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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重漾胭脂红 第11节

作者:李洛洛 字数:18557 更新:2022-01-12 01:23:32

    一下就炸锅了,不知道谁堵了这么一句,她呀,和二爷经常眉来眼去的

    “二爷哪个二爷”

    妮子白了我一眼,说,“当然是咱们主子的梦里人”

    “可不就是尚书大人么。”

    一堆人起哄,呦喂,果然是个狐狸ji,ng啊狐狸ji,ng如此如此

    不会是,不会是贺景天三王府的老二吧太劲爆了这一句话里关系丝丝入扣啊,跟话本似的。

    暖琴喜欢贺老二,妍溪也喜欢贺老二,贺老二和七王论辈分还是叔侄关系,他俩还是从小到大玩在一起的朋友,听那意思暖琴不还和七王有那么一腿么

    这年头,真他妈的消息灵通啊,深宅大院还真是,好神奇好神奇,弄得我头晕,谁给我捋一捋我忍不住出了声。

    挨着我坐的几个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目光集中在资历最长的华菱身上。她没好气的扫了一圈,吐了那瓜子皮,扬起下巴就开始侃侃而谈,那架势,堪比学院里的教书先生啊。

    古人那话,唯什么与什么,难养也。还真是

    那贼妮子是咱们七爷六年前带回来的,当时七爷和咱们王妃大婚才几个月,那感情自然是十分好,情意甚浓。可是就从那狐狸ji,ng上了门,咱们好端端的七爷硬是被她缠的,连三餐都是遣人送到门口的。半月半月不出门,也不知道被暖琴那胚子下了什么药,整天云里雾中的,咱们王妃可没少为她流泪。我有一熟识的姐们就侍奉在王妃身侧,跟我说啊她神秘的噤声,引得一圈子人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就候着她的下文呢。

    可,可这婆姨,居然敛嘴不说了。

    嘿,这嚼舌头的一哄而散,各自甩袖子回屋子斗牌去了,我正愣呵呵的立那呢。华菱扯了我的后襟,在我耳边说道,“这事我不愿意和那些碎儿们说,只告诉你。”我本也没指望在她那得到点什么消息,可也不忍心拂她好意,索xi,ng伫在那,听着。华菱瞧瞧四周,压低了声音,“听说王妃有一次实在气不过冲了进去,见七爷身上满是血呢,你说,怪不怪。恐怕那狐狸ji,ng,是吃人的,你看他那都没个人伺候着”

    我心里一震,见她那样子比我还贼上半分,于是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了过去。“好过节了,弦歌孝敬姐姐的。”

    她立喜笑颜开,欢天喜地的离了去,走时还不忘抛下几句,说,还是咱们弦歌姑娘心眼儿好,龙神保佑

    保佑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在心里呸道。不就看能在我手里得点钱么,我呸呸呸呸。

    转过念我在石头圆凳上坐下,暖琴这厮咬牙切齿,没想到啊我秦弦歌竟然瞎了眼,没看出这是个姑娘来,怪不得说话细声细气的,我今还叫她哥哥,说出去让我这脸往哪放亏我还以为娘的,这身材太他妈平板了,卖去勾栏院都没人要。

    晕啊,暖琴你到底是七王的人还是贺老二的人说么我就是烦内院那么些个破事。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小郡主那么讨厌她了,占着自己老爹还勾搭自己小情人,真是啊真是,暖琴啊暖琴你可真是个人物。

    不对,那既然他和七王三王都有关系也许我该和魏姐交个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一直支持并鼓励我的亲们说一声,圣诞快乐祝大家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有情人终成眷属,光棍的明年犯桃花。

    头一回这么淡然的在家宅着过圣诞节。

    虽说往年也是一个人,但至少电话那头有个人还心心相映的。

    今年呢,我qq也不敢上,信息也不敢发

    就怕听着点消息,心里七八桶水在中间悬着呢。

    哎,人生,怎么真就是不如意十有八九。

    第47章 金沙牡丹

    起大清早,有练嗓子的,有卖吆喝的,抡小饼,榨豆汁儿。

    晨练的、溜鸟的、打太极、靠活儿,还有扎架子摆台的。

    我约了魏姐在三栏胡同的煎饼摊子见面,她在三王府的厨下忙着,预备完早晨的吃食才能忙里偷闲的出来一趟。

    “哟,魏姐,滋润啊。”我招呼完油条和豆腐脑双手拄着脑袋冲她乐呵呵的笑。在黎阳碰见一人,还是熟人,那滋味可说不出来,有点眼泪往外涌的意思。

    她换了套翠色的衫,一副民妇打扮,倒不觉着土,反而更可爱了些。这些日子不见,脸稍稍的胖了些,厨娘通常都是圆乎乎的吧,我心里窃笑。

    她一团和气的坐下,问寒问暖,俨然一副妇人模样,问的我眼泪都要笑出来。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虽说交下了不少朋友,但大多是尚未婚配的家子。虽然也将我当妹妹看,可这两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妇人,言谈中总含着一种母xi,ng。

    我也,很想念我娘。

    心里像吃了酸杏儿,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一扭头,装作眼里进了沙子,还让魏姐给我吹吹。她怕是看出来了,还是顺了我的意,撩起我的眼皮,吹了几息。

    “你那有消息么”她没提,是我先开的口。

    魏姐摇了摇头,一副难受模样。我心里也跟着难受,虽然一开始就做足了灰心的打算,兴许不是自己家人,没那么多感情在里面吧。

    我忽然想起了暖琴,于是便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与她听。

    “暖琴竟是个女子你可确信我见着她的喉结。”

    呀,这事我可没注意。

    “我听丫头们说的。让姐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哪有女人,整那么个平胸”

    魏姐道“这倒无妨,有人天生如此,也有束起来的,都是同样效果。”

    我点头称是“我听她那嗓音确实有点不对劲,之前姐姐说的喉结,我以前听个会易容的师傅说过,那也是能整出来的。”

    “不过按你所说,她也是个和两个王府上有联系的人。我打听过,经常出入三王府又和七王爷那联系的人确实不多,最近朝廷里争议的大事就是立后,三王随的是保皇派力保的是杨国相家的女儿,而七王则固执己意站在王上那边。这个时节上,没人敢两面都跑。”

    “保皇派保的不是皇上么”我忍不住cha了一句。

    魏大姐摇摇头说,“他们保的是祖宗规制。”她面色犹疑,半晌才开口,“我听他们说,王上无意立后,似乎是因为个男人”

    我愕然,对魏姐道“我的好姐姐,看来你也打入后院了啊”

    她面上一红,“只是些风言风语,传到耳朵里的”

    我乐,问“那你知道最近都谁两边跑么”

    魏姐点点头,“七王、妍溪、暖琴、薛仁义、钱一人、徐睿。这六人中除了七王,剩下的那五位是来往最频繁的。”

    这五个人里面除了妍溪暖琴,剩下那三个人我都不认识啊,便求着魏姐给我讲讲他们的来头。

    薛仁义,国相府嫡长子,薛、杨两家同为国相,彼此制衡,这次内庭选了杨家小姐,薛府自然是不甘心的。三王又是保皇派的中坚力量,所以两家奔走也不为过,但我想他仅为此事,嫌疑不大。

    钱一人,华商镖局的总瓢把子,两月前,他有一镖货物在沧州歇了,这批货走的是辽东贡上来的礼,若以常论,王家的东西谁敢轻易歇了,可真就有人这么做了,给钱一人愁的,四处打点行路,不仅是三王府七王府,就连小小的街头衙门也让他跑了个遍啊。

    说完,魏姐也摇了摇头,像是为他感慨,都那么大岁数了,遇这么个砸招牌砍头的事。那他也肯定没什么关系。

    “那最后一人呢”我忙问。

    魏姐说,“徐睿,她的来头可不小。苍弘年间第八场进了上书院甲榜天启第一名,三年后在宝典试中又拔头筹。”

    这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死书呆子么,肯定是到处跑认师傅好混个好官当当的,对了,不是文官都要投在那姓王的叫王什么的门下么

    正想着,魏姐看我不屑的样子也感慨了一声说,“那孩子今年也只有十三岁。”

    “啊什么”我一拍而起,“现在离苍弘第八场也已经过了六年,那他多大中的天启第一名啊”

    “七岁。”

    我汗流浃背,“那他现在当了个什么官”

    “他人在黎阳,在衙门里做代书师爷。”

    我愣,衙门我去过啊,十三岁的小孩脑子里蹦出来一张包子脸。

    温温吞吞的小丫头搬凳子排排坐吃果果的样子

    她对,那些衙役不都叫她徐大人么我的天哪,我一拍脑子。

    “是不是个小丫头,大概这么高。”我手比在腰上。

    魏姐点头。“你见过她”

    “何止见过,我刚来的时候进了衙门,就是她给我写的条子。”

    现在五个人里面排除了俩,剩下仨,暖琴、妍溪、徐睿。

    呦喝,都是女的,鬼风你好福气。

    “咱就冲这三人下手吧,徐睿交给你,暖琴妍溪都是我那面的,我包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魏姐也得赶回去了,我俩就此告别。

    走在路上我就在琢磨,徐睿那年纪,叫鬼风爹爹也不为过吧若暖琴是女子,给他当正房夫人,然后收了妍溪,给她当二房唉,小点,不过妍溪郡主还就喜欢那么大岁数的,这也没错,不然她怎么能看好那个贺景云,真是瞎了眼了。

    妍溪好探,暖琴那,我还真没什么办法。抬头看着临风楼,行,我就做阵子跑堂的丫头,天天给你买酒去,不给你灌醉了说实话,我就不姓秦。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敞亮了。

    明就是端午了,街上也热闹,随便溜达溜达,嘿,让我瞧见个啥如意坊的金字招牌啊,去看看有没有新货,买点。

    如意坊是要常逛的,不管能不能用得上东西一定是要买的,那才对得起自己。

    今儿口袋里正好有票子,我也财大气粗,进了门,就问;“有桃花红没有”

    迎上来一摇摇娆娆的姑娘,连连道歉,说是,没有了,我们每年就只出几盏,您知道这桃花红不易得,调和的手续也是繁的很。不然你试试这牡丹胭脂金星龙骑将,陆家小姐她总是用这个的,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后面的话我就没听着了,脑子里回荡着一个名字,陆彻雪、陆彻雪、陆彻雪

    她果然是喜爱牡丹啊。

    我鬼上身似的买了一盏金沙牡丹,浑浑噩噩的划拉了一堆什么香粉墨笔红染纸凤仙花汁

    本来打算去忘梦轩一趟,可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都好到天府胡同了,再拐个弯就到王府后街了。

    改天吧,我从小门进了去,把买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在床上,趴到床底下,把我那走南闯北不离不弃的小包袱掏了出来,打开。

    一盏红郁郁的桃花红盛放开来,我把今儿才买的金沙牡丹和桃花红放在一起,摆在那,直愣愣的瞅着,坐在那发呆。

    陆彻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济州见到她开始每次见面都感觉她不一样。

    济州的时候,不过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带着点高人一等的气息。

    龙之乡那会,让人觉得是个可人疼的孩子,总有种想保护她的欲望。

    金龙出世时,惊鸿一瞥傲然于世,万人皆诚心臣服朝拜。

    红艳亭再会,她与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坐在一起竟没有半点不和谐。

    陆府畅饮夜,觉得是和江湖上的兄弟在一起谈天说地,侠义毕现,豪气云天。

    之后的日子,那人俨然出自名家,家规甚严、气质非凡,可有隐隐拒人于外。

    莲香卧于榻,她侍候于旁,ji,ng心照料,完全没有主仆架子。

    到底哪一样才是真正的她,陆彻雪,你是金星龙骑将是淮南直司瓒还是莲香口中的钱柳乡那个寓己于民的父母官。我自诩在外漂泊这么多年,阅人没有上万至少千百也是有的,画皮的人我见多了去,竟看不透她是真心还是虚与委蛇。

    我向妍溪郡主讨来的一盆乔子红在窗台上开的正艳呢。

    怦怦的响,有人急敲门,说,陈府有贵客,卓然公子要来。

    卓然公子,卓然公子是谁啊啊啊陈府,陈卓然真的是陈卓然吗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正想找个机会会会他呢。

    赶紧将那两盒胭脂重新裹在包袱皮里塞回床下,换了件衣服我就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是新年了啊大家都平安。

    这感情,发展的可够满

    我今天算了算,还有个十几章七王福临就完了,下一段淮南之行,基本上就是俩人天天凑一起了,种田不算吧在之后呢,就赌气跑了,为啥还有微寒呢,各位都把他忘了吧,哈哈哈哈,我也好给他忘了。

    再之后,就结局了。

    不知道的写多久,恐怕,个月吧,如我这样松松散散的。

    不过平均下来,我每个月也能写个三万字,算快不算快

    这才叫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恩我这是论月算的明还能更一章。

    本来我觉得暖琴是个贱刺刺的人,跟弦歌弄一起,肯定是俩鞭炮扔一桶里,不过,现在竟然莫名的萌上了暖琴,哎,再怎么说她也大弦歌不少呢。

    脑子疼,背书,码字。

    一月二十二继续考雅思

    第48章 卓然公子

    卓然公子

    “哪呢哪呢哪呢”我急冲冲的朝主厅奔了去,可这路上不像是有人啊,平时管他大宴小宴的,就算是七王爷家来了个穷亲戚那也是时候丫鬟海了个去。今儿未免太冷清了吧。

    远远的都瞅着去百花厅的石子路了,别说人,连个猫儿狗儿都没有。

    这怎么回事

    甘宁儿拖着银盘子打远地方来了,看见我,笑的跟路边的花儿似的问,“妹妹去哪呢,慌里慌张的。”

    我说,不今儿卓然公子来么,我去瞧个热闹,可没人

    “谁说与你的,找她去。卓然公子要来,可是明儿”

    哦,我一拍脑袋,刚在我门外喊的人确实也没说现在就来了,我白跑了。冲甘宁儿笑了笑,“姐姐去侍候王妃啊。”

    她颔首,“主子今儿身上不太利索,遣我去找李太医要了几味凝神的药丸。这不,正往回赶呢。”

    “咦,咱们府里不就有个医术超群的官么,还劳烦姐姐跑那么远的路,太医院离咱们府可的废点时间呢。”

    甘宁儿忙噤了我的声,“王妃最忌讳别人提东麓那人,你可小心点。”

    “哦,是了是了。”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竟忘了王妃和暖琴是对头,挨都不挨着,哪能找她去瞧病啊。

    “不跟你说了,王妃等着我呢。”

    “姐姐有空去我那耍耍,我那一院子的丫头可想死你了。”

    她回眸一笑,风情万种。“呸,贼丫头,没正形。”然后就施施然的离开了。

    唉,这些人,怎么都说我没正形呢,夸人也不能冲一句上夸吧,说的我心里都有点别扭了。

    掂量了一下,明儿卓然公子来,端午家宴找个外人来干什么这些当官的心里啊,不明白。我还得去找趟暖琴,求他那事还没弄明白呢,明天到底是演还是不演还是换地方,总的给个说法。我和九鸾是誓死不相见的,他只前几天遣人把本子送了来,我哥儿给我念了一遍,词儿写的倒是挺新鲜的跟戏园子里的话本不同,不过我一想起跳崖那事,心里总是有各应的。

    今酒铺恐怕除了雄黄酒再不卖别的了,我想了想,还是去厨下溜达一圈,要两坛子酒再弄点小菜直接去找暖琴得了。一拐弯,顺着平安居的后墙就走了,这是近道,来这都好到两个月了,七王府熟稔

    我站在东麓阁门口喊了好几嗓子,依旧是跟上次一样,没个人影。心里正暗骂呢,那门吱扭开了,出来一正蓝装的小厮,我一瞧不是七王爷身边的德贵么难道果不然,德贵特傲气的站在门口冲我吼了一嗓子,说,你回去吧,主子说了,明还你演,地方改在明轩厅,现在那搭戏台子呢,你还不知道哪

    我嘴角抽了抽,混到主子面前的人啊,ji犬升天。要在大街上走着我管你是德贵还是贵德的,见一次我打你一次,狂什么啊,这指令也不是你发的。

    我赔笑道“我确实不知情,多谢德贵哥哥了,劳烦您走这么一遭。”

    他鼻子朝天哼了一声,两个贼溜溜的眼盯着我手上那酒坛子和喷香的烤ji翅膀,羊杂碎,还些稀稀拉拉的凉菜。

    我会意,迎上前压低了声音,“这是小妹孝敬哥哥的。”

    他特,唉,我说不上来,特y 圣诞节我们要河蟹荡的一笑,刚想伸手在我身上扭一把,我还能让他得逞么装了个跌厥将将躲开,这招我练了很多年了,现在真能称得上轻车熟路,既不让他觉得我是有意拒绝他,又给他点甜头,能碰着姑娘我的袖子,何乐不为

    再说了,这么个玩意我还没看在眼里。

    都说管他主子什么样,手下的也不一定都得了主子的造化就比如这

    瞧瞧,借了个名目我就遁了。

    唉,可惜了我的酒啊我的rou,都得送到那小子屋里。烦轻手轻脚的我溜进了他的屋子,将那些个吃食都堆在桌子上。刚想离开,就闻到了一股,恩好东西的味道。

    念一闪,他在主子面前侍奉了这么多年,肯定手里有点什么藏货。

    咱是谁,秦弦歌,贼不走空的秦弦歌。

    从上次得罪小夏那时候我就改了走哪摸哪的毛病,本来七王府也不例外,可今儿,我想着刚才那事,心头不觉堵得紧。什么时候连这么样的货色也能凭白沾我便宜了

    虽说我这身本事在外头也顶多就是个人打我跑的份,可对付这些小油菜,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么笑话

    没多会一个白玉如意就让我从他枕头里面的糠面里翻了出来,成色真是他娘的没话说啊,恩恩忘梦轩

    裱号的地方竟然打了忘梦轩三个字嘿,没错吧忘梦轩可是只接武器的铺子,别是仿她们名号的吧。我想起来我身上也有忘梦轩的物件,急忙将手上镯子褪了下来,细细查看,果然无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将白玉如意揣在怀里,身形一摇,溜了。

    有空的去找婉莹问问。

    端午家宴

    龙舟、集会、包粽子,小情人相会。

    我却正为床上那戏服郁闷呢,昨天晚上绣坊的李姨娘拿来这么件破烂衣服给我,说是九公子吩咐她准备的,还特意将麻木上的丝抽了好几道去,又拿刀扯了几个口子。

    我真是满腔怨愤说不出口,你naai的九鸾,有本事你就别离开七王府,一出来我就给你腿打断了。

    我正犹豫着穿还是不穿,怎么穿。忽然外面丫头们叫道“卓然公子到了,卓然公子到了”听得我眼前一亮,我也要去看

    然后想起我这身衣服,发愁。

    出去敲了隔壁的门,燕子,借件衣裳给我。

    我胡乱的套了上就往百花厅去了。

    来的真是刚刚巧,我刚从后面出来时就见着妍溪她哥,咳咳,是七王嫡长子与一人同入。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人,和陈大人很像。

    心里就像是湾水塘,一片羽毛轻轻落于水上,很安心,一下子融化了,柔软了。

    他一定就是陈卓然。

    并不似我们琦凤男子束冠,短而蓬松的头发,服帖的熨在耳边。眼眉、鼻子、嘴唇、脸颊的弧线,仿佛是那人的模子,只不过眼睛有些不同。那人一双诱人桃花眼,而陈卓然,确是水灵灵的,像是小孩子的圆。

    他,大概已三十出头,可那眼底仍是一片清澈的蓝。

    只是,擦肩而过。

    他与嫡长子,谈笑甚欢。

    我见他一次就够了,再无他恋,心,也释然了,毕竟我们是一样。

    仆人来来往往,忙着迎宾上菜,我就像个栓马的桩子,一动不动。

    有相识的人看见了我,“弦歌,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回去换衣服,九公子在后面等着呢。”

    我木然应声,往前走着,心神早已飘远。

    “啊”手上传来烙印似的疼,醒过神才发现自己撞在了一个传菜的身上,盘碎汤洒jian了一身。手背上那是连着心的疼,我一下子惊了,立马去看自己的手。

    盗者,手为重。

    一个贼要是坏了手,就像乞丐没了讨饭的碗,其下场还用说么,必定可怜的很。

    我现在能做什么,对,药,药,大夫,暖琴。

    一瞬间脑子里冒出这些字眼。

    顾不得胳膊上身上的疼,我连忙捂起自己的手起身就往东麓奔去,王府里除了她那,哪里还会有上好的药。

    我心里难受的要死掉了,全然不顾周围那些人或指责或低语或者什么什么的,我都不管了。

    就像坝上长久以来积累的水在一瞬间泄洪。

    只是一个小口子就打破了我的心防,这么多年来的委屈仿佛就在这一瞬间涌了上来,眼泪也扑簌簌而下。

    我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我也没有道歉急急闪身离开,那人扶住了我的肩膀,温柔的声音传来。

    “让我看看你的手。”

    他的言语很轻,就像紫貂那柔顺的皮毛。

    恍惚中我的心就这么安定了下来,因为他一句话的力量。

    ru白的光晕从我红肿的手背上升起,就像是金色的太阳照拂在柳叶儿间的暖意融融。

    几乎是一瞬间,当我从那光晕中返过神,眼前是他放大了的脸孔。

    淡淡的梨花香味,闻的不太真切。

    我瞬即将目光转到自己手上,竟然、竟然恢复如初,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心里那喜悦之情无法诉说,刚意识到要道谢,才发现那段玉色莹润的指节,原来他正握着我的手,心里一丝丝温暖洋溢开来。

    “多谢卓然公子。”我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脚面。

    “不谢。”我的手蓦然落空,那梨花香渐渐飘远。

    这事从开始到结束其实只在几息之间。

    纤纤过来扶了我,离了这是非之地。回去的路上我就听着她一路的叨念,这个哪个的,也没往心里去,反正,这事,不太好办,虽然卓然公子并未在意。还好我是妍溪郡主的门客,要是一般丫头,估计早就收拾收拾东西扔出去了,这还是轻的

    只不过想起自己一身菜汤,满脸黑线。赶紧回去吧,人都好齐了,一会也该上场了,还得再洗一次。

    我正打算走老路,纤纤却说,都来不及了,走近路吧。现在差不多改到的就到了,绝不会有人走那来路的,我也就顺了她的意思。

    结果我发现我做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我,竟然在挂着一身菜叶酱汁这无与伦比的尴尬时刻碰见了陆彻雪。

    喂喂,七王家宴你们都来干什么,我真想冲上去问问他们。

    彻雪显然是注意到了我,愣了。

    这事让谁看见谁不愣啊,就像我被人打了似的,头发粘在一起,还滴水,穿着侍女的衣裳,裙子焦红一片,菜叶子还挂在上面。我恨红烧排骨和瓦罐汤

    我这老脸啊一下子就红了,红到耳朵根子上。谁能想到会这么巧合,我面前的人竟然是彻雪,旁边还有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是重紫,另一个不认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啊啊啊啊啊,急急忙忙的拉着纤纤就跑啊。

    这一路跟逃难似的,还没到门口呢我就嚷嚷着打水打水打水,满后院都能听见。进屋,燕子在我这坐着等我还衣裳呢,她见我和纤纤进来,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答话,纤纤说了,你去打水吧。

    翠儿应诺,连忙备水。

    纤纤给我倒了杯茶,说,定定神。

    我一口气吞下肚,那面燕子凉水刚倒上,我就脱衣服跳进去了。

    “喂喂还没放热水呢。”燕子着急的说。

    “没事,我热,你先出去吧。”我将头埋在水里,支支吾吾的回答她。

    她直跺脚,又无可奈何。

    一会我听见两个脚步声都出去了,这才从水里钻出来。

    naai的,真是丢人啊,真是丢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了,下午更新的,我这回头一看,愣是少了两千字,补上。

    啊我今天码了一万五千字

    本来打算一天一天日更,后来发现日更不是我xi,ng格,有存稿我心里就难受,索xi,ng还是发了吧。

    日更什么的,不太可能,但是我发现自己只要想写一更就是好几万

    劲爆晚上八点我再更一章

    这章瞅着弦歌像是和卓然有j,i,an情啊,是吧。

    其实不是,卓然我早就许好了人家了

    他的小情人在米德加尔特呢,人家是神官,是神官,是神官啊

    神官当金星龙骑将,好了我可以去死了

    第49章 端午家宴

    刚穿上衣服,就听门外有人吵吵嚷嚷的,我系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还披散着头发呢就开了门张望。

    发现一大群人在那围着,像是斗嘴的架势。

    我咧嘴一乐,这都什么日子啊还窝里反估计九公子都等得不耐烦了吧。

    “翠竹,在呢么过来给我梳个男子髻呗。”

    半天没反应,我趿拉着鞋连蹦带跳的往那群人那里走,我跳,我跳,我再跳。

    妈呀见鬼了,被围在中间的可不是暖琴么。

    我连忙拨开人群,冲在最前头。暖琴依旧是扬着脖子,两耳不闻边上一圈娘们的口水,半眯着眼,坐在石几上。

    “你怎么跑着来了。”我拨愣了她一把,她睁眼看是我,特施施然的起了身,说道“果然是秦弦歌啊,我差点着了你的道,还白费了那么些功夫。今你在卓然公子面前可真出彩,一会九鸾那面你也甭去了,有人代了你。那小子看不着你跳崖可是在那面没好气,唉,装什么不好,连个粗使丫鬟都装不好,你以为这是个难活呢看看安泰桥后面那人家,养的ji啊鸭啊,都能干的活计,再瞧瞧你”

    我一把从人堆里薅住了她,横拽着往我屋里走,再不走她铁定的暴尸当场、好好的院子也得血流成河。

    门一紧闭,外面那些声音都听不着了。

    她跟没事人似的,在我屋里东瞅瞅西看看,颇有玩味的意思。“秦妹妹把我招进来不知有何指教啊”

    瞧这人,说话都不会给自己积点德,我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呢。

    “哥哥喂,我从那百花丛中给你牵出来,怎么还反咬我一口呢,你该谢谢我才是。”

    她眼珠子一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可没求着你救,倒是你,受了卓然公子那么大的恩惠还没还呢。你若是想以身相许,我可以帮你走那么一趟。”

    我斜眼打量着他,嗤之以鼻。想起自己头发还没扎上,就一屁股坐到镜子面前,梳起头来。“你恐怕暂时出不了我这门了,那什么往湖里扔一块大石头下去,jian起许多水花来。”

    “此事并非我所愿啊。”呦喂还故作深沉、感慨上了

    “你随便坐吧。”我心里还郁闷着呢,也没打算理她,就自顾自的搭理着头发。

    铜镜顾影自怜,瞧对面人,却非昨日。

    怅惘中想起来在金星陆府的日子,彻雪晨梳妆时,我必然要偷偷摸摸的趴墙根看的。她总是不动声色的叫重紫去我房里送餐,那时我肯定就得灰溜溜的跑回去。明知道老虎就在眼前,却不戳破,硬是到山里抓来几只兔子,给那不满足的老虎塞塞牙缝。

    有一半是想戏弄于她,另一半,我还惦记着自己的肚子呢。

    我见着暖琴特随xi,ng的给自己续了杯茶,手里执着杯子,打量着我。

    也权当看不见罢。

    “弦歌,听说今儿你让卓然公子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可真是有趣,我看,救了只鸭子才对吧。”

    这人不找抽难受是么

    我也不理,梳理完毕就站起身,将我丢在地上那些衣服捧了,堆在一旁。

    “哟,被人说破心思了吧,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知道这大院里多少个姑娘,要是个个都能爬上枝头作主子,这天恐怕也要变了吧。”

    “禽兽,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她一愣,想必是没反应过来。我头也没回,在镜子影儿里睨着她,指指门,“不然就走。”

    她三两步迈了过来,嬉皮笑脸的凑到我耳边,“又不是叫暖琴哥哥的时候啦你可舍不得我出去吧。”

    我浑身ji皮疙瘩掉一地,看,还练武功呢。这人有毛病是吧也就没搭理她甩开手把摊在床上那破烂戏服、还有我自己的衣裳什么的叠吧叠吧,真懒得给他浪费口水。

    都是这个府那个府里出来的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瞧瞧人家彻雪,好不算彻雪,就是她身边的奉双,莲香,跟她比也是一个天一个地。就这样人,七王怎么看上她的还跟贺景云有点什么瓜葛,都是瞎传的吧,一定是瞎传的。等我找到谁这么污蔑七王和老二,我准给她嘴撕烂了。

    暖琴见我皱着眉头,半天没回应,一个箭步冲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竟然问我,“你怕是傻了吧,还是受刺激了”

    受刺激的是你吧,你全家都受刺激,光着膀子大半夜出来跳舞。

    我被她折磨的实在难以忍受,缓缓的转过头来瞪她一眼,道“男女授受不亲。”

    暖琴一愣,噗嗤一笑,对对对,你果然是傻了,是真傻了。

    真不想理他啊真不想理他啊快走吧快走吧快走吧别来烦我了。

    我在桌子前面喝茶,那么大桌子她非得搬着凳子坐我旁边。

    我在窗子边上摆弄乔子红,她也愣是凑我跟前絮叨个不停。

    行行好,我抄起一本画册歇在暖床上看,她也厚着脸皮跟我蹭书。

    抓鼻子上脸,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我将画册撂下,赌气似的盯着她看,她笑呵呵的跟我玩起对眼。

    行,看谁比谁强。

    我自己掐算能有个一盏茶的功夫,给我眼睛酸的啊觉得自己真傻,跟个病人斗气不是自找麻烦么

    于是摆摆手认输。

    暖琴攥住我的胳膊,来了句让我能吐上三天三夜的话。

    “弦歌,不如你跟我吧。”

    我手边要是有刀肯定在她脖子上画个王八。

    “别害羞嘛,小爷我会好好疼你的。”说着就过来摸我的脸。

    喂喂喂,黑线啊黑线。我紧皱着眉头瞅着他,心里想,可别来烦我啦,就您,不知道哪位爷疼您呢。

    抓鼻子上脸啊啊啊啊啊,人贱则无敌,暖琴我鄙视你。

    她靠的更近了。

    “你今天用的是金沙牡丹”

    “不行啊”我反问道,我用什么胭脂管你什么事,自己愿意装小子,用不上脂粉你怪我啊。

    可这话挺好用,暖琴忽然就收起了那浪荡子的模样,拍拍衣服正色坐在我旁边了。也不说话,瞅着窗户外面都好沉下去的日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难道这金沙牡丹勾起她的伤心事了

    嗤笑一声,我连自己都管不好哪有ji,ng神头去管别人。

    难得她静下来,总比恬燥时候好得多。

    喉咙里一阵干渴,我去倒了水,一饮而尽,还是觉得不洒脱。

    看了看暖琴,她腰间正好别着个小酒壶。青花瓷的壶,嘴儿透亮,肚子里的酒虫子都给勾起来了。

    “有酒么”我问她。

    暖琴一愣,见着我盯着她腰间,便涣然一笑,将那青花酒壶掏了出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就喝了一口。

    都说,烟酒不分家,我从柜子里给我那小烟壶翻了出来,打开一包新烟丝,才买的,在烟丝专卖的老字号月拢沙得来的。

    点燃了,吸一口,鼻子里吐出一阵烟,满目迷蒙。

    暖琴盯着我,说不出的神色诡异。

    我在她身边坐下,看她那样子,将烟壶递给她,“来一口。”

    她犹豫了一下,红了脸,还是接过去。

    看样子也是头一次抽吧,呛了一喉咙烟,咳个不停。在自己怀里掏着,拿出好几个瓶瓶罐罐摆了一床,最后将那橘色塞子的瓶子打开,倒了两丸药,一抬头咽了下去。

    我笑她这副模样,“嘿,我这烟丝可贵,你这一口可糟蹋了我的好烟丝啊。”

    半晌她才缓过来,取出一锭银子,扔在我腿边。

    我当然十分坦然的揣起来放在怀中,还不忘道谢。

    她估计是没料到我能收起来,还死乞白赖的看着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其实一口烟丝,一锭十足的银子,不赔,不赔。

    她见我无意归还,最终死了心,在一边坐着,没发一语。

    过了老长时间才冒出一句,“我那酒也金贵,你还没给钱呢。”

    就知道她能这么说,我从腰里掏出一个金叶子扔给她,看都没看她的脸。

    “这可不够。”她掂量着那金叶子,又加上一句。

    我不理,有拿起酒壶,再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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