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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和李四 第1节

作者:无所追求 字数:20394 更新:2022-01-12 02:17:29

    备注

    东村有女名叫张三西村有女名叫李四此二女真乃二村之奇人也张三,年芳三七,貌美如花,乃东村首富之女。未到嫁娶之龄时,前来求亲者络绎不绝,然而时至今日仍待字闺中,且东村无人想娶,无人敢娶。李四,西村李首富之么女小女儿,出生之时却以男儿之身养育至今,除父母外,众人皆以为其为男子。有一天,张三碰见了李四,一段佳话由此产生了。欢喜冤家  不打不相识1 v 1   百合生子  狗血又俗气 不喜勿看 勿喷

    内容标签 生子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三张瑞雪李四李云潇 ┃ 配角张母张父,李母李父,张家弟弟 ┃ 其它

    、第 1 章

    东村有女名叫张三,西村有女名叫李四,此二女真为二村之奇女子也。

    首先说这张三,年芳三七,貌美如花,乃东村首富之女。未到嫁娶之龄时,前来求亲者络绎不绝,然而时至今日仍待字闺中,且东村无人想娶,无人敢娶。

    说其缘由,只因这张三虽然貌美,脾气着实不好。及笄之年前来求亲者络绎不绝,但皆被其言语讥讽一通负气而去才肯罢休。不仅如此,就连父母手足有意无意间提起她的亲事,也是雷霆大发,砸摔物件不说,众人皆被她贬低的一无是处。

    故而,真真成了张家之“一害”,东村之“一霸”也。无人敢惹,无人敢娶。

    再说这李四,西村李首富之么女小女儿,出生之时却以男儿之身养育至今,除父母外,众人皆以为其为男子。

    说其原因只因当年李老员外膝下有二子,长子平庸无德,二子聪颖孝顺,欲传家业于二子。奈何其膝下无子,恐家产落入外姓人之手。可转念又一想,如若传给长子,几年内偌大个家业便会被其挥霍一空。恰巧此时,二子发妻刘氏怀有身孕,于是三人商议,生产之日无论男女皆对外宣称喜得一子。

    李四乃家中“幼子”,父母手足皆宠爱之。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如此长大,xi,ng格难免娇惯些,有些说一不二。但其母刘氏虽为女流,却颇为睿智。当年本欲再生一子,奈何天不遂人愿,故而全身心教养李四。“四书”,“五经”句句熟识;骑s,he拳脚,无人能及。因此成了西村女子心向往之之人,嫁娶之年,求亲者数不胜数。

    这一日,刘氏刚刚推掉了王家媒婆的游说,正要到内室休息,管家不急不慌的前来禀报,大老爷家的夫人携二小姐已从西门入,此刻人已经走到了花园,估计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到了。

    “去告诉少爷,东村今日恰有集市,再几日心儿便要带元贤回来小住,你让她这个做舅舅的去集市上买些物件哄哄她那外甥高兴。”

    “是”

    李四前脚刚走,后脚大老爷家的夫人便已到内宅。每隔一段时间,这人总要来自己家中闹上一闹,虽心中不悦,厌烦不已,奈何丈夫是心xi,ng纯良之人,又看重手足情谊,刘氏也不好说些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刘氏如何应付妯娌的胡闹自是不提,只说这李四应母亲的要求带着小厮来到东村集市闲逛,走走停停,正想着要买些什么哄外甥高兴时,发现前方有一卖玉器的摊铺,走过去刚拿起摊铺上的物件仔细把玩一番,人就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这人走路好没眼睛,刚想责骂几句,回身发现是一女子,此刻正瞪着自己,面色不善。不想和女子计较的李四刚欲表明自己无事,就此罢了,谁知对方却骂了起来

    “你这登徒子,有眼无珠的蠢货,本小姐岂是你能撞得的。你生那一对眼珠子也是无用之物,本小姐今天就替你挖去,让你长长教训。”

    如此蛮横无理,嚣张霸道,此人正是东村的张三

    这张三今日在花园中散步,路过荷花池时听见假山对面一阵细细碎碎的谈论声,走近了才发现内容无非是折辱自己的话。平日里家人说些什么她都不会善罢甘休,现在竟然连下人也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将那二人训斥一番之后,心情不见好转的她来到集市上闲逛一番想要纾解一下,谁知竟遇到如此不长眼的人。

    明明是这人理亏,不赔不是不说,竟还如此猖狂。面对对方真真伸过来的手,看那样子是真的要挖了自己的眼珠子,李四气恼的一把扼住。

    这张三嘴上再善言辞,毕竟是一弱女子,怎抵得了常年习武的李四。不仅没捞到好处,出口恶气不说,人也被掐的汗都冒出来了。

    “你这毒妇,撞了本少爷不说,还是非不分,出言如此恶毒,当真是有娘生没娘养。别说本少爷不是登徒子,即便是,任你模样再姣好,估计这世上也是无人敢娶,无人想娶。我只是可怜你那双亲,有女如此,真是造孽”

    这些话真的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在张三心中,她可不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人吗同日同时出生,父母将毕生之爱放在弟弟身上,溺爱无度,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分给自己。即便在家中受弟弟欺负父母也是视而不见,否则今日她怎么会如此。

    甩开张三的手,李四不愿再与这人纠缠,结果才迈出一步,衣服便被人拉住,一回头,一耳光落在了脸上,周围的人却发现打的人比被打的人更加的生气。在东村,谁不知道张三,无不对她避之不及。此刻众人更是想要看热闹却又不敢,不敢看热闹却忍不住看热闹的心用余光观察事态的发展。

    李四虽然知道东村有这样一个人物,却并未真正见过。今日之事,只在心里直骂自己倒霉。

    可此时此刻,即便打了李四一巴掌,回到家中的张三却仍然咽不下这口气。一路上越想越觉得自己蠢,平日里读了那么多书,关键时刻却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但一想到李四的话,字字如针扎在心上的张三发誓,这事一定没完。

    、第二章

    下午去自家商铺查看的李四至晚方归,前脚刚踏进家中便被等待多时的小厮请到正厅,一进去才发现父亲沉着脸和东村张首富坐在正中。

    “孽子,跪下”

    向来温和的父亲这一声怒吼让李四有些莫名其妙,刚欲询问父亲为何如此,便遇上了母亲投过来的眼神,那里面威严不容反驳。平日里她最怕母亲了,想也没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李兄,事情问清便可,何必如此严厉,吓坏了世侄。”

    “这孩子平日里被她母亲宠坏了,在家无法无天也就罢了,今日却不想到了这般地步。如此欺辱侄女,我怎能饶她。来人,家法伺候。”

    一听“家法”二字,李四便知此事的严重,除了十岁那年争吵中将姐姐推入池塘之外,这么多年她从未受过家法。

    “爹,孩儿不知所犯何错,请爹爹告知,让孩子弄个明白,再行家法也不迟。”

    “你这孽子,今日在集市上干了什么好事,非要我今日当着众人说出来不可吗”

    思来想去,李四恍然大悟,心中冷笑,可表面仍不动声色,将今日集市上所发之事一五一十清楚明白的说了出来。

    “今r,i你张家伯伯在此,你竟敢如此胡编乱造。你在集市上当众调戏张家三姐不说,还动手动脚追着人家不放,现下又如此歪曲事实,看我不打死你这孽子。”

    瞧着父亲要奔过来动手,李四连忙说道

    “爹若不信,可叫李壮过来,一问便知。”

    “那李壮是你的贴身小厮,岂不向着你说话。”

    “爹爹,就算李壮向着孩儿说话,如若孩儿刚才所言并非实话,那和李壮所述定有不同之处。如果爹还是不信,今日东村集市,商贩行人无数,爹大可找一两人问问,如有与孩儿所言不同者,儿愿领一切责罚”

    命下人将李壮叫到正厅之中,将今日之事所述一番,不仅大体内容,就连细枝末节之处均与李四所言分毫不差。

    张首富无奈张三在家中吵闹才硬着头皮来李府质问,可此刻事实清楚明了的摆在眼前,让他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也更加恼恨让他如此下不来台的张三了。

    依旧周到热情的李员外送走了张员外,拉着李四回屋吃饭,全然不见刚才的威严,一派慈父情怀。

    “我的儿,只有一句话为父要叮嘱你那张家并非诗书礼仪之家,更急于将张三嫁与他人,你今后勿要招惹,以免惹祸上身。”

    “爹,孩儿记住了。”

    虽然表面如此应承父母,可这事儿在李四心中却没那么容易过去。本就是她无理取闹又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她一般见识。但颠倒黑白,说自己欺辱于她还找上门来,惹父母不悦,这事儿可就没完了。

    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事情发生一月有余,李四见时机成熟,这一日刚入夜,便潜入了张府。事先她已经打探过,张三因xi,ng格孤僻,脾气暴躁,独自住在西厢,而张家其他人则住在东厢,真是天助她也

    李四在西厢走走寻寻,路过假山,穿过荷塘,结果对张府实在不熟悉的她如无头苍蝇一般不知哪里是张三的房间。正在焦急之时,就见花园后有一处灯还亮着,李四便来到窗下,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的在窗户纸上晕开一个小孔,往里一瞧,说巧不巧,屋内之人正是张三。不过她此刻正在做的事倒让李四颇为意外看书。

    良辰,美景,佳人构出的此情此景有多美恐怕也只有窗前这人知晓了摇摇头,赶紧驱散掉其他情绪,李四从怀中将迷药拿出,沿着小孔吹入房间,渐渐地,张三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省。推门进去,将已被迷晕的张三放到床上,又将屋内的蜡烛吹灭,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小灯。

    手有些抖的解开张三身上的衣服,在昏黄的烛光的照耀下,床上之人那洁白的,从未让他人看过的清白身子让李四有些移不开眼。

    想和做毕竟还有一个实践的差距,虽然这一个多月每天都想好了该怎么办,但真的发生了,李四却有些心虚了,真的要做吗

    站在床头有些无所适从的她咽了咽口水,最终抱着人来都来了,哪有什么都没做就离开的想法,半睁着眼在张三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掐了几下。可不一会儿她就发现,可能自己下手太轻,这刚掐完的地方很快就没了痕迹,白折腾一场。再加上李四越掐越觉得现在自己的行为就像在上好的白绢上喷上墨汁,糟蹋了

    眼睛不受控制的在床上之人那高耸的胸部徘徊,母亲溺爱,李四舞勺之年13才彻彻底底的断nai。如今她刚刚十八,母亲ru头的滋味还没有完全忘却。鬼使神差,人便伏在张三身上,含住她的ru头吸了起来。

    瞧着张三如雪的肌肤上映衬出点点红梅,始作俑者的李四舔了舔嘴唇颇为得意的离开了。临走时瞧见张三桌子上的一幅书法惊的她停住了脚步,将灯光拿近了看,此书法虽非出自书圣之手,但笔法ji,ng妙,行笔潇洒飘逸,有如行云流水一般,市面上的模本皆不如其万一。惹得她想也没想,拿走了。

    、第三章

    第二日一早,回娘家小住几日的张家大姐落座许久不见三妹人来,便亲自前往西厢,一看究竟。刚推门进去就见张三躺在床上还未苏醒,想要将人叫醒笑话两句,结果拉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的妹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明显情事过后的痕迹,再往下看,万幸万幸

    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的张家大姐将此事说与母亲听,张家家主得知后丝毫不在意女儿如何,只是更加急切的想要把张三嫁出去。别管门第样貌品行如何,男的,活的,即可

    和父母心思不同,从小将她带大的张家大姐心中疼惜妹妹,怕万一将此事告知张三,她想不开赴黄泉而去,便含着泪帮她把衣服穿上,未告知此事。

    这张三白天虽未得知此事,只是醒来之时,头不知为何有些发痛。吃饭时无意间看到父母在瞧自己,眼神越发的嫌弃了。即便自小便是如此,心中也告知自己不要在意,但毕竟生身父母,谁又能真的不在意。只是到了晚上,将下人打发离开独自洗澡的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无意间多出许多红痕,尤其ru头周围最多。更不敢让她相信的是,ru头一沾水居然有丝丝的疼痛传入心间。毕竟是黄花大姑娘,不知到底为何的张三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来到东厢,将此事说与大姐听。

    看着妹妹天真的眼神,张家大姐不忍心将事实说与她听,但最终没有办法,含着泪道出了真相。一瞬间,如晴天霹雳的张三瘫坐在床上无力的喘着气,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知道被哪个肮脏的家伙看了去,甚至还血气攻心的她昏了过去。

    想过死吗

    清醒过来的张三面对大姐担忧的眼神,一时间想起怎么回事的她眼神又暗了下去,千百种死法在她脑中盘桓着剪刀拿起来的那一刻,白绫握在手里的那一刻,眼睛停留在荷花池的那一刻恍惚间的张三都想到了死。可最终,她说服了自己,不想做糊涂鬼的她暗自发誓,就是死也要拉着那个千刀万剐的恶人一起死。

    可是那人又是谁呢,一时之间她也拿不定主意。

    她这边没忧愁几天,西村范府的范小少爷来张家找张三的弟弟听曲去。

    “范兄,今日怎晚来如此之久”

    “张兄不知,今日我出门路过李府,想许久未见李四,正好路过,顺路瞧上一瞧。未经下人禀报,一进屋才发现这人正在屋内观摩一幅书法好生入迷,竟不知我已进屋。走近一看,原是书圣的黄庭经一段模本,ji,ng妙至极,市面甚是少见,便和她一同赏析起来。”

    那事之后,因心情烦闷,又恐一人在屋中歇息的张三此刻正站在假山后面,将那范小少爷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入耳内

    原来是她

    咬牙切齿的的张三恨不得马上报仇,但不可否认的是,听到是李四而不是府中或东村哪个肮脏东西,她倒是有一丝莫名的侥幸

    只是该如何报仇

    文,此刻对报仇而言毫无用处,武,自己又不是这人的对手。在与范小少爷有意的谈话中得知,李四有一心爱之物,便是某一年生辰她父亲送给她的一匹名叫“奔雷”宝马

    得知这一消息后,张三一改多日的y郁,人也ji,ng神了很多,父母视若无物,长姐却以为她回光返照,关怀备至,这才发现妹妹确实已无大碍。

    这一日深夜,张三着一身男装,梳好发髻,手拿匕首,往李府走去。

    今日李四随父亲去东街的布庄走动,至晚方归。吃过晚饭,有些疲累的她躺在床上早早的歇息了。睡到深夜,或许是习武之人的习xi,ng,一阵细碎的响动将她惊醒,随着声响来到后院才发现马棚里的奔雷不见了。

    刚才还有声响,想必此刻并未走远,李四顺手牵出一匹马,追了上去。

    现在已经宵禁,此人定不会骑着马在城中奔走,出城的路又只有一条,思及此,李四往城外主道奔去。果不其然,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她便听见前方马蹄声阵阵,越来越近。自己骑的这马脚力不如奔雷的一半,现下能追上一定是因为这偷马之人不善骑马。只是不善骑马之人为何要偷自己的马,而一向不容他人靠近的奔雷又为何让对方骑乘越来越多的疑问聚在脑中,直到眼前的人因自己追上而惊慌落马。

    “是你”

    借着月光,李四看清了来人,心中疑问稍解。

    “对,就是我”

    、第四章

    张三坐在地上,虽身上疼痛极了,气势却不减分毫。

    “你为何要偷我的马”

    李四虽心中已有答案,仍装作不知的问道。

    “我为何要偷你的马亏你还问得出来,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还需要问我”

    “集市上的事本就是姑娘的错,我不愿与你计较,姑娘怎么能以怨报德呢”

    “以怨报德”

    听见这四个字气的张三抓起地上的土向她脸上扬去。

    “你这登徒子还真说的出口,怎么,你娘就没教过你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还是你有娘生没娘教”

    “你以为我是你呢”

    李四的这句话更气的张三怒目而视。

    “我承认那件事是我做的,你知道是哪件事是吧”

    听见这人如此下流的反问道,张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集市上本就是你胡搅蛮缠理亏在先,回家之后又恶人先告状,对你爹说我轻薄于你,我也只是将你说过我却未做过的事补上而已。”

    “你这混蛋毁我清白却说得如此道貌岸然,我岂能饶你”

    “你还想怎样,赖上我不成我知你嫁人心切,我府上倒有品行端正的仆从,小厮,如若能忍受得了你,我倒可以为你牵线搭桥。”

    “你”

    见这人如此羞辱自己,忍无可忍的张三气的欲起身打她,谁知刚才从马上摔下来,此刻脚踝处撕裂般的疼痛。

    “你怎么了”

    想要骑马离开的李四见此忙上前扶住她。

    “不要你管”

    张三捶打她的肩膀,想要这人离开。

    叹了口气,现下如此情景撇下她绝非道义所为。况且此时乌云遮月,回去的路昏暗不清不说,也恐大雨将至。思及此,李四将人抱起,骑着马找到不远处的一处山洞躲避。

    将人抱到山洞中,她又在四周找了些干草树枝,从奔雷身上的袋子里拿出火折子点上。火光一亮,两人这才看清洞中情景,李四也了解了张三的状况。

    脚踝处红肿不说,又青又紫恐怕恐怕已伤及骨头,想要痊愈,非百天不可。再一瞧,这张三因从马上摔落,衣服破损大半,勉强遮身,脸上也尽是污泥。

    忍不住笑了一下,瞧着对方投掷过来的眼神勉强忍住。转手从破损的衣服上撕下几条,张三一脸防备道

    “你要做什么”

    李四并未作答,只是将布条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脚踝处,以固定脚踝,减轻其痛苦。洞外大雨已至,她又向张三要了手绢,接些雨水沾shi,拧干递给对方,让其将面目搽拭干净。

    虽已入夏,但此时颇为清冷,张三又衣衫单薄,难免有些瑟瑟发抖,李四想也没想将其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你怎知是我”

    在洞中烤火实在太过无聊,李四率先开口问道。

    “昨日范小少爷来我家找张瑞琪,二人闲聊时我在假山后听见了,他从你府上来,说你在家中欣赏一幅黄庭经的模本。”

    “若不是爱不释手,我也不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从姑娘那拿来。这几日来我日日赏析那副字,不想他突然而来,我知其必坏事”

    “如若不是他,你的劣行也无人知晓了,这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日冒犯了姑娘,虽前因在你,但毕竟我后种恶果,在此给姑娘赔罪了,望姑娘原谅李某的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原谅你说的好生轻巧啊你毁了我一生的清白,如若这种事都能原谅,天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原谅呢”

    张三话语间全无往日那般凌厉,却多了让李四更加惧怕的心酸,无奈和悲伤。想了许久,一咬牙,她开口了。

    “张姑娘,此事关系姑娘清白,所以这些话我必须要说,但我所说之事家中父母守口如瓶,望姑娘听之闻之切勿传之,否则真毁我李家一家也。”

    “你说便是,我自是言而有信之人。”

    “姑娘的清白在下并未毁,只因你我同是女子。”

    眼睛在李四身上上下瞧了几遍,因常年习武,李四看起来比其他男子ji,ng壮结实了很多,即便她长得确实比一般男子俊俏,但并无女子模样。

    张三冷笑“我当什么,原来只是这世间又多了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孬货罢了。原本我还在想你又有何说辞,是我天真了。这诓人之语,公子不说也罢。”

    知其不信,李四抓过这人的手向自己胸前探去,张三怔在当场。

    “还望姑娘守口如瓶”

    一语言毕,二人再无交谈,直至雨停。

    、第五章

    大雨过后,天朗气清。天刚蒙蒙亮,李四便与张三同骑奔雷往城中行。刚行至城门口,就见张家众人以及东村有头有脸的人物站在城门外等候。

    李四下马刚要将张三交与张家之人,便听张首富苦口婆心的说道

    “贤侄,如若你真心喜爱小女大可让你父母上门提亲,我知贤侄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自会考虑。奈何贤侄竟如此情急,出此下策,胡作非为,将小女掠去。孤男寡女共处一晚,小女从此清白无存,看来你们二人的亲事老夫是想不答应也不行了。”

    李四就算平日里再ji,ng明干练,毕竟年龄在那,人世间的丑恶,人心的复杂多变还是见识的太少。本想只是将张三交与张家人,两人恩怨至此结束,谁知那张家竟会生生的讹上自己。

    “依世侄看,并非是世侄情急,而是伯父嫁女心切。现下终于有一人可以让伯父有机可乘,竟连一时一刻都多等不了。如若我是伯父,定会选些晚一点的时辰,到时候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那时你再往世侄身上一推,世侄我便更百口莫辩了。”

    张首富被李四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正在这时,张家弟弟张瑞琪开口了

    “李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我皆男儿,都懂得。家姐清白已被李兄所毁,兄难道要做那敢做不但当的主”

    知道这人是在将自己,李四淡淡一笑,

    “兄为何发笑”

    张瑞琪忍不住问道。

    “张少爷,李某只是笑,如若换了其他人家定会先关心女儿如何,再询问昨夜发生何事。而张员外与张少爷以及众人却将家姐放在一边,不闻不问,开口便说家姐清白昨夜被毁,全然不顾事实真相如何,更不顾家姐脸面如何,今后如何做人,怎不惹人发笑。”

    李四一席话让在场之人鸦雀无声,瞧那张首富张少爷又羞又臊又焦急的模样,她便将昨夜之事一一道来

    “昨夜我见张姑娘骑马奔向城外,马已受惊,便追至城外,救下张姑娘。众人皆知昨夜大雨,故而今早方归,此皆前因后果。我与张姑娘并不相熟,又有前番积怨,喜爱全无,毁其清白更是无稽之谈。如若不信,可问张姑娘,再不信,亦可找人验证。”

    张家之人虽无话反驳,可如此机会他们怎肯放过全家正为张三的婚事焦头烂额之际,天上白白掉下个倒霉蛋,错过便再没有,可如何是好啊

    “我的清白昨夜已被她所毁”

    张三就那样看着李四惊愕的眼睛,如此平静的说着。不解,怨恨,恼怒一时之间让李四欲开口却无从开口。正在这时,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人向众人拱手道

    “我李家本就与张家交好,今日看来是要亲上加亲了。”

    “父亲,母亲”

    受此委屈见到亲人的李四一时之间眼含热泪,李母一把将其拉过,笑着对众人道

    “此等儿女大事亲家公难道想此时此地对着一个娃娃商议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府中已备好茶点,亲家公亲家母,请”

    跟在父母的身后李四一言不发,刚进李府,刘氏便叫下人带她回房。

    “张兄张嫂好生急迫,就算想要两个孩子结秦晋之好,竟不顾女儿清白和两家脸面,在城门口商议此事。本来儿女大好的婚事,美谈一件,如此经众人之口传散,最终不知说的如何难听,你我两家又如何在东村西村立足”

    一进正厅,刘氏便声色厉下的说道。

    张家急于将女儿出手,心中也知这么做不妥,此时经刘氏这么一说,更无辩白之语。

    “瑞雪毕竟和小儿共处一晚,无论是否真的发生什么,这个媳妇我们李家要了。只是,有言在先,云潇的态度张家兄嫂也见到了,她对瑞雪对张家的接受程度,夫妻恩爱程度我们夫妇二人在此也不敢有所保证。”

    虽家业殷实,财力东村无人能及,但这些年张家因为张三已成众人议论笑话的对象,为此丢尽脸面的张家父母急于将女儿脱手。今日女儿能嫁到如此门第,择如此良婿,实在是超乎他们的预想。进而,不管刘氏说什么,言语如何难听,夫妻二人只是一个劲的说好。

    “如此,三日后我和夫君会携小儿上门提亲,择良辰吉日八抬大轿将侄女迎娶入门。不过这几日,还请亲家公亲家母再稍作忍耐好生照料我李家媳妇。”

    、第六章

    送走了张家夫妻二人,刘氏来到了李四的房间。瞧着自己孩子一脸委屈的样子,她心中也是难受,可又能如何,当初他们夫妻二人种的因,今日结出的果报应在孩子身上,只是苦了这孩子了。

    “娘”

    李四像小时候一样叫唤着她。

    “娘的好孩子,娘在这。”

    “娘,我没有”

    “娘当然知道,只是这张家怎会赖到你的身上,你昨夜又为何与那张三在一起”

    于是乎,李四将两人恩怨向母亲一一道来。

    叹了口气,刘氏心下了然。

    “孩子,我和你父亲已经答应了张家三日后带你上门提亲。”

    “娘,你怎么”

    李四有些惊愕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孩儿,今日娘有几句话要和你说,你且记下。虽然这些年我和你爹你姐姐骄纵于你,但是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能如此任xi,ng妄为别说那张家待张三不好急于嫁出去,就是那张家把张三视若掌上明珠,今日结果同样如此。虽然你知我知你是女孩子,但外人皆以为你是男子,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你无所谓,但是于张三而言,你叫她今后如何做人,谁又再敢娶她

    第二,成亲之后,娘希望你切勿因之日之事刻薄待她。我和你爹都知这些年张家待她不好,说起来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如果她嚣张霸道,任xi,ng胡为,我和你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但如果她并非传言中人,娘希望你好好待她。

    第三,成亲之后,你就是大人了,李家的家业也会逐渐由你掌管。我和你爹已经年老,娘希望你做事三思而行,不求你把李家发扬光大,但求你别愧对列祖列宗,毁了李家几代人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业。”

    “娘,孩儿一定谨记娘的话。可是娘,我是女子,张三亦是女子,成亲之后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不能为李家增添香火,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娘自有办法,儿切勿担忧。另有一事时至今日,娘不得不提,从你出生至今,你大伯一家一直怀疑你是女孩。你年幼时尚有你爷爷压着,他们也不敢如何。自你爷爷去世,你伯母三天两头便来府中胡闹,昨日更是以你未成亲为由,想要将她娘家二姐的女儿嫁过来。

    娘和你说这些一来是为了让你有个准备,日后保不住还有类似的事,你要有办法应付;二来也想告诉你,如此看来你和张三的婚事也不全然是坏事,你也不要太过介怀。

    最后,娘有一句话说与你听,万望我儿牢记我儿人品才华样貌皆人中龙凤,世间男儿鲜少能与之相比,切勿因女儿之身妄自菲薄,轻视自己。”

    三日后,李家夫妻携李四上门提亲,轰动全镇。半月后,八抬大轿,张三风光嫁入李家。

    对于张三和李四的结合,了解的内情的人都不看好,这其中自然包括张家众人。而对于她在李府的处境的,大家也只是摇摇头,心照不宣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新婚之夜,宾客散去,喝的昏昏沉沉的李四由李壮扶着往喜房走去。

    “少爷,小的扶您去哪儿”

    知道自家少爷受了委屈,李壮有些忐忑的问道。

    “书房。”

    李四虽靠在李壮身上,给人的感觉醉醺醺的,但言语却没有一丝糊涂。

    “好咧。”

    “来人”

    李壮这么一吆喝,有小厮连忙跑来。

    “去喜房禀告少naai,说少爷今日醉的有些头疼,也知少naai累了一天了,故不想叨扰于她就先在书房睡下了,请少naai早些休息,明日一起向老爷夫人敬茶”

    听到小厮的传话,红盖头下的张三苦笑了一下。那日之事,这人必恼怒在心,也知嫁过来如此情形,现在真真体会了,才知竟如此难受。

    第二日天还未亮,李四便如往常一般在花园练功,直到东方既明,父母房中有下人进出,才收剑回房中换了身衣服,往喜房走去。

    推门而入,人却惊在那。

    原来这张三一夜未睡,仍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

    “你这是为何”

    “长姐说了,这红盖头一定要由新郎官亲自掀开,这样夫妻才能和睦,恩爱。”

    “我昨夜酒醉头疼,故而没有过来。你也累了一天了,也不用在这里僵坐一晚。”

    李四表面虽然责怪,内心却十分歉疚。

    说完,她用桌上的如意将盖头轻轻的挑了起来,张三的脸也逐渐露了出来。两人虽已见过两面,但张三都未有任何装饰。昨日大婚,她脸上的妆容仍未洗去,阳光一照,真如仙子一般美丽动人。

    当意识到自己看的有些愣的李四赶紧移开眼,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换身衣服,我们去给父亲母亲敬茶。”

    早饭结束后,李四随父亲去商铺,逐渐接手李家生意,张三则被刘氏留下,有意识无意识的闲聊了许久。自此之后一月有余,李四白天随父亲到商铺打理,吃过晚饭便在书房睡下。张三则白天在刘氏屋中闲话家常,照料婆婆,晚上独守空房。

    、第七章

    这一日清晨,在花园旁长廊看李四练剑的张三不禁陷入了忧思。成亲一月有余,满城皆知她们夫妻二人不睦。外人怎说都是外人的事,可真正让张三伤心的是李四的不闻不问。虽然府中衣食住行从未亏待自己,公婆待自己更甚于亲生父母,但成亲至今,这人从未睡过喜房,甚至于话都很少和自己说。夫妻如陌路一般,怎能不让人伤心。

    尤其

    张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知道那晚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是李四时,虽明知她是女儿家,眼睛却总忍不住黏在她身上,见她时也多了一分羞涩。

    而且自嫁入李家,她就感受到两家的气象完全不同。虽都是两村的首富,财力相当,但张家张扬,很多地方装扮的富丽奢靡;李家反倒给人感觉更像诗书世家,无论当家的主人还是下面的仆人都十分的谦逊有礼,家中也是一派祥和。

    特别是自己嫁的人

    表面看都是两家的小少爷,家业唯一的继承人,但对比才知,张瑞琪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常常呼朋唤友胡作非为。可李四却真的是年轻有为,完全是富家子弟中的另一种风貌

    每日清晨,张三起床之时定能听见花园处有声响,问过下人才知,李四自小学艺回来便每日天不亮在园中练剑,无论寒暑,从未间断。

    吃过早饭后,便日日随公公去商铺打理,日落而归。即便哪天闲暇在家,这人除了陪婆婆在园中散步,同一些贤良之人诗酒江湖,便是在书房一坐一天,直到下人请她用膳。偶尔路过书房站在窗下的张三听这人给随身的小厮讲一些故事和道理,常常惹得她也忍不住站在窗下听的入迷。

    如此人物,怎能不让人心向往之。

    “哐当”一声,宝剑落地的那一刻,李四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是从何时开始,自己开始注意到这人的存在

    成亲之后虽不住在一起,但是头脑中总会意识到这人的存在,旁边的小厮也是在自己身旁总是少naai长长naai短的让她不去注意也不行。

    而每天夜幕时分随父亲归至家中的她进门后总能见到这人和母亲谈笑的样子,虽两人交集不多,但这样的景象确实是她从未见过的,那样的贤良美丽。

    可是,每每此时这人看见自己,李四总能注意到张三那笑靥的脸庞顿时失去了笑容,见此无比心烦的她真想把这人一把拉过来问个清楚,既然如此不喜欢自己,当初为何撒着谎嫁进来。

    不过最后,她却只是在心中叹了口气,回房间换衣服。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这人总会跟在自己后面,随自己入内室后将在家中所穿衣服换上再一同去用膳。

    瞧着比自己低半头的人在自己跟前忙活,将自己所穿外衣扣子解开,扶着胳膊将身上外衣褪去,再替自己换上衣服,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帮自己系好。尤其待自己穿着完毕之后,这人总是抬起头露出笑脸的看着自己说一句

    “相公,穿好了。”

    每每如此,李四总有一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但也只是一种冲动。

    偶尔白天闲在家中瞧着这人在书房静静地看书,隔着窗子,自己竟能在窗外看了许久。直至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竟无心练功。

    “相公,你怎么了”

    瞧着张三有些担忧的上前,李四没有俯身去把剑捡起来,而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以后我练剑你不要再来看了。”

    说完,留下张三一人徒留一地伤悲。

    站在远处的刘氏,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上班,有点累,所以周末一般不更,没有停更这一说法

    、第八章

    “近来瞧媳妇你神色有些忧思,可是有忧愁之事,可说与母亲听听”

    早饭用过之后,像往常一般闲话家常的刘氏对着坐在旁边有些恍惚的张三说道。

    “母亲”

    闻此,张三的眼泪流了下来。

    “可是云潇欺负你了”

    “没有,相公待我,很好。”

    “说与我听听吧,或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于是,心中实在忧伤的张三便将自己的烦恼说与刘氏听。

    “哈哈哈,傻孩子,你这是思慕云潇了。”

    “母亲”

    张三有些脸红的低着头。

    “她是你相公,人之常情,不必羞涩。只是瑞雪,你不介意她也同为女子吗”

    “相公不知强男儿多少倍,我很愿意。”

    闻此,心下了然的刘氏笑着道

    “如此,孩子,母亲这里倒是有一计,便可促成们二人花好月圆。”

    说完,她将心中计策说与张三听。

    “母亲”

    “你照做就是。”

    这一日傍晚,李四正在商铺中算账,就听见下人跑来禀告张三在家中胡闹,夫人让她赶紧回去。闻此,气的她放下手中的账本,赶忙回到家中。

    一进门,瞧着满地被砸的金银玉器古董花瓶,再一瞧那还在摔打的人,李四气的一把将她拉入内室,甩在床上,言语俱厉

    “这里不是张府,不容你在这里撒野胡闹。你嫁过来虽不是受苦的,但李家有李家的规矩,你最好安分守己。”

    “是,我嫁过来是不是受苦的,难道就是被人糟践的吗成婚一月有余,别说新婚燕尔夫妻恩爱了,就连这喜房,你又曾踏进几回”

    “你心知肚明为何”

    “为何我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老天爷,为何为何同日出生,父母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弟弟为何父母要求弟弟读书,我只是想要他们多注意我一些,却因读书遭到他们训斥为何弟弟胡作非为他们不置一词,我却因细枝末节被他们责罚我也想有人来告诉我为何我,生下来不是遭人轻贱的,也无人可以轻贱我,你也不行。就算我喜欢你,在意你,也想让你喜欢我,在意我,但我从不需要怜悯和迎合。今日,我们夫妻缘分尽此。”

    说完,张三一把推开李四,跑了出去。

    “少爷,少naai不见了”

    晚膳时分,下人来禀报时李四正在喂马,可自从张三说完那番话,她的脑中就情不自禁的都是她。当她说自己这些年在张家的遭遇时,她心疼,怜惜她;当她说喜欢自己,在意自己时,她心跳不止,藏不住的高兴;可最后,当她再说夫妻缘分至此,想到这,一时之间五雷轰顶的李四站在那里缓了许久,骑上奔雷,往城外奔去。

    “你要做什么,休要做傻事”

    城外的山边,李四发现了张三的身影。

    “你又来做何,今日我已言明,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户籍已上,岂是你说无瓜葛便无瓜葛的”

    闻此,张三轻笑,“那这样呢”说完,她便从山边跃下。

    紧随而至的李四拉住她的手一起落下,所幸,正值夏季,山边杂草丛生,树木茂盛,李四又身怀绝技,及时拉住山崖边的一棵树,将人救下。

    “你怎么做如此傻事”

    将人搂在怀里,她忍不住生气道。

    “我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在张府多年,如此境遇都未曾想过轻生。只是在李府,大家待我都很好,我却不该如此在意你。”

    言辞不像下午那般激烈,可两股清泪却紧随而至,悲戚之心让人心疼,想必哀默大于心死。

    将人抱在怀里扶上马,骑至家中。

    “少naai今天受了好些苦,你们好生伺候。”

    交代清楚后,看着李四离去的背影,张三闭上了眼睛,眼泪却还是忍不住的流下来。喜欢,岂是人力能控制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跟领导干起来了

    、第九章

    梳洗完毕,仆人退去,张三又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上。折腾了一天了,她也累了,心也累了,不想再为李四分心烦忧了。于是下床想要点起一盏灯,看一会书分担一下思绪。谁知她还未起身,黑暗中一人摸上她的床。张三刚欲喊叫,来人便开口了

    “娘子欲叫,一会儿可大声些。”

    此人正是李四。

    “相公你来做何”

    张三又惊又喜的问道。

    “娘子明知故问。”

    和平日相比,李四的语气有些轻佻。

    说完,身上人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腰身,将里衣的衣带一把拉开,张三的上身便敞着落入这人的眼中。此时虽然已经深夜,四周无半点光亮,但借着丝丝月光,仍能看清此番景象,张三羞的不敢看身上的人。

    “娘子”

    黑暗中,李四慢慢的吻上了张三的唇,那样的轻柔和缠绵,惹的张三忍不住抬起头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脖子,任其为所欲为。

    第二日一早,婢女收拾屋子的时候便发现了床上的落红,赶紧通知夫人,少爷成亲后终于宿在少naai房中了。再一瞧自家儿媳娇羞的样子,刘氏满意的笑了笑,将府中管事的几人叫来,当着张三的面说道

    “你几人皆是府中管事之人,跟随老爷至今,看少爷长大。如今我和老爷已经年迈,少爷也已娶亲,从今日起府中之事渐由瑞雪接管,你们对她要像对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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