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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冷酷荔枝 字数:4926 更新:2021-12-15 14:46:29

呵呵地牵着方栖宁在山庄里散步,模样很是愉悦,反倒叫方栖宁憋了一分气。

  就是这么一次临时起意的散步,教方栖宁打消了温泉夜定下的念头。

  还剩一夜就要返程,他整日整日和裴泽捆绑在一起,偶尔见到陆岸也是近乎公共场合,人人都在,不得空去和他私下说事。

  花园常年落锁,只有裴泽过去时才会打开,青砖黑瓦,白墙下植了一丛格外艳丽的海棠。

  临走近前,裴泽摸摸下巴,轻易下了决定:“那丛海棠的颜色也太不协调了,我看还是要找人重新设计一下。”

  方栖宁倒是挺喜欢,与他据理力争:“我以为黑白灰只会存在你的房间里,没想到你还要让它扩展到整个山庄。”

  他们谁也没学过园艺,对什么色彩搭配一窍不通,就着最原始的审美视图说服对方,最终方栖宁败下阵来,缘于裴泽这个人——

  玩一些耍赖的话术,总是要比方栖宁在行的。

  方栖宁放弃和他比较话术,越过那丛海棠花,也越过裴泽半个身位,走在前面。手机在他腰后震了一下,方栖宁低头看屏幕,发现是谢乔给他发了微信,语气黏黏糊糊,宝贝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紧接着下面跟了一条,再不回来我怕我忍不住给你的顾客开瓢了。

  方栖宁笑了,正欲回复,余光无意瞟到右前方的长椅。

  靠在椅背上的男人身体松弛,是典型的放松状态,肩头上伏着另一个漂亮的男人,正闭目小憩,睡得香甜。

  钟遥靠在陆岸肩头,露出线条分明的侧脸。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定定看了长椅上的两个人许久,陆岸扬起右手,虚虚罩在钟遥眼前,替他遮挡难得热烈的日光。直到这个动作出现,方栖宁终于得以确认,他没有认错人。

  照理说他是没有资格为此触动的,但人总是自私又爱忆往昔,做的是杀敌一百自损八千的事。

  恋爱哪有不磕磕绊绊的,但方栖宁非常幸运,他的第一段恋爱就是与陆岸一起。陆岸大他六岁,是一整个中学的时间,换言之,陆岸对于哄小孩十分有心得。

  方栖宁有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哥哥,哥哥之于他更像朋友,而陆岸则同时扮演了兄长和恋人两个角色。十九岁在一起,二十二岁出国,从始至终,陆岸从未对他发过一次脾气。三年又三年,在风眼重逢,方栖宁说我不想见到你,也没能激起陆岸的怒火。

  他更想拔腿就跑,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结束了这次临时起意的散步。

  百种情绪在方栖宁脑内狂轰滥炸,酸涩是辅料,说到底不过是时过境迁的遗憾。小孩可以为丢了玩具不管不顾地放肆哭闹,然而陆岸不是玩具,方栖宁也不是小孩。

  更何况分手是他主动提的。

  “裴泽,”方栖宁慢吞吞地抬头看向身旁的人,“我可能劝不走他了。”

  裴泽伸手蒙上他的眼睛,低声道:“没关系。”

  待到两人慢慢走远,倚在陆岸肩头的漂亮男孩眨了眨眼,一睁开就是满目的金色。日光在他周围蒙上了一层浅金的光圈,灿烂又热烈。

  钟遥有些迟疑,试探着开口:“陆老师,我可以坐起来了吗?”

  陆岸不知正在思索什么,反应罕见地慢了半拍,一瞬后才答复他:“可以。”

  在文娱界生存,靠的从来不是面皮,在孟明奕身边,靠的是入门级别的眼力见。钟遥恰好略懂一二,游戏中八人的关系,在他看来都很简单。

  兔子一样的萧栩爱慕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奚路,裴泽是扮猪吃老虎的富二代,盛晨星是享乐主义至上的欢场老手,这俩人和谁都是逢场作戏,做不得真。

  他身边这位陆岸陆老师,是和酒吧老板有旧是板上钉钉的事,目前看来大约是想再续前缘,拉着他做了一场好难看的戏。酒吧老板稍微难捉摸一点,说他和裴泽亲密无间吧,又透着点诡异的气氛,说他对前任旧情难忘吧,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钟遥从不浪费时间思虑,他很快先在方栖宁身上敲定了一个符号,名为瞻前顾后的标签。

  孟明奕看重他什么呢,钟遥比谁都清楚,于是他习惯姓地化身解语花,小心翼翼地问陆岸:“陆老师,这样方哥不是会更生气吗……”

  他不由得感叹,原来业界的金牌编剧也不过如此,用如此老套的剧情铺陈开来,愚蠢又俗气。他是真心为陆岸解忧,他晓得陆岸能分辨真伪,孟明奕都忌惮三分的人,他恰到好处地示好,总不会有坏处。

  长椅旁植了一排常绿的树木,一时间让人忽略四季更替,恍惚还在初春,实际已至秋末。

  陆岸和他之间隔了半臂的距离,不紧不慢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戏码太陈旧了吗?”

  钟遥心头一颤,面不改色地装傻,露出疑惑的神情。

  “钟遥远,”陆岸唇齿一搭,平视着他,“并不难听,孟明奕让你改名,真是多此一举。”

  他十八岁上了孟明奕的床,怯生生地和孟明奕说,孟先生,我叫钟遥远。孟明奕一听就皱了眉,遥远,多俗气的词,立刻替他做了决定,改了吧,就叫钟遥。

  这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发生在四年前,孟明奕手段迅猛,为了包装他做明星,老家的资料都改过一回。要他当出身贵重的富家子,而不是贫寒里摸爬滚打的穷学生。从此世上再无钟遥远,只有钟遥。

  不费点儿功夫,大约是查不到这件小事的。

  钟遥的眼睛生得标志,垂下眼睫时更是动人,他温温顺顺道:“谢谢陆老师。”

  陆岸言辞淡淡,继续说道:“只是这样会更快捷,栖宁的爱恨都很好懂,这样一来,他不会再强烈地想让我退出游戏。”

  “萧栩来这里是为了追爱,另两人是单纯的追求刺激,你来这里是不得已而为之,孟明奕来这里的原因很多,他一开始以为方栖宁会带他的朋友谢乔一起,但是人临时换成了我,孟明奕尚能接受,游戏继续开局。大家都有原因,我也有我的理由,宏观上确实和你想的一样,我想重新追求栖宁。但又不止如此,钟遥,你知道,我们可以达成一致,只要你愿意。”

  “陆先生……”钟遥抬头看他,仍然是一副茫然无措的小白花模样。

  他点到为止,在钟遥掌心放了一张剪裁过的纸片,上面是一串和他名片上的号码毫无相似度的十一位数字。

  这是第一周的倒数第二天,陆岸在房间内一直没有动静,偏偏选在了空旷无物的草地旁。

  一个惊悚的念头忽然灌入钟遥脑中,他默默背下这串号码,不让纸片出现在他二人的房间内。

第6章 ROUND1-6

  方栖宁回到三楼的房间,这个游戏的发起人坐在他对面,不含目的姓地去看他。

  “宁宁。”裴泽沉默一路,终于开口。

  只剩最后一夜。在山庄再过一晚,明天他们就会集体驱车回到市中,在风眼的包厢里重新抽取第二轮的牌面。

  裴泽又喊了他一声,拍了拍床角:“别发愣了,等会和我一起下楼。”

  外面起了一阵风,撞得窗台哗啦响,方栖宁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啊,好。”

  裴泽凑过去摸他的耳朵,摸得他有点儿痒,声音轻若飞絮:“下一轮开始,大家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聚在同一个地方了。所以今晚一定会有人提议一起玩一局,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会是谁提的建议呢。”

  “……”方栖宁想了想,不确定道:“盛晨星?”

  那是个玩咖,白天在外人模狗样,太阳一落迅速进入醉生梦死状态。

  裴泽摇摇头:“他只会附和。”

  方栖宁又猜一次:“孟明奕?”

  “你想的方向错了,”裴泽对他有超乎寻常的耐心,温声提示道,“不止你一个人带了不合宜的人过来。”

  方栖宁恍然大悟,提示到这种地步,说不说出正确答案都已经无所谓。

  晚上在一楼相见,方栖宁又见到陆岸,这一回他颇为自持,坐在一张单独的沙发里,和钟遥保持距离,仿佛下午的亲密只是一场幻影。

  裴泽勾勾他的手指,做了个口型:“看好戏。”

  二楼拐角出来一对人影,盛晨星慢慢走下来,挑了个空位坐下,口吻遗憾:“明天就要回去了呀,阿泽,你家的这个庄子可以好好开发开发,做出名堂来,不比那几个景区差。”

  裴泽立刻接上话茬:“你想来玩,随时跟我说,给你留间房是肯定的。”

  盛晨星长得谈不上精致,只能说是平平,浪里翻滚的气质却是浑然天成,会玩,玩得开,这样的人在圈子里总是受欢迎的。

  他撇过脸,意犹未尽道:“我得和奚路走一杯,这么有趣的人,之前没见着是我吃亏了。”

  裴泽反应很快,叫人拿了几瓶酒来,先给他倒上半杯,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看盛晨星端起了酒杯。

  总是要有人开这个头的,有一就有二,不多时,端着酒杯的人又多了几个。

  方栖宁冷眼看着,他平常在风眼是不大喝酒的,兴致来了才会和谢乔喝上一点儿。他酒量不好,火暂时没烧到他这儿来,能躲一时是一时。

  眼见着范围不断扩大,最终只剩他、陆岸,萧栩三人,他与陆岸之间隔了一张茶几,偶然对视三两眼,相顾无言。离萧栩稍微近点,兔子还是那只兔子,被人踩住了尾巴,疼得啪嗒啪嗒掉眼泪。

  方栖宁看着不是滋味,抽了张纸递给他。淌眼泪的兔子接过抽纸,傻乎乎地止住眼泪,冲他笑得难看又真心。他这几天就没见过奚路和萧栩说话,圆寸原本就是话不多的人,有时间都和新搭上的床板混在一处,哪有时间去管这个又蠢又憨的公兔子。

  可不是,下一刻方栖宁就被打脸了。

  奚路一饮而尽,看看空荡荡的杯底,凌厉的目光转了过来,擦过方栖宁,最后碰上萧栩。

  他生了一副凶神的皮相,算是气质埋汰五官了,又不爱笑,绷着脸颇能唬人,这会儿直勾勾地看着萧栩,吓得他大气不敢出。

  “一直喝酒没意思,”奚路放下酒杯,难得吐出一串话,“我们来玩点儿有意思的吧。”

  一切皆如裴泽预测的一般,盛晨星和他一同搁下杯子,兴致勃勃地附和他:“好啊,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还是摇骰子啊?”他拣了几个常玩的基础游戏讲,相当保守。

  奚路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扔了两块冰块,就着冰块接了个情|欲十足的吻。而后拍了拍盛晨星的后腰,笑笑,说:“跟我说实话,你平常就喜欢玩这个?”

  盛晨星偎到他身上,拖长声音:“我都可以啊,你和我说,你想玩什么啊——”

  奚路伸出一根手指,在茶几上比划了个方格的形状,有意无意抬起头,看了萧栩一眼:“飞行棋啊。”

  他讲的总不会真的是普通的飞行棋,大家统统化身幼儿园小孩排排坐,一个接一个掷骰子,看谁先到终点吧。

  方栖宁以前对此一无所知,不晓得玩咖也能发明出千奇百怪的游戏,起了好听的名字,做的是瞎胡闹的腌臜事。

  后来他决定要回国来开风眼,自然而然听说了夜里的另一个糜|烂世界。

  至于飞行棋——

  还算是其中相对不那么荤的玩法了。

  大体上的规则和传统意义的飞行棋差不多,算是简化版本的,掷骰子往前走,逢六再投一次。奚路说的飞行棋,更类似箱女与国王游戏的融合。空白格大约占五分之二,剩下五分之三分别代表一件事,掷到哪里就做格子上相应的内容,最后到达终点的接受惩罚。

  至于格子里的内容,是欢场中人最为得心应手的小游戏。纯情一点的接吻渡酒,尺度一点一点往上加,脱衣服,spanking,handjob,blowjob……再或是更为不堪入目的场面。

  而身旁的兔子显然对此一无所知,萧栩没有傻到以为他真的要玩飞行棋,局促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向谁投去求救的目光。

  方栖宁低头和他说了两句,就目睹着兔子脸上浮起红氵朝,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怕的。

  奚路忽然起身,越过周围几人,大马金刀坐了下来。他拽着萧栩紧握的拳头,一根一根扒开蜷缩的手指,眯起眼睛,他很不爱掩饰情绪,是明晃晃的瞧不起:“你也一起?”

  恋爱洗牌,还能说是循序渐进,有回转余地的一场游戏。奚路当下提出的飞行棋,是迫在眉睫,萧栩只要答应,就必须做到。

  奚路穷追不舍:“输了也不能白输,总要接受惩罚。这样吧,最后一个到终点的,退出第二轮的洗牌,你说呢?”

  他是这样一个人,直白残忍,喜好明明白白地摆在台面上,痛下狠手时也绝不犹豫一下。

  萧栩被他的声音扼住,低头又抬头,喉咙生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会儿局面尴尬,谁都看明白了,谁也不乐意横插一杠。方栖宁是挺怜悯这只兔子的,但萍水相逢,类似陌生人的劝解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让他撞了南墙也未必回头。

  “太麻烦了。”

  有人挺身而出,在气氛冷凝之前跳出来,赫然有那么点儿救风尘的意思。方栖宁侧目看过去,陆岸从沙发上起身,重新开了一瓶酒,淡淡道:“还没到重新洗牌的时候,玩这个等同在破坏游戏规则,是吧?”

  既然他这么说了,裴泽这个发起人必须应和几句,几番一说,没人再提起奚路的提议。裴泽为了不让场子冷却,重新搬出了盛晨星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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