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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雁觅缘 第35节

作者:笋音 字数:9043 更新:2022-01-12 02:28:42

    作者有话要说

    拿了一包纸巾放在身边…

    第52章 事平

    绵绸的细雨洗濯着这傍晚的大地,一滴一滴浇灌着人们那颗颗干涸的心。风已止,雨未停,这沉闷的潮shi空气让人们有些难以呼吸。雨滴布满山林,就好似整座山都在因某个人的悲痛而哭泣;夕阳洒遍万物,就好似万物都在因某个人的绝望而血啼。夕阳落,雨水积,蛙儿叫,鸟儿鸣,在这幽绿的山间,在这茂密的竹林里,一切都好似在痛泣、在哀鸣。

    朝镜与灵斋一左一右漫步在这傍晚的竹林中,从伞的边缘流落而成的雨帘遮住了二人那沉重的表情。一人不言,一人不语,在这被雨帘所围起的小小空间内形成了一种浓稠的静谧。他们好似在漫步走着,可双脚却在快速地交替;他们好似在随意走着,可心中却有又了明确的目的地。穿过竹林的一角,所见之处的竹绿尽数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白雾所代替。他们或许清楚,又或许并不清楚自己走在何处,又在这雾中走了多久,他们只是在沉默地走着。走到万物迷失,走到万籁俱寂。

    一股清凉的风,一滴冰冷的雨,迷雾散尽。入眼处是那绿色的草地,是那排排竖立的墓碑,是那书写着纷杂历史的朝家陵。陵墓里有着两块新起的墓碑,两块被翻新过的相邻土地。一个蜷缩在地面的身影,一个满身狼狈的身影,就那样倒在了两块墓地与墓碑的旁边。雨水毫不留情地在尝试着去淹没着她的面颊、她的身躯,可当水滴触及她那瘦骨嶙峋的身体时,却被残忍地瞬间化为了水蒸汽。昏迷着的她眉头紧拧着,拳头紧攥着,被紧紧咬住的嘴唇却早已是流不出半点血滴。

    朝镜深深地吸了口气,停顿片刻,又深深地将之吐出。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将手中的伞递给了一旁的妻子。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昏倒在自己父母与大伯陵墓前的女孩儿,不顾她身上的滚烫,咬牙将她背起。他向妻子点了点头,二人这才慢慢地向外走去。背上很热,心头很痛,妻子手中的伞却是将那能稍稍让自己舒服点的雨滴都给遮了去。他看到妻子那被雨水沾shi的半边衣襟,又扭头看了看自己背后那不断冒出的白色蒸汽,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提起。

    “师父,”背上的人好似醒了,又好似在梦中言语,“待日后我也……了,是不是没有资格葬入这朝家陵……”

    两人的脚步一顿,朝镜强迫着自己将喉头的哽咽给吞了下去,“谁说的?你不但是我们朝家的嫡系,还是我幻灵族的少族主,将来的族主,你怎会没有资格葬入这属于幻灵族嫡系的朝家的陵墓?你将会继承我的族主之位,活到长命百岁,待你享尽这千色人生,当你归天入土之时,你不但能葬在这里,你的名字、你的生平,还会被刻入那记载历代族主的石碑上,供日后千万代幻灵族后裔的子孙祭拜。”

    “青儿她……这是在说胡话着呢。”灵斋放慢了脚步,将自己与贺昆槿并肩,看到了她那依旧紧闭的眼皮,“这孩子……”

    “……”

    陵墓远了,白雾来了,竹林近了。向回走去的路上,一昏两醒的三人终是没有再度发出任何声音。鸟儿累了,蛙儿乏了,月儿亮了,雨儿停了,昼与夜的完美交接,寂静的夜幕彻底降临。

    吱呀,房门开起。滚烫的人儿被师父轻手放在了榻上,被师娘细心掖好了被角。榻上的人儿依旧在睡梦中承受着来自身体与ji,ng神的双重折磨,痛在眼中更是痛在心里的师父师娘二人无奈地对视着,无奈地正欲转身离去。

    “师父,师娘。”榻上的人发出了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她那红肿的双眼被微微撑开了一个缝隙,“雁儿她……”

    “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你那宝贝媳妇儿?”朝镜不知为何有些生气,“你早早的就将整根幻灵羽给了她,有了幻术,那一群被迷昏了眼的武林杂碎们又能耐她何?与你相比,她身上那些算不上是伤口的伤口,也不过是因为她自己发觉的太晚了而已。与其担心她,你还不如趁着自己还能够醒来,好好地担心担心你自己。”

    “……阿雁她既然用了幻灵术,”并不是不能理解师父的生气,“那武林大会……”

    “我赶到之时,那儿就已经变成座雪山了。至于山庄,那可不是单单能用被冰雪覆盖来形容的,山庄里的人尽数昏倒在地,将之前所发生过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便连她自己也是因灵力损耗过度而昏倒了。我估摸着她是在逼到绝境时意识到了你的灵羽的存在,冲动之下幻灵力爆发,不但将在场之人一一弄昏、消除了记忆,还将将寒灵力也给带动了起来,将山庄给雪封了。不过也正好省了我的事儿,她此番灵力失控既解决了这摊大事儿,也没有暴露灵族的秘密,左右大家什么都记不清了,武林大会便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因罕见的春雪封山而终止的。”

    “那……那我请求师父您的事情呢……”艰难地转身,避开了师父和师娘的眼睛。

    “……”朝镜与妻子对视一眼,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青儿你……可是当真决定了?”

    “……嗯。”心头像被数千把利刃穿透而过一样,疼到没有了感觉,“我……让发生过的一切都变得没有发生过,这便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于她,还是于我。便让她这离开雪茗谷的一年化作虚无,成为一个荒谬的梦吧。我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剩余的一点我还有其他用处……便只能拜托师父您了……如今,也只有师父您……”

    “你可晓得,我一旦施术,或许将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走前几步,靠近那人,“青儿你可是想清楚了?”

    “……嗯。”苦笑了笑,尝试着抬起自己被褥下的手,却不敢去看自己的手臂,“如今我这情况,根本就无需挽回……”

    “说什么胡话着呢?!区区一个炎灵族的灵羽,怎么就让你无法挽回了?!待为师替你去揪着胡子将那炎灵族族主老头儿从他那草庐中捉来,胖揍一顿,我就不信他敢让我幻灵族的少族主有个三长两短。他若是不从,我就把他那儿给掀了,相信雪老头儿对于此事也是很感兴趣的,毕竟他不但与炎老头儿冤家路窄了这么多年,此事还牵扯到了他那宝贵外孙女。”

    强夺灵羽所应得的惩罚,又岂是任何一个灵族族主能左右的?贺昆槿心里很是清楚自己的将来,可她因不想伤师父的心选择了笑而不语。

    “怎么,你不信?幻灵族和寒灵族两大灵族,还会斗不过他们个炎灵族?况且此事,乃至整个祁国的遭遇,本就是他们炎灵族后裔择徒不慎所引起的。”

    “阿源和卫康他们,可还好?”转移了话题。

    “……轻伤而已,早已是醒了,日日嚷嚷着要见你。”

    “还望师父莫要……”

    “我晓得!我不会将你身体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絮絮叨叨跟个老婆婆似的。”咂了咂嘴,“你还是叫我小爷爷吧,看你规规矩矩唤我师父,总让我浑身不自在。”

    “蓉儿她……”

    “日日将自己锁在屋里发着呆,好在有你那小徒弟想方设法地去捣乱,估摸着过上十天半把月,也就从中走出来了吧。”

    “……嗯。蓉儿和阿灼,日后便拜托师……拜托小爷爷您了。”

    “一个是你妹妹,一个是你徒弟,我这个当师父的作甚要帮你照顾?你这破烂身子,还想着跑到哪去不成?”

    “我……还有些事情,一些关乎……的事情去处理。”再一次转移了话题,“父……皇帝呢?”

    “……照你安排的,在一个庄子里昏睡着呢。你未发话,我也就没让他醒来。不过你倒是得快点决定要将他如何处理了,毕竟朝廷若是再过一阵子还得不到他的音讯,估计那太子就得登基了。”

    “太子登基……吗?”意味深长地重复着这个词,“綏王死了,燚教主和大祭司也死了……一切也算是……剩下的便是……这些日子里,京城估计会……还望小爷爷能替我准备一下,我明日将带上皇帝离开这里……但愿能赶得及。”

    “明日?”灵斋只觉得自己的眉心一跳。

    与突然发话的师娘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目光中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师娘您约莫也是猜到了的……再不回去便迟了……况且,这些事情关乎到很多人的未来……不容闪失,我还是想亲自去确定……”

    夫妇俩对视着,久久不语。两人都很想阻止这虚弱徒弟的决定,可却又清楚地明白这不是自己能够阻止得了的。

    “好。”

    “师父,师娘。”从榻上爬起,未及二人阻止,便双膝跪在了地上,“谢谢,抱歉……请师父师娘恕徒儿不孝……”深深地将额头磕在了地上。

    “……”泪水在二人的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他们的嘴唇颤抖着,便连将贺昆槿扶回榻上的双手都是哆嗦了个不停。

    轻拍了拍那坐在床边的人儿的额头,就好似小时候重复了上千次的那样,带着哭腔,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臭丫头,莫要乱说些、想些有的没的。我和你师娘就在这儿替你看好一切,等着你回来。”

    “……嗯。”一个似是而非的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本卷还剩一章

    第53章 分离

    避开来来往往的众人,偷偷潜入这安静的房间。轻手轻脚地绕开房间内的种种摆设,瞧见了里间床上静躺着那人,那个被被褥微微遮住面颊,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着的人。看着这无忧无虑的甜甜睡颜,贺昆槿轻轻地笑了,她撩起床上人额前的发丝,小心翼翼地送上了自己那依旧有些热的唇。

    “雁儿,好梦。”恋恋不舍地替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从怀里取出那薄薄的雪花与小小的霜花,感受着那从指尖沁入心田的清凉,犹犹豫豫地将它们轻轻放入了那人伸在被褥之外的右手间,“抱歉……再见……再也不见。”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小青青。”被门口的一个声音阻止了去路,贺昆槿听到了却想装作并未听见。

    “萧师妹……你阿娘她,莫不成当真……”声音的主人从贺昆槿面上那一闪而过的表情中寻到了答案,“……节哀。”又顿了顿,细细地看了看贺昆槿那带着病色的面容,“小青青,你的身体……”

    “阿……雪谷主。”终是不能继续装作未听见了。贺昆槿低下头,故作疏远地避开了对方那复杂而又略带探究的目光,更是避开了自己的心。

    “……连一声阿娘都不愿叫了吗。”

    “……”咬了咬牙,用冰冷而沙哑的声音道,“还请雪谷主记住,冀王妃已经丧命于綏王和燚教大祭司所引起的动乱之中了。而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也就只剩下了雪茗谷的少主。所以……”

    “小青青……”

    “小青青这个称呼,也还望雪谷主能尽快将之忘记。”

    “……你是要走吗?违背你的承诺,乃至违背你自己的心?”

    “我……早已没有心了。”终是忍不住转头看了眼那床上的人,数不尽的悲痛从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缓缓流出,“至于那承诺……还请雪谷主放心,该记得的人,不该记得的人,都不会记得了。我……配不上,也没有这个资格……雪少主将来的幸福……她的未来中……不会有我。”

    “……”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要走了,或许永不再见。卫安日后便拜托雪谷主了,她……就像……就像是我的另一个妹妹一般……雪谷主和雪少主自己也要多多保重……”与对方擦肩而过,发出了那极小极小的声音,“雁儿,雪姐姐,对不起。”

    雪琴呆愣在了原地,她就那样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孤寂的单薄身影慢慢从视野中消失了。

    “傻孩子……”

    心很沉,人很累。现在的贺昆槿就好似一根烧到底了的蜡烛,只待完成最后那一点点的使命,便可以永远地消失于那火焰之中了。短暂人生中一次又一次的束手无辞,目睹亲人接二连三地离去;与心爱之人的步步远离,自私地消去了心爱之人的记忆……贺昆槿的心,就如同那脆弱不堪的身体,早已是奄奄一息。她觉得自己好似已经没有了感觉,没有了情绪,没有了追求,没有了期许,万事都陷入了一片灰暗的汪洋,更是丢失了一切的希望。她真的真的累了,累到刻刻盼着最后几事的完成,盼着能在下面与父母重聚。

    将丢了心的躯壳挪出山庄,却惊讶地在山庄门口看见了备好马匹的卫康与一身男装的宁源,贺昆槿一时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二人。

    “怎么,冀王殿下要护送陛下回京,竟然连个贴身护卫都不打算带?”宁源挑了挑眉,可眉毛下那布满雾色的眸子却是泄露了她心中的无尽忧虑。

    “……我若未记错,你是雪茗谷的弟子。”想来想去,却也只能想出此等笨拙的作答。

    “可我的印象中,我更是冀王殿下您的大弟子。”与卫康对视一眼,“而阿康则是您的贴身护卫,况且阿康的匠工师父也在京城,我们自是得随您一同回去的。”

    “……”

    “殿下放心,阿姐那儿我们已经搞定了。”将缰绳递向了贺昆槿,“她左右也已经正式拜入了雪茗谷,我们也就借此阻止了她那想一同跟来的念头。而与之相对的便是,阿姐她让我连带着她的那一份一起,护好照顾好殿下您。”

    “……”

    “怎么,殿下您这是打算待到京城局势再混乱些了,再出发?”宁源翻身上了马,“还是说师父您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媳妇儿?”

    “……你们若是要跟我回去,我不会拦着。但是你们得清楚地记住,这世上已经没有莲华公主与冀王妃了,她们已经丧生了火海。日后的言辞定要万万小心,此事容不得半点疏漏。”翻上马,用毅力遮掩住了身手的不稳,驾马远去。

    “殿下与王……雪少主这是发生什么了?”卫康看了看不远处掀起一地尘土的贺昆槿,又看了看身旁一脸y沉的宁源,“武林大会的最后一日,又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何我们醒来后身上会有刀剑伤,而举办大会的整座山却被雪封了?罕见的春雪封山?事情定不会是这么简单吧?”

    “真相如何,都不是我们该知道的。我们所能做到的,便就是护在师父身边。至于其余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好。”宁源暗自叹了口气,“跟上去吧。”

    三匹狂奔的马儿,尘土飞扬的草坪。

    无论是形势所迫还是为了避人耳目,贺益成此次归京的仪仗,都可以说是简陋至极到一种狼狈的境地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马车,一个年轻的车夫,马车左右两个驾马同行的两人,如此架势,旁人定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这骑马中的一个是当朝亲王,而马车内的是当今天子的吧?

    这回京的四人队伍,可以说是安静到了一种境界。且不说贺昆槿对贺益成的那少得可怜的几声毕恭毕敬的问候,便是私下里面对卫康和宁源,贺昆槿都是自那日起边再未说过一个完整的句子了。赶着马车的卫康时不时偷瞄着一侧的贺昆槿,却从未得到过任何应有的反应;他又一次次地向另一侧的宁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得到的却是一连串的白眼。几番尝试均毫无所获,他也就只好乖乖做起了那沉默不语的车夫。

    贺昆槿麻木地骑在马上,与其说是她在骑马,到不如说是马儿在负着她随那马车一同前行。她那坐在马背上的身子有些无力,随着路途的颠簸左右摇摆着,若不是时常能瞧见她那抬头望天的迷茫双眼,旁人定是以为她早已昏过去了的。可惜,她这还有着意识、还保持着清醒的样子,也只是一种假象而已。

    马儿们跃上了一条斜坡,马车摇摆了一下,马背晃悠了一会儿。扑通,马上的人终是摔倒在地。只见那从马上栽下的人儿一路滚到了斜坡底,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卫康急忙勒马,宁源急忙扭转马头追了过去。马车的窗帘被掀起一角,一个似醒非醒的脑袋伸了出来向声响望去。

    猖獗的业火,绝望的哭泣;身体的痛楚,心头的撕裂;恶魔的讥笑,亲人的道别。当贺昆槿从那地狱中挣扎而出,当她百般不愿地再度睁开双眼之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了马车内的一个小小的榻上,一个粗糙的掌心正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顺着手腕上的触感缓缓看去,贺昆槿只瞧见自己的袖子已被卷起,手臂上的绷带也被拆开了半截。那露出绷带外的大面积伤口,早已是长出了新的粉嫩皮肤,只是那一条条橙红中带焦黑、顺着筋脉从身上蔓延至大臂的骇人纹路,却是将那握着她手腕的人给吓了个不轻。

    “这……是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床上的人看着自己手臂上那相比前日又延长了些的纹路,苦笑了笑,并没有作答。

    “这……这贯穿了你的筋脉的东西,是什么?”松开了自己手中那愈发滚烫的手腕,却细心地发现了榻上之人那紧扣的衣领下所藏有的相似橙红,“这纹路,若是将你的全身都覆盖满了,你又会怎样……”

    “……父皇这话问得,”收回手臂,绑好绷带,再次用袖子遮住了那恐怖的痕迹,“会如何……”艰难地爬起身,理好衣襟,弯腰一礼,“多谢父皇出手相救,儿臣告退。”

    “……”失去了她,又失去了最疼爱的女儿,现在是连这个仅剩的证明自已与她之间联系的儿子都要失去了吗?叫住了那个迈着不稳步伐准备跳出马车的人,“槿儿,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五百御林军,上千定远军,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就……那綏王和燚教到底……”

    停下脚步,微微转头看向了那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的名义上的父亲,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儿臣赶到时……一切都已是迟了。不过还请父皇放心,无论是綏王还是那燚教的大祭司,也都一同葬身在了他们自己所创造的火灾之中。”

    “你阿娘和蓉儿……”自事发已是数日过去了,可每当想起,他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她们走了,什么都未剩下地走了。”

    “……”深叹一口气,将那心头的悲痛与怒火徐徐吐出,“那……你那王妃……”

    身子一抖,“她……也走了。因为我……”

    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那并不存在的灰,“你的身体都已经如此了,便好好在马车内歇息吧。做了几日的车,朕也乏了,正好去骑马透透风。”不待贺昆槿回答便头也不回地跳出了车内。

    “……”

    “莫跟太近。”车外传来那天子的声音。

    “是。”

    夜幕降临,依旧是一辆马车、两匹马,只不过一匹换了主人的马儿略远的跑到了队伍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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