑山庄里还有个武功高强的老头,她不想费了千辛得到的心法到头来只是一场空,那她们就算出得了这悬崖也逃不出程浩的魔爪。

    “有人来了。”容澈迅速起身以脚尖轻轻点地,风随影动,人已落到了她们进来的那道洞门边上,她又道,“白姑娘,去叫醒堂姐。”

    白青桐早已走近容澄,轻声唤道,“公子醒醒,外面有人进来了。”

    “是谁?”容澄头脑昏涨不忘问道,她勉强坐起身子强撑着正襟危坐,如临大敌,她面色苍白看上去极其虚弱。

    “公子可是病了?”

    “不碍事,外面应该是魏长东的人马,去唤阿澈下来先将玉璧毁掉。”

    “两生诀的ji,ng髓在于二人合力,若一人修炼或是二人分开此功便无特别之处,公子不必担忧。”

    “青桐,外面一个魏如海就够你二人拼力相抗的了,若再来几个他,别说整个武林了就连我大夏都未必安生,我虽不懂武功但也知其中利害,这害人的东西尽早毁去。”

    容澈的声音悠悠传来,“正好与白姑娘试试这武功。”

    当魏长东奔至洞口时只见青白两道光影,于半空中相互追逐,风驰电掣令之目眩,他尚未注意到那道清透玉璧,便觉一股强大的内劲匆匆卷来,其劲力庞大沛然而莫能御之,他呼吸一滞惊诧于一天之内容澈与白青桐的内力进步如此神速。

    玉璧因受到强大的外力出现了裂纹,张牙舞爪的向外蔓延而去,如同深冬里的寒冰猛得碎裂开来。清澈的泉水也因此动荡,难以平息,突然泉底乍现了一道豁口,哗啦的一声清泉瞬时泄了干净,许久后,动静渐止后只余干涸泉水与残壁半块。

    容澈朝着白青桐望去,眼中三分讶异七分笑意,她道,“白姑娘,果然深藏不露。”

    白青桐面色坦然,依旧清冷,“郡主谬赞。”

    魏长东施展轻功飞落而至,先是将残壁打量个遍才问道,“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寒光照壁,你二人已习得此壁上的两生诀?”

    容澈并不答他,却问道,“长东,那老者可是你魏家的人?”

    “你也猜到了。”魏长东并不觉得意外,接着又道,“我思来想去这个人应当是我小叔魏如海,我已传信于父亲告知他小叔尚在人世。”

    “怕是魏国公一直就知道你的小叔藏身何处。”

    魏长东神色莫测的望向面前淡漠的容澈,他面如刀削五官极为凝重,初晨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更加庞大,他沉默半晌后道,“阿澈,切勿轻举妄动。”

    白青桐早将容澄扶起揽在怀里,容澄手脚虚浮没将三人的对话听进耳里,白青桐探手摸到她额头,十分滚烫,便道,“郡主,公子染了风寒还是尽早回去医治。”

    魏长东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过去将容澄打横抱了起来往洞外走去,黑羽队很快放下一个大吊篮将容澄先拉了上去,其余人顺着粗壮的铁索施展轻功攀援而回崖顶。

    第26章 二六

    容澄昏昏沉沉睡了一夜于次日在“紫气东来”中转醒,白青桐端着药碗进来将她身子扶起,容澄面上是虚弱的笑,道了声,“有劳。”

    白青桐颔首,立在一旁不声不语,只用目光注视着她端庄缓慢的吃药,自回来后容澄便在高烧昏迷中,容澈来瞧过她几次都不见人醒来,此刻她是否该去告知一声?

    容澄瞧她沉默不语,眉峰渐起面带犹豫便笑道,“青桐,帮我叫阿澈过来。”

    白青桐心下一凛随后神色舒展开来,容澄那双亮如星子的眼睛每次都能读到她的内心,换做旁人定会加以戒备,可于她而言也不过是同以往不同罢了。她神色自若,待到容澄喝完药后收拾了药碗才出门去叫容澈,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已习惯了与容澄这般似是主仆的情谊。

    容澈踏进房内时容澄已穿戴整齐斜倚着锦垫,柔柔弱弱,锦垫上花团锦簇的绣纹更衬得她小脸苍白,楚楚可怜。她慵懒的睨了眼走近的容澈,即又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冬日的暖阳,太阳晒在身上热烘烘的驱走了她满身寒意。

    容澈于她身边落座,将衣衫抚平,单手支额也闲闲地晒起了太阳,俩人都是眉目极好看的女子,只是容澈常年驻守军营,眉眼较容澄要淡漠沉稳许多。时间在悠闲的流淌,阳光悄无声息的抚摸过她们秀挺的鼻梁,莹白如玉的耳垂,还有那墨色浓重的青丝,如此佳人一颦一笑皆可如画却难描摹。

    好半天姊妹二人都是闭目养神,十分惬意,待到容澄将要睡着时,却被容澈坏心的从混沌深处给拉了回来,她睁开眼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即又说道,“我自然是要为春绵报仇的。”

    “魏长东救下春绵时她身体已经冷了,还请堂姐节哀。”

    容澄不语面色冷冽,一声一息都透着股彻骨的寒意,“叫邢老大进来。”

    “我已吩咐邢老大先将春绵送回京城,也派人传书命夏风速回堂姐身边保护。”她话锋一转,又道,“魏如海自那日出现后便大开杀戒,武林中凡有不听命于他的门派均遭屠戮,如今的试剑山庄层层守卫坚如铁桶。”

    “魏如海既已现身,魏长东有何打算?”她眉间凛凛,“如今,就算我不去招惹魏如海,程浩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不管魏长东如何打算我已召见过此城守备城防营将领李毅,命他倾尽全城兵力围困试剑山庄。”日光偏移了些,她的眼睛也就此藏了起来,“堂姐,我会与白姑娘合力施展两生诀力战魏如海,你身体不适便留在东苑调息休养。”

    “胜算几分?”

    “一半足矣。”两生诀虽奇绝,但她与白青桐修炼不过两日,单凭两日便想胜过内力诡谲的魏如海,自当不会妄自夸下十成胜算的海口,但只要有五分的胜算,容澈便如有十足的把握,与她来讲战场对峙胜负也是瞬息万变,她永远能抓住那个赢的瞬间。

    “青桐。”容澄唤道,声音微弱,但耳目锐利的白青桐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白青桐推门而入踏上了松软的地毯,她道,“明r,i你随阿澈一同去试剑山庄。”

    “是。”

    容澈起身抻平衣衫,道,“堂姐好生修养,阿澈先行告退。”她抬脚走出了阳光笼罩的范围,身子不觉打了个寒颤,她环视房内后又道,“来人,将熏炉的火烧得再旺些。”她说完便离开了容澄的卧房朝着前厅走去,那里魏长东已经等候多时了。

    魏长东手边的茶已经换到了第四盏,热气又将平息时门外才有足音渐行渐近,他抬眼朝门外望去耐心的等着容澈走进来。容澈修长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的日光,她一袭青衫上仿佛披着淡金色的薄纱,整个人秀丽挺拔,在她浩瀚无垠的眼眸中总是透着股疏离,你看着她便知道你无法走近她。

    魏长东起身,他高大的身材衬得容澈有些羸弱,“安乐郡主的身子可好些了?”他将手上的流光递给她,又道,“剑鞘有些损坏我让人换了新的。”

    容澈接过流光,“堂姐已无大碍,多谢魏公子挂心。”

    “阿澈。”魏长东如儿时般唤她,“试剑山庄的事我已派人传书父亲,这件事我魏家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只有这里的事情?”容澈逼视,语调平缓,“长东,事到如今十三年前刺杀一案已经浮出水面,何人指使刺杀女皇陛下何人掳杀了长公主殿下你我心知肚明,如果你要给我个交代那便把当年的事一并交代了。”

    “长公主殿下尚在人间何有截杀一说,陛下已将长公主接回宫择日便会昭告天下,当年的事我魏家更是清清白白。”魏长东回望她的眼中总是柔软的,“阿澈,你以为陛下对当年一事会毫不知情?陛下心思如海她多次一举又是为何?不过是在肃清异心巩固皇权罢了,只要魏家依旧谨小慎微陛下便不会责难魏家。”

    “长东,你当真小瞧了我们当今的陛下。”她话音顿了下来,沉默片刻后才又说道,“长公主的回宫仅仅只是开始。”

    魏长东面色一凝,冷声道,“原来,你是陛下身边的人,阿澈,若让你父王知道你可知他会怎样对你。”

    “魏长东,保魏家还是保你自己你可要想清楚了。”

    “不会的,父亲一直以来安分守己守在边疆并无异动,何况长公主平安回京,陛下没有任何理由责难我魏家。”

    容澈面色更冷,声音依旧是惯常的平静语调,但却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长公主虽已平安,但安乐郡主的那条腿魏国公就不用还了吗?”

    “阿澈,常宁王府你才应当多加小心。”魏长东不觉间口气冷硬了起来,“常宁王府表面上不干朝政,可暗地里却与魏家多有来往,这些年安乐郡主结党营私党羽颇丰,你以为陛下会继续听之任之下去?”

    容澈冷声提醒道,“魏公子,这里是安乐郡主私宅,说话可不要没了分寸。”

    魏长东面上一愣,即又咧开了一抹笑,十分爽朗,“阿澈,我已命黑羽队在这宅子外守卫,你且安心留在这里我自会给你个交代,近日劳累你要多休息,我先告辞。”

    魏长东走后容澈盯着那盏没动过的冷茶,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叹息,她迈着步子朝自己暂住的小院走去,刚拐下回廊就见远处容澄裹着雪白的貂绒大氅,踱着慢悠悠的步子缓缓朝着她走来,她苍白的脸上还绽着一抹笑,容澈停步不前凝视着她极慢地走近。

    容澄刚一近前便开口打趣道,“阿澈对魏大公子也不是看上去的那般冷漠嘛,不过,明知道这是我府上还出言诋毁常宁王府,魏大公子也真是没把我安乐郡主放在眼里呢。”

    “长东不过一时失言,还请堂姐不要怪罪。”

    “怪不怪罪得看他今后的表现。”她话音一顿,又笑道,“从你逼死梁道全开始我便早该想到你是陛下身边的人,可惜,阿澈连我这个堂姐都瞒过了。”

    “在堂姐这里真是一句话都不可多说了。”

    “阿澈难道不是有意让我知道?”容澄转而道,“逼死梁道全便不惜以王叔私粮为代价,王叔对你就会有所怀疑边疆你是不能再回去了,梁道全死前留下的手书你呈给陛下了吗?”

    容澈答道,“连夜呈于御前。”

    容澄浅笑,“看样子你还留着。”她略微沉思,“那份手书可是指认王叔的罪证,你留着也好不要轻举妄动。”

    “堂姐,深冬风寒你身体才刚刚好转,可别因为特意给我训话而加重的病情,回京之后怕是王叔要怪罪的。”她神色如常却又意有所指道,“这里不大自然什么都逃不出堂姐的眼睛,但偌大的常宁王府难免有堂姐耳目不及的地方,堂姐可要小心。”

    容澄嘴角的笑意似敛非敛,魏长东那句常宁王府与魏家暗中往来,果然都被她俩听进了心里去,说者无意听者可都有颗七窍玲珑的心。

    容澄的脸色越来越冷,直到容澈都感受到了阵阵寒意。常宁王在诸臣心中只是个逍遥王爷,安乐郡主也不过仗着陛下嫡系成了皇嗣的有力竞争者,可如今公主回朝常宁王府应当大势所去,淡出朝野,这才是常宁王府该有的结局,父王极力守护的家园绝不可被任何人毁坏。

    “阿澈,程浩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何况如今有魏如海坐镇,依我所料程浩今夜会夜袭这里,你早做应对以免措手不及。”

    容澈颔首,道,“来人,加派人手守卫安乐郡主所在东苑,通知李毅如果试剑山庄突围假意不敌放其下山,还有让外面的黑羽队全部隐藏暗处不得擅自行动。”

    “是。”暗处一声洪亮的应诺,跟着是人影迅速闪动的声响。

    容澄道,“青桐你随阿澈去前厅,我会在东苑静候佳音。”

    “是,公子。”

    一阵风过有淡淡的梅香在空气里,是从西苑里吹来的,沁人心脾,容澄厚重的大氅在微风中不为所动,只随着她轻缓的步伐左右摇曳。她青丝如瀑眉目如画,墨色双眸如深潭般死寂,她轻启双唇好似自言自语,清浅的话语被风吹散了出去。

    “着叶惊雨即刻彻查王府,凡有贰心者就地斩杀。”

    抬眼间望见天边一团浓云沉默的靠近,风吹的更加卖力,她走了好半天才终于踩上了房内松软的地毯,脚下无声更显静谧,房间内燃着的熏炉正腾腾地冒着热气,她走近伸出冻僵的双手搓揉着取暖,每至寒天稍一受冻便会高烧不止,这笔账是否真的该找魏国公算一算。

    容澄合衣倒在卧榻上补眠,滴漏在不紧不慢中携着夜晚降临,人们像是知道今夜会有大事发生,早早的锁紧门窗熄灭烛光,偌大的城转眼间一片死寂。

    而夜晚借此伪装成一个懂事的小孩,静静的猫在角落窥伺着城中每一处的动静,风比刚才又卖力了许多,如同被捏紧了喉咙一般在尖细的嘶吼,这样的夜诡异的令人紧张。突然间,一道异彩拖着尾巴点亮了夜空,跟着传来了炮响,这是试剑山庄突围的信号,杀戮如期而至。

    空气中有一股强劲的内力汹涌而来,容澈与白青桐同时飞身联手抵御,轰然一声巨响在半空中炸了开来,二人被相撞的劲力波及后退数步方才停住,想必魏如海也难敌此排山倒海之力的反噬,不得不落至地上稳住身形。

    魏如海身形如同鬼魅转瞬便到了朱红色大门外,抬手一挥从宽大的衣袖里甩出一道劲力,朱门应声碎裂成几块飞了出去。他只一闪,身随影动,人便近到了容澈眼前,那双浑浊幽绿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他呼吸间呵出来的雾气都带着股腥臭。

    容澈与这双不能视物的眼睛对峙,她呼吸平缓,静待魏如海的招式,白青桐也是屏息静气全身戒备。当程浩带着大队人马杀来时,瞧见了一幅怪异的画面,三个人像是三尊雕像摆放在浓重的夜色里,但他们的双手又都蓄满了力量。

    “容家女娃。”魏如海尖细刺耳,“那悬崖下有什么?”

    “寒光照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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