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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丝千重 第1节

作者:七顾甲生 字数:22791 更新:2022-01-12 02:35:57

    文案

    若是以爱情为赌注,那么最后的最后,谁又会赢

    c白千渔将军x 唐研川妃子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千渔,唐研川 ┃ 配角很多 ┃ 其它难分上下,打仗,y谋

    第1章 魂穿一

    白千渔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听见耳边传来了关吉那老人妖那尖细的声音,哭天抢地的喊道“哎呦喂,皇上,你可算是醒了。”

    白千渔摸着有些发痛的后脑勺疑惑道“皇上我,我明明是”我不是骑马摔晕了吗

    关公公一惊一乍道“皇上,您怎么了怎的在这庭院睡着了,巺妃还在宫里等着您呢。”

    巽妃孟语巽当今丞相孟仰最疼爱的女儿,也是当今圣上宁远清最宠爱的妃子,虽然宠爱却依旧是个妃子,皇后乃是江文江家的江知慧,个xi,ng不争不抢温文尔雅,可是这后宫之中有几个不争不抢的。

    白千渔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是去找孟语巽侍寝啊。不成不成,难不成要c,ao着这具身体去临幸女人,可是白千渔也是女人,房中术什么的也只是在大哥白泽藏起来的小黄书里看过一点啊,完全没经验啊。

    突然想起进宫多年一直没能见面的那个人,便问道“你是说,今日朕翻得是巺妃的牌子”

    关公公眉笑眼开道“宫内的人都知道皇上您最宠的就是巺妃了,一个月都翻了十多次的牌子了。”

    白千渔摇摇头,越是宠爱一个人便越容易将她推向风口浪尖,很明显宁远清不懂得这个道理,接着道“唐妍川呢”

    关公公似乎还在琢磨唐妍川是谁,立刻反应过来急忙道“皇上您说的是川妃啊,你可是好长时间没去川妃那了,可是川妃她”

    白千渔站起身命令道“今日就不去巺妃那了,带朕去川妃那。”

    比起巺妃的行宫唐妍川的行宫还是偏远的多,可以看出平日里这个皇上有多疼爱巺妃。

    白千渔还未踏进行宫便听到宫女和太监们跪下来行礼,唐研川的贴身丫鬟急忙欣喜地跑了进去禀告,连行礼都忘了。待白千渔走近时才看见唐妍川披着外衫散乱着头发紧张兮兮的跑到门口行礼,脸上更染上不少欣喜。

    唐妍川定了定神随即镇定的行礼没有一丝慌乱道“皇上,您来了。”

    白千渔突然注意到唐妍川竟然是光着脚没有穿鞋便跑了出来,便皱眉道“你一个弱女子光着脚万一着凉了怎么办,简直胡闹。”

    说罢,将唐妍川打横抱起走进了屋内。白千渔从小便知道唐研川身娇体弱,平时两人爬山游玩的时候便是如此,山爬了还没有一半便已经气喘吁吁的坐在石头上歇息,每次都是白千渔背着她走完剩下的路。

    唐妍川脸上绯红又有一丝惋惜道“皇上,臣妾今日来有月事,不能服侍皇上了,皇上还是去巺姐姐那吧。”

    白千渔心中大喜,面不改色道“无碍,朕只是思念阿川,便过来看看。”

    唐妍川立刻疑惑的看了白千渔一眼,白千渔心中一颤,阿川平日里直觉超级准确,难不成,不可能,任谁也不会猜到这皇帝的里面居然有一个白千渔的存在。若是此事被人知道传了出去,怕是会替白家惹来麻烦事,而白家向来崇尚中庸之道,遇事在不违背忠信礼义的基础上选择明哲保身,所以此事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白千渔将唐研川放到床上,千言万语汇到嘴边一时相顾竟无言,气氛略微有些尴尬,想想自己现在占据着宁远清的身子,好歹也算半个男人,又怎么能让一个女子来找自己搭话呢。白千渔还是败下阵来开口问道“阿川近日还好吗”

    唐妍川微微笑着“好啊,整日里和姐姐们去宫中赏赏花品品糕点什么的,姐姐们待我也很好。”

    白千渔皱着眉头看着她,消瘦了许多整个人都没什么气色了怎么会过得好呢,突然灵光一闪“阿川穿上衣服,朕带你出去解解闷,宫里待的久了,自然闷得慌。”

    唐妍川颇为犯难“可是皇上,宫里已经宵禁了,妃子是不允许出去的。”

    白千渔笑笑道“有朕在,怕什么,要是有人敢为难你,尽管来找朕,朕替你主持公道。”

    皇上的权力大于天,若是自己当皇帝的话,又会是如何光景但是只是一瞬白千渔立刻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若是真有那日怕不是万人唾骂,指指点点。

    唐妍川望着白千渔的眼睛感叹道“今日的皇上和平时很不一样呢。”

    白千渔像从前一般牵起唐研川的手道“哪里不同”

    唐研川笑着道“明明鼻子眼睛耳朵嘴巴都一模一样,可偏偏这xi,ng子与平日里差了不少。”

    “哦是吗”白千渔来了兴趣,如果是唐研川的话,应该能感觉到自己,一个人的外貌可以伪装,可是一个人的xi,ng格却是如何都伪装不来的,只能形似却做不到神似。白千渔接着道“那你说说看,平时的朕是怎样的”

    白千渔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唐研川立刻跪倒床上,低着头道“是臣妾多嘴了,请皇上责罚。”

    白千渔愣了一下,因为很少在宫中出入的原因,所以对于君臣纲理没有多大的在意,方才自己只是声音大了一分便在他人的眼里就变成了生死攸关的事情,这种感觉让白千渔很不舒服,尤其是不想让眼前的人畏惧自己。

    白千渔将语气放平缓道“罢了,朕与你说笑罢了,莫要往心里去,穿上衣服,朕带你出去走走。”

    夏日夜晚颇有些闷热,荷花池里倒影着两个身影,一阵微风吹过,泛起阵阵涟漪,让这倒影随之波动起来。白千渔这才细看到宁远清的容颜,之前随老爹进宫参加宴席也是远远的看过几眼,这番细看下来,只觉得此人生的细白ji,ng致,上翘的眼眉却又偏偏让人觉得像狐狸一般,眸子里透着一股ji,ng光。

    想起来,先皇生有五子,宁远清不偏不倚是个老三,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先皇居然立了宁远清为太子,继承了皇位,不过没过几年身体一直安康的先皇竟然先行逝去,宁远清便在十五岁就早早登上了皇位。然而这一登上皇位便让这几位皇子立刻搬离了皇宫。

    皇家之间本来就间隙颇多,白千渔十分庆幸自己没有生在皇家,自己和兄长白泽更是打打闹闹好不自在,才不稀罕这皇位。

    一根手指点在了白千渔的眉心,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让这燥热的心平静了几分。白千渔笑着握住唐研川的手指道“怎么了”

    一抹笑容深入到白千渔的眼里,越发明媚越发耀眼。

    唐研川用扇子半掩着脸笑道“方才皇上的模样好似被自己迷住一般,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容颜。”

    怎么会自己怎么会被这个小子迷住宁远清身上没有半丝男儿应有的英气,实在不知道后宫这么多妃子是怎么迷上这个人的,为了他守在这深宫中,等待着那百年一遇的恩宠,蹉跎着自己的容颜。

    “阿川也喜欢这张脸吗”白千渔好奇的问道。

    唐研川携着白千渔的手望着远处的江y红豆杉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并非我们所能决定的,更何况喜爱应该是两个人心与心之间的触碰。容颜易老,而心不会。”

    容颜易老,而心不会。

    要在这深宫中孤独老去吗阿川也会同那些妃子一样。白千渔不愿意。

    唐研川接着道“皇上可能不知道,臣妾小时候有个很好的玩伴,她叫白千渔,是白将军的爱女,小时候臣妾被同龄的孩子欺负的时候都是她挺身而出,替臣妾打抱不平,虽然对于她来说臣妾只是她众多朋友中的一个,但是她却是臣妾幼时唯一的玩伴,那段时光是臣妾最开心的时候。”

    白千渔定了定身,这是她头一次从唐研川口里得知她对于自己的想法,小的时候,唐研川xi,ng格比较内向,即使两人时常在一起玩耍,但是唐研川却很少和自己说她自己的想法,无论是出去玩还是吃饭她向来只会听从自己的安排,所以每次唐研川来着自己的时候,两人不是爬山就是看白千渔耍剑。

    白千渔望着唐研川微微笑开的容颜接着道“是吗可是朕听闻白家的白千渔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前些日子,朕上早朝的时候看见白将军的胡子被人剃了个干净,你猜怎么着”

    唐研川好奇道“白将军向来严厉,有谁会大着胆子去剃他的胡须”

    白千渔装着一本正经的脸色道“朕也是这么想的,便问白将军道,白爱卿,怎么突然剃了胡子他竟然当着百官的面说,启禀皇上,昨日臣的女儿贪玩回来的迟,臣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这一觉醒来就已经被劣女剃光了胡子,臣正准备回去就教训她一顿。你说这对父女好玩不好玩。”

    白千渔笑出了眼泪,想着还得端着皇上的架子,便赶紧将眼泪抹去,收敛了笑容。

    唐研川低低的笑道“千渔她向来如此。”

    两人漫步着,白千渔不喜欢被一堆人簇拥着便让太监宫女远远的跟在身后,转眼便到了御花园,御花园中央笔直的生长着一棵江y红豆杉,树木参天怕有城楼那般高,目测怕是有百年的树龄了,树的底端的树枝上挂着一根丝带,远远的便可以看见丝带随风起舞。唐妍川望着那丝带半晌没有眨眼。

    大哥白泽说过,红豆是相思之物,是一个人对于另一人的思念。白千渔望着唐研川的侧脸道“阿川怎么了”

    唐妍川脸上难掩失望的表情转而回头又冲我笑笑“没什么,只是有些伤感罢了。”

    清巽白头情依旧,奈何桥畔为君留。

    自古帝王难深情,白千渔算是见识到了,幸亏老爹当时拒绝了皇上让自己选秀的意思,然而留了唐研川一人独自面对这后宫。白千渔捏着这丝带眉头高皱,一时之间仿佛亲眼看见宁远清亲自将这丝带挂在树枝上以及孟语巽笑魇如花,即使没有回头白千渔也能猜到阿川那失望的神情。

    难得严肃一番,白千渔冲一旁的太监吩咐道“去,拿丝带与笔来。”

    白千渔在桌子上写完丝带拿过去给阿川看,阿川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白千渔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相思带才不是这样挂的呢,朕一定要挂在最高处让天上的月老看见朕的心意。”

    唐妍川拉着白千渔道“皇上,这样太危险了,让守卫去挂便可,万一皇上受了伤,臣妾真的”

    白千渔伸出手弹了阿川的额头一下,佯装生气道“阿川就这么不相信朕吗”

    走过去看了看树的走向,虽然高但是以自己的身手应该没有问题,但是听闻皇上不曾习武,白千渔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这皇上要是和自己打起来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都给朕背过身去,闭上眼睛。”白千渔不能在众人的面前显露武功,但是自己现在可是皇上,有的是权力。

    看见太监宫女一个个转过身后,白千渔轻起脚尖,点在靠近树的一个宫女的肩上,又连忙转身到树枝上,连着点了几次便到了树顶,白千渔将丝带拿起来冲阿川示意一番看着她一脸既紧张又感动的表情,白千渔莫名的弯起了嘴角将丝带绑了上去。突然间感觉有些眩晕,身体不受控制,白千渔赶忙稳住了身形,待没有异样时,立刻下了树。

    刚落地,唐妍川便冲过来抱住白千渔将头埋在怀里微微有些哭腔“皇上。”

    白千渔拍了拍唐研川的肩膀安慰道“朕不是安全的下来了吗,阿川莫哭。”

    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越是安慰阿川反倒哭的越凶,白千渔摇了摇头不自觉的打趣道“真是从小到大都没改掉这个爱哭的习惯,你这个爱哭鬼。”

    唐妍川抬起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皇上难道认识小时候的臣妾吗,臣妾怎么都不记得。”

    白千渔将唐妍川打横抱了起来借机掩饰道“朕猜的,哪个姑娘家小时候不爱哭,朕有些累了,我们这便回去吧。”

    唐妍川点点头,乖巧的靠在白千渔的怀里,就这样一步步走到了宫殿。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是百合,剧情需要所以穿到了皇上身上,后来没多久会穿回去的,请放心食用,第一次写文,请多多担待,哈哈,我是个笨蛋作者,但是红丝会一直一直写下去,直到白唐两人故事的终结,也希望大家看着她们长大。

    第2章 魂穿二

    第二天还未睡醒便听到身边有人在唤着起床,白千渔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将被子拉上来埋住头将一旁的枕头搂住又将腿搭在枕头上。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这枕头怎么这么长。白千渔用手捏了捏枕头,软软弹弹的,手感还不错。

    唐妍川羞红了脸道“皇上,你”

    白千渔猛的惊醒,慢慢的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抓着阿川的胸,阿川的胸白千渔的内心是悲喜交错的,悲的是阿川的胸比自己那身材好了不知多少倍。大哥还总是拿这件事来取笑自己,总说白千渔不像个姑娘。

    白千渔淡定的起身,实际上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一本正经的说道“阿川起的这般的早。”

    唐妍川坐起身来道“皇上,已经不早了,关公公已经前来催了好几次了,马上要上朝了,可是臣妾完全叫不醒皇上,都是臣妾的错。”

    白千渔一脸的抱歉赶紧起身穿衣服“是我不,是朕的错,平日里都习惯了,朕得赶紧去上朝了,你月事正来,记得多休息,莫要碰凉水。”

    白千渔穿好衣服匆匆洗漱赶忙奔去大殿,看着龙椅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就坐了上去。坐在高高之上的位置俯瞰底下文武百官竟让白千渔内心有了一丝的雀跃,好像坐在龙椅上的不是宁远清而是自己白千渔。

    白千渔还未雀跃多久便被这成堆的奏折堆了满案,伸手拿起奏折一本本的检阅着。奏折主要说的是两件事,即使是白千渔摔下马来之前也是略有耳闻的。

    踏雪位于南方,雨水较重,然而今年更是天降大雨,很多地区不仅犯了洪水收成全无,不少地区百姓流离失所,然而更让人头疼的是洪水之后的瘟疫来势汹汹令人惊骇。

    其二便是寻梅国与我国近几年边境多有摩擦,恐有来犯,更有密探消息说是寻梅先皇被人刺杀,唯一的皇子墨阳登上了皇位,而这墨阳年纪尚小仅有十岁,不少大臣希望能趁此机会能够将兵力调集与之一战,收服寻梅国。

    白千渔皱着眉头看完奏折,冲着底下大臣命令道“水患瘟疫一事,调集官兵五千以及宫中太医一同参与治理,并从国库拨出两千万两白银用来赈灾,不仅如此朕觉得各位爱卿也需从府里捐些银两出来,免去百姓两年内的税,这件事就交给张卫云去办吧。”

    平日里总是听爹爹对张卫云赞不绝口,爹爹虽是武将很少对文官称赞,他认为文官口伐笔诛比自己的剑还要危险犀利,但是张卫云却是一个例外,想必肯定有他的独到之处。

    张卫云挺直身子站出来行李道“臣遵旨,但是皇上,臣认为受灾面积大,瘟疫感染百姓人数日渐增多,臣怕只有五千,远远不够。”

    江文站出来反驳道“皇上三思,这次瘟疫不可小觑,臣认为将受染的百姓聚集起来一同处理,以绝后患,要不只会让受染的百姓扩散更大连累官兵也患上瘟疫。”

    若是如此,白千渔觉得太过于残忍,不知不觉间眉头高皱,严肃了起来,便将头转向丞相孟仰“孟爱卿,你怎么看”

    孟仰与他置气一般道“臣觉得皇上的提议倒也可为,这样更有利于稳定民心,况且江文的提议也太过不人道了,很容易让百姓以为皇上是个暴君。”

    江文转过身冲他道“我江文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如果将兵力投入到赈灾之中,那国防也是岌岌可危,若这时寻梅国攻打过来,那我国岂不是如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了吗”

    孟仰反驳道“那你又怎么就知道寻梅国就一定会在这个节骨眼攻打过来,我可听人说他们那边可是新皇登基,旱灾不断,光忙着赈灾也是忙的够呛。”

    白千渔听的不耐烦突然看见站在人群里同样一脸严肃的老爹,兴奋的差点喊了出来,于是故作淡定道“白将军,你觉得此次该如何是好”

    白辄站了出来,恭恭敬敬道“全凭皇上吩咐。”

    老爹还是那个为人处世的方式,白千渔摇了摇头,拿起笔叹息着,皇上还没做多久,麻烦事却有这么多“爱卿们退下吧,朕自有决定。”

    白千渔刚从大殿出来便看见老爹等在门口,于是加快步子走了过去,将刚准备行礼的老爹拦了下来“怎么还没回府”

    白辄愣了一下道“关于刚才的决议,皇上怎么想的”

    白千渔笑道“你怎么想”

    白辄“臣以为既然两人那么爱争执,倒不如各取一半。”

    白千渔猜的果然没错“和爱卿想的一样,我踏雪国边境那边就交给爱卿了。”

    白辄有些吃惊道“臣遵旨。”

    白千渔“白千渔怎么样了”

    白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皇上怎么知道臣女自上次骑马玩耍从马上坠落后便一直昏睡不醒。”

    白千渔终究还是不忍心,这几日虽然在宁远清的身体里与唐研川相处的不错但是一想到还在家中饱受担忧的老爹娘亲还有兄长便觉得实在不孝,于是朝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吩咐太医随白爱卿一同回府,治不好就不要回来了。”

    白辄深深地行了一礼这才退下。

    光上一个早朝便已经这么累了,果然皇上不是那么好当的。

    下了朝,白千渔径直去了唐研川的行宫,拉着唐研川便道“换身衣裳,朕带你出宫。”

    唐研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了一跳“出宫皇上怎得突然想要出宫了”

    白千渔转身坐在桌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道“白家爱女白千渔,前几日从马上跌了下来,一直昏睡不醒,朕去看望看望她,再者你自进宫以来恐怕也没出宫玩过,就当陪你散散心。”

    柳叶眉高皱着,唐研川脸色煞白颤抖着道“千渔她受伤了,严重吗”

    白千渔伸手替唐研川将眉头展平安慰道“阿川放心,白千渔是将军之女,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你莫要难过了。”刚说完便看见端着衣服过来的宫女,便接着道“阿川,这是朕为你准备的衣裳,看看怎么样”

    唐研川拿起衣裳在身上比划道“很好看,只是皇上,为何为臣妾准备的男装”

    “出门在外,穿男装比较方便,快穿上让朕看看,这套桃花泼墨衫朕可是挑了好久。”白千渔撑着下巴冲唐研川笑道。

    唐研川应了一声便准备换衣,宫女识相的退了出去轻轻将门带上。

    白布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胸部包裹了起来,纤纤细手穿过那衣衫,浅笑回眸间都让白千渔痴痴的笑着,怎么从前都没见唐研川这般好看,就连简单的穿衣都好像起舞一般。

    黄铜镜前,白千渔接过唐研川手中的毛笔蘸取些许黛为那柳叶般的眉毛添上一分色彩,白千渔描的细心,唐研川望的认真。

    两人是微服私访,所以除了几个暗卫便没有别的人跟在眼前身后,白千渔更是烦透了被人跟着的感觉,所以要趁着这次的机会好好玩玩不可。

    “白府”的牌匾高悬在朱红大门的上方,风吹日晒,看得出来年成已久。因为提前有通知过,所以白千渔刚一到来,众人便立刻前来接驾。

    白辄拱手迎请,恭恭敬敬道“皇上万安”

    让老爹给自己行礼,白千渔怕是要折寿,赶忙伸手让其作罢,接着道“白爱卿莫要拘泥,朕今日一是来看看白千渔的伤势如何,二是明日白爱卿便要行军我踏雪边境,战场凶险,朕前来为白爱卿践行。”

    不知何时,老爹那满头的青丝已经遍布霜白,明明正值不惑正是一个男人最盛的时期,却和个花甲老头一般,只是那眼中的坚定不曾闪动过。白千渔心底闪过一丝酸楚,比起老爹平日里的责罚还要多那么一丢丢。

    白辄道“白家得此恩宠,臣实在是不胜惶恐。”

    白千渔拍了拍白辄的肩膀以示安慰,将身后身着桃花泼墨衫的唐嫣川让了出来冲白辄道“看朕带谁一同来了”

    唐研川上前拉住了娘亲的手,笑容中依稀有泪光闪过,自从进宫以来已经有几年未见,抹掉眼中的泪水道“白姨,好久不见阿川好想你们。”

    娘亲亲切的握着唐研川的手,苦笑道“阿川你总算来了,白姨还以为你忘记我们了,小鱼儿总是跟他爹念叨着想要去皇宫看看你,现在你来了,最开心的应该是小鱼儿了,只是可惜她现在”几度哽咽,娘亲还是红了眼,没能说下去。

    白千渔平日里最见不得娘亲哭泣,便随一脸愁容的白辄一同去了闺房,白千渔对于这府里的路线简直闭着眼都可以摸透,为了不让他人看出端倪来,便紧跟老爹的步伐。

    推开门,一眼望去白泽拉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的手双眼通红,俨然一副许久未睡的模样。

    在同辈的官宦弟子中,白泽是出了名的谦谦公子,虽然生在将侯世家却与白千渔完全不同,白辄也总是开玩笑说怕不是将他两生错了xi,ng别罢。

    不仅如此,白泽与先前提到的张卫云两人因为品xi,ng端正xi,ng格温和被世人称作“灵杰双宝”。

    此时白千渔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床上,而自己的灵魂却通过宁远清的身体看着这周围的一切。一个个巨大的问题盘绕在自己心中挥之不去。

    那么宁远清的灵魂去了哪里

    此时躺在床上的白千渔的身体里是否有另一个灵魂

    何时才能恢复原样

    白泽起身恭敬的行过礼,然而身体却先垮了下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白千渔吓了一跳立刻接住白泽冲周围人喊道“快去请大夫,对了,太医,太医呢,叫他滚过来见朕”

    白千渔熟练的将白泽抱回了他的房屋,两人住的近,仅是一墙之隔。除了唐研川都赶来问候白泽的情况。

    白泽在他人面前总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可是在白千渔眼中两人总是酷爱打闹,白泽也是一点都没有“灵杰双宝”的样子。

    太医颤颤巍巍的诊过脉后,放心一般道“皇上,白公子只是劳累过度,待会臣开个方子,配着药调养几日便会好起来。”

    “好,下去罢”白千渔坐在桌旁扶了扶额头,想起自己的事便将他拦到了院里单独询问“等等,白千渔的伤怎么样了为何迟迟不醒”

    太医立刻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说道“皇上饶命臣行医这么多年实在没有见过这般的病症。”

    “嗯什么意思”白千渔皱了皱眉头,要是没记错,自己只是从马上摔了下来,虽然有撞到头但是已经尽力避过了重要的部位,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又怎么解释自己的灵魂进入到宁远清的身体里呢

    太医接着道“臣看过了白千渔的伤口并无大碍,愈合也只是时间问题,可这一直不醒在臣看来,似有外力强迫使她不能清醒。臣怕白将军担忧,不敢妄言,便告诉他们假以时日定能醒来。”

    “假以时日”白千渔混乱的脑袋又乱了几分,顺着窗子望进屋里,看见唐研川握着床上人的素手,便道“朕不管什么外力不外力的,三日内必须将白千渔唤醒,否则,朕就让你和她一样在这床上躺上一辈子。”

    太医豆大的汗滴落在地上,连忙道“臣臣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以银针同时刺入其各大x,ue口,周身脉络畅通,x,ue口猛地受到刺激,应当会惊醒只是不晓得这个外力会不会给她落下后遗症。”

    同时亦数根银针刺入各大x,ue口,那岂不是会被扎成刺猬但是想想现在也只能依靠这不靠谱的太医以及这不靠谱的疗法,犹豫再三还是听从了太医的做法。

    只有三天的时间,白千渔如是想到。

    第3章 魂穿三

    提起将军,除了白辄最有名的便数寻梅的梅远。

    先时,七国争霸,寻梅踏雪各自位于南北方,皆有吞并他国之心,以一敌众自然力不从心,所以两国相互默许不干扰对方的行程。

    英雄自然惺惺相惜,白辄和梅远虽然仅是见过几面,却向来敬重对方。

    现如今,两国势力相对,而寻梅国新皇登基全靠梅远扶持,所以这次机不可失。

    红鬃烈马咆哮响彻云霄,白银盔甲泛着冰冷的光泽,而白辄的脸上更是神情庄严,眼底闪烁着光芒。

    一听闻白将军要去行军作战,引得不少的百姓前来送行,大批的队伍从城中离去,白千渔望着那离开的身影一动不动盯得出神,一双手偷偷握了过来,唐妍川用力的握着白千渔的手,像是在安慰一般。

    待队伍已经远的变成一个黑点看不见的时候,白千渔便冲娘亲和身体抱恙的白泽道“回去罢,莫要担心,白千渔的伤朕会让太医继续观察,你们也莫要过于担忧,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白泽行过礼,沙哑着嗓子道“多谢皇上”

    唐妍川与娘亲道过别后,两人便离开了,没有直接回到宫里,而是在大街上随意逛着。

    白千渔颇为惋惜道“可惜还未到花灯节,否则真想和阿川一起放一个花灯”

    唐妍川笑道“不碍事,若是皇夫君想来,咱们届时可以再来一次啊”

    白千渔笑了笑,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唐妍川的鼻子,眼神更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笑罢接着游玩,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朵花气势冲冲的径直走向了白千渔,女子模样轻巧,虽然漂亮却有些凌厉的味道。

    女子将花砸到白千渔的身上,指着白千渔道“本姑娘今日相中你了,快来迎娶本姑娘过门”

    周围的人更是惊了一跳,随即笑着围着三人看热闹。

    而更让白千渔吃惊的是唐妍川居然伸手拿过花将它扔了回去,惹的白千渔一阵发笑,看唐妍川的神情应该是吃醋了,便对那女子道“不好意思,我是不会娶你过门的”

    女子怒道“为什么本姑娘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白千渔搂过唐妍川笑道“并没有哪里不满意,只是我娘子好像不太高兴了”

    “这桃花泼墨衫不错”女子愣了一会儿望着唐妍川的装扮好像明白了什么,倒也爽快径直离开了

    再看唐妍川脸已经红的和熟透的虾饺一般。

    回宫之前,白千渔买了一支白玉簪送给了唐妍川算是作为礼物,想起平时唐妍川的梳妆台前净是金簪凤钗看得人好生眼花缭乱,虽然好看却有一丝繁琐,不如这白玉簪来的轻巧。

    刚回到宫里,唐妍川便回了行宫去换衣裳,白千渔来到御书房处理奏本,还未抬头,一股奇异的香味传了进来,来人连招呼都没打就闯了进来,白千渔知道麻烦来了。这几日白千渔已经尽力的避开孟语巽,后宫的人哪个不晓得孟语巽热情奔放,尤其是床上功夫了得,若是被她找见,那那怕是

    白千渔头也不抬,一丝不苟的拿着毛笔批这奏折道“爱妃怎么来了”

    孟语巽半坐在桌边趴在桌子上,微微皱着眉头抱怨道“皇上,你已经一二三四五三天没有来臣妾这了,臣妾思您思的紧”

    身旁伺候的太监宫女识相的退了出去,白千渔简直想一记眼神s,he穿他们,要不要这么识时务啊,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真的会被吃的

    “哪里想朕啊”话一出口,白千渔便想撞墙,都怪平日里浪荡惯了。

    孟语巽将衣衫扯开来,拉起白千渔闲置的左手径直覆在那高耸的浑圆上,白千渔立刻冒了烟,虽说这几日也曾摸过阿川的胸,可是那也是隔着里衣,这么明目张胆的直接摸女人的胸,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怕是很难把持的住啊

    白千渔手中的毛笔掉在了桌子上,浑身燥热不堪,眼神迷离了几分,虽然意识足够清醒但是身体却不在听自己使唤,向孟语巽伸去。孟语巽熟练的解着白千渔的裤子,径直伸手握住了那炽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传了上来。

    门外脚步声传来,白千渔可以辨认出来那是唐妍川。

    太监赶忙将唐妍川拦了下来,抻着公鸭嗓道“川妃,现在还不能进去”

    唐妍川提着一食盒冲太监解释道“望公公通报一声,就说臣妾亲手做了糕点想让皇上尝尝。”

    太监有些为难道“这个不如川妃放在这,杂家一会儿拿去给皇上品尝”

    唐妍川皱了皱眉头道“皇上不太方便里面有什么人”

    太监压低着声音贴近唐妍川耳边道“巽妃来看望皇上了”

    “什么”唐妍川脸色立刻变的铁青“怎么是她”

    太监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让唐妍川压低声音“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您可小点声,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奴才可是人头不保了”

    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五感灵敏的多,白千渔立刻推开缠绕在身上的孟语巽整理好衣服冲门口道“进来”

    唐妍川推开门的时候,白千渔掩面实在不敢直视,就像是平日里上青楼被娘子抓住的花花公子一般。

    孟语巽整理好衣服起身冲白千渔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路过唐妍川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

    “阿川何事”白千渔待脸上的绯红下去一些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问着。

    没有人回答,空荡荡的书房响起了脚步声,房门再次被太监关上,气氛格外压抑。唐妍川将食盒打开,将糕点一碟一碟放到桌面上,脸色果然不好看,语气僵硬道“臣妾做了些糕点,给皇上送来尝尝没有打扰到皇上的好事吧”

    白千渔赶忙道“没有没有,肯定没有,能有什么好事哈哈”白千渔拿起糕点就往嘴里塞,装傻充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唐妍川望着白千渔皱了皱眉,转身倒了一盏茶递了过来。

    整整一个下午,白千渔吃了四碟糕点,一点没剩,而唐妍川一直在旁边“监视”着。

    晚上照旧翻了唐妍川的牌子,却被唐妍川赶到了门外,白千渔拍着门道“爱妃阿川让朕进去”

    唐妍川堵在门口道“皇上去找巽妃吧,臣妾染了风寒,怕是会传染给皇上了”

    一听感染风寒,白千渔让人去喊太医但是却被唐妍川拦了下来,白千渔这才明白这不是染了风寒这明显是在生闷气啊,但是唐妍川堵在门口进不去白千渔转眼瞧到窗台未关,立刻从窗台跳了进去,手扶着窗户沿冲唐妍川笑道“阿川莫要生气嘛”

    唐妍川望见白千渔如此无赖,竟从窗台翻了进来,便转身走到床边脱了鞋子上床抱着膝盖,低声道“才没有生气呢”

    白千渔摸了摸唐妍川的头,没有发烧看面色红润便确定她没有生病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她的旁边,又换了个姿势躺在她的腿上休息道“没有生气最好,阿川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莫要让我替你担心了”

    轻轻的一吻落在嘴唇上,唐妍川直起腰身,脸上更是红了一分,白千渔觉得还不错是怎么回事,自己莫不是弯了吧,不会啊,从小和阿川一起长大怎么没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呢好奇怪而且身体的反应怎么和孟语巽那时那么像,好想将唐妍川吃进肚子里去。

    白千渔赶紧翻过身盖上被子道了声晚安佯装睡觉,唐妍川也随之躺了下来,安静的白千渔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丢人。

    很少有像今天这般起的这么早,穿上衣服洗漱完就匆匆溜掉去上早朝,都没敢望一眼还没醒来的唐妍川。

    早朝上也是浑浑噩噩的听大臣们在商讨那些破事,又是谁谁谁弹劾谁谁谁,瘟疫一事更加严重,边境战火已经燃起等等等等,让白千渔一个头两个大。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早朝来御花园清净清净,却正好撞上了一行妃子,白千渔向来不喜欢后宫嫔妃成堆扎在一起,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气气,实际上都恨不得捅对方两刀,刚想离开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以及那人头上cha着的白玉簪。

    白千渔还未走过去便看见那群妃子面露惊恐,有宫女太监走过来行礼遮住了白千渔的视线,妃子们起身请安只有唐妍川一人坐在凳子上没有起身,白千渔没有理会众人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孟语巽便径直坐在白千渔的腿上,上身附了过来轻轻蹭着。

    巺妃撒娇用拳头捶着白千渔的胸口道“皇上你最近许久都没来巽儿这了”

    白千渔看向唐妍川,自从自己坐下后她便一直低着头没有行礼甚至没有看过来,白千渔唤道“阿川”

    巺妃瞪着唐妍川不满道“见到皇上也不知道行礼,果然是从小家小户里出来的女子,都不知道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皇上,你看看人家嘛。”

    白千渔看了她一眼,巺妃打了个冷颤,没有说话,白千渔突然握住了阿川的手,冰冰凉凉的,阿川也是惊住了,抬起泛红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白千渔满心怒火站起身将巺妃推开亲自从草堆的一旁拿出了一个小盆“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众的妃子赶紧跪了下来,巺妃一人傻眼的站着说道“皇上再说什么啊,臣妾怎么会知道那有个小盆”

    明知故问,白千渔命人打来一盆凉水,捏住她的手腕伸进去道“既然不知道,那朕便让你好好想想,没有朕的命令不许把手从冷水里抽出来。”

    说罢,便欲拉着唐妍川一同离开,可是唐妍川还是一言未发的坐在那不肯离开。白千渔隐隐觉得要气炸了,唐妍川从小向来如此,如果不是自己从别人嘴里打听到总是将委屈自己一个人咽下,白千渔忍着怒火道“起来。”

    唐妍川一颤缓缓的起身,白千渔一眼便看见她后面的月事已经渗了出来,而凳子上竟是满满的水渍,没想到阿川竟然在宫里是这样被人欺负,白千渔愤怒道“所有的妃子通通关禁闭,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允许放出来,谁要再敢欺辱阿川,拿命来试。”

    白千渔将自己的龙袍外衫脱下将唐妍川裹了起来,又打横抱起朝着宫里走去。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到宫中后将她放在地上站好将龙袍扔到一边,粗鲁的撕掉她的衣服,她着身子瑟瑟发抖任由白千渔摆布,将宫女拿来的衣服准备给她套上。

    唐妍川“你不是皇上吧。”

    白千渔拿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唐妍川“若是皇上的话,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白千渔双手颤抖,宁远清这个混蛋。

    唐妍川“你爱我吗”

    第4章 魂穿四

    白千渔心虚不已,因为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可是对上唐妍川那空洞的眼神时,白千渔仿佛觉得千万的针同时扎来,刺的心直痛。

    突然间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白千渔一顿,这才冷静下来,可是看到几乎着全身的唐妍川又冷静不下来了感觉全身都热热的。唐妍川靠近一点转而直接抱着白千渔“请你爱我吧,爱我一个人就好,无论你是谁,拜托了。”

    唐妍川瘦小的脸庞挂满清泪,可怜的望着白千渔,白千渔心头一闷低头吻了上去“好啊。”

    唐妍川将手深入白千渔的衣内一点点解开着那碍事的衣裳,白千渔则是托着她将她抱起一步步走向床,视若珍宝的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脱掉裤子钻上了床。那一夜在唐妍川的引领下白千渔终于从一个“男人”成长为一个“男人”

    白千渔沉沉的睡了过去,虽然有些劳累但是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先皇喜得五皇子,整个宫里十分热闹,邀请众大臣及其家属一同庆贺。白千渔那年只有十三岁,不喜欢那宴会的弯弯绕绕,便跑进了一处花园躲在树荫底下用手盖着眼睛休憩。一滴水落在了白千渔的手心里,白千渔握住了手又将其打开盯着那滴水,突然看到树上有一个小姑娘在低声的哭,若不是这滴眼泪自己还真不曾发现她的存在。白千渔连忙站起身朝那个姑娘喊道“姑娘,你怎么了”

    只见那姑娘一直在哭不肯说话,xi,ng格胆小怯懦。

    白千渔连忙细声安慰道“姑娘你别哭啊,你是下不来了吗我可以帮你的。”

    身后传来一个男声讥笑道“你不过一个瘦弱的假小子拿什么去帮她,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啊,兄弟们。”

    不知哪来的一群野孩子,白千渔都懒得理他们,冲树上的小姑娘喊道“别怕,你跳下来,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为首的那个男孩拿起一块石头朝树上扔去“来,兄弟们,让我们来帮帮这个哑巴吧,哈哈你,你放手,你弄疼我了,快放手。”

    白千渔放开手拿过他手上的石子扔到一边,抱怨道“你们真的很吵”

    白千渔转身冲那个姑娘笑着伸出手道“姑娘放心,只要你肯下来,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接住你的。”

    那姑娘望着白千渔眼神真诚不像是戏耍自己便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白千渔靠近她的位置笑着伸出手,那姑娘突然惊呼道“小心后面啊”

    白千渔正打算回头却看见她掉了下来,连忙接住了她,在挨了一棍之后带着她滚到树根处靠着坐了起来。

    白千渔抬起头眼前微微发红有液体流了出来,笑着说道“你没事吧。”

    姑娘拿起手绢捂在白千渔的头上哭着摇摇头。

    手拿木木奉的男孩走了过来,嬉笑道“你以为她唐妍川是怎么上到树上的,不过一个臭小子居然也敢让我在我的兄弟面前丢脸,你不知道我是孟府的少爷吗”

    白千渔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站起身来将唐妍川护到身后,笑道“那你也记住,我的名字叫白千渔,还有以后见了我记得绕道走”又低声道“阿川,躲到一边去。”

    唐妍川担忧道“不要,你受伤了”

    孟诚大笑道“她不过是个地方小官的子嗣,你何必为了她得罪我。只要你肯认错,本少爷还是会原谅你的看你也算是个女孩子,本少爷也不想为难你,这歉你道还是不道啊”

    白千渔冷笑道“地方官怎么了阿川她又没招你惹你,你又凭什么欺负她”

    孟诚指着唐妍川道“本少爷和她说话,谁让她不理本少爷还泼了本少爷一身的水看你这意思是不想跟我道歉了,嗯”

    望着逼近的几人,白千渔手中的树枝紧了紧,白泽突然冲出来从后面抱住白千渔道“小鱼儿,你怎么在这,爹爹正在发疯的找你呢,还有你的头怎么了”

    白千渔挣脱他的怀抱盯着对面的孟诚道“有一点小恩怨,大哥帮我照顾阿川,我马上就好。”

    白千渔看着他将不情愿的唐妍川带到一边,终于对孟诚笑道“孟诚,你可别逃啊,那么多兄弟看着呢,多丢人啊。”

    白千渔眼前有点发晕,虽然手中只有树枝却也比那些那养尊处优的少爷好了多少倍,速战速决的将他击败在地,还不忘将他扔到树上。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个怕高的小屁孩。白千渔扔掉手中的树枝冲大哥走去,还没走到便晕了过去,靠在了跑过来接着自己的唐妍川的身上,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的胸比我大,比我大

    自那之后,白千渔才知道,唐妍川其实并非哑巴只是xi,ng格颇为内向,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吭一声的那种。之后两人总是常常在一起玩,偷吃别人的果子,在外面过夜数星星,划着船去钓鱼,在明月之下为对方编织花环。只记得那段时间两人很开心,开心过后阿川就进了宫,而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只是听老爹提起过,说什么很受皇上宠爱,根本就是骗人。

    突然间周围一片漆黑,眼前有一丝亮点,白千渔朝着亮点走去,两具rou体糅合在一起,不是宁远清,而是自己,白千渔和唐妍川,唐妍川满脸通红,眼神望着此时站在远处的白千渔的方向魅惑的红唇轻启千渔。

    白千渔吓得惊醒起来,看见唐妍川安稳的躺在身边,白千渔微微勾起了嘴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穿好衣服失了风度的跑了出去。白千渔来到巺妃的行宫,宫女拦着道“皇上,娘娘她还没有起来,奴婢这就去叫醒娘娘。”

    白千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必了,下去吧。”

    推开门走了进去,巺妃撑着身子坐起来双手泛红,一脸震惊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白千渔坐到桌边的凳子上单手撑着脑袋笑着不说话。

    巺妃像是明白了什么,走过来跨坐在白千渔的腿上,只是隔着两层薄薄的裤料,白千渔将头埋在巺妃的脖颈间呼吸温热的挑逗着她。将她抱起到桌上坐下,看着她急不可耐的解着自己的衣服竟衍生出一丝的厌恶感,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耳语道“可是马上要上早朝了,爱妃还是忍忍吧。”

    巺妃不太满足抱着白千渔一顿乱啃,白千渔笑着摇了摇头,走出宫后用龙袍狠狠地擦了擦嘴巴,抱怨道“真脏。果然不是阿川就不行啊。”

    走去上朝时踉跄间突然看见了那棵江y红豆杉,红色的丝带显眼的飘在最高处,竟有一丝的不甘。白千渔坐在龙椅上听着张卫云汇报着境况,边境无战事,瘟疫在扩大,而且这瘟疫已经过去这么久还是没能找到解决的药方,若是再做不出决定怕是会有更多的牺牲。

    下朝后白千渔也在烦恼着这些事情,拿起新的丝带竟无意间走到了江y红豆杉下面,亦如上次一般将自己的这条丝带挂了上去,将那条丝带取了下来,抬脚快要下来时双脚一软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此时的白千渔满脑子想的都是我不会弑君了吧

    第5章 身正一

    一根根银针猛的扎到白千渔的背上,疼的白千渔眼泪汪汪,这才看清周围都是熟悉的场景,这是自己的闺房。

    自己这几日是在做梦吗可是这梦为何那般真实

    娘亲见白千渔醒来抱着白千渔边哭边笑,仿佛失心疯一般。白千渔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娘,你别哭了,孩儿这不是醒了过来了嘛,别哭了啊。”

    白泽一巴掌往白千渔的头上拍来,白千渔立刻钳住了他的手,一个眼神递过去委屈道“大哥这是干嘛,我好不容易醒了,你这一掌可是会拍死我的,哼,娘,你看看大哥嘛”

    白泽解释道“我这只是试验你的武功,明明平时那么厉害的怎么骑个马都会摔下来”

    白千渔低下头思考了一会“着实烈马,难以驾驭。哦对了,爹爹呢”

    娘亲解释道“前段时间皇上派你爹去边境巡查以防寻梅国来犯,两日前已经出发。”

    白千渔吃惊的发现原来这几天的事是真的,又连忙问道“那瘟疫水患怎么样了”

    白泽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有瘟疫水患的而且你这怎么一醒来就问这个,可不像平日只知道贪玩的你”

    白千渔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估计说出来也没人信,便一个劲的询问。

    白泽皱了皱眉头道“水患已经差不多治好了,皇上从国库拨了不少的钱又让各府拿了些钱一同救济,只是这瘟疫着实难办,张卫云和那群太医也是忙东忙西的,尚且还没找到药方”

    白千渔若有所思。

    这几日,白千渔总是望着黄铜镜里的自己发呆,唇红齿白柳叶弯眉,秀发不似往日那般高高束起,而是扎成普通女子那般的云髻,若是不开口他人定当以为是哪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了凡。

    只是脑海中却浮现着和阿川滚在一起的画面,顿时羞了个大红脸。可是一想到她是宁远清的妃子却突然又笑不出来了。

    白泽推开门靠在妆镜台前挑起白千渔的下巴道“呦不错不错,与平日不同,少了一丝英气,多了一分柔和”

    白千渔拨开他的手,把玩着眉笔冲镜子里的自己笑道“那是自然,以后谁还敢说我白千渔不像个姑娘,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白泽噗嗤笑了出来,将眼角的眼泪擦掉道“还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看以后谁敢娶你”

    “没人娶更好,我才不稀罕嫁给那些臭男人呢”白千渔将眉笔沾了些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白泽的嘴边两侧各画了三道,乍一看好像一只猫。“哈哈哈哈,灵杰双宝什么的还不如猫太保来的有趣”

    白泽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生无可恋道“你个疯鱼,不跟你说笑了,差点忘了正事,今日皇上突然吩咐我明日上朝将你一同带上,估摸怕是皇上想要要替你指婚。”

    白千渔大怒道“什么大哥你怎么知道是要指婚”

    要知道白千渔这么愤怒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还不如明天趁她睡觉直接打包带走,白泽犹豫道“我也是猜测,毕竟你已经十七也老大不小了,与你同龄的姑娘有的都当上娘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替你指婚”

    白千渔愣怔着,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很快就笑了出来。

    白泽有种不好的预感,上一次老爹教训了白千渔后她也是这般笑的,后来老爹就没了胡子,白泽赶忙拦着道“小鱼儿,你玩归玩可是你要知道那是皇上,不管你有什么念头,都给我收起来,皇上可不是你敢动的,知道吗那可是分分钟就有杀头之祸的,你明不明白”

    白千渔一记眼神瞟过去,自己贪玩是贪玩可是什么时候拿命去玩过,这点分寸还是有的,立刻安慰道“大哥莫慌,小鱼儿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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