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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雁觅缘 第20节

作者:笋音 字数:9077 更新:2022-01-12 02:28:30

    “嗯,全是人,十八个人,烧成那样的。什么迷药、血图、祭祀、惩戒,燚教徒果真都是些疯子。那冀王殿下也真不愧是从疯子堆里回来的,看着那场景还能面不改色地分析,旁边那个雪公子也不是个一般人。”伸手摸摸茶壶,“对啊,冒着热气着呢,怎会摸起来这么凉?敢情是这天太冷了的缘故?”

    “得了,我再去烧一壶。阿全你也莫对着壶嘴直接喝了……”端着茶壶站在门口对丈夫道。

    “欸,晓得嘞,刚才不是渴得慌来着么?今儿也不知咋地,从那鬼地方回来以后,就喝水喝了个不停。”瘫在一张椅子上,一手耷拉在桌案边,一手松了松衣襟,“这屋里也太热了吧?”

    困意与燥热接二连三地袭来,他半梦半醒地在椅子上扭动着;眼皮下的眼球飞速转动,面上的神情变了又变,一手茫然地伸在半空中,似乎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一个激灵突然跳起,身下的椅子被掀翻在地。体内翻腾着的滚烫从喉间喷出一股火浪,双眼瞬间便变得不可视物。他惊恐地捂上自己的脸庞,感受着从周身破皮而出的火焰,在地上无助地滚动挣扎着。万千念头在那死亡的边界线旁流过,只是片刻,他便明白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是什么。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

    火舌贪婪地冲出内脏,将那已经没有生气了的人舔舐得只剩下一副碳制皮囊;可它却又很克制地在吞噬完那无辜的大理寺官吏后,悄悄离去,周围的事物未动分毫。

    恶臭,焦炭,油渣,这就是那官吏的妻子端着一壶新烧好的热水,回到房间后所看到的景象。茶壶碎裂一地,热水烫泡脚皮;她后退两步,跌坐在地,想惊呼,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扔开手中的记录,从椅子中站起,在书房内来回晃悠,敲了敲酸痛的肩头。贺昆槿扯了扯衣襟,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屋内那并未点燃的火炉与开着一条缝的窗户。她 起袖子,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皮肤;算了算日子,确定了浑身燥热的原因绝对不是蛊毒。她很不安,她很躁动,她总觉得身体里有什么蠢蠢欲动;可忙碌了一整日的头脑昏昏胀胀,丝毫不能协助她理清思路。

    她摸了摸胸前的雪花,一股清凉沁入心田,似乎与那燥热与暴动进行起了角逐。瞬间的思考,恍然大悟。她趁着这寒与炎对抗的关头,努力地思考着种种方法以图自救,可现实终究是没有给她留下足够的机会。眼见着那胸前雪花开始滴水,体内的炙热肆意猖狂,她晓得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柳雁雪那日递出雪花时的温和面庞,沾满心头的却不是如何去寻求她的帮助,而是感叹自己再一次负了她,自己对不起她。

    身上本因炙热而生出的汗水早已蒸发,浑身干干涩涩由内至外的疼痛与蛊毒发作时很像,不知是习惯所致还是别的,贺昆槿再一次失去了挣扎求生的欲望。也许是常年的苦难与压抑的童年,早已将这种自毁的念头植入了她的心中;也许是因为她求生的信念,只是源于繁杂的责任与他人的期缘;更也许是柳雁雪给她带来的那缕希望,太过光亮,光亮到让她不敢相信,不敢想象。她终究是,累了,怕了。

    乓!被一脚踹开的房门。

    一个柔软的身子毫不留情地闯入贺昆槿的胸膛,一个冰凉中泛着清甜的唇,霸道地,焦急地,在贺昆槿弥留之际,压下了贺昆槿唇上乃至体内的滚烫。清清爽爽冰冰凉凉的灵气,顺着那凿开齿间、入侵那滚烫领地的舌尖,涓涓细流淌入贺昆槿的心田。胸前的雪花再一次凝起,浑身的燥热被那狂野的寒气击得灰飞烟灭。

    这救命之吻在救下命后却久久不肯离去,霸道与焦急逐渐变成了试探与渴望。柳雁雪抛却了一切顾虑,也抛出了自己所有的希望。她在等,等待贺昆槿的反应,是愤怒,是逃避,是鄙夷;还是欣喜,是醒悟,是回应。她不敢猜,她却愿意等,哪怕结果是失望,是绝望。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难熬的。从最初的听闻,最初的相见,到之后的相识,相知,相恋,柳雁雪将这短短的数月在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放。对于阿娘的提问,她想通了,她确定了,她明白了自己的心;不是感激,不是亏欠,不是同情,更不是一时兴起,她是真真正正爱上了这个人,爱上了这个人本身。

    她看不得他的半点劳累,她瞧不得他的半点悲伤,她更受不住他的半点苦痛,因为她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心头rou。他有心防,他有心伤,她愿意将之融化疗伤;他有秘密,他不愿说,她可以不听,她愿意去等;他顾虑,他害怕,他不愿跨出一步,那便由她来跨出。她是真的豁出去了,将女子的一切,不顾一切后果地尽数抛给了他。

    震惊与难以置信中摇曳着欣喜的火花,贺昆槿却是更加地迷茫了。柳雁雪的倾心相付,她很开心,她很感动,可开心与感动之余却是浓浓的惧怕。她害怕着这一片真心会因为自己身份的真相而破裂,更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而破碎,她不敢去想象那一片真心付诸东流的景象。

    可理智的冷静却终究是抵不过情感的爆发。她回应了,回应了那冰冰柔柔的唇,回应了那韧韧凉凉的舌。她犹豫地搂上那人儿的腰,闭眼放纵了自己的情。她很小心,她很笨拙,她生怕把她弄伤了,弄疼了;她很贪婪,却也很克制,积压了许久的情感汹涌澎湃,可却不一会儿就被她再次藏入了心底。

    她轻轻推开那意犹未尽的人儿,侧了侧身,将自己的肩头放在了对方的下巴下。她拍了拍对方的脊背,暗自决定有生以来地放肆一把,将一切如实相告,不论结果如何,不论片刻的幸福是否会碎裂成渣。

    “阿雁,我……”

    “嘘。”冰凉的指尖按上贺昆槿的唇,“别说,你不想说,就不要逼着自己说。你不愿说,定有着你的理由。我会等着的,等着你真正愿意说的那一刻。所以,现在就这样,就让我再多贪婪一会儿这一刻,好不?”

    “可……”连如此短暂的片刻都不愿放弃的自己,在尝过幸福的滋味后,又怎会愿意去将之亲手毁灭?只怨自己不是真正的男子。

    “阿槿这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吗?如此违背人之伦常之事,又怎是一句相信与不相信就能够概括的?

    “阿娘问过我,是否哪怕一切都天翻地覆,我还能爱你爱得义无反顾。我当时不敢回答,”在贺昆槿的颈窝蹭了蹭,汲取着她身上淡淡药香,“但我现在确定了,我的答案是,是的,我能够。无论阿槿的秘密是什么,无论我们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我都愿意和阿槿在一起,义无反顾。”

    “阿雁……我……”啪嗒,一滴泪。

    “阿槿呢?阿槿愿意吗?”

    “我……”心头的什么轰然倒塌,“我害怕啊……阿雁,我害怕……”害怕你晓得我是女子后的难以接受,更害怕我离去后你的悲痛。

    “我也怕。”将怀里的人紧紧搂住,“但比起害怕,与阿槿的日日相见却不能相爱更让我难耐。所以,哪怕之后会痛得肝肠寸断,我也愿抓住眼前的现在,因为我活着的是当下,而不是未来。”

    “阿雁……我……”活在当下,让未来顺其自然?

    “嗯,阿槿的心果真被包的很深呢。可阿槿的情,它,”轻点一下贺昆槿的嘴唇,“它方才已经告诉我了。所以,阿槿若是需要时间,我可以等。而阿槿也是否可以为了我,在我面前稍稍敞开自己呢?”从贺昆槿的怀里挪开,认真地与她对视着。

    “多谢……”避开那充盈着情的目光,“抱歉。”

    “呵,阿槿果真是阿槿呢。”低垂下来的眼睑下闪过一丝失落,“阿槿的火种我已经用灵力除干净了,时候也不早了,阿槿早些睡吧。”转身,走向房门。

    “阿雁。”

    心一提,脚一顿。

    “我晓得我总是这样躲避,让你伤透了心,让你阿娘也很是失望……可……”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将那灼灼目光锁定在了柳雁雪的身上,“但我对你……阿雁你说的没错,无论我的秘密是什么,我对阿雁你的感情……”和你是一样的。“只是……我很自私,我很胆小,我很没用,我不敢去面对,我更不敢去想象。所以……”

    “嗯,我着等你。”

    房门关上。

    柳雁雪靠在书房门外的墙壁上,长舒一口气。压在心头许久的大事总算有了结果,她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贺昆槿的这种反应她不是没有预料过的,她只是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秘密,才能够将他折磨至此,才能够让他在坦诚了一切的自己面前依旧如此。

    她摸了摸唇,回忆着那人儿情感泄出的一刹那,很甜,很暖,她很希望那一刻能够永远,可事实总是让人失望。她望了望夜空,看了看父母所在的院子的方向,她很想去问问母亲,可她却又不想;她不是没有猜测过,也不是没有最可能的推论,她只是希望能从贺昆槿的口中知晓一切的真相。

    贺昆槿知道门口的人并没有走远,就如同她知道柳雁雪定是在犹豫是否要去询问雪琴,却又决定等待自己说出真相。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案上的记录久久停留在同一页,她在感叹,她在自嘲,她更在自责。

    对柳雁雪的情早已是覆盖了她心头的每一片地,可也正是这样的情,让她无法忍受自己将会给柳雁雪带去的伤痛。她晓得自己的模棱两可只会让对方越陷越深,让对方越伤越重,可她就是无法做出选择。是因爱而坦诚,还是为爱而放手。

    夜深了,各家各户的人早已睡熟,可这冀王府却再一次陷入了不眠。

    作者有话要说

    与其说阿槿是不相信阿雁,其实她更不相信的是自己吧。

    不过放心,两人的感情在近日会有很大进展的。

    第26章 连环

    “阿雁今日可有空?”神色平平,仿若昨夜之事并未发生过,“可愿再随我去一趟昨日的地方?有些东西,需要阿雁方能确定。”

    “怎么?”从笔墨纸砚中抬起头,将半成的丹青移至一旁,放下了手中的笔,“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嗯,”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愧疚,“昨日……随我们一同进入那房间的两位大理寺官吏,有一位……自燃了。”

    柳雁雪的眉尖一跳,“怎么回事?”从椅子上站起。

    “阿雁昨日可否……感觉到过自己身体不适?”

    “自是没有的。”着手将桌上的东西收起,“我本乃寒灵族,那不知是用何种法子提取炎灵族灵力制成的火种,自是伤害不了我分毫。”

    “那……”很想伸手帮忙收拾,可一想起自己昨日的所作所为,就再也没了靠近柳雁雪的勇气,“阿雁又是如何晓得我……”

    “说来也怪,我近日不知怎地,总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看向贺昆槿的眼神似乎在寻找着些什么,“而那日便是梦到了……我惊醒时就感受到了你身上的雪花似乎在与什么争斗着,于是……”并没有寻到自己期待的东西,她自嘲地摇了摇头,“阿槿可是晓得那火种是如何入体的了?”

    “只是猜测,具体的还需去验证。若是寻到了那火种的传播媒介,阿雁能否从中感受到炎灵力?”

    “若是将之点燃,使灵力触发,我应当是能够发觉的,毕竟炎灵力与我的本源灵力相克。”

    “如此便拜托阿雁了。”

    再次踏入这导致十八人丧生的房间时,贺昆槿的内心是悲痛的,不是因为自己昨夜的险些丧命,而是因为那无辜的官吏死于自己的一句命令。自己当时若是谨慎一些,细致一些,多想一步,多看一眼,这一切便不会发生,那官吏现今也会像往日的沐休一样,在家陪伴妻子,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

    “你不是神,并不能预知一切。”柳雁雪那压低成了男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心头一暖,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对柳雁雪的亏欠。

    两人揣着火折子进入了这依旧y森的房间。尽头的雕像,四角的灯盏,地面的血图、烛泪与灰烬,墙壁与头顶的油渍,一切都与昨日相同。贺昆槿来到一侧的灯盏旁,小心翼翼地拿起,远远地举着打量。

    “火种是靠此进入体内的?”柳雁雪向前凑了凑,却被贺昆槿伸手挡住,“都说了我乃寒灵族,这点小火花奈何不了我。”

    “还是小心为妙。”贺昆槿从身上抽出了火折子,“细来想想,四人同入这房间,被种入火种的却只有那官吏和我。阿雁你情况特殊,暂且不论,但就拿那两个官吏来说,他俩进来后唯一的区别便是……”

    “丧命的官吏是因端起了灯盏?”柳雁雪皱了皱眉头,“而阿槿也碰过灯盏?”

    “不单是碰过,而且闻过。阿雁可还记得这灯油里含有迷药?”见柳雁雪点了点头,“或许这里面有的不单单是迷药,还有着火种。当它被点燃,室内的人连同迷药将之一同吸入体内,ji,ng神恍惚产生幻觉的同时,也就被种入了火种。”

    “所以那婢女之所以中途闯入也会被种下火种,只是因为她同样进来了,并且吸入了?”

    “没错,就同我与那官吏一样。”将火折子点燃,停在了灯盏上方,“阿雁可是需要我将它点燃?那迷药同火种……”

    “先把这个吃了吧,雪茗谷的醒神药,解那迷药绰绰有余,”将一颗白色药丸塞入了贺昆槿的掌心,“至于火种,你不必担心,我挥挥手便处理了。”

    吞入药丸,舔了舔嘴角,将灯盏放回了原处,用火折子点燃。橙中泛蓝的火焰从灯盏中一蹦而出,窜了许高。柳雁雪对着灯盏拂过衣袖,那方才还蹦跶着的火焰瞬间消失不见,灯盏本身也被冻成了一块冰疙瘩。

    “没错,虽然很弱,但可以感受到里面存在着炎灵力。”又对着房间挥了挥衣袖,其余的灯盏也被冻结,“这害人的东西,我还是尽数除去为妙。只是不知这毒药般的火种是如何制成的,竟好似不需要这灵力拥有者本人的维持。”

    “具体的不清楚,但我晓得燚教的教医应当是违背天理研究出了一套让灵力与人脱离的法子,这才得以炼毒炼蛊……”目光移向了门外。

    “竟能如此……”只见一只辨不清品种的鸟儿飞入这房间,停在了贺昆槿的手指上。贺昆槿从鸟儿的腿上小小的信筒里取出纸条,蹙眉细读了几遍,脸色愈发难看。

    “怎么了?”

    “是驿站那边传来的消息。”放走鸟儿,将手中的纸张捻成了碎片,“又是血图,死者乃祁国四公主的贴身婢女。”快步向外走去。

    “四公主?祁太子访京,为何那四公主也会一同前来?莫非……”小跑两步,跟上贺昆槿的匆匆脚步。

    “明面上未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她是来和亲的。”苦笑着看了柳雁雪一眼,“四公主与太子本乃一母同胞,原本怎么也不会落到个和亲的下场。可现今局势所迫,祁国方成我们大安的属国,和亲也就成了大势所趋,而祁皇共育有……四女,除了这四公主,其他的均已出阁……”

    “四女……”慢下了脚步,“阿源她……”

    “嗯……若是阿源回去了,祁皇会被和亲逼得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而不一定。”讽刺地笑了笑,“被遣来代替她的四姐?”

    “……那陛下是打算将这公主许配给谁呢?皇子……”看着贺昆槿的眼神有着一种不明意义的怪异。

    “阿雁可是收到那綏王寿宴的请帖了?那寿宴,祁国使团也是会出席的。”瞳中闪过一缕利光,“以父皇与綏王的关系,他之所以下旨让綏王大办寿宴,一部分目的就是为了替那公主寻个和亲对象。成为太子侧妃,或者綏王世子夫人。”

    “綏王寿宴……”偷瞄了瞄贺昆槿的神情,并未发现任何异常。“阿槿可是要去?”

    “我倒是想不去……”移开目光,看向远方,“可无论是亲王的身份,还是我身上担的那招待祁国使团的旨意,我都非去不可。”

    “……”

    “阿雁放心吧。”温柔地翘了翘嘴角,“倒是阿雁你,我得寻个时候让阿娘教教你那些繁琐的宴会规矩呢。一群人吃吃喝喝装装样子说说客套话,阿雁到时可莫要觉得无聊。”

    “……”

    殷红的血液从脖颈处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中泵出,在地面汇成了一滩血潭。以血潭为墨,以布料为笔,一个还未干透的血色阵图静静地围绕着那早已断了气的人,与之前的场景如出一辙。血图四周烛光摇曳,红黄相间地刺激着房中每一个人的神经;那被用于沾血画图了的布料,被烧剩半截地躺在了不远处的火盆里。

    柳雁雪凑到近处观察起了死者的伤口,贺昆槿来到火盆边拾起了布料。

    “一刀毙命,刀口利落,手法很是熟练。凶手定是习武之人,贯用横刀。趁这婢女不注意之时,在侧面横挥一刀。没有任何顾虑,没有任何特殊情绪的一刀,仿若砍死的只是一个该死之人……刀砍脖颈,这泵出的血液定是jian到他身上了的……”柳雁雪弯腰站在那早已断了气的女子旁,低头喃喃自语。

    “驿站里所有人全都挨个搜查了,并未寻到身上有血迹的……”李将军别扭地看了看不远处搂着妹妹的祁太子,又别扭地看了看贺昆槿,单膝下跪,“末将办事不利,未能护得祁国使团周全,还请殿下责罚。”

    “……将军请起,此事是本王疏忽所致,与将军无关。”对于这将军自从晓得自己身份后就一直保持的不尴不尬的相处模式,贺昆槿是无奈的。确定李将军闻言起身,她这才将注意移回了眼前,“无人身上jian有血迹……凶手应当是早就换衣服了罢。”

    她看了看手中的布料,又四下寻着些什么。半晌,她走到祁太子身边,点头行礼,绕至其身后,来到太子侍卫的身边,“得罪,”她单手抽出那侍卫腰间的佩刀,上上下下与手中布料上单痕迹比对了比对,转头看向柳雁雪,“雪兄所说的横刀,可是指这种?”

    接过刀,细瞧了瞧,“应当差不多,但能造成类似伤口的刀并不局限于此。”

    “嗯……”将手中的布料抖开,指了指侍卫手中刀鞘的尾部,“瞧这半截布料内侧的血渍压痕与刀鞘尾部纹路,那血图不出意外就是凶手将布料缠在刀鞘上画成的……”对上祁太子的双眼,余光瞧见太子身旁那四公主面上闪过的一丝意义不明的情绪。“太子殿下的人中,可是有人现今还信仰燚教?”

    “冀王殿下说笑了,燚教乃是我们的禁忌,来访的人,我们自然是细细查过,确定无人与燚教再有任何瓜葛。”

    “嗯,小王只是按例将种种可能xi,ng都考虑一遍而已,还望太子殿下勿怪。至于这凶案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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