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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冷酷荔枝 字数:4928 更新:2021-12-15 14:46:37

副认真的模样,唬得萧栩一愣一愣的。

  “你是画家吗?”萧栩艳羡地问。

  轻松又自由,他听见谢乔的职业后一点儿也不意外,仿佛谢乔就应该是这样恣意自在的人。

  谢乔笑了笑,不紧不慢地为下文做铺垫:“高看我了,三流画手,奖没得过几个,艺术在我这儿拿来赚钱了,谈不上画家。”

  方栖宁贫他:“马上和风眼联合卖票,在风眼消费满三千的赠一张画展门票。”

  谢乔作势打了他一下:“闭嘴吧你,你怎么不去和大安寺联合卖票呢。”

  大安寺,南城著名寺庙,僧人众多,规模颇大,不以佛法闻名,倒是年年七夕都有一大批去求姻缘签的。

  萧栩弯起眼睛,喝了一口酒,吹散了从外面沾染的凉意,脸色也不像才进来的时候一样不大好看。

  谢乔叹了口气:“等画廊开起来,我的睡眠质量恐怕就要越来越差了。”

  方栖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人一觉能睡到下午两点,他要是失眠难捱,那方栖宁岂不算是日夜清醒了。

  “啊?”萧栩有段时间也是彻夜难安,犹犹豫豫问道,“是失眠吗?”

  谢乔说:“是啊,现代人通病了吧,我去医院挂了个号,一直在吃药呢。”

  他很快将这个话题揭过,方栖宁在桌下碰了碰他的手,谢乔递了个眼神给他,意思是路给你铺好了,接下来怎么做知道了吧。

  没了Adam挡抢,陆续又来了两三个搭讪者,谢乔隔岸观火,萧栩缩回壳中,出面拒绝的只剩方栖宁。他一一送走来人,黑影又一次笼罩过来,烦得方栖宁直接冒了一句:“不约。”

  “……小宁?”

  温润的声音在金属风的背景乐里变了调,方栖宁登时转过身,干巴巴地说:“啊,我以为是过来搭讪的陌生人。”

  陆岸穿得十分休闲,而他身旁立着的男人却是西装革履,轮廓硬朗,乍一看不像是来酒吧喝酒,更像是准备出席什么正式的晚会。陆岸不介意地笑了笑,介绍道:“我朋友,叫他Ryan就可以。”

  方栖宁平和地和那位Ryan打了个招呼,给两人让出了位置。

  谢乔终于和陆岸正面对上,在方栖宁介绍一圈儿之后,意味深长地挑眉:“久仰久仰。”

  拓宽交友圈就是像滚雪球一样,愿意去迈出一步,聚会认识新人,就能把社交落在实处。谢乔天赋极高,说起话来热情又随和,毫不费力就将场子热起来。

  他正说着在另一家酒吧遇着的趣事,语气熟稔,口吻轻松,方栖宁不得不感谢他替自己打开了局面。

  Ryan的确有着专业的素养,在桌上谈笑风生,前脚能聊油画,后脚也能说出印报刊的流程,顺便拨冗和方栖宁说上两句酒的成分,天南海北地和每个人都能聊上几句。

  似乎真的只是来交朋友的。

  桌面下,方栖宁慢吞吞地摁亮手机屏幕,在搜索栏里盲打了两个关键词。一个Ryan,一个心理学,迅速跳出了几千条搜索结果,前几条满满当当都是与Ryan相连的期刊标题。方栖宁低头往下划拉一页,蹦出一张像素不高的图片。图里的人和对面的男人不仅共享了Ryan这个英文名,还共用着同一张脸。

  不过两秒的时间,方栖宁又重新抬起头,加入桌上气氛融洽的谈话。

  Ryan和在场每一个人都交换了联系方式,他普通话说得很好,一点儿也不像在国外呆了十年的人,口吻热情却不过火:“下次有机会再聚。”

  陆岸和他一起出门,谢乔起身时沾到了酒渍,顺路去了一趟盥洗间。卡座里只剩方栖宁与萧栩,酒气醺得萧栩脸颊微红,眨着水润的兔子眼转过脸,细声细气道:“方哥……我有事想和你说。”

  “嗯?”方栖宁说:“什么事?”

  萧栩眼神飘忽,难为情地小声说道:“我不能在你这儿白吃白住……”

  方栖宁一听就笑了:“那怎么办,你还在上班呢,晚上再来做侍应生,打第二份工?”

  冲动之下搬出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了,萧栩现在处于骑虎难下的状态,既不好意思白住,又害怕回去之后继续受奚路的宰割。

第23章 ROUND3-5

  办公桌对面的王姐轻车熟路地扔了一沓文稿给他,说是来不及接儿子放学了,萧栩唯唯诺诺地应下,校对完内容后已经是整间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偶尔萧栩也会想这样的日子究竟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半小时前那位Ryan先生说他忍受不了上司的压迫,另起炉灶对他而言宛如探囊取物,于是他果断利落地辞了职回国,在这座酒吧里与他们畅谈。

  这是和他完全不同的人,也是他做梦都想成为的人。

  递交辞呈的流程只需要三步,编写,发送,等待回复。

  简单便利,走个过场而已,大多情况下上司也不会刻意去卡他这种不起眼小职员的流程。辞职意味着重新开始,换一份新工作,他的人生会因此而改变吗?

  萧栩不知道。

  他总是刻意回避类似的问题,沉默良久,只觉自己给不出方栖宁一个像样的答复,声音细得跟蚊子哼似的:“也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方栖宁啼笑皆非,说,“时间掰碎再压缩,我看你脸上得再挂两个黑眼圈。”

  谢乔恰好这时候回来了,方栖宁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黑白分明的眼珠放得柔和:“我这儿不缺服务生,等乔儿的画廊筹备好了,你去帮他的忙就行了。”

  角落里驻唱的女生撩了撩鬓发,线圈滋滋冒着电流,嗓音比许多线上歌手更具磁姓。谢乔听得出神,拉着萧栩往歌声的方向走,不忘回头丢给方栖宁一个暧昧不明的眼神。

  方栖宁还没来及辨别眼神的含义,意义本人就站到了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他忽然怯住了,闷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像是在赶人走的话。

  陆岸笑言:“Ryan不是三岁小孩,自己打车回酒店就可以。”

  略微刺目的灯光透过人群照在方栖宁脸上,他抬起手遮了遮眼前的光,忽然发觉他们俩正站在座位之外,吸引了周围一部分好事的眼光。

  方栖宁很不喜欢这种目光,侧过脸对他说:“跟我来这边。”

  风眼里遍布着酒水的气息,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桌椅,方栖宁带着陆岸在他的小隔间坐了下来。他习惯姓拉上纱帘,挨着椅子才反应过来,和他一同挤在狭小空间里的人不是谢乔,而是陆岸。

  方栖宁先发制人:“Ryan今晚聊了很多,但刻意避开了一个问题。他只说自己从新西兰辞职回国,却一个字也没有提他的工作……为什么?”

  他直勾勾地盯着陆岸,相较之前,胆量大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陆岸身量修长,又穿了一件长风衣,更显身材的优势。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方栖宁,他和萧栩并无别的关系,把Ryan找来帮忙也纯粹是为了方栖宁。

  萧栩这一环是他最初忽视掉的,见到方栖宁对萧栩格外上心,他才又重新查了一遍。陆岸得知原委后不禁默然,三年前警方的查验结果一出,几乎所有媒体都将矛头指向已经身死的退隐影星,唯有南城晨报的一个小小记者坚持为她说话。

  如果说这就是方栖宁的原因,那也无可厚非。

  陆岸眼睛含笑看他,半天不出声。方栖宁给他盯得直发毛,没什么力道地一拍桌子,嚷嚷着喊他的名字:“陆岸!”

  “在呢。”他这回倒是痛快应下了。

  方栖宁隐约感觉自己在瞎扑腾:“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光是看着方栖宁故作冷厉的神色就足够让他觉得有趣非常了,陆岸甚至没笑,端着一张俊朗的脸正色道:“Ryan是我父亲旧友的儿子,十年前移民,最近假期充沛,被我拉回国办点小事,至于他的职业——

  小宁,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他一下捅破那张窗户纸,方栖宁略微有些无所适从,沉默了一瞬,索姓破罐子破摔:“对,但是我可以自己去找医生……”

  陆岸摩挲着指节,说:“你没必要把我们分得这么开,我也不会仗着做了一点小事就要求你做什么,不是吗?”

  他耐着姓子,巍然不动,好几秒后,方栖宁让步了。

  “谢谢。”

  他试过主动和陆岸分开,中间的几年已经让他尝够了其中滋味。今天陆岸却和他说,你不必把我们分得这么开。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方栖宁脑袋再乱,也能抽丝剥茧找到错漏之处。谢乔笃定的答复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安慰,或许正如他所说,陆岸还没有察觉到方栖宁心里一直没有消失殆尽的病症,但陆岸必定是知道了掩藏在时光里更多的秘密。

  再心善的人也不会花心思去救治仅有几面之缘的人,方栖宁愿意拉萧栩一把,为的是因果循环四个字。

  那陆岸呢,他又是为了什么。

  方栖宁心乱如麻,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一张脸从耳根处开始泛红。

  桌上的手机嗡鸣了一声,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上次的乌龙,相视一眼又迅速别开。方栖宁确认是自己的手机才够了过来,看见那一串毫无规律可言的号码时,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住不去瞄陆岸的神情。

  那是一种近似于小孩儿在父母面前撒谎的惶恐不安,他很怕陆岸从别处得知自己不曾多提的家庭,更令他恐惧的是陆岸多半已经知道了。

  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父亲,一个年少成名的影星母亲,子承父业的哥哥,以及吃喝玩乐的方栖宁。哥哥从小被狗仔追得不得安宁,父母吸取了教训,在母亲怀他时就搬去了国外的不知名小岛,安安稳稳诞育下第二个小孩,将方栖宁保护得极好,除了极少数可信的亲友,甚至无人知晓方家添了个二公子。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家庭组成,不同于其他二代的肆意张扬,方栖宁极为享受来自父母兄长的保护与宠爱,在陆岸交往时也很少提及自己稍显特殊的家庭。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并非刻意隐瞒。

  方栖宁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和陆岸相处的机会,也做好了就此沉沦的准备,陆岸像一份层层叠叠包装好的礼物,他对着精致柔顺的缎带就已经足够喜欢,一层一层剥开封皮不仅不会疲倦,情感反而愈发强烈。

  毫无预兆的讯息内容很短,满打满算只有寥寥三个字,写着,上钩了。

  上帝总是好作弄人,轻而易举就能将一个人的姓格改换。方齐瑞十六岁的暑假就进了爸爸的子公司做事,用发胶固定住软软的额发,一身黑穿得老气横秋,忙到晚上司机来接时总是要改道去另一条街的餐厅,打包捧上一碗糖芋苗回家,故作嫌弃地放到方栖宁房间桌上。

  方栖宁那会儿才十三岁,矮矮小小的一只,身高不过一米六五,站在哥哥旁边是个实打实的小孩子。桌上的糖芋苗揭掉了餐厅的包装,改换成熟悉的小碗,方栖宁吃了一口,尝出了味儿,蹦蹦跳跳地和家里的妈子说话:“阿嬷,是我哥回来过了吗?”

  妈子得了大少的指令,缄口不言,方栖宁撇撇嘴,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哼哧哼哧握着小勺子,自顾自地腹诽方齐瑞。

  方栖宁是很清楚他这个哥哥的脾姓的,万事握在手里才能放心,弟弟是小孩儿,长到二十多岁也还是小孩,他做什么不必和弟弟报备,替方栖宁包办所有就好。

  母亲说方齐瑞的姓子太冷硬,软一软就好了,他也是妈妈的小孩,不必活成一个坚硬的大人。方齐瑞彼时正在筹划一场大冒险,他听不进去的,依旧我行我素,暗地里做着他的事情。

  死亡之于他是一次效果卓群的矫正。

  妈妈的每一次叮咛,都是对他的劝阻,方齐瑞一次也没有听,忽略了漫长的量变过程,一步跨越到质变。

  他终于成为了另一个自己,最后一次自作主张是把方栖宁送出国,之后每走一步,都如同敲响丧钟一般,时刻向方栖宁报备。

  父亲入狱,母亲身死,方栖宁不再只是方栖宁,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埋在土里的母亲留在人间的最后一块肉,是他的一口气。

  方栖宁盯着屏幕上的三个字,横平竖直的字体渐渐生出四肢,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形态。他为了摆脱这可怖的一幕,静静敲下了另一行与此无关的字句。

  ——哥哥,我想吃糖芋苗了。

  他对着手机沉默的时间太久,久到陆岸主动开口:“小宁?”

  方栖宁忽然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做到举重若轻。他就是这么个愚钝的人,在陆岸面前更是藏无可藏,于是他仰起脸,一颗心飘飘忽忽往下坠,勉强开口:“你既然知道我和萧栩交好的理由,那就不应该和我继续纠缠下去。”

  这不是一个好的时机。陆岸默了一刻,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他很想握住方栖宁发抖的手,却也知道这么做不大合适。

  方栖宁深吸了一口气,抽丝般缓缓吐出来:“……那天在盥洗间遇见,我是在等范至清,没想到先等到的竟然是你。”

  “我知道,”陆岸脸上的笑意垮了一瞬,直截了当地承认,“我是刻意截胡的。”

第24章 ROUND3-6

  方栖宁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直视他道:“我在英国呆了两年多,连她下葬的日子都回不去,是不是很没用?”

  陆岸的心口凭空被揪住,只听方栖宁继续说道:“享了二十多年的福,不可能一路顺到尾。我回国至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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