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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雁觅缘 第30节

作者:笋音 字数:8991 更新:2022-01-12 02:28:39

    “阿雁,阿青,你们要的笔墨纸砚,我拿来了。”

    两人急忙从榻上爬起,规规矩矩来到了门边,打开房门。孔逸、孔迪、韩灼三人陆续进入,韩灼在贺昆槿眼神的示意下乖乖地坐在了书案旁,研磨提笔,认真地画起了那些记忆中的图案。

    “韩师弟画的这是……”眼看着韩灼手下的图案逐渐成型,孔逸口中的话没了后续,脸色却是愈发沉重。

    “啊!这个!”孔逸捂嘴惊叹,用一种惊愕与担忧交杂的目光看向了孔逸,“大哥,这个是……”

    “这个可是燚教的祭祀阵图?”孔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打断了妹妹的话,那张肤色偏黑的脸上已经没了丝毫初见时的嬉皮笑脸。

    贺昆槿对二人反应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去深究,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韩灼笔下的图案道“应是燚教的图没错了,但不是用于祭祀,应当是用于警告、恐吓异教徒的那种。我在焱国只见过几次,而收到这种图案的人,全在不久之后便丧命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焱国几乎全民都是教徒,少有的几个异教徒要么身份特殊,要么活不长久。”

    “所以阿爹便是先被这燚教之人所恐吓,之后又被他们给杀了?”韩灼闻言从一沓纸中抬起了头,“阿爹怎么会被这燚教给盯上?他怎可能会和燚教有牵扯?”

    “应当不是你阿爹与燚教有牵扯,而是燚教在从武林人士中寻找着些什么。近些日子江湖上颇为不太平,收到类似恐吓的人数不胜数,其中恐吓之后丧身火海的,我粗略算了一下,不下十个。受害之人的身份、所属帮派形形色色,唯一相似的约莫就是他们算是某门武功的嫡系弟子。若是再将最近小道上传得颇广的秘术册子算上的话,或许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燚教徒寻找的便是这本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册子?”孔逸一脸严肃地道。

    贺昆槿看了看孔逸,压下心头的疑问,最终还是看回了韩灼,道“从当时与我交手的那七人来看,害你阿爹之人与追杀你之人应当不是同一伙。或者说,单单是追杀你,向你讨要册子之人,都来自许多帮派。若我没猜错,要么是燚教之人在杀害你阿爹之后,在江湖小道上放出了秘术在你身上的消息,想借那些心思不正的帮派之手除去你;要么就是那些帮派本就一直盯着燚教徒所盯上的目标,企图从燚教的手中捡漏,这才盯上了你。”

    “对于那所谓的秘术,阿灼你可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柳雁雪小心翼翼地问了问,顿了片刻又继续补充道,“当然,那若是关乎你家族之事,你即便晓得也大可不必告诉我们,我只是信口一问,对那劳什子秘术无甚兴趣。”

    “秘术……”韩灼捏了捏下巴,挥手赶开了那一脚踩在墨迹上的阿钰,“难不成……不,不可能的,哪有什么册子,那完全是……”顾自摇着头,半晌才回视了众人那疑惑的目光,“不,我真不晓得,我从小到大就没听阿爹提过什么册子。”

    “如此便好。”拍了拍韩灼的肩膀,“现下我们也已经安定在了这雪茗谷的山庄内,四下都是自己人,况且还有你师父、你孔逸师兄和宁源师姐三人守着呢,阿灼你大可放心地歇息了,那些杂碎帮派的小人定是没那能耐与胆量闯进来的,无论是冲着雪茗谷的招牌,还是冲着剑宗。”

    愣了愣,热泪上涌。原来师父和师娘一直都关注着自己的情况,无论是借住客栈时,师父师娘与宁师姐分住自己两侧的房间,还是在马车上时,必有师父或者师姐一人佩剑驾马不离三步守在一旁,都是来自于这个新家无微不至的照顾。

    “谢谢……”哽咽的道谢。

    “欸,咋又哭了呢,你这么大个男孩儿,咋比我那个与你岁数差不多的妹妹还爱哭?”话音还未落,方在桌角打盹的阿钰就扑到了贺昆槿的身上,对着贺昆槿伸出的手腕就是一口。“疼疼疼!蓉,阿钰你给我松口!”

    一人一猫的逗趣与较劲,终是将这屋内的沉重氛围给驱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槿其实是个内里很有趣的人,外面的那些都只是因经历而逐渐促成的保护膜,与用外表欢脱来压制内心y郁的宁源正好相反。

    毕竟一人是即使曾经拥有的幸福碎了,但那幸福所留下的心灵一角却还在,当再现希望曙光之时,那一角就会重现人世;而一人是本就从未拥有过幸福,现下是从地狱中走出了,不需自我嘲弄自我开解了,开始慢慢地学着去翻过、去幸福。

    第42章 争吵

    猫儿轻手轻脚地靠近窗边,匍匐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它那芒状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窗台上一只白色的鸟儿,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鸟儿背对着猫儿,并不晓得自己身后的事,它抬起了右边的翅膀,低头在自己的腋下啄了啄。

    一阵风拂过窗沿,猫儿伺机而动挥爪扑上前,鸟儿却似乎能预知未来似的,在猫爪伸出之前便已展翅离开了窗边。猫儿翻身跃出窗户,纵身追向不远处的那一抹白;鸟儿却好似在故意作弄着猫儿似的,并不高飞,只是悬在猫儿伸手便可够到的低空,待猫儿方一靠近便展翅拔升高度。

    一猫一鸟就这样追逐嬉戏着来到了一个院子,院子内传出两个激动的声音,好像在争吵着些什么。猫儿好奇地窜上了围墙,彻底忘了方才与那白色鸟儿的冤仇,趴在墙头上认真倾听起了墙下人儿的声音;鸟儿也好似忘记了方才猫儿对自己的追捕,它扑棱着翅膀大胆地停在了猫儿的脑袋上,也目不转睛地偷听了起来。猫儿不爽地叫了几声,鸟儿霸气地捉了两下猫儿的脑门,将它瞬间啄蔫了。

    “大哥,既然少主她们在调查此事,你又为何要瞒着?江湖上收到这些恐吓的人里,最后当真丧命了的人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你怎的还能继续把它当做恶作剧?万一是真的呢,万一你真的被盯上了呢?恐吓的信件从你离开剑宗开始,一路从家里跟随到了这雪茗谷的山庄,这早已不再是恶作剧的范畴了!你……”

    “此事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况且以我的武功,又能够出上什么大事儿?少宗主的烦心事儿已经够多了,我何必再去给他添上一件?”

    “你武功高强就出不了大事儿?你掰着手指数数,现下死了的人里,有几个不是自诩武功高强的?担心给少宗主填麻烦?你不将自己收到恐吓的事儿告诉他们,才是在添麻烦吧?”

    “迪儿……”孔逸叹了口气,“你不懂。”

    “我不懂?还是说大哥你不愿将少主她们牵扯进来?你莫不成打算着以自己为诱饵,将那凶手引出?”

    “……”避开了妹妹的目光。

    “说到底,大哥你为何会被燚教盯上?他们盯上的是你剑宗嫡系身份,还是你这个人?”拗不过哥哥的沉默,无奈之下换了话题。

    “我也不晓得,仿佛前一天还一切如常,后一天就莫名其妙地被盯上了。我日日不是在剑宗和雪茗谷便是在家里,你又不是不晓得,怎会有空去招惹那燚教?”捏了捏腰间的剑柄,“不过话说回来,自恐吓开始也已经有好些日子了,可我除了日日收到那信件外,便也再没遇到上些别的,倒还真让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虚惊一场了。”

    “大哥……”

    “迪儿莫担心,”一指弹上妹妹的额头,“我会寻个时间告诉少宗主的。”转身,挥了挥手,独自走入了屋内。

    孔迪望着自己哥哥那依旧倜傥的背影,心头有些乱,她明白自己哥哥那什么事儿都愿埋在心里自己处理的xi,ng格,也明白自己并不能改变什么。她只能但愿着哥哥能如实将事情告知阿雁与阿青,但愿哥哥不会成为那燚教牺牲品中的下一个。她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庭院。

    墙头上,猫儿拱起身子将鸟儿甩下,短促地叫了几声;鸟儿懒洋洋地飞到猫儿眼前,用飞行轨迹在空中画了个圈。猫儿跳下墙头,钻入了灌木林;鸟儿飞上天际,不见了踪影。

    随手从案上捞起一本书,随心翻开任意的一页,可目光是留在了着扉页上,心却被牢牢锁在了窗外。她有些无奈,却又控制不住地抬头望向了窗外。

    “嗯?今年的武林大会?雁儿怎的突然对这个感起兴趣了?”

    “我这般三脚猫功夫,对此自是无甚兴趣的。只是,我估摸着阿灼可能会有想参加的念头,毕竟他父亲曾经也是因在武林大会上崭露头角,才有了后来的地位。正巧今年的大会举办之际你无需待在京城,大会举办的场地距离此处也算不上远,青儿想想是否要在剑宗替阿灼弄个参加的名额,让他去试试身手?”

    “还是雁儿想得周到。阿灼他本就剑术底子不错,家传剑法也练得像模像样,现今距离大会还有月把余,我稍稍指点一下,他若是够上心,去大会上露露脸,甚至拿个名次也不是不可能的。阿灼这孩子啊……”

    “青儿这可是在他身上看到自己了?”

    “我哪有他那么爱哭?”

    “呵呵。”

    “……”

    “还真不晓得我们还能在这儿自在上多久呢,不知是不是被青儿你的预知能力给传染了,我近日也总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弄得人怪心神不宁的。”

    “……太平日子或许当真不久了呢。大哥丧母,二哥监国,父皇开始了琢磨着如何除去綏王,綏王也琢磨起了如何篡位夺权,再加上这目的不明的燚教掺和其中……总之,姑且珍惜这宝贵的平静时光吧。”

    “欸,瞧这,好好地怎的又让青儿你挑起这让人难受的话题了呢?”

    “……话题不是你挑起的吗。”

    脚步声渐渐走远,那从窗外传来的对话声也模糊了起来。眼见那相靠着的两人变成了远处的一抹白点,卫安自嘲地将目光移回了手中的书卷上。

    “书拿反了。”一只手将卫安掌间的书卷抽走,“哟,是医书呢。你不是剑宗弟子吗,怎的会一人在这儿孤寂地倒拿着医书看?”

    “我和家弟顶多也就算是个剑宗的外门弟子而已,与其说是剑宗子弟,倒不如说我们是被殿……少宗主所救了的孤儿,自此侍候在他两侧的人罢了。少宗主他身子不好,我便去偷学了些医术的皮毛,虽说并未帮上过什么忙。好在现在有了夫人在身边看着她,我也能顺道受一些夫人的点拨,这才算是开始习医了。”

    “哦?于是你便开始了倒拿医书学习医术?”孔迪翻看起了手中的书。

    “……”书只是随手拿的,至今都未看入眼过一个字。

    “没想到这神出鬼没的剑宗少宗主,竟是个药罐子。也难怪这些年来剑宗的人总会借着前谷主与前谷主夫人的关系,隔三差五地往雪茗谷跑。”

    “少宗主她……她的身体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瞧你身旁熬着的这碗药,”放下书,移身来到了药炉旁,揭开盖子,低头闻了闻。冲鼻的苦药味让她本能地向后一闪,捏着鼻子继续道,“这药,阿青他莫不是中了什么毒?”

    “是毒非毒吧……”

    “连谷主和少主都无从下手的毒?”盖上盖子,嫌弃的闪到一边,离了那药炉三丈远。

    “嗯……”假装并未看到孔迪的小动作,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溢满房间的药味。

    “你……”在卫安身旁坐下,将书递回对方手中。微微弯腰与之对视,闪亮的目光中写满了好奇与探究,“你莫不会是看上了你家少宗主吧?”

    书卷滑落,表情僵硬,嘴巴张张合合,“……不知孔师姐这是在说着些什么呢?安虽不才,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怎敢去奢求少宗主那样的人物?在这世上,能配得上她,能让她幸福的便只有夫人了吧?我嘛,”声音愈来愈小,几若不闻,“能看着她幸福,就心满意足了。”

    “……”这还真猜中了。孔迪的嘴角抽了抽,“瞧你这声师姐教得挺甜,要不这样,左右这些日子我也无事,你再唤我声师姐,我便日日来教你医术,如何?”

    “……”疑惑地眨了眨眼,有些跟不上孔迪这话题转换的速度,她傻傻愣愣地顺势唤道,“师姐。”

    “乖师妹。”摸了摸卫安的头。

    “……”

    与此同时,綏王贺益泉的房间里,一个身着漆黑兜头长袍,面带火魔面具的男子站在房间的一角。那从面具上的一双洞中透出的墨绿双眸,发着狠,闪着光。贺益泉不知为何,本能地不敢与这样一双眼睛对视,他别扭地移开了头。

    “我要的东西,你可是带来了?”尽管内心不安着,可面上的威严还得依旧。

    “该来的时候,便会来的。”沙哑、闷涩而沉重的声音从那面具下发出,就如同铁砣划过地面,如同铜锤砸落。

    “东西未带来,你人来又有何用?”鼓起勇气与之对视,“别以为本王愿意与你们交易便就是本王与你们同盟,本王所要的东西,你们若是拿不出,或是拿出的本王不满意,本王大可挥挥手便让你们从这世上销声匿迹。”

    “哦?是吗,那你大可一试。”似有一缕幽光闪过了那墨绿色的瞳,贺益泉只觉得这短短的一句话便已让自己冷汗满身。暗处的人儿抖了抖袍角,嗤笑了一声,便影入了黑暗之中,完完全全在这房间消失了踪迹。

    贺益泉望着空荡的墙角长叹了一口气,一手握住了拳,一手用衣袖拭向了额角的汗滴。

    暗谋、诡计与交易。有的人在摩拳擦掌,有的人在ji,ng心盘算,有的人在暗自偷乐,有的人在担忧恐惧。众人眼下这平静的日子,或许当真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碟前菜。

    第43章 凶手

    “驾!”

    人低伏在马儿上,马儿在草地上欢快奔跑。一张褐色的纸片从马上飞落,顺着风儿的走向在空中画了个圆,最终还是静静地躺到了那绿油油的草地上。马上的人儿身形一顿,犹豫了片刻才收手扯紧马缰,驾着马儿兜回到了纸片掉落的地方。

    他跳下马,弯下腰,一手拉着马缰,一手将纸片拾起。入眼是那已经见过不下数十次的红色图案,可这一次的图案却是与以往有所不同的,以往的红色用的是朱砂,可此次红中却泛着一种黑褐,他放在鼻前闻了闻,那冲鼻的腥味印证了他的猜测。同样的图案,同样的纸片,唯一不同的便是以往的是红图,而此次却是真正的血图。

    他叹了一口气,回忆了一下近日所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他明白了此次图案与以往不同所代表的意义。他回想着自己今日的行踪,晨起练剑、出庄办事,直到现在返程也不过是两个时辰内的事。而在这两个时辰内,靠近过自己,亦或说自己接触过的人,左右也就是知根知底的那几个,那么,燚教徒又是在何时将这纸片放到了自己身上的?或者说,自己所接触过的人之中,莫不成藏着燚教徒?

    左想右想却怎地也再理不清思路,他打心底里不愿去相信那平静的山庄内有着叛徒,更不愿相信身边的人会要自己的命。可惜,不相信并不代表不可能,他只能如此等着凶手出现的那一刻,亲眼去辨识凶手的身份,并自个儿祈祷着那凶手是自己不识得的人。

    他牵着马儿慢悠悠地向着山庄走去,一手捏着马缰,另一手却握紧了腰间的剑柄。不知怎的,他有一种预感,他总觉得事情若是要发生,便必定会发生在自己回到山庄之前,发生在此时此地。他既盼望着凶手尽快出现,却又庆幸着自己还能安稳地向前走着,看着那山庄的轮廓一点点地变得清晰。

    一股异香冲入鼻腔,他手上揉了揉鼻子,身子却瘫倒在了地上。身旁的马儿见主人倒下,也没有多想便独自悠哉地吃起了草。许久,一旁的树林中传来一阵窸窣,马儿这才停下了嘴下的动作,用脑袋将倒在一旁的主人挪了挪。只是主人对之丝毫没有反应,对那即将到来的危险也丝毫没有动作。马儿好似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吃起了草。

    一个蒙面人从林中走出,他低头看看掌心,又看看那倒在地上的人儿,慢慢地向之靠近。也不知他从那掌心里看到了些什么,只见他嘴里暗骂了一声,将掌心一握、一开,随手便将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他三两步走近那侧躺在地上的人身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口中喃喃道“又是一个自诩武功高强的蠢货。”将另一只手伸向瓷瓶的盖子,却惊愕地发现那瓶子已经不知了去处。抬头,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持剑男子挡在了那倒地之人的身前。

    瞳孔一放,蒙面人拔剑虚晃了一招转身就逃。贺昆槿随意地抱剑站在一旁,悠哉地看着那拼命逃窜的人儿,好似根本不打算阻拦。蒙面人见状心头一紧,怎奈等到开始警觉却已是迟了。他只觉得自己四肢发软、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晕倒在地,不晓了人事。

    “蠢货到底是谁呢?在雪茗谷面前用迷药?班门弄斧。”孔迪从树林中走出,来到哥哥的身旁,一脚踹在了哥哥的大腿上,“大哥你还装!说好的寻个时间便告诉阿雁与阿青的呢?怎的这都瞒到火烧眉毛了也不见你与其他人知会一声?若不是阿青猜到了此事,过来寻我确认,并且未卜先知地跟了大哥你一日……”

    “哎,我这不是自个儿也快得手了吗?剑都握好了,只待那人一靠近便可一剑劈了。”孔逸悻悻地从地上爬起,弯腰扫了扫袍子上的草屑,颇为可惜地说道。

    “若是待这人打开了这瓷瓶,孔师侄恐怕就没有抽剑的机会了。”贺昆槿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咂了咂嘴,将之递给了柳雁雪。

    “果真又是炎灵力制成的火种。”将入手的东西悄悄冻成冰,小声地对贺昆槿道。

    “也算是意料之中吧。”贺昆槿转身蹲在地上寻找起了什么东西,故意忽视了孔逸那别扭地表情。他侧着头问道,“孔师侄可有注意到这人方才靠近你之时,掌心里握着的是什么?”

    “我躺在地上着呢……”孔逸抽了抽嘴角。

    “……”贺昆槿尴尬地笑了笑,掩饰般的继续在地上寻寻觅觅了起来。

    “他掌心的东西,可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柳雁雪忍住了嘴边的笑意。

    “阿雁可还记得韩府里的另一具尸体?”假装没看到妻子那调侃的表情,“同样是在行凶时遇见第三者cha手,反应却截然不同。前者是除去碍事之人继续行凶,后者却是虚晃一招拔腿就跑,即便目标还活着。导致这种区别的原因是什么?或许若将这个问题解决,那纵火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与从始至终行凶的目的也会迎刃而解。”

    “或许是凶手本就不是同一人?或许这一切是燚教教主所主导的统一的行动?不同的行凶之人,同一目的,同样的幕后之手,同为燚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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